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周母也看出女儿的尴尬,她道:“救人那顾得了这么多,你也长大成*人了不必害羞这些,再说他什么也不知道,给他换件衣服吧,我去熬点姜汤。”
周妮一想也是,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瞎害羞,赶紧找件哥哥的衣服给他换上。穿裤子的时候周妮碰到了麻烦,因为他那里好像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大,顶得裤子根本无法往里穿,最后周妮只能咬着牙一把将那东西拉倒这才将裤子顺利穿上。
姜汤一会儿熬好了,周妮用勺子给天男(天降男人的简称)喂上,母亲因为身体还虚弱早早回房睡了,周妮怕这个天男有什么问题,便找了几本书边守着边看起书来。
周妮心里有些异样,毕竟今晚是她第一次接触到男人的那里,她19岁了该懂的东西全懂了,况且学校还上过生理课,她知道自己未来的他会用那里来爱自己,她曾经美好的设想过自己的未来,将自己最宝贵最原始的身体献给那个他,可现在第一次碰了男人的那里,竟然是个陌生人。
虽然周妮心里很生气,但她也很好奇,这种好奇如同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完全相同,她心底甚至有种想偷偷掀开裤子再看一番的念头,不过周妮很快将自己这种念头骂了下去,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有心思想这些,还是想想怎么给父亲报仇吧。
过了没多一会儿,床上的天男突然动了起来,首先是他的裤子动起来,因为他的那里竟然又暴涨,比刚才还要大许多,接着他的手不老实起来,上下乱撕,刚刚换上的衣服让他撕成一条一条,原本藏在裤子里的东西砰弹了出来,在周妮眼前左右上下乱晃。
接着他好像胡言乱语:“芬芬,梦梦,我忍受不住了,你们快来帮我,小柔,我要你,素素你在哪里?小雅,楚楚,静静,你们快来呀,我憋的难受!快帮我!让我进去,让我进去,随便一个都行。”
周妮暗骂了一声:“神经病!”看来他在发烧,只是三更半夜的赤脚医生都睡了,只能明天再说。
周妮再看了一会儿书,她偷偷去看床上的天男,却见他全身通红,好像阵阵汗气从皮肤中冒出,周妮怕他发烧过高,随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真热的烫人!
周妮还不待生出其它想法,手突然一紧,原来被天男一把抓住,接着被他一把拉到床上,只听他嘴里念念叨叨“梦梦,你上来帮帮我,我知道你和你妈的协定,我不会碰你那里,用你的方法,求求你,不答应我用强啦。”
周妮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正在发愣突然手一热,原来他把她的手拉到那只巨物上!周妮脑袋懵了,接着嘴里一热她又气又急晕了过去。
当周妮再次醒来的时候,两只手已经放开了她,大淫贼在床上睡得正香,而那只做恶多端的东西已经软作一团缩了回去,周妮腾地下床摸起桌子上的剪子,一咬牙对着它捅了下去。
她要报仇,自己好心好意救了匹恶狼回家,上天对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公平,难道真的要将周家道上死路吗?
剪子扎了下去,然而并没有想像中的鲜血喷出,周妮拿开剪子一看,大淫贼的身体竟然完好无损,她吃了一惊,甚至嘴角流出的液体都没来得顾,细细地看了看剪子,确定不是假的,也没有钝到连个尖都没有。
周妮咬了咬牙,再次拼尽全身的力气,呼又向软绵绵的坏种扎去,她不相信这次还扎不破。可结果周妮又失望了,淫贼的身体还是完好无损,于是周妮又换了地方,她扎过来扎过去,最后累得一头倒在床上,姿势倒有点像倒在淫贼的怀里。
眼泪又无声流了下来,老天太欺负人了,派个淫贼下来折磨自己不说,还派了个杀不死的淫贼,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既然杀不死他那也不能留他在家里,虽然自己并未真正**,但刚才的经历对任何女孩子来说都是件极耻辱的事情,除非那个男人是自己心爱的他,否则跟**差不多。
周妮伸手去拖床上的淫贼,她想趁夜把他扔出去,以后他是死也好是活也罢再也与自己无关,就当瞎了眼救了回白眼狼,早知道他是这种人还不如让他在水里淹死呢。
周妮用力一拉没拉动人却拉下一层东西,她细细一看,竟然是一层皮!难道自己怒火下力量这么大,竟然把他的皮都拉掉了?
再一细看淫贼的皮肤周妮却吓了一跳,就像是蛇一样蜕下一层厚厚的皮,用手一拉成片成片的往下掉,本来他这个人就很白,蜕皮后皮肤色泽更是白亮夺目,灯光下甚至还发着一层烁烁金光!
周妮心中不禁大生疑问,难道这个人真的不简单?要不怎么用剪刀都捅不死他,还从来没听说过人会蜕皮,难道他真的是神?可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样,这让自己以后如何见人。
想来想去周妮决定把这件事先瞒住妈妈,明天看看情况再做决定,现在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刷牙洗脸。
我又做梦了,感觉好奇怪,似乎我以前做过,记得是在蛇洞做过吗?不过这次我没有发现仙女,倒是方妍梦直逗我。
当我真正醒来的时候傻了眼,这是哪里,房间又矮又旧,一盏昏黄最多有十瓦的灯泡半死不活地亮着,身下的床板又硬又潮,比我那些老婆们的香软大床差远了。
不过还好,我没死,不用害怕老婆们守寡痛苦流涕,随手一摸身上竟然是一层蜕掉的皮,难道我又再次发生了进化?第一次进化的时候蜕过皮,这次梦中又发生上次同样的感觉,醒来也是蜕过皮,应该是进行了二次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