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久没放过他,牵着他的阴茎把他带到水深之处。
脚已不能着地,钟不谅扑腾着喝了口水,情急之下双手揽住了师父的脖子,才稳住了。
要害部位被捏着,钟不谅又十分动情,他双腿也缠上师父的腰,在师父手中挺动起腰来。钟久加重手劲捏了一下,钟不谅才一抖之后停下,抱紧师父,任他不紧不慢地把玩。
见钟不谅皱着眉头咬紧嘴唇,钟久道:“说话。”
钟不谅张开嘴来,先是急喘了两下,说:“师父,师父我要不行了。”
钟久收了手,钟不谅又有些失落。钟久一手轻轻抚过钟不谅的阴茎、睾丸、大腿内侧,而后将手伸到钟不谅的股缝间,在穴口处摩挲,问他:“近日也在好好地祛毛吗?”
“是。”钟不谅红着脸点头。“每日都有除干净。”
奖赏般地,钟久将一根手指探入。钟不谅舒服地哼了一声,温水被带入一些,他赶忙夹紧肛门,伸手从手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待钟不谅放松了,钟久插了三根手指进去,在里面勾挠捣弄,钟不谅红了眼圈,讨饶地喊了声:“师父……”
“怎么?”
“不谅想要……”
闻言钟久竟觉得心中一跳,话出口,语气竟是未有过的温柔。“想要什么?”
“想要您进来,想您插进来,插我……”
钟久反手搂了钟不谅,将手指插得更深。
钟不谅随师父在水上漂浮,绷紧下身,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想要您的阳具,想您用阳具操我。”
不再作弄他,钟久搂着小徒弟游到岸边,将他托上岸,自己也出了水,抽了件外衣将自己裹了,便将赤身裸体的湿漉漉的小徒弟横抱起来。
钟不谅在师父怀中蜷成团,双手抓着师父的前襟把头埋进去。钟久脚下运功,快步如飞,钟不谅只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多时,已到了钟久的寝室。
钟久将钟不谅趴着放在床上,钟不谅自觉地微微翘起屁股来,钟久拉着他的双手到身后,叫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钟不谅用力将臀瓣掰开给师父看,穴门处闪着水色,呈出干净的粉红色,一枚褐色的小痣也随着褶皱的收缩一抽一抽。穴口被微微扯开,殷红的肠肉暴露在外,有些冷。
钟久看了一会儿,却见钟不谅扭回过头来,说:“师、师父……”
“怎么?”
“您快来啊。”他说。
钟久想还是会说话的小徒弟有意思,他欺身上前,未用软膏钟久便插入进去。
钟不谅身后早已软得流水,一口就将师父吞了。
钟久将阴茎挺到顶处,顶得钟不谅往前缩去,抓着臀部的双手手指深陷到肉里,背后的肌肉一翕一翕。他急喘不停,这个姿势之下完全没有抗力,只有蠕动肠肉摩按师父的时候有些许自主的能力。而当钟久用阴茎在他体内一捣,钟不谅的肠肉便如害羞的蚌,缩着绞紧,将入侵者紧紧锁住。
抽出的时候层层穴肉不舍地将爱物吐出,再插入迫不及待地吮着吃进去。亲眼见着自己的阳具在这个孩子的干净身体里进出,钟久得了趣味,如此捣弄了十余下,将小徒弟的屁股提起来,叫他趴跪着。钟不谅收回了手撑着上身,咬牙坚持,竟是忍了许久才泄了出来。
而钟久还远远没有玩够,在钟不谅高潮时更加猛烈地抽插,刺激得他哭叫了出来。
“受不了了?”钟久问他。
“师父,师父……”钟不谅哭喊着,全身绷得弓起。
又这样做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