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天一亮就来。”
“还有一些公务未办,我尽力而为。”
这女子转瞬便明媚了,“那一出这官邸,立刻就来!”
于是我忧伤了,因为秦牧观答,“好。”
牧观的声音里,还沾染了些许笑意。
我脑袋一热,跳下去了。
柳如岚有武功,擦着牧观的身边,嗖地钻进了牧观的房里躲到门后。
我想让自己平静一点,可每走近秦牧观一步,我的笑意就挂得越冷。
秦牧观轻声与房内道,“没事的,你出来吧。”
柳如岚小心地探出头,一看是我,倒竖起柳眉,“怎么是你?”
我扯谎向来不打草稿,“两个孩子想哥哥想得哭了,我心疼,所以来看看秦大人究竟还有多少公事急等着去办。”
秦牧观露出尴尬。他一定猜得出我听到了前面的种种对话。
我上前粗鲁地将柳如岚拉出秦牧观的房间,自己迈进去搂着秦牧观的肩膀堵住门口。
柳如岚气得俏脸雪白。
我笑得更开心了,“想进来是不是?真可惜啊,你是个女的。”
我转身握住牧观的肩,故意对他脉脉道,“牧观,为兄有话要对你讲,咱们进屋去说。”
“女的又怎样?”柳如岚怒拳生风,向我扑来,
我轻巧地制住她道,“男女授受不清啊,尤其这深更半夜的,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不像我们男人,就算脱光了睡在一张床上,也是兄弟之情,光明正大。”
秦牧观脸挂愠色,“宝友兄,你莫要这样——”
“放心,柳小姐已经用迷烟薰倒了这一院子的人,不怕声音大。”
做事么,就要做得彻底。
秦牧观惊讶地望向柳如岚,错愕道,“真是这样?”
柳如岚说不清了,眼底涌出泪水,一扭头,跃上房梁走了。
清野完毕,我关上门,阴森森道,“牧观,现在该算算我们的帐了吧。”
秦牧观退了一步。
其实我原本想逗他的,“你是现在就和我回家,还是想和我在这里光明正大地睡一张床上?”秦牧观肯定不会选后者,我只求与他多讲几句,然后回家。
可他竟然带着防备,凛起神色,在我眼前大退了一步!
火星子落在心头,烈火燎原。
脑袋里热得早已化成一潭浆糊,一锅煮沸的烂粥。
我推着秦牧观倒退到床边。
恶虎扑食。
秦牧观慌了。
他勉强镇定起声音道,“宝友兄,莫要玩了。”
我冷笑道,“我没有玩,我只想脱光了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看看你我是不是光明正大。”
秦牧观没有再讲话。只用一双眼清亮亮地望着我,里面没有一丝杂质,一丝尘埃。
我扯下腰带蒙住他的眼。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
一下一下地都戳进我心里,就像看着一只禽兽。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
我也不多,只几下就褪得干干净净。
我把牧观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脊背,额头紧紧地抵在他的肩上。
呼吸喷到了他的背,每一下,都像炙灼到他,引起一阵轻颤。
我咬着字节,一句一句道,“不必害怕,我叶宝友喜欢你,就不会舍得让你为难。”
静寂的夜,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一个急促,一个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