的脸,说:“这种程度行不行?”
我抿紧嘴巴,已经是克制不住勃起了。
当裤炼被拉了下来,我深吸气,想不到没有得到预期的触摸。听到沈律岑说:“让不让我碰它?”
我感觉真正是没好意思了。我说:“嗯。”
沈律岑立即吻住我。
很浅的吻。他和我的唇肉厮磨又舔,吮咬了几下,把舌头滑进我的嘴里。我不禁抬手去扳下他的脸,让唇舌的交融更紧密。
沈律岑垂下眼,身体也放低。他将我的外裤拉到大腿的地方,一手隔着内裤沿着性器形状上下抚弄;那东西在他手上硬得挺起来。
阴茎的前端紧抵着布料,大概都湿透了,他的手指还要在那儿擦弄着。
而他的舌头光逗着我的舌头打圈。
我的手滑在他的肩膀上,但没有力气推开。也是因为不想。我感觉全身肌肉紧绷起来,然而完全不能坚持,就这样射了。
沈律岑勾住我的舌头抵回我的嘴里,深入地吻了一会儿才松开。我喘出口气。
但他那只为恶的手在我的腿间轻抚,射精后仍然敏感,我忍不住哼了声。
沈律岑凑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他拿手给我看,那神情很严正似的说:“你看吧,光这样就把我的手弄湿了。”
我不说话,光脸红。
沈律岑和我凝视,默默地,用那手指抚弄着我的嘴唇。他的眼神彷佛深海漩涡是越看越受迷惑,我感到有点晕,身心也发烫。
我张嘴含住他的手。
沈律岑像是一顿似的,但没有把手抽开。我握住他的手,一面坐起来,将他的手指全部舔湿,又把他按倒,两腿分跨在他身侧。
突然感觉整个房间震动了一下。
我吓一跳,顿了一下,霎时记起来现在其实是在车上。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对上沈律岑的目光,他倒是笑了。
我非常没好意思,又实在很窘。现在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沈律岑撑着坐起身,揽住我的腰。他说:“可能快到酒店了。”
我说:“什么!现,现在怎么办?”
沈律岑说:“嗯,我能忍耐。”
我一顿,略低了低目光,不看不要紧,一看是要实在地脸红起来。我说:“噢。”
听见沈律岑又说:“不过你不能这样出去。”
我又一顿,马上有点埋怨地看他。
沈律岑竟然笑了一下,他凑近吻了吻我,说:“刚好这里能淋浴。”
我说:“不是,你,你这儿不会没有裤子能给我换吧?”
沈律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说:“唔,不穿也不要紧。”
我张张嘴,呆了。
普通来说明星的保姆车上是什么东西都有,怎么偏偏这一辆车上就没有一件裤子能穿——我欲哭无泪。我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