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便对着在看书的男人搔首弄姿,“公子,这么晚了,不歇息吗?”
眼神瞟了一眼桌面,那封信……果然不在了。
萧景容不为所动,淡声道:“你先去吧。”
沈安言还想继续勾引他,但又怕适得其反,便只能用动作勾引了几下,见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能蔫头蔫脑地回床上躺着了。
罢了,来日方长,他就不信这狗男人没个需求的时候!
萧景容自然知道沈安言存着勾引他的心思,只是男人一向瞧不起他这做法,总让他想起在怡红楼时,他不顾一切勾引旁人的模样。
就那么饥渴,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吗?!
萧景容越想越气,连书都看不下去了。
他把书扔回案桌,伸手捏了捏太阳穴,闭眸想要假寐一会儿,也想让自已心静下来,可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沈安言方才衣衫凌乱勾引自已的模样。
喉结滚动,只觉得全身都在燥热。
他猛地睁开眼睛,连呼吸都开始急促,抬头看向床榻,被子里鼓起一团,一只脚露了出来,看着像是在贪凉,但男人却总觉得这是刻意在勾引他。
哼,青楼贱婢,果真孟浪。
他起身,朝着床榻走去,想看看这人还能用什么法子勾引自已……
刚靠过去,便察觉到沈安言闭着眼睛,呼吸均匀,仿佛睡着了。
沈安言是真的睡着了。
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休息好,天天晚上都被折腾,早上起得也早,还去山上晃了一圈,回来又忙这忙那的,忙完了还得伺候萧景容,提心吊胆的同时还忧愁着怎么才能让男人把自已一同带回府……
身累,心也累,所以他刚躺上床,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约莫是这几天没休息好,压力也大,刚睡着他便开始做噩梦,梦到自已一觉醒来就被困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
笼子是用黄金打造而成,上面还镶嵌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石,但笼子里,除了一张床,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床上起身,发现自已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程度让他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觉得很羞耻。
一动,便发现双手双脚都戴着锁链。
只是那锁链跟他刚穿越来时戴在身上的铁链不同,后者是为了囚禁奴隶的,带着羞辱的意味,前者……看着更像是单纯锁着他,带着霸道的意味。
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希望被锁着。
挣脱不开,他就喊人,但是没人理他,直到一道熟悉的身影逆着光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