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慎行下了楼,看了一圈没看到兔子,瞥向兔子的武装军,“漾漾呢?”
“慎爷,兔子姐刚吃完午餐,去鳄鱼池那边散步了。”
战慎行悬着的心落下,大步离开别墅。
周南渡几人前来找战慎行,几人汇报着基地工作,跟着他一起去别墅区的鳄鱼池。
走到山脚下,几人一眼看到鳄鱼池旁,一身黑色劲装的战无漾抱着一排ad钙奶,坐在池子边,晃动着小腿,边喝边哭,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小时候在部队第一次见兔子,兔子就是这样坐在地上,喝着一排ad钙奶,只是没哭。
好端端的兔子为什么哭?兔子想怎么玩他们?
“怎么了兔子?”战慎行快步过去,将战无漾从地上抱起来。
战无漾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沈行,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掉到鳄鱼池里了。”
除了战慎行,其他人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战慎行单臂抱兔子,另一只手给她擦擦拭眼泪,“掉了捞出来就好了,哭什么?”
“那是咱俩的定情信物。”说完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不哭了,我去给你捞上来。”战慎行将兔子放在地上,要跳下鳄鱼池时,被战无漾拉住。
“不行。”战无漾拦在他面前,“你身上有伤,下去会被鳄鱼吃掉的。”
战慎行一笑,戴着佛珠的左手从她脸颊上移至她头顶,仿佛在摸什么稀世珍宝,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你都说了我只能死在你手上,我要是敢死在鳄鱼池里,做鬼都意难平。”
战无漾还未说话,战慎行已经跳下养了十来只鳄鱼的池子里,溅起一片水花。
“行哥!”
楼湛看着一涌而出的鳄鱼,胆颤道:“行哥现在一点气色都没有,这群鳄鱼会不会认不出他来?”
幸好,还能认出来,鳄鱼停在战慎行两米外不动了。
程放担忧说:“他现在何止是没气色,他都快没气了。”
战无漾听见这话,漫不经心地看向程放,“大孙子,要不你下去帮他找啊?”
“奶奶,我可以帮阿行?”
“当然。”
程放二话不说跳下去,同时下去的还有周南渡,楼湛,林屿森,一起帮战慎行找钻石兔子。
南星北越为什么不在?因为身体不适,今天请假了。
战无漾后退避开水花,啧了一声,“真是一群好兄弟。”
五个男人卖命的在鳄鱼池里捞钻石兔子,兔子悠闲的在池子边喝娃哈哈。
四瓶娃哈哈喝完时,战慎行捞到钻石兔子,从池子里出来,烈日高温下,他整个人在打摆子。
战慎行将钻石擦干净,递给战无漾,“兔子,收好了。”
战无漾从他颤抖的手里接过兔子,转身离开。
别墅。
江老又来给战慎行处理伤口了。
他恢复能力强,漾漾昏睡那两天已经大好,这两天又是冲冷水,又是进鳄鱼池,伤口有点发炎了。
江老一点不心疼,涂着药说了句活该。
战无漾坐在沙发上,瞥了眼床上昏迷的战慎行,“江伯伯,战慎行没被我玩死吧?”
江老笑容慈祥回:“漾漾,这小子只是伤口感染了细菌,死不了。”
“是吧,这只狼命大着呢。”战无漾瞥向门口的程放,“你竟然敢咒我未婚夫没气。”
程放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我说错话了奶奶。”
“那就去鳄鱼池里继续陪鳄鱼玩吧。”
“是。”程放欣然离开。
比起将自己封闭起来独自舔伤,他更希望漾漾通过折磨他的方式,重塑崩塌的精神世界。
伤势感染,战慎行昏迷了一天,醒来又是一副无人能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