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再也不能回了。云箴铁青着脸,提着东西直奔县衙,一进门,就朝坐在堂厅里的三个人冲去。
羊印颉不动声色,叶宝友嘿嘿一笑,“稀客。”秦牧观中正地站起来,行礼道,“王爷。”
云箴的眼睛只盯在小羊身上,“你们,先出去。”
叶宝友情深意切地揽住秦牧观,“牧观,咱们不走,就在这儿看大戏哈。”
“这是我与小羊的事。”
“瞎说!”叶宝友不满地瞪他一眼,道,“若不是我家牧观拦着,小羊早就又把你弄得满城风雨了。”
云箴将手里的东西狠狠掷在地下。
羊印颉站起来,径直走到他的眼前,捧住他的头亲了上去。
叶宝友吹了一个口哨。秦牧观垂下眼,拉起他匆匆步出堂厅,驱散了院内的下人。
羊印颉松开手,“是男人就说清楚,你到底要怎么样?要我做什么?你不说,爷他娘的怎么知道!爷只会气你!”
云箴抱起他按在桌子上,“说你爱我!”
羊印颉一哽。
“真情实意地说,然后上表给皇上,说你一辈子对我三从四德。”
羊印颉更哑然。
云箴泄气地松开他,“做不到就算了。”
“不是做不到。”
云箴眼里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