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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7章廷怒(1 / 2)

我早早回双城就是见了一下古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双城外围山中的马贼,由于御林军看管的紧,他们并没有再冲出来犯事儿,而且御林军在古奇的指挥下将所有棍兵全部改为拒马枪兵,之前分散在各都卫中一万五千去湖阳剿匪的御林军起了大作用,古奇大为重用他们,一来快速统一了权力,二来他们的管理带头能力不是普通御林军可以比。

从东厂的情报来看,曾经接触过地图的人员太多了,甚至是左右相都曾经看过,更不用说军部那些工作人员了,这把事情搞的复杂起来,虽然东厂也进行了摸底排察,但始终没有发现嫌疑人,那么马贼来此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拖住双城国的兵力让南疆部队不可以向他们深处继续进攻?

从道理上来讲牺牲一万人拖延兵力根本不值得,况且御林军不可能倾巢出动,他们是内家军,只负责防守双城的安全,难道这些马贼也是在等待时机?他们在边境不断增兵只是为了拖住援边大军回防以配合这里行动?

不管是哪里为了哪里,总之目前此事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有拭目以待继续等下去,或者是想出办法来激对方出手,至于别人对此事的抱怨只有忍了,还好那些马贼隐在山中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做,平素也不来侵犯双城,大家暂且也算相安无事。

回到了赵府自然是一群老婆相伴,除了欧阳清外再无让我挂心的事情,一切之前都有了安排于是一夜无话第二日早朝入殿见马达,依照惯例马达先是表彰,从马贼手中夺回一府六县这个功劳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到,而且战斗减员极少,若是让张关继续打下去,只怕现在第四、五两军早光了,只一个飞龙府便折腾进去上万人。

我观察着马达的神色,除了满脸笑意外似乎并无不妥,但做惯帝王者不会轻易让人察觉到他们的内心世界,就算是在马达最信任我的时候他也没有向我吐露过自己的内心世界,比方说对庞太师的态度,每次总是避而不谈,从外表来看马达永远是个冷静睿智的皇帝。

杂事谈尽不待别人说什么我上前依计禀奏道:“皇上,小臣最近身体微恙想交出御马监和东厂的管理权,请皇上恩准。”

这件事是在回双城之前就讨论定的,不论当时马小达和马小薇是如何反对,老婆们都支持我这么做,人在高位难免要受人算计,就像之前的何雨晴,还不是差点刺杀了我,还有那西门雁,也是莫名其妙来暗杀我,只怕这样的事情未来不知道还要有多少,能避免则避免,唯一之计便是交出东厂和御马监的权力,这也是为我不久后的离开做准备,同时此举可以一下消除马达等人对我的猜忌,也算一箭几只鸟了。

“什么!?”马达很是吃惊“赵爱卿此举何意?难道是怕朕信不过你?东厂和御马监是你一手创办,能领导他们的人也只有你,朕不准!”

我解静道:“皇上,便算小臣不说您应该也知道,我来自遥远的异乡,只是为了完成寻人任务才在双城逗留这么久的时间,如今我的朋友渐渐寻齐,只待最后一位找到后我们便会离开,所以早一些将东厂和御马监交给合适的人手来打理这也是未雨绸缪。”

马达对这事还是了解较多,我交给他的七幅画中只剩一人没有寻到,算算时间确实不能长久留在双子星上了,只是我的举动让马达很是愧疚,似乎他之前对我有些过余额外的想法了。

“赵爱卿,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此举想避嫌啊。

马达低声问我道。()

本来打定了此意,所以我也不避讳此事,道:“是啊皇上,一个做臣子的所有权力都是君王所赐,如果他的权力大过君主的时候便容易遭人猜忌,这种事情在我的家乡几千年的文明发展史中屡见不鲜,虽然小臣并没有什么权力,但蒙皇上照顾地位日益尊宠,某些有心人利用此事大散谣言也是在所难免,不过小臣不仅仅是因此要卸任,而是想让太子真正的发挥一下自己能力,不然小臣有朝一日离开后很容易造成各衙门办事混乱,现在让新官上任,有什么事情小臣还可以做个顾问指点他们一二,太子在此时接手也更容易获取大家的信任,这对未来朝廷的稳固有不可忽视的作用。”

我这番话说的算是比较露骨了,也让马达有些尴尬,不过把事情挑明了讲最好,免得有人背后还要说三道四,马达没有应声马小达怕庞虎迫不急待就提出接任人选,那时候他可是落了下风,所以他立刻起身回头对父亲道:“父皇,儿臣同意赵大人的做法,不管我们怎么留他,最终他还是要回家乡,他的家乡比我们这里不知道要先进上几万倍,我们这片落后的世界根本引不起他任何兴趣,便是有人恶意中伤赵大人也该闭上他们的狗嘴了,东厂和御马监都是直接受您管辖的衙门,这里人员的任免自然不能由司法部或者某个外人来指定。”

马小达说到这里暗中瞧了庞太师一眼,果然庞太师脸色微变,其实他内心已经谋定了几名人选,准备趁此机会把东厂和御马监掌控在手中,现在马小达这么一说他却无法张嘴了,不然就有越殂代疱的嫌疑,那时候说不定会被人反咬一口,然后让他学这个赵监官来个激流勇退以避嫌言。

马达点头道:“既然赵爱卿去意已定联也无法挽留,只是这两个衙门现在对朕来说地位极其重要,如何妥善处理还真是个难题。

马小达道:“父皇,赵大人并不是现在就要离开,他依然可以在背后指导儿臣为人行事,等完成他师父交付的寻人任务那时候才会真正离开,而儿臣想那时候朝廷清明边境安定,已无琐事可以让我们困心了。”

马达欣慰地道:“这样最好,不然父皇这心里很是内疚,不管别人怎么说赵爱卿,他始终是朕最信任的人!”

马小达道:“父皇,儿臣和十五皇姐也是同感,满朝文武百官在我们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哪一个曾经真真正正帮我们解决过问题,他们只会放马后炮,只会搞阴谋忌妒”

马达一摆手道:“不许乱讲!”

马小达只好闭住了嘴,不过他要说的正事还没有提到,所以不得不又张嘴道:“父皇,既然赵大人要辞官儿臣想举荐几位合适的接手人选。”

庞太师立刻出班道:“皇上,老臣也有几个合适人选想要推荐有他们帮皇上管理东厂和御马监一定可以让皇上安心。”

马小达道:“庞太师,你哪一次举荐的人选做过点让我父皇高兴的事情,远不说援边那次找到了所谓名门将领,竟然在西城外一个照面便被乱军踩死,近不说新援边元帅,竟然也落得个以败局充捷报然后让乱马踩死,咱们单来看你举荐的这群朝官,哪一个真正有过点什么作为!”

哗,马小达这番话立刻炸了锅,庞党一系迅速展开了唇枪舌战,马达听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马小达就差破口大骂了,他啪地踢翻了自己面前的桌案,那桌子沿着帝王之台一直滚落到群臣脚下,一时间众人突然住了口,由争吵变为寂静只在瞬间,很多人简直无法接受。

马小达叉着腰对台下列班的众人道:“谁再吵便拖出去重杖!”

你们是不是觉得本太子说的不对,是不是觉得本太子在放屁,好,庞党的人给我出来,比武比文随你们挑,若是你们胜过赵大人挑选的人才,本太子甘愿为你们端茶递水侍奉一年!”

马小达突然发火而马达却只是默不作声,众人一时间心下没底不敢轻举妄动,马小达指着一名武官道:“你,出来,听说你号称双城国第一勇士,好,我让我的一名小小侍卫来跟你比试一下,你赢了便调你去做御马监的将军,你若输了便把这第一勇士的称号给我卸了。”

那名勇士暗暗瞧向庞太师,庞太师见皇上并不出声阻拦,他便点了点头,从今天的场面来看,对方可能是早有预谋,搞不好皇帝也在其中有参与,可若在这时候放弃,那么东厂和御马监他一个人也别想安插进去,朝廷内的党派之争皇帝早有耳闻,便是现在明着比一场又如何。

马小达着太监唤进大力丸,那勇士上前请示太子:“太子殿下不知道要如何个比法?”

马小达白了一眼道:“随你定。”

第一勇士就是以力气擅长,所以他对大力丸道:“咱们不能伤了大殿内的和气,就比腕力吧,你我来烀手腕,一局定输赢。”

大力丸心下惊喜地点了点头,要让他比写字做诗他肯定是不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是个二百五的蛮夫,那这就好办多了。

第一勇士块头极大,当然不可能超过古肥,但比大力丸要气势一些所以他选择比腕力,下面了解他的庞党人员都是暗自高兴,真要是赢了一局便换回一个御马监的将军,这太划算了。

站殿太监迅速搬来一张桌子,二人不搭话两只手往一起一握一声闷哼开始了用力,之初二人的手掌绞持在中间位置上,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第一勇士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而且双腿似乎有些打颤,可大力丸神色却是越来越轻松,最终的结果可以预见,大力丸胜了!他一把将第一勇士扳倒在地,便是那结实的桌子也被瞬间压塌。

马小达一脸得意地跳了出来:“你们全看到了,比个腕力都不如我的侍卫,这第一勇士的名号该摘下来了,我知道你们看不起习武之人,比文也行,出个大官怕你们丢不起那人,我还是找个侍卫和你们比,小六子,问问他们哪个要吟诗做文。”

在我认识的人中飞鱼帮的老六还算是个人才,而且此人默无名气,就算有也只是在地痞混混中,一般的官员都不可能认识他,让他来充当马小达的文侍卫再合适不过了。

就算马小达不出言询问,庞太师也有比文的意思,毕竟他的手下文官居多,再说瓣不回面子御马监和东厂他一个人也别想安插进去,所以就算绞尽脑汁也必须寻机会再比过。

庞太师对下面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名老翰林上前应答,书生老六确实有才华,只是生在乱世怀才不遇,最后只能随着孙大圣混市井,现在遇上高手他自然也是异常兴奋,平常总是面对着一群没有文化的平民,现在他可算找到知已了。

二人的吟诗做对我自然是听不懂的,在我看来不懂反而要比懂好,因为文化的差异我怕自己忍不住会当堂爆笑出声,也许他们会对我们地球上优秀的传统文化也抱此心态,反正各行其事相安勿扰。

看到老翰林不断擦拭汗珠我知道此局庞太师也是败定了,果然庞虎咳嗽一声上前对马达道:“皇上,大臣们能不能办事不在文武两方面,还要看工作经验和阅历,老臣希望在东厂和御马监人选问题上要慎重,一来不能让人专权,二来不可变相陷入外人之手。”

马小达冷笑道:“太师,你此话是何意,朝廷用人本着庸者下能者上的原则,难不成找个木头傀儡来任此两职?你府门前的两头石兽阅历丰富,莫非你想举荐它俩?”

“你!”庞太师一时语结,他是个老臣,马小达不过是个孩子,他若说话过分肯定惹人闲话,所以想了想他又闭上了嘴,今非昔比,便是御林军也在慢慢失权,庞太师要顾忌的事情太多了。

马小达回头对马达道:“父皇,儿臣举荐东厂原来的二档头阿猫、阿狗升任大档头,他们俩人在职其间兢兢业业,功绩大家有目共睹,论阅历和经验无人能比,而且无需培训直接上岗:至于御马监那里,阿三、阿四将军也大可胜任,他们原本是我朝廷在职衙役,我们量才而用破格提拔,一来可以激励更多的衙役官员积极进取,二来也可以让老百姓得到更多的实惠,因为他们来自基层自然明白老百姓的需要,儿臣知道肯定会有人拿他们和赵大人混做一谈,不错他们是赵大人提拔而起,但英雄不问出处,而且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双城国人,若是这样的人才都不敢放心使用,我双城真的是要被人小瞧了。”

庞太师脸色大变,本来交出东厂和御马监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刚才突闻喜还以为老天要开眼,现在才知道这交权和不交权有什么两样,那四个是人家的贴身死卫,让他们执掌两个衙门和他执掌无甚变化。

“皇上,老臣”

马小达立刻打断了庞太师的话:“怎么,庞太师是不是还是不服,好,咱们再来比过,来人哪,宣降将林骨进殿,我若再用侍卫与你比试显得看不起你了,那就再用个降将给你瞧瞧。”

马小达的计划全是预先商量好的,包括他那套半地球半双子星的说词,好算众人还听的懂,看马达的脸色有些嘉许之意,儿子有如此魄力当爹当然要欣慰了,不像他那般,软软弱弱万事总无个定局。

庞太师本意不是要比试,但马小达不给他机会说话,他要是过于抢白就失了臣子的礼验,在今天三党分立的朝廷中、在御马监和东厂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庞虎不敢过于逼迫皇帝和太子,不然下场不可预见。

林骨是何许人也,人家能文能武,而且见识远绰,上堂来一番言论把庞太师堵的哑口无言,本还想用降将的罪名压他一道,现在看来除非是自己耍无懒,不然这看起来闷头闷脑一把老骨头绝不容易对付。

马达之前已经听说过林骨,但却没有机会见识他的本领,今日一见才知道不是虚传,听着那家伙在堂下与一众大臣侃侃而谈,他的脸色越来越欣喜,这样的人物正是当前双城国所需的啊,这是女儿马小薇为自己收伏的一员降将,虎父无犬女此话也有道理。

马小达不想在此事上过多拖延自己的时间,他止住堂下还想来辩论的大臣道:“父皇,此将乃是我十五皇姐为父皇所收,十五皇姐办事大家有目共睹也曾经大力赞扬,我可以和十五皇姐一起为林骨做担保,他一心归顺朝廷,决不会有二心。”

庞太师一看不妙,本来只是一堂辩论怎么发展到为林骨求官来了,他立刻上前对马达道:“皇上,林骨一事今天不是我们要讨论的事情,他总需考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是不是有异心,毕竟朱寿一伙流毒深远,他的手下我们不能轻易使用。”

马达却道:“太师太过虑了,我觉得林骨很值朝廷重用,反正西方正在缺人之际,他又是湖阳的老才子,不如先放他到基层锻练观察些时日”

庞太师阻止道:“皇上不可啊,湖阳正是朱寿的老家,你若放一员降将再去任职,只怕”

马达道:“那好,南方也正缺官员,不如让他去飞龙府好了,正愁人选问题,现在不是一下子解决了?”

马小达不让庞庆师再说话,他道:“父皇,御马监和东厂的人选问题既然没有异议,儿臣便代父皇去办理此事了,正如赵大人所言锻练一下儿臣的能力,父皇连日操劳若没别事还是早早退朝休息吧。”

马达巴不得赶紧退朝,到明天一切都成定局他只要一个皇命已出无法更改便能挡过去,可是下面的人却是不让啊,有人出班道:“皇上,双城之危仍未解除,我等请皇上先勿及早盖棺定论,不论是御马监还是东厂或者是御林军,总要有人剿灭城外山中深藏的马贼,若不然皇上重用了这班无用之人易失民心啊。”

马达现在最为头疼的就是此事儿,偏偏最倚赖的重臣要交权,马小达早就有了腹稿,他对马达道:“父皇,儿臣不才,对于这股潜入我国深处的马贼愿意协助御林军共同剿灭。”

马达现在对儿子越来越满意,今天他做出的一系列事情都让马达高兴不已,想不到十二岁便能独挡一面,若是等他成*人登基何愁不成就一番霸业。

“行啊,皇儿有此心为父也甚是欣喜,此内患不除我们无法深入万马国做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要多向赵詹士请教。”

马小达笑道:“那是自然,赵詹士是我的老师,我要跟他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再说他现在也走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外人,他会不帮我?”

现在无官一身轻,至于老师一职由于习得不少双城国文字了,应该应付的过来,只是这是表面的事情,实际御林军和东厂御马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还需要我来指点前进的方向,不然只怕他们招架不住庞太师的进攻。

庞虎脸色不善,他知道今天的一切早在对方算计下,便算自己再想出奇招只怕也未必能奏效,毕竟自己手下多是庸才,这一战是败定了,御马监和东厂只能放到一边。

“皇上,城外的马贼一直未除,老臣真的要怀疑古统领的能力了,总不能一人不成再换一人,咱们的御林军和朝力也折腾不起,此事不如让老臣来接手,最近老臣为马患日夜不成眠,总算想得一二个法子来应对,太子一来过于年轻,二来刚刚靖边归来,不易再劳累做战了。”庞虎毕竟还是有些头脑的,只要领兵去剿马贼,回来后就是不交权,照样可以把御林军控制在手中。

马小达不待马达开口立刻道:“父皇,儿臣年纪虽轻但却知道为父皇分忧,赵詹士曾经和儿臣讲过一个故事,说一个叫甘罗的小孩子十二岁便为相替皇帝处理政务,儿臣自小受父皇教诲为父皇分忧是儿臣的本份,虽然儿臣远在南疆,但城外马患一事却是了如指掌,来人哪,上地图!”

立刻有两名太监拉开一幅放大的地图侧立在台下,马小达把当日听到众人的讲解从头复述了一遍“诸位大人们,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马贼为何会顺利潜入我双城来吗,就凭马贼那些未开化的蛮夷如何能绘制出双子星大陆的详细地貌图,所以一定是有人外泄了朝廷地图,本太子打算从此处着手调查,正所谓外敌好除家贼难防,御林军之所以未有举动是在等待机会,现在本太子坐镇那奸细最好是主动来承认,不然的话被本太子查出定要诛其九族,庞太师,本太子知道你为国尽忠,只是此事须由我皇家人来处理最为妥当,不存在谁会包庇谁的可能性,庞太师年数已大我父皇怎么忍心让你出征挂帅,那不是让满朝文武百官耻笑吗。”

马达道:“我就说此事不会过于简单,从万马国到双城一路关卡重重,若不是有详细的地图他们是如何躲避的开,还是太子心细留意到这点,不然我们到现在还要被蒙在鼓里。庞太师,你的心意朕明白了,只是让太子来做这件事情更适合,你说呢。”

庞太师这时候还能说什么,他若太过于着急恐怕免不了被人怀疑是奸细的可能“皇上英明,老臣实在是为马患着急,若太子早有定论老臣愿意闲手待观。”

马小达当堂说出此事也是昨晚与古奇讨论的结果,那奸细一直下落不明,只有先把消息放出来,逼他有所行动,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马达道:“好了,这次没有别的事情了吧,退朝。”

下面有一老臣突然跪倒在地:“皇上,臣有本要奏。”

马达道:“讲。”

“皇上,老臣听闻外间有传,十五公主与赵詹士私通!为了朝廷颜面着想,请皇上严查此事严惩二人!”

马达脸色大变:“大胆!坊间小人之言如何能上朝堂,你是老糊涂了吧?”

马小达也道:“是啊,有些坏人见我皇姐与赵詹士曾经两次成功合作杀敌,所以生出此离间计来,赵詹士是朝廷的栋梁之才,若是用计将他除去,则不论万马国或者是金国,便是那叛逆朱寿都有可能做乱成功。”

此事关乎皇家的颜面,便是马达心中有所怀疑也不能表露,最多他是想背着人找二人问个明白,所以马达道:“不错,以后若有人敢再议论此事者朕定严惩不殆!”

那老臣道:“皇上,老臣也不愿相信十五公主会与男人私通,毕竟十五公主的举止作风是我们双城国女人学习的典范,只是老臣听闻坊间传出此闻,所谓无风不起浪,所以才冒死来报知皇上,皇上定要做出一个明断以堵悠悠众口啊,不然光我们相信有什么用,十五公主在外间已经被谣传为连勾栏女子都不如的放荡烟尘,皇家颜面大为受损,皇上一定要向大家证明十五公主的清白啊,不然我等都无颜面对那天下贞妇烈女。”

马达呼吸急促,外面的传闻他当然不知晓,但这件事情他最初是听胆石说起,虽然后来偶有奏章中提到后宫有恙,他怀疑到此事上,但却并不能把那淫浪女子与自己的十五爱女联系到一起。

胆石做为大内侍卫统领本来在一边候着,他见马达恼意颇盛知道是怀疑自己在外传此言,所以立刻上前跪奏道:“皇上,小臣请皇上为我做主,毕竟那十五公主是皇上亲口许与小臣的,现在出了此等事情请皇上还十五公主一个清白啊!小人自知家丑不可外扬,做事向来谨慎小心,可还是有些小人在背后中伤十五公主,皇上为我胆王府做主啊。”

马达知道胆石是在撇清责任,暗示他自己没有走漏过风声,若十五公主真的与男人有染,只怕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自己到底是管还是不管呢,不管的话外间会如何耻笑皇族,管的话万一真把事情证实了,就算惩罚了当事人,可是皇家的颜面和朝廷未来的希望又如何办,毕竟十五公主私通的不是普通男子,他可是才华盖世的赵监官。

马小达道:“父皇,此事还不简单吗,您把我十五皇姐找来问个明白不就是了,她与赵詹士因为日常军务需要经常待在一起,有人误会他二人关系这也是在所难免,只要问清了向大家做个说明外间的误会便会消除。”

马达突然发觉自己对儿子竟然有了言听计从的趋向,可是儿子的话却又在理,他不得不听从:“宣十五公主进殿见朕。”

马小薇一身盛装,礼仪举止无不符合皇家公主的要求,堪称女人中的楷模典范,便是封她做双城国形象小姐也不过份,很多有怀疑的大臣见到马小薇的样子,心头的疑虑马上去了大半,这样的女人若是像外面所传那般,简直是天理难容。

“儿臣参见父皇。”马小薇躬身行礼道。

“平身,”马达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向女儿问起此事,若是只二人倒也罢了,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这话做父亲的却是张不开口。

马小达看出了父亲的疑虑,他道:“十五皇姐,外面有人传你与赵詹士有染,你跟大家说说此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马小薇一脸的无辜:“什么?皇弟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知道自己抛头露面很容易被外人误会,难道你都不相信我?”

马小达肚子里暗笑,但嘴上却道:“当然不是,我和父皇对你信任有加,只是此事需向大家有个交待,不然也不会宣你进殿来当堂对质了。”

马达对儿子的话大为赞赏,现在便是让他把皇位让给儿子也放心了,双城国有这么个机灵有为的太子,真是上天对自己的偏宠。

马小薇看了我一眼道:“好吧,既然赵詹士也在,那么大家就当堂对质,外面有什么疑问大家不妨说出来,我和赵詹士会为大家解答。”

殿下众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听闻,这两人面不改色心不慌莫不是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不过还是有人先上前问道:“公主殿下,赵詹士,本来我们也是不相信外间的传闻,只是说的有鼻子有眼,我们不得不向你们求证,你俩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吗?”

马小薇微微一笑:“你们说我们会有什么?难道每次商量军机要务我要蒙面遮身?难道每次代我父皇犒赏功臣要我隔帘共饮?朝廷缺少良将名士,我一女子不得不为父皇竭尽全力,以此希望能保得你们诸位在朝堂上的安全,想不到现在你们反而来耻笑嘲弄我,我想下次再有战事你们全都上前线好了,也许张关将军是你们的榜样呢。”

马小薇说的不惺不怒,但话中的愤慨之意不言而寓,而且她把张关说出来,一是张关有胆量上战场,算是对他的嘉许吧,另外一层含意,张关死状惨烈,这些大臣躲在朝堂上说三道四,让他们亲自去一趟兔门关下次看还敢不敢再议论别人。

马小达顺着姐姐的话意道:“无知的小人把公主对朝廷的一番心意给曲解了,做为你们这些有识之士怎么可以随波逐流,太令我和父皇失望了。”

众人都掩不住脸红之色,但是此事是胆石和庞党‘落井下石’继续整垮我的良机,他们不会就此罢休,胆石对我道:“赵詹士,对此事不知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笑道:“没有,我愿听从皇上和太子殿下的圣断,至于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刚才死柬马达的老臣指着我愤怒地道:“你当然不在乎,损伤的不是你的名声,皇家威严全让你破坏尽了,也让我们这些臣子蒙羞,男女授授不亲,就算十五公主殿下因为军务需要与你接近,你也应该知耻知羞主动避开,公主若要宴请,你也要以君臣不宜为由回辞,不识礼教风化不懂国之规仪,你是个万人憎恶的淫贼!我等以与你同殿为臣而为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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