捋动。他挺动腰胯,一下一下向前插干。两方夹击,我实在克制不了呻吟。
那每一次都顶到那隐密的地方。我感觉两腿都在颤抖,差点站不住。沈律岑托住我,进去更深。我叫起来,说了什么也不知道。
他的嘴巴贴着我的耳朵,呵着热气说话。明明是非常有礼的询问,此刻听着却感到无比羞窘。
突然他退出来,把我掉过身,推着我向后靠住墙。他抬起我的一条腿,手托紧我的腰进入。我抱住他。他吻了吻我的嘴,又亲我的脸颊。他的额头抵着我的前额,微喘着气低吟。
我们是同时到了。
我一时不能动,也没办法说话,光喘气,两腿都在抖似的。
沈律岑搂着我一会儿,退了出来。那感觉难以形容,我一时又热了脸。他对我微笑我咳了一声,说:“好热。”j他垂下眼睫,说:“嗯。”
我没说话,因为他已经吻了过来。
洗完澡出去,已经不算早了。我吹干头发马上爬到床上,本来要睡了,沈律岑的手机却响了,他看一眼要我先睡,向外去到小客厅接听。
我懒洋洋地躺了一会儿,这时终于记起非常重要的事。我赶紧坐起身,拿手机过来,这时国内时间差不多上午十一点多了。
我兀自忐忑一下,还是拨了母亲的号码。
不过那头始终不通,不是正在通话的情形,好像是没有讯号。我不禁奇怪,想了想,改打回家里。
很快接通,是父亲接的。我说:“梁先生,你老婆不在家吗?”
父亲说:“去医院了。”
我一愣,“怎么了?”
父亲说:“是你三姐。昨天半夜肚子开始痛,破水了,你姐夫赶紧送她去医院,结果到刚刚还没有生,你姐夫打电话来,你妈就去了。”又说:“对了,你不是还在国外?”
我说:“嗯。”
父亲说:“干什么特地打回家?钱不够用啊?要多少?还是你怎么——”
我赶紧说:“不是,我没事,钱也够用。”一顿,说:“我,我只是有件事。”
父亲说:“那你说吧。”
我一静,而父亲也真是不出声了。游移半天,我说:“我,是这样的,我和他家里人见面了。”
父亲说:“噢。”
我说:“那什么,你记得他上次到家里,说过还有一位祖母吧,我也见到她了。”
父亲说:“噢。”
我一顿,说:“然后我,我们,我们准备去登记。”
父亲说:“噢——咦,你说登记什么?”
我干脆一鼓作气:“结婚登记。我们在丹麦,这里是承认的,能办手续。他家里也赞成了。”
父亲说:“哦。”
我说:“我想着要告诉你们。”
父亲说:“我知道了。你妈回来,我会告诉她,让她给你打电话。”
我一顿,说:“她不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