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最近很苦恼。
她一向脸皮薄,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开口和丈夫说呢。
于是宁芙只好趁着丈夫睡着以后,偷偷挪位置离他远一些。可是这方法根本没用,不管是半夜醒来还是早上醒来,她的胸衣都是被撩开的,丰腴的乳肉露在外边,微微垂着,像一团软乎乎的棉花。旁边还有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她郁闷地收拢好衣服,丈夫还在熟睡,她哄好孩子吃完早餐,准备去赴好友的约。
宁芙有两个闺中好友,一个同是伯爵之女,埃丽莎·倍思玛特,一个是公爵的千金,康斯坦丝·冯特尼格。
宁芙与埃丽莎带着亲戚关系,埃丽莎的父亲是她母亲的表弟,因为两人母亲一见如故的关系,埃丽莎也经常找她玩。但康斯坦丝却是一次偶然认识的。小时候去乡下别墅避暑的时候,在河边遇到了焦急的小康斯坦丝,原来是她偷偷带着爱宠小狗出来玩,但是小狗才几个月大不知危险,为了追蝴蝶不慎掉到河里去了。康斯坦丝对这只玩伴喜爱非常,但她又不会游泳,哭得手足无措。幸好宁芙带着家佣,下河三两下就捞了上来。从此便结下了友谊。
埃丽莎是她们里结婚最早的,其次是宁芙,最后一个是康斯坦丝。康斯坦丝家也是军旅出身,宠爱她的父亲为她精心挑选了一位英俊潇洒、前途无量的将军之子,配上康斯坦丝骄阳似的容貌,堪称门当户对。
之前爱极了玫瑰的康斯坦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紫罗兰,比起以前热烈的样子更多了份沉静优雅。一向就温雅的埃丽莎也多了一些夫人常用的珍珠来做首饰。反观宁芙,由于不参加交际,阿克特也不会限制的缘故,她反倒还保留着少女的样子。带了雏菊的胸针,白色的连肩蓬裙,简单的发尾辫,一眼看过去就像是正值待嫁年纪的青春少女。
“你这家伙,明明是最早生孩子的,怎么看着比我们还年轻?”康斯坦丝嫉妒地揪了揪她的脸。
一般来说,生了孩子的妇女常带着挥散不去的疲惫,整个人看起来也会老上一些。看看前几年刚生孩子的埃丽莎就知道,养了两三年才把气色养回来。宁芙这家伙明明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看起来竟然是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
宁芙委屈地揉着发痛的脸,“我怎么知道嘛……”
埃丽莎打着扇子笑,揶揄道:“我们俩都当母亲了,康斯坦丝你什么时候呀?”
康斯坦丝不满道:“我才结婚半年,竟然就来催了,怎么和我母亲似的。”
埃丽莎虽然表面看起来温柔斯文,可内里性子却是开放不羁的,“当日婚礼的时候看到你丈夫的样子,当然会以为你不出两三个月就有好消息啊。”
“毕竟……他这么强壮……”埃丽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被这么打趣,康斯坦丝不禁红了脸,不知道怎么顶回去。
半晌,才讷讷道:“我也不清楚啊……虽然确实是很……”说着说着,脸红了个通透。
大概女孩子从少女进阶到妇人,再进阶到母亲。自然而然的,女性好友之间的话题也会随着不断转换。
呷了几杯香醇的大吉岭过后,话匣子渐渐就打开了。
只是两人讨论的话题让皮薄的宁芙听得一张脸羞红不已,不禁阻止道:“你们别说这个了!”
宁芙的话顿时引得两人视线,埃丽莎好奇道:“你丈夫怎么样?虽然他看起来臂膀好像没有康斯坦丝的丈夫那么宽,但是我相信能打下伏特河以北那么大一片领地的将军想必也不差吧。”
康斯坦丝说道:“光看他那张脸就很赚了啊,是不是强壮又有什么关系?”可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她的詹姆斯那样,手臂强壮到可以坐个小孩。
大多数的人会因一个人的功绩而孺慕他崇拜他,但是颜控如康斯坦丝,她只会在乎容貌与身材,长得很丑的男人哪怕是夺下了一个国家也没用。
宁芙虽然很羞于谈论这种话题,可是事及她丈夫的尊严,这怎么能行?!
宁芙羞愤反驳道:“才不是呢!阿克特非常强壮非常厉害!”
康斯坦丝坏笑道:“哦?是哪里厉害?”
埃丽莎道:“大概是两个月就让宁芙怀上了孩子的厉害。”
说罢,两人捧腹大笑起来。
宁芙无奈。
大概是太有趣,笑过了半晌,几个人话题依旧是围绕着男人来进行。
“你这里怎么红红的?”宁芙看着埃丽莎行动间不小心露出的锁骨,指着那块红痕好奇问道。
埃丽莎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将衣领提起来重新遮住,道:“肯特昨晚有点过头。”
是这种事!
两人脸俱红,这种吻痕怎么好意思暴露出来。
康斯坦丝不由拧眉道:“这也太过分了,不考虑到你还要出门的问题吗。就算是在家里,给仆人们看到了,主人的颜面何在?”
埃丽莎托着下巴叹了口气,“谁叫他比我小呢。”
“在他开口追求我以前,我一直把他当弟弟看。”
埃丽莎的丈夫比埃丽莎小了五岁,又是家中幼子,不由还带着些稚气,床笫间有时候会闹得厉害。
“说到这里,你们丈夫难道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小爱好吗?”就像肯特爱在她身上留吻痕一样。
康斯坦丝也有些害羞,但也想听听其他人的,便扭头道:“宁芙先说。”
宁芙啊了一声,秀气的眉毛拧着,眉眼低垂,显得很是踌躇。
终还是败在了两闺蜜软磨硬泡里,
只好犹犹豫豫地说起了自己最近的烦恼。
……
“啊,你丈夫还喜欢喝这个?!”康斯坦丝惊讶道。
宁芙无奈点头,道:“他还会特意留着我续奶的食谱,本来沃恩六个月的时候我就打算断奶了,结果就这么拖延到现在。”
“就连睡觉也……”
其余两人俱是讶然,没想到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英俊将军私底下竟然有爱吃奶的癖好。
“说起来确实有这种情况,我给女儿之前请的乳母就和我聊过,他们村庄有个幼时丧母的男人,听说是当时刺激太大一下就疯了。现在还喜欢抱着娃娃咬着奶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婴儿,到处找妈妈。”埃丽莎说道。
“说不定宁芙的丈夫也是这种情况?因为幼时受过的伤害而对有关母亲的一切念念不忘。”
宁芙怔愣,说起来她似乎也没听阿克特说起过自己的父母,只和她说过自己有个哥哥。
这么说……他的双亲应该早就逝去了。而刚好现在自己成为了一个母亲,于是默默承受这份儿时伤痛的他不由得把对母亲的依恋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心里顿时就像吃了个尚未成熟的树莓一样,又酸又涩,不是滋味。
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垂首的黑色短发,迥异与平常贵族的金色,带着天然的神秘。
在不打仗的日子,阿克特也会坐在书房一整天,为了处理来自全国各地的军事信件。
宁芙敲了敲门,端着厨房刚出炉的茶点。
她看到丈夫抬眸,原本有些凛冽的面庞蓦的变得柔和起来,向她招手道:“过来。”
宁芙将门关上,将茶点放到一旁的桌案,走到书桌旁,望了望四周,明明是白天,丈夫却偏要拉窗帘。
“把窗打开怎么样?亲爱的,太黑的话看东西对眼睛可不好。”
“唔……是么?”阿克特将妻子揽到怀中,将头放到她腹前,嗅闻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何况你整天待在这里也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可是我喜欢黑暗。黑夜能让我更专注。”
“那就暂时别工作了?和我出去走走也可以呀。”宁芙抬起丈夫的脸,一双含情水眸眨巴着。
“要我放下钟爱的工作,可得有更值得我喜爱的东西才行。”阿克特勾起嘴角。
宁芙脸一红,觉得阿克特又在逗她,想做那档子事。当下又犹豫想逃了。
可是转瞬又想到埃丽莎的话,她正打算找机会问问阿克特关于他父母的事。
带着这一份怜惜,宁芙软下身子,“你想吃吗?”
阿克特怔住,抬眸看她。
宁芙看不出他眼神的意味,撇过头,咬着唇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坐到桌上。
松垮的胸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随着呼吸一隐一现的粉色风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的诱惑感。
阿克特喉结一动,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今天怎么……?”
宁芙见不得他还假装,蓦的转过头,带着委屈控诉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每天晚上都要咬我。”
好吧。
阿克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害羞的小妻子竟然主动将这事情戳破。
面对如此的盛情邀约,他自然是坦然接受了。
阿克特手指翩飞,解开了白色束带,将双乳完全释放。
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需要捏一捏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他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一小流舔舐掉,看着乳肉留下了他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沃恩现在还在吃吗?”
宁芙摇摇头,“他早就戒奶了。”
很好。
这珍馐是他一人的了。
阿克特的身子插进宁芙的双腿间,强行把害羞的蚌壳打开,露出美味的肉来。
奶褪了一些,比起之前稍微动一动就溢汁的状态,现在需要外力才能挤压出来。这种状态反而更让阿克特满意。毕竟比起不劳而获,辛苦耕耘才是最香的。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用牙齿轻轻舐咬着乳头,像是喜爱极了的玩具,舍不得半分损坏。
他的手在宁芙敏感的腰窝摩挲着,激起轻轻浅浅的性欲。
昏暗的光线使得房间多了一份隐秘和淫靡,容易让人顺着这场氛围沉沦。
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被拉开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男人轻吻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她好像回到了还未出嫁时曾在春日渡船的时光,舒缓的河流带着她向前走,她躺在船里闭着眼舒服到浅眠。
阿克特看着妻子酡红的脸颊,半阖的双眸似乎已经堕到了美梦里。令人怜爱的是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揪着他的手臂。
他爱极了妻子的这幅神态。
肌肉有规律地组合律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等妻子忍不住高潮以后,顺着泄出来的春液顶在阴阜张开的双瓣上释放了。
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直到把那嘴唇染上艳色。
低喃道:“ylove”
一场肆意过后,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下化为了黑猫。
阳光真烈啊……
他撑着破碎的身子踉踉跄跄地爬行,终于在不远处找到了一处阴影。
被灼伤到血肉模糊的他趴在地上,还有余力嗤笑,如果将阳光引进深渊,不知道有多少讨厌的吸血鬼因此灰飞烟灭。
等夕阳西斜,树荫再也无法庇护他的时候,他便会死吗?
越来越狭窄的视线,身上的皮肉像砂砾一样快要被风吹散。
但或许撒旦还不想将他放逐,
昏迷之间,他被一双手抱起。
“小姐!这猫这么脏您怎么还把它抱起来!”女仆手忙脚乱地试图让宁芙将猫丢掉。
“安娜,这猫受伤了。”她怜惜地看着气息微弱的小猫。
“但是这是女巫的黑猫啊!会带来不幸的!”
“安娜,你也信那些话吗?如果真的带来不幸,那还打什么仗?直接丢几只黑猫到敌人城里不就好了。”
安娜看着油盐不进的小姐,急得额头冒汗,“可是……这……”
“我要治好它,只要你不说谁都不会知道的!”宁芙讨好地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安娜向来奈何不了她。
随着黑夜降临,灼人的阳光终于消失了。涌动的血脉之力在自动为他修补着伤处。
“小猫,你终于醒了吗?”宁芙小心握着它受伤的爪子。
阿克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得发光的肌肤。
他被视若珍宝地抱在怀里,触及到的是云朵般柔软的胸脯。
“喵~”他叫了一声,当作回应。
宁芙露出惊喜的笑容,“安娜,你瞧,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安娜扶额,“小姐,小猫都是这么叫的。”
“你看它的眼睛是金色的。多好看啊。”宁芙新奇地凑近了些,金色的竖瞳像极了华丽的宝石,在灯火的映照下,波光流转,“奥绒,叫你奥绒好不好?”
“喵~”
他就这么在这座小别墅里安顿了下来。
大概是法的手法在穴里乱捣着,不小心刮蹭到了小豆豆。
宁芙唔的一声,反射性地夹住了腿。
阿克特愣住,他又继续刮了刮那颗小豆,宁芙的腿便越夹越紧,还忍不住磨蹭起来。
手臂被禁锢在腿心之间,被拉扯着来回磨蹭,阿克特身子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移动。
绸缎做的床单被动作弄出了折痕,阿克特支撑在床边的手不慎按到了折痕上,没有了摩擦力的阻拦,身子往前探的一瞬间,本就被夹在穴里的手就这么伸了进去。
“唔!”
小穴瞬间将手指从指尖吞吃到了根节处,没了二分之一的长度。
阿克特以为她难受到了,下意识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道,带出了一道水痕,透明的水液顺着指尖滑下,几滴沾湿了他的手掌。
嗯?
为什么宁芙发情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虽没那方面的经验,但他也知道雌性如果感到难受的话是不会发情的。
这次,他又试着把手再度伸进那条缝隙里,左右探探,手指起起伏伏,噗嗤噗嗤搅弄出了更多的水声。
枕在身下的床单渐渐染上了水痕。
宁芙白玉般的脸颊像打翻的颜料一样晕染出红,明明还沉睡在梦里,身体却不自觉随着手指的动作摆动。微启的红唇溢出时高时低的嘤咛,透出难耐的意味。
而这时,面对勃起的下身,阿克特已经能镇定面对。
他学着兽类交媾的样子把柱身插进宁芙夹紧的双腿里,凭着身体的本能开始挺动。
久违的,作为冷血生物的他竟然流汗了。
他全身的温度好像也随着摩擦被点燃,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成了熔浆,腾升的热量热得他忍不住张口呼吸,瞳孔不受控制地从暗金色变成完全的明金色,连尖牙也露了出来。
手指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两指,将蚌壳插得越来越开,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宁静的夜里,柱身摩擦得越来越涨红,青筋虬结,看着有些骇人。
随着男人的闷哼,阿克特脱力地倒在宁芙的身上,鬼魅的金色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色,他垂下头将紧咬的唇含进嘴里,她实在太乖了,连高潮都只会小声尖叫,双腿紧张地夹着他,似乎不敢吵醒月亮。
唇舌交缠间,小舌舔上了来不及收回的尖牙。
敏感的齿牙被猝不及防地舔弄,阿克特顿时打了个冷颤,下身躬起,喘息了一会儿才皱着眉将又浮起来的欲望压下。
远处不合时宜地响起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
阿克特不耐地啧了一声,
双手撑起,他看着少女酣睡的脸庞,不舍地摸了摸,她对他而言是如此特别。
尖牙的顶端流出一滴金色血液,
顺着引力滴落到少女锁骨下方,神奇地陷进了皮肉里,片刻后,形成了一枚鲜红的火焰纹章。
“等我。”
当清晨给他传递了讯息。
“两位王子十分抱歉,请允许我有事先失陪一下。”阿克特礼貌地鞠了一躬。
大皇子见状打趣道:“怎么刚来就要走?莫不是哪家小姐正在找你?”
阿克特笑而不语。
“还真的是?”皇子愕然。
阿克特沿着纹章的魔力行走,不疾不徐的脚步回荡在空旷的走廊。
他用手杖推开其中一扇白桃木门,被定身的男人,脸上带着绝望和惊慌,脸色惨白。而躺在床上的宁芙,因为被下了药,加上心绪起伏过大,早已晕了过去。
阿克特俯身,捏着宁芙的脸颊,喃喃道:“没想到再次见面是送给我这么大的‘惊喜’。”带着些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染指被血族标记的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詹姆斯正要扑上去的时候,就被宁芙锁骨处浮现的纹章给瞬间定住,堕入了噩梦里。
他俯身抱起昏迷的笨蛋,随手招来蝙蝠,将詹姆斯带走,顺便消除了这个房间的所有痕迹。
他的领地离皇城有些远,这里原先只是一个普通的原野,但这里终年弥漫的阴郁和黑暗气息让他非常舒服。于是他向国王买了下来,取名为堪布思并以此为名建造了一座城堡。
阿克特指尖轻划,一个紫色的六芒星阵便浮现而出,阵里赫然是他卧房的景象。
阿克特将宁芙放到卧床上,端详片刻,面容长开了些,少了些青涩稚嫩,多了些妩媚迷人,就像一朵展开的月季,已经到了该摘下的时候了。
原先的小山丘已经长成了傲人的山峰,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阿克特将其束缚的胸带解开,白花花的乳肉像花一样绽开来,他用手抓了抓,发现还是记忆中的触感,如她的性子般绵软温暖。
就在阿克特又忍不住开始捏捏碰碰的时候,
宁芙醒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看到坐在床旁的男人,好像有一种亲近感。
宁芙撑着身子坐起来,凑到男人跟前嗅了嗅,淡淡的味道勾引着她的嗅觉,让她忍不住嗅闻更多。
阿克特轻笑,醒了,但是没完全醒。
迷糊的宁芙像小动物一样,撑着半露的上身,埋到他怀里,在他脖颈胸前嗅来嗅去。有时还因为身体躁动不安的闷热发出不舒服的哼哼。
“傻瓜。”
阿克特转过宁芙的脑袋,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
口腔的领地瞬间被另一种气息占领了,宁芙慌乱起来,想用舌头把它推出去,却被更大力地吸住,动弹不得,揪着她强迫交缠。
毫无经验的宁芙被亲得呜呜叫,羞人的吞咽声和交缠声在她耳侧回响。等阿克特终于放开她时,宁芙唇瓣肿了,口脂也被亲没了,大大的眼睛盯着某一处,显然已经被亲懵了。
将其欺负了一通的阿克特总算解了心中郁气,此刻心情大好,将她搂到怀里,大方任由宁芙将他的衣装扯得凌乱。
宁芙躁动着,说不出的难受,但只要靠近这个人,她就会舒服几分。靠近多一些,舒服就多一些。
她像个拱食的动物,杂乱无章地将衣服扯得七零八落,趴在他的怀里轻喘。
“难受吗?”男人问。
宁芙发出几声哼哼表示回答。
被宁芙坐在身下的器官已经被磨蹭得抬起头,阿克特皱眉,还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于是他将宁芙的裙子脱下,此时的两人,从背影看去,一个仿佛还衣装整齐,另一个已经接近全裸。
头发早已散开,海藻般的卷发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阿克特拨开其中一边,含住细细碾咬。一边将跨坐在身上的宁芙打开,用手从前往后地伸进去,用指甲挑逗着敏感的阴阜。
宁芙本能地想坐下去,迎合手指的动作,将它深深地捅到深处,好解除这恼人的痒意。
而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噗’的一下,液体溅出来,三根手指被紧紧地含在身体内部。
她无师自通地开始上下动了起来,胸前的大白兔雀跃地跳动着。阿克特被她这幅娇憨求欢的模样逗笑,竟也任由她动作。
窗外的蝙蝠拍打翅膀,提醒主人舞会已经到了尾声。
阿克特可惜地将手收回,宁芙顿时发出不满的声音,眉头皱着。
他轻声说道:“下次还有机会。”
“现在,你该睡了。”
说罢,阿克特露出尖牙,将宁芙的手腕翻转过来咬了上去。将药物的余效全部吸出,宁芙顿时又陷入了沉睡。
等阿克特抬起头时,手腕竟神奇的一点伤痕也无。
布谷钟敲过三下,
一切又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