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娇琦打开家门,随手将钥匙丢在鞋柜上,边低头换鞋边朝八十平米的皇家御宅喊了声,“耀祖,你表哥林舒来找你玩了。”
萧娇琦的声音不大,但好在房子更小,按以往自家的皇太子早该吱一声以示回应。
可今天倒是反常。不好冷落娘家嫡女姐姐生的嫡嫡小表哥,萧娇琦忙叫林舒进屋找地方坐。
自己则去儿子的房门前拍了拍,“耀祖,快出来,林舒来找你玩了。”
“知道了!”少年人的音线沙哑得像老式留声机,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听到脚步声的远去,皇耀祖侧躺在床,长吁了一口气,脸上带上份恭维的笑,刚要转身说点什么,紧贴他脊背的中年男人将他猛地按了回去,挺着自己的胯部往前撞,耸立在少年腿心的硬屌便再次进入儿子温热的肠道。
“爸,嫡嫡表哥来找我了……”这话还没说完,皇天赐一个顶腰,将鸡巴头戳在儿子的骚点上,低声笑道:
“爸爸的鸡巴还比不上你的嫡嫡小表哥?”
皇天赐捉着儿子的一只手将其引领到自己身下的蓄精袋上,浑厚的吐息散在耀祖的耳畔,致使身下的人僵硬地一阵瑟缩。
“你爹我这里可装满了你的弟弟呢……”
皇耀祖下意识的侧目一瞥,竟是不敢再多望一眼。父亲大人那深邃的眼神里宛如装了一潭临期雪碧,看上去平静地泛不起任何波澜,可知君莫若臣,皇耀祖知道这雪碧里还存着不少的气呢!
是君对臣的敲打——你的太子之位并非是老鼠脚下的强力胶——时刻有江山易主,脚底打滑的风险!
“爹生了我,我本就该报答您,这是做臣子的本分。”皇耀祖扭头含住了父亲男人味十足的黑褐色乳头,表示对生父的尊敬与顺从。
于此同时,皇耀祖肚子里边成千上万的政治淘汰品正顺着层层叠叠的肠壁排着队地流出穴口,而皇天赐看着亲生儿子在自己身下爆精的画面,更是龙颜大悦,低下高傲的龙头舔起了耀祖汗湿的鬓角,道:
“看老子给你换一波热的!”
言罢,刚劲有力的胯部向前一顿,两颗沉甸甸的蛋子微缩,一波比体温高不了多少的雄精就再次进入到儿子的体内……
“谢谢父亲的精液……”皇耀祖满足的吁出口浊气,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他想用自己温暖的口腔替父亲做阳具的清洁工作,好体现他的一番孝心。
但可惜,时间不允许。
沙发上那位嫡嫡表哥林舒林大少爷看了手腕上的防水保修数码电子表至少三次,终于等来了他的表弟。
林舒垂眼留意着这位耀祖表弟走路时的姿态,直叫他满意地颔首,并在心里赞叹不已:
“人高马大,走路昂首挺胸,膝盖骨弯曲幅度不大,走得却是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气外八!有容乃大啊,有容乃大!”
连自己父亲这二两精液都夹不住的长子怎么能接下父亲肩上的担子?用“有容乃大”形容皇耀祖此时紧绷的战狼铁锭是相当正确的,精确的,一针见血的。
或许在今天的昨天,在皇耀祖还没接过父亲的肉棒与夸赞之前,他还是个任性贪玩的大男孩,而此刻面对自己的同龄人、同地位的嫡子、他的表哥,皇耀祖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沉淀。
“表哥此番前来,是为了什么要事?”皇耀祖替林舒挤了一茶杯纯正的冰红茶纸装,非瓶装。
“有劳了。”林舒眯起了眼,被他的阵仗吓得心悸一瞬,抬手间,一幅遮阳镜挂在了鼻梁上。
太耀眼了!
林舒再一次为这个耀祖表弟折腰,暗暗感叹:
“这就是独生太子的含金量吧,即使是黄金矿工都挖不出的绝世神金!来自嫡长子亲手盏的精品红茶!”
“妙哉~妙哉~”林舒浅抿了口茶,起身向皇家长子鞠了一躬,又见九子夺嫡中诞生的大大尊姨夫从里屋出来,又顺手拜了一拜。
“姨夫吉祥!”
“都是嫡子,男人家家的,不讲这虚礼嗷。”姨夫皇天赐回道。
“晚辈这此登门拜访皇家,其实是有一番大事业与皇姨夫共谋。”林舒讲到此处,回味着嘴里少有的茶甘味,不免胸口提起一股少年豪情,高呼道:
“继祖宗之法,长子求稳,次子走险方可家族大兴!而如今,皇家只耀祖一子,实是稳险共谋方可使龙脉永续!”
“表哥有什么高见?”皇耀祖挑眉,浅棕色的明眸龙气闪闪。
“送!外!卖!”林舒明媚一笑,“表弟快加入我们的骑士队伍来护万家百姓的温饱。”
“这送外卖不得租一辆电瓶?”皇天赐认真思索着林舒的建议。
庶女出身的萧娇琦从厨房探出个头来,“不行!
“皇家的那个庶外孙前段时间开电瓶撞坏了别家的嫡嫡孙,都进去啦,你们不记得啦?”
皇耀祖一拍脑门,对着父亲笑道,“庶姑生的那个庶庶子不是进去了嘛,我以皇家嫡嫡子之名向皇上皇讨要那辆空置的电瓶不就行了?”
听到儿子机敏的反应,皇母溺出了满腔的钦佩,“我儿子脑子就是好使,妈给二两墨你就能画出一整幅锦绣河山!”
母亲的爱对儿子来说只是标准配置,而父亲的夸赞才是其一生所求。
“父亲……”皇耀祖眼里露出对父爱的渴望。
“嗯,不错,年轻人有想法。”皇天赐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路择定,皇耀祖抽了个良辰吉日与父亲皇天赐回皇家村请出族谱,让皇上皇单独分出一页纸来记录自己这皇氏鱼吸盘吮吸着把自己往里吞,他抱着不在反抗的少年,只觉得像是在肏一团大白软糕。
秦政气喘吁吁地耸动着腰,将人的腿从肩上放下,“自己抱着腿,嘴巴张开。”
皇耀祖头脑昏昏,想着腿也挂累了,自己抱着也好,就是还没想起来一般在床上张嘴是要干嘛的,就一脸迷离地张开了唇。
“乖儿子。”秦政低头吻住皇耀祖的唇,两人舌头交缠在一起,搅动出啧啧的水声。
“唔……唔……嗯……哈……”喘息声从两人相贴的嘴唇间溢出,但多是来源于皇耀祖的。
卧槽!神经病啊!!!你他妈一男人亲什么男人?!
好恶心。
在皇耀祖认知中,吃男人的嘴跟吃块抹布没有区别,还是一块带烟灰的发霉抹布。
皇天赐的嘴就是那个味,可即便如此,爸爸的一句要,他作儿子的就给了。
真是我捧你当君,你卖我做鸭。
做鸭就做鸭,还是做个给死基佬开肛屌的脆皮鸭。
“走什么神呢?”秦政反手直接在他脸上喂了两巴掌。
卧槽,扇耳光。他一个从小被人追着喂饭长大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就这么屈服于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只会被肏成一个任人插的骚鸡巴套子。
皇耀祖咬牙搜寻周边有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给秦政爆个头。视线游荡之间,他注意到对面靠墙的单人小沙发,眯眼聚焦在一件披于其上的黑西服……
此时一个超亮的灯泡在他脑边亮起,有办法了!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采取了怀柔政策——
他的双手搭上男人的宽厚的肩,顺着肩线自然地抚上他的后颈托住人的后脑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自然是一顶一的好,将对方反应不及的舌尖勾挑入自己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对待爱人般毫无芥蒂地灵蛇般交缠吮含。
“说你爱我……”一吻结束,皇耀祖的双唇还若即若离地贴在男人的唇角轻喘出声。
“什么?”秦政望着少年柔情似水的眼,喉咙都干痒得上下滚了几遭。
皇耀祖双脚勾锁住男人的腰,几乎是心贴上心,耳对上耳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撒起娇来:
“说你爱我,以后都会爱我,永远爱我。”
秦政只当这是床上的情趣,摸着怀里人的小腰缓慢地顶动胯部将两个结合得更深入,“我爱你,小骚宝贝。”
皇耀祖听着这话不动声色地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笑了,又道:“那我叫你老公,你应我一声。”
“嗯?”秦政新奇地挑起一边眉。
“老公。”
“嗯。”不知道皇耀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秦政只好把它当催情药吃了。
“现在,射给我好不好?”
配合的性爱是可以起到很好的沟通作用的,秦政坐起来将人换成了骑乘姿势方便少年卖力的榨精服务。
“哈啊!呜呜!老公老公快顶人家吧啊啊好粗好硬啊!”,皇耀祖被操到满脸红潮,敏感的腰腹在男人的掌下剧烈战栗,他的白臀不断地抬起下落将穴里的肉棒吸得紧紧的,舌尖向唇角的方向微吐,显露出一副极致的媚态来,“老公,快射给我……”
秦政猛地将人往自己胯部一压,大屌一下子捅进了肠道深处,听着少年耳边娇喘终于低吼着把他无套内射了。
皇耀祖含着对方的浓精利落地起身给了还在高潮余韵下的男人两大极为清脆的耳光——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你不想活了?”秦大总裁瞪大了眼,感受着脸上从未有过的陌生痛麻感。
“你~不~想~活~了~”皇耀祖做起鬼脸,在秦政起身捉他之前迅速地后退拎起单人沙发上的西服往浴室一个猛冲锁上了门。
不出意外的,门外立刻响起了男人恼羞成怒的激烈敲门声。
“哈,你能躲在里边一辈子?”秦政嗤笑出声,用舌尖从里顶了顶麻痛的脸颊,“阴沟里出生的底成烂货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寂静无声的浴室终于传出了声音:
“是啊,那你快进来洗洗自己的那根撬动地球的超强屌力棒子吧,别被我的肠液泡烂咯~”
开门的冷风传了出来,秦政后退一步,只见穿着黑西服的少年淡然自若地站在几步之外一脸蔑视地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秦政扒着门框,伸手要捉他脖子。皇耀祖早料到他是掐脖爱好者,一个迅猛地下蹲竟像是自寻死路般跨进了浴室里的半圆大浴缸里。
“老公!!!”在秦政的魔爪要触上自己的前一刻,皇耀祖扯破了喉咙大声地嘶吼出早就备在齿间的台词。
此刻,奇迹降临了——
秦政本来踩在干燥地砖上的前脚出现指向性的偏移,竟精准地滑入到一片滑腻无比的水渍里毫无招架之力地前倒在地,一头磕在了浴缸的边缘。
皇耀祖轻哼一声,抬脚踩在秦政的脸上,“爽吧,老公。”
秦政并不体面的躺在地上,捂着将近脑振荡的头颅,顺着那条光裸的长腿看向对方洋洋得意的脸。
秦政才发现对方原本白净的脸上多出了好几个不同部位的如同黑痣的圆形黑点,而黑点的制造工具则是正在他指间绕转着的钢笔——秦政的笔——那件黑西服里的笔。
皇耀祖从还从他的黑西服里掏出了他的烟,用他的打火机点了起来,享受地吸了口上流人抽的高档烟,皇耀祖好心地悠悠地开口向秦政解释道:
“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他们最高的理想呢就是升官发财死老婆,这并不是不好的思想哦,反而是独属于男性的理智。因为我说了这中年男人啊是最最最脆弱的,以至于他们的老婆脸上的几颗黑痣都极有可能将他们克死
“而我刚才呢,不过是和你达成了类似于夫妻关系的口头契约——你承认是我老公而成为我老公,我被你内射而成为你的类似女性附庸。这脸上的黑点的则是史上最毒克夫痣!
“脆弱的中年男人,狠狠地为之颤抖吧!”
皇耀祖将手里的钢笔塞进了秦政的屁眼里,屁眼很干,笔端在穴口旋转好几圈皇耀祖才将小半只笔旋了进去。
“我嘞个骚刚啊,老公你的穴也很紧哦。”人在生气的时候气息不稳会不断地做提肛运动,皇耀祖为了不错过这个“钢笔搅肛”的大场面,直接把自己散乱在外的衣物拿进浴室里边看边穿。
“老公,我走了哦。
“老公,我顺手帮你叫服务生过来咯。
“老公我衣服被你撕烂了,这件黑西服我就当你赔我的咯。”
脸上的痣是画上去的,维持不了多久,皇耀祖不好久留,只好将男人屁眼里的笔拔出塞去他的手里,离开前还留下这么一句话:
“人问起秦大总裁怎么了,你就说屁眼痒了,在浴室钢笔自慰给自己爽晕了过去,哈哈哈哈哈哈!”
……
虽然皇天赐信上说是因为他行为放荡、举止不端才将他发卖,但这理由皇耀祖不能接受。
这只是一个钥匙找锁头的关系。钥匙想插锁,锁同意了自己就插了呗。总不能因为人家是万能钥匙就发卖人家吧。
皇耀祖颇为郁闷,站在天桥上嗦着烟,身上还穿着他那临时老公的外套。那外套估计是为秦政量身裁的,皇耀祖的肩比他窄上一点,空荡荡的肩角就这么耷拉在他的肩头之外,显得人愈发颓靡。
我是家中长子,就算如今家道中落,人丁单薄,不能做到长子求稳次子走险,那也不该落到这般发卖长子的田地啊。
皇耀祖吸吸鼻子,揉了揉不久前被肏哭后干涩至今的泛红眼尾,在心中暗自打气道:
“回家!大不了让爸爸再肏自己一顿,来个负精请罪!”
皇耀祖异常沉重的心在回到家门的那一刻彻底地寒化、破碎成了一地的碎冰冰——家门上了锁,透过窗也只是一片寂静昏暗。
他拨打了萧娇琦的电话,对方接得很快,好像已经等候多时。
“安安啊……妈咪真的受不了啦……呜呜,你有本事能自己挣到钱,早点离开这个家吧……妈咪就是没工作挣不到钱才给他们皇家当牛做马这么些年,现在让我做他一个人的保姆不够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我是真的受够了……”
安安叫的是皇耀祖,萧娇琦当年怀着他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吃不好睡不好,还要挺着大肚子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天赐洗衣做饭。皇耀祖是早产儿,所以家族要为长孙起名的时候她这个孩子的生母就建议过,
“叫安安吧,叫平安也行,皇安安,皇平安……”
皇上皇那时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让她惨白的笑容凝在脸上,“叫什么安安!他生来是我们皇甫家的长孙,嫡嫡孙!生为一家长子哪能叫这么缺乏格局,没有大视野的娇气名?就叫耀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
名字裁定之末,皇上皇问了儿子的意见,“天赐,你认为如何?”
皇上皇那汪深邃无边的眼神是儿子不敢直视的存在,他狠狠地责备了妻子的小妇人做派,又低眉顺眼地称赞父亲大人的安排,
“耀祖好啊,光宗耀祖……”
于是乎皇耀祖就这么拥有了这个让自己从小被人笑到大的名字。
皇耀祖攥紧了手心里的机子,紧贴着耳面的女人哭泣哽咽的声音让他陌生,在皇耀祖的印象中萧娇琦只在自己小时候这么哭过。
当时他还在读学前班,一天放学皇耀祖屁颠屁颠地跑向来接自己回家的妈妈,一把抱住她的大腿,笑得像朵小春花一般:
“妈妈,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电影,电影里的小朋友喊他的妈妈叫妈咪欸,叫他爸爸叫爹地欸~”
皇耀祖白团似的脸蛋蹭着母亲的大腿,嘴里有模有样的念着:“oy~”
萧娇琦将挂在自己腿上的可爱小人抱起,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亲,学着他甜甜的语调道:
“我的安安北鼻~我们一起回家吧~”
那天回到家,家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酒味——皇天赐赌六合彩又输了。
萧娇琦感觉出家中的阴霾,低下身子小声地告诫儿子,“安安啊,爸爸今天不高兴,你不要招惹到他,知道不?”
皇耀祖用力点头,连带着头发都一甩一甩的,“oy,要我帮忙吗?”
他扒拉在厨房门框边,比身旁的煤气罐高不了多少。
“不用,耀祖是男孩子,厨房是女人干活的地方,你去外边自己玩会儿吧。”
母亲在厨房的翻铲声,父亲在沙发打电话的谩骂声,皇耀祖以此为伴奏哼哼唧唧地趴在有晚霞停驻的阳台上用彩蜡粗糙地在稿纸上画着他们的一家三口——笑嘻嘻的自己,漂亮的妈妈,没有脸的高大父亲。
“噼里啪啦——”厨房传来一阵碗碎的声音。皇耀祖探出脑袋往里观望,翻铲声停了,父亲也放下了手机,与往常一样训斥几句厨房里的女人,
“真是笨手笨脚的,家里很多碗给你摔吗?”
萧娇琦:“没事,就碎了一个,一个边角,还能用。饭马上好了。”
皇耀祖丢下蜡笔,跑去厨房里找妈妈并洗手准备吃饭。
“妈咪,你的手手流血了哦!”皇耀祖指着那个伤口给她看,很快想起了老师教的在家要帮父母分担力所能及的家务,二话不说的端起一盘青瓜炒肉往外走。
“爹地——吃饭啰——”
碟子放下的一瞬,一个抡动生风的巴掌落在了皇耀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委屈的泪水就挂在了眼眶里。
主动的家务没像老师说的那样获得夸赞,反而迎来了父亲的吼骂:
“你学得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还爹地,也不嫌恶心,你是男孩!长大了就是男人!好的不学学什么老美的那套鬼玩意儿。爹地~妈咪~
“我告诉你,于国于家,只有父亲!你们老师没教过你这些传统文化吗?”
皇耀祖望着天花板,不敢看父亲的眼睛,怕一看,浅浅的眼眶蓄不下他深深的委屈,“没……老师没教……”
“那这学校的成分也有大问题!误人子弟!我看你明天也不用去了,等着明年直接去读公办小学,让国家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皇天赐喝了酒,脾气上来了又要捉着小孩来打,萧娇琦连忙将孩子护在身下,生生挨了男人一脚。
母子俩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皇天赐却怒火不减,
“哭!哭!哭!这个家的福气都让你们哭完了。”
“我受不了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婚……呜呜呜……我要跟你离婚……”
就是这个声音,这个语调,凄惨忍耐地低咽,哭着说她受不了,但只此一次,从那以后萧娇琦就没再哭过也没在说自己受不受得了,只是说,“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要争气……”
皇耀祖听着那哭声,心里不由得焦躁,不耐烦地对着电话冲她吼道:
“你烦不烦?你要真这么有种就滚的越远越好,别他妈没两天又搬出那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屁话求着回来。
“你他妈要有种,就不要回你那狗屁娘家看人脸色,又被人送回来!”
烦死了,为什么会这么烦?皇耀祖挂了电话,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想蹲在家门口歇会儿,却只觉得呼吸不畅,叼着烟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操!操!操!”
他一拳一拳地往那铁片门上捶,将脑门抵在那捶出来的凹陷处,像个被剪去木偶提线的死物般直直地贴着门滑跪在地。
“都他妈去死吧……”
皇上皇年纪不算大,六十不出头,但早年当过兵,腿骨有过挫伤,不能久站。不知道萧娇琦说的“还要做他老子的保姆”是不是和这有关。
皇耀祖叫了辆顺风车回村,他要找着那个二话不说发卖他的爹,找着那个将孙子送去给人睡的爷,他要问凭什么,凭什么君王都让你们当了,婊子倒让我来做。
脑子里边装着事,时间就快了起来,和他同乘的是一位带黑框眼镜的马尾女孩,全程和司机搭话不是支支吾吾就是尴尬地哈哈,看着挺内向的人临近下车了,忽然扯了扯皇耀祖的衣袖,语调恳切:
“老师能和你集个邮吗?”
说话的同时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微咬着下唇向他投来热忱的目光。
“好……”皇耀祖僵硬着唇角,实在无法和对方笑得同频。
手机里的他眼下满是墨痕,只有一脸的疲惫感。
而女孩望着照片却笑得很灿烂,“就是这种淡淡的死感!老师你角色出得真好!妆造也超绝的!”
皇耀祖眼皮连跳,扯了扯嘴角,“谢谢……”
铜石村位置极偏,它甚至不能用山卡拉来形容。
公路上朦胧漆黑,开车师傅缓下车速扭头问后座瞌眼休息的乘客,“小帅哥,是叫铜石村吗?是不是导错航了,这路上只有田也没见到房子啥的……”
“往前开,就到了。”皇耀祖干咳两声,换了个坐姿,将头靠在放低的车窗边缘,任由吹过乡泥的晚风轻柔地舔过他的鼻尖钻入他的
肺腑。
萧娇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皇耀祖在冗长的文字中挑出几个关键词将其重组:
[皇上皇腿疾复发,萧娇琦医院照顾,皇上皇动手动脚,萧娇琦反抗,皇上皇辱骂她骚娘们不识好歹……]
而这些已经发生了两个月……
萧娇琦从没给自己讲过,或许她当时和皇天赐说过,而皇天赐自然是护着他老子,不在话下。
“……我说我不干了,皇天赐说他自有办法搞着钱找人伺候他爹……”
[皇上皇坐轮椅需要人照顾,皇天赐孝心满满,卖儿得钱把爹养。]这是皇耀祖给出的结果,发卖他的真正原因。
离家还有五分钟的脚程,皇耀祖不想车灯惊动家里的狗,提前下了车。
竹栏前边靠水泥路的自建房没有灯光,掩在它后头的老瓦房透出油灯黄灿灿的光芒。
那老房子的门开了,传出父子俩嘻嘻哈哈的笑声,皇天赐拎着个空酒罐往皇耀祖方向的前院走来。
皇耀祖绕过那自建房蹑手蹑脚地来到瓦房的后侧,他记得这老房子顶上的瓦有几片是玻璃瓦,透光用的,很适合他爬上去匐在上面偷窥。
他认为父亲和爷爷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一个是拿八个女儿的嫁妆钱为儿子买城里一套房的爹,一个是处处喊着“有孝心的子孙才会发财”的儿子……
环压在胸腔的烦躁被一扫而空,皇耀祖兴奋地擦了擦不存在的手汗,唇角夸张地上扬着深吸了一口气——像山猫儿般轻轻松松地踩着土墙上的凹坑跃上了瓦坡。
“爹,尝尝这个。”玻璃瓦的边角冒出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来,那正是抱着酒坛子的皇天赐。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接过儿子递来的坛子,拖着那坛底,将鼻子往里闻了闻,哼了一声:
“这酒好不好你老子我一闻就知道,这酒……不便宜吧?”
皇天赐还站在原地,像个呆壮的愣头青似的只是挠头傻笑,“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爹您。”
皇天赐替他斟满一杯酒,神秘兮兮地弯下腰对皇上皇说道:“广告说这酒喝前是要听的,把酒放在耳旁能听到绵密的气泡声,只有好酒才有这效果呢,不过爹更厉害,一闻就知道了。”
皇耀祖能猜到皇天赐是想和他爹咬耳朵说悄悄话,但先前应该已经喝过了一轮,现在人面色浮红,气如洪钟,每一个字都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里。
皇上皇被恭维得闷闷地笑出了声,接过酒杯贴上唇缝细细地抿了一口,地道地评价道:
“润!真润!是好酒。”
“嘿嘿,爹你喝多一些,这酒可补的哩。”皇耀祖瞪大了眼看着父亲做了自己一辈子都不一定能看到第二回的动作——
皇天赐乖巧地站在轮椅的后面替坐着品酒的人捏肩捶背,甚至还体贴地替人揉按太阳穴……
“哦?这酒补在哪?”皇上皇寻着儿子的脸,混浊的眼珠子意味十足地盯着对方。
“这个酒用了中药秘制配方,喝上一盅啊……保管叫那床上的女人骚到潮喷……”
闻言,皇上皇面色一沉,鼻管间放出明显不悦的气音,将手上的空酒杯狠狠地砸印在桌面上,“你还好说,老子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
皇天赐更加卖力地替他爹皇上皇捶肩,照常恭维道:“爹你还有什么情况,宝刀不老,金枪不倒呗……”
“那也要有女人给你爹肏啊……”皇上皇也喝了不少酒,说出来的话粗糙无比,再也没往日训斥后辈的官方派头。
“爹……”
喝上头的男人总是容易过激。皇耀祖就这么看着他亲爹跪在了他亲爷的膝边,双手盖在那两个膝盖骨上,仰起脑袋哽咽着落下男儿泪来:
“是我不够有本事儿,没能好好地孝顺到爹……爹您……”皇天赐的眼睛直直地盯上了男人腿间那玩意儿,咽了咽泪嗝,“您起来了。”
皇上皇被他的情绪带动起来,脸上也带上了一片愁云。伸手抚上儿子的头,那脑袋随着他的掌心揉带着转圈。
“乖儿,帮帮爹。”
皇耀祖听到他爷沙哑的嗓音,不由疑惑,又带上偷窥乱伦的猎奇,一动也不敢动地全神贯注于房顶下的二人。
皇耀祖只当那酒真有这么好,说来感觉就来,他不知道的是对于男人干男人的勾当早就是他爷当年当兵时玩剩下的了。
军营里没有女人,眉目清秀一些的同袍弟兄都是他胯下的肉便器,供其泄欲。
皇天赐眼都不带眨地掏扶出亲爹紫黑色的大肉棒,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吐着白浊的马眼处圈舔。
“爸爸好大……唔……”皇上皇没耐性陪他慢慢适应,摁着人的后脑霸道地将火热粗长的性器顶开双唇捅入对方湿软的口腔中。
“大就含好了,别白长了张嘴,光能吹,不能做。儿子想要孝顺爹,就该好好地跪下给爹口。”
“知道了,爸爸。”皇天赐跪行至正对亲爹的腿间,认真地含吮着那根赐予了自己生命的圣物,他爹的大臭肉棒。
夜特别黑,糊作一团浓厚的墨遮住了星星。
星星不开眼,皇耀祖可开眼了。
“啧……”他嫌劣质的透光瓦看不清里边的光景,手指一直扣在瓦片边贴着缝往里瞄。
皇上皇的肉棒被他爹皇天赐舔得生龙活虎,盘踞在柱体上的根根青筋都被虔诚的舌面拢舔过一遍,泛起水光。
坐轮椅的男人无法通过顶胯来掌控口交的节奏,只好伸手插入儿子的发丝控制头部在鸡巴上的进出。皇天赐的脸埋在亲爹浓密的耻毛间被那烘热腥臊的男人味熏得性欲大涨,脸上兴奋的红韵蔓延至颈间烧灼着整个胸膛。
皇上皇扯着他的头皮往外拽,这头硬涨的大黑屌在他嘴里缓缓拔出,那头红肿饱满的双唇不断往前撅,两颊凹陷,对它恋恋不舍,“呜……哈……呜……滋溜……”
“都射给你个骚狗!拿脸接好爹的浓精!”
皇天赐大张的口来不及闭合,腥臭浓稠的白精霸道地迎面喷射,粘住他的眼睑喷入湿热的口腔,将他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皇上皇扶着柱体的根部像雨刷器般将精液均匀涂抹在儿子脸上。皇天赐眯起眼,鼻骨顺着皇上皇的动作一个劲地蹭着柱体,殷切地伸出舌尖勾着硕大的龟头吞含入嘴。
“爹好棒,刚射过这么快又硬了……滋溜……嗯哈……”偌大一根棒子将一边脸捅出个暧昧色情的鼓包,龟头卡在人喉咙里不断向下按压,彻底将这嘴当成了不值钱的鸡巴套子来用。
“倒是快开肏啊,慢死了……”皇耀祖挠着泛红的手臂缓解瘙痒。他贴在房顶上多久,蚊虫就盯咬多久,偏他还动弹不得,怕错过了某个精彩画面。
实在遭不住了起身收脚挠了挠裤管与袜子间裸露的皮肉,再回头趴下,房子里边已然换了幅光景。
皇上皇躺在他平日午睡的长条摇椅上,皇天赐捉着他爹的大屌怼在自己没开过苞的中年穴口,“爹,这男人屁眼可紧了,”像是怕他爹不信一般,补充道,“比女人的逼还紧,还舒服咧。”
皇上皇满是粗茧的大手在他腰腹间狠狠揉掐一把,又重重地一掌扇在他撅起的肥臀上,弄得肉波涟涟。
“啊操!”皇天赐本能地骂出了口,人到中年也是有妻有子的一家之长,他的屁股就算不是老虎同款,那也不能是兔子肉做的。
“啪!啪!啪!”皇上皇咬着牙还像教训小时候穿开裆裤的他一样,手劲大得狠,没一会儿就扇肿了一圈。他回头看,那屁股红得像个变种大蟠桃,羞得他全身的皮都紧了,双手无力地攀在父亲的肩上仰头闷哼。
“爹……呜呜……爹轻些,好疼啊。”
皇天赐瘫软前倾的身子被皇上皇双手托承,静默的二人在摇椅上悠悠摇晃,仿佛回到了某段儿时的温馨岁月。
指缝间夹着两粒黑红挺立的奶豆子,皇上皇一手环上儿子的腰,候场多时的肉棒在他起身的同时顶入儿子火热紧湿的肠道,一身低吼将人猛地压坐在他的鸡巴上,彻底地占有了对方的肉体。
皇耀祖脾气打小就燥,眯在瓦缝间的眼睛又干又乏,终是忍不住将瓦片直接掀了开来,由趴姿改为盘腿坐姿,气恼地掏出手机要拍个清楚的乱伦大片。
房顶下沉浸在性爱中的两大男人都没注意到一个不算隐秘的镜头正将他们的一举一动收录成像。
“来,儿子,跟爹亲亲嘴子。”
皇耀祖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将镜头拉大,专注地盯着屏幕两张愈靠愈近的脸……
“汪!汪!唔——汪!!!”
屏幕上闯入一条耷耳的老黄狗,正对着空瓦间,录像中的小主人不停地摇晃它的尾巴。
你要我死啊小宝!
皇耀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早已发麻的腿脚不足以让他在被发现前蜻蜓点水华丽转身,慌乱间手摸着那片掀开的瓦就要往回按。
“你这狗儿子也想亲俺爹的嘴呢。”醉酒的皇天赐傻嘿嘿地乐着握住了汪汪叫的狗嘴,将它放到摇椅上的两只前足拍了下去,“俺爹要跟我亲嘴,才不是和你亲呢。”
皇天赐混沌的脑子竟怪聪慧地联想平时他爹一个人留在乡下孤孤单单扇着蒲扇唤这四脚畜牲叫儿子的画面。
我真对不起爹!
皇天赐怀着对父亲巨大的愧疚,先是沉下腰将穴口的肉棒埋得尽量的深,然后直挺着腰前俯后坐,虚搂住父亲的脖子吻了上去。
“啾,啾,嗯……”
两条淫荡的舌头就这么纠缠在了一起,放肆地发出水液交互的淫靡之音。
皇上皇双手托着两肥厚的臀瓣使劲儿地揉捏,扇打,让受激的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夹得更加的紧。水滑的肠道像是长了无数张带吸器的小嘴儿不断地按摩着柱身,爽得他直咬牙吸气,
“爽么,嗯?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好涨……爹你扶好把手,我自己摇。”
皇天赐舔咬着下唇,穴口不舍地吐出一截肉棒,摇椅的前端随着抬臀的动作缓缓下沉,使皇上皇的头部挨近地面,在产生头重脚轻的紧张离心感那一刻,拥有蛮牛之力的皇天赐狠狠坐下!
硕大而微皱的老年囊袋啪的一声与臀瓣亲密相贴,“哦呜!”爽得皇上皇失神大叫,“好紧!好紧!好紧的逼,儿子的大水逼爽死爹了!”
皇天赐听着父亲对自己的无上夸赞,兴奋地仰头加快了骑乘的速度,含着棒子磨起了胯,让那根又粗又硬的大黑屌实实切切地刮弄顶戳自己敏感的褶皱内壁。
“啊……爹……爹……爹的大屌好劲啊……怎么会这么爽,爹的大屌插得这么舒服,为什么不早点插人家啊……”
“大骚货,第一次被插就爽成这样了?”皇上皇悠哉悠哉地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就这样欣赏着自家儿子在自己的大鸡巴上浪叫舞动的骚狗样。
下体抽插带出的黏腻白浊沾污了二人的大片耻毛,掌控着性交主导权的皇天赐心底升起了一股比性快感还要满足的,隐秘的征服欲。
征服父亲,榨干父亲,用紧穴安慰父亲。我是爹最疼爱的孩子,我从小就拥有这个家里的一切,姐姐们吃不到的鲜蛋粥进了我的肚子让我快高长大。父亲也有蛋,父亲的蛋又大又满,为什么要把它让给别的女人尝,尝父亲的蛋尝父亲的屌……
不行!爹是我的,爹是我一个人的……爹都夸我的逼比女人还紧还爽,没有人能代替我给爹带来快感,爹是我的!
“好爽,爹……爹……我好爽啊,哈……嗯……儿子生下来就该被爸爸插,拿逼孝顺爸爸……哦~爸爸,爸爸,爸爸射给我,射儿子逼里!”
皇天赐满目猩红,生怕爸爸的大肉棒被别的女人或男人偷了去,下边那张嘴无师自通地夹得人死紧死紧,一刻也不肯放松。
“射嘞!全部射给你!射死你个骚儿子!”皇上皇做了今晚唯一一次体力活,将胯猛地往上一顶,蓦地起身让重心狠狠压在儿子的肥屁股上。宽大精瘦的脊背挡住身下骚叫的人所有的光,颤颤巍巍的双脚被他提起来向两边拉直,大叉开来,以近乎倒立的姿势抽插着。
“啊……爹,好深呐……呜呜……好爽!好爽!呜呜呜……爹我要被插死了,别插了,儿子要被爹的大屌插死了……”
皇天赐的头皮磨着水泥地上的小沙沫,大量的泪水顺着泛红的眼角喷涌而出,视野被完全模糊倒置,抬眼只能看到身后木板上那门神不断上下蹦跳的脚影。
大屌往里卖力一插到底,顶着人不动了,随着爹的一声低哑闷吼,一大波腥臭白精就这么灌进了骚儿子痉挛紧缩的内壁深处。
“呜……射进来了……爹的浓精射进来了,全射给我了……”皇耀祖汗湿的头颅脱力地顺势垂下,脸上带着副高潮后爽翻了的痴汉笑脸。
他终于等到了爹,得到了爹有里到外给予自己的爱,爹的钱财,时间……肉棒,精液,得到了爹的一切。
“爹是不是最爱我了。”含着男人粘稠炙热的精液,皇天赐的尾调和嘴角齐齐上扬,带上了邀功之态,“我就说男人的逼不比女人的差吧,我是不是可孝顺了……”
“天赐最孝顺,是我们皇甫家的好苗苗,爹的乖儿子。”皇上皇双掌贴地,与皇天赐还在不停喘息大张的唇来了个火热深吻,粗大的肉屌还插在那肠道里边堵得红肿的穴口一丝一滴都不漏。
“爹还有货,你可要接好喽!”
皇天赐还叼着他爹的下唇咬磨,迷离涣散的双眼看着对方说出十成十坏心眼的话。
“呃——好烫!好烫!呜呜呜呜……肚子,肚子要烧起来了!”
一股强劲有力的高热黄尿就这么毫不吝啬地淋过一个个内壁上的敏感点,全数灌进了还含着精液的穴内。
“喔哦——乖儿子爽死爸爸了!”
皇上皇好久没干过这么舒爽畅快的炮了,这么一发下来,两个都皮肉发紧,打着寒颤地再次高潮了。
瓦房之上的皇耀祖也满意地划看手机的电量,准备待两个分开后就停止录像。
不料,事情变得更加有趣起来。
“天赐,爹好像拔不出来了!”
“什么?”
“爹这几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红涨起来了,你感受到了吗?”
“哈……爹,怎么回事儿啊,真的好涨,要死了……快拔出去啊。”
“……拔不出来了!”
“爹,你别吓我,快拔出去……”
他想起身,却被他爹一把按了回去,“别动!”
皇天赐在倾斜的摇椅上费劲地勾起脖子看向二人紧密交合着的下体——
父亲那本就形状可观的大黑屌此刻像一根火力过猛烧灼过久的大黑肉肠,紫青色筋络异常地暴起,比先前完全勃起时还要大上两圈,将自己正在应激而卖力收缩的穴口撑成了一个夸张的外翻状透膜。
皇天赐咽了咽口水,将视线转到皇上皇的脸上——
他的脸红得近黑,唇部干裂发青,直直喘着粗气,满额都是汗。
真的卡住了。
皇上皇看着情况不妙,被他插入的皇天赐情况也不见的好。
腿脚不变的老人是极少排尿的,那积累满满一膀胱的老人尿又黄又烫还带着专属于男人的特殊尿骚味,沤热难闻。那么一大泡骚黄尿混着同样腥臭无比的白精全数灌进他敏感的肠道,将没有子宫的男人腹腔都鼓起了一个暧昧的受孕弧度,轻轻一动,还能感受到里面被肉棒无情堵塞住的水液挤压肠道发出的咕叽咕叽声。
父子二人齐齐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大半。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身体被爹像廉价的婊子一样霸道地使用,肚子都被毫无责任心地射大了……那夺人心魂让人欲仙欲死的大棒子还深深地凿在里面出不来……
此刻,寂静阴凉的乡村老瓦房里,两大皆不宜动弹的男人无言地望着对方。
皇上皇卸下全身气力放松了筋肉,软趴在皇天赐身上,耐心等待异常勃起的阴茎自然软化。下巴处粗硬的胡茬扎在身下人的奶头上,不老实地晃动脑袋将其蹂躏得圆润挺立,连带着乳周都泛起一片瘙红。
“好痒……”
“嘬……嘬……嗯……”皇上皇含住那颗被调戏过一番的骚奶子,富有技巧地舔舐吸啜,湿滑的舌面托起奶粒的下底,微拢入齿,摇晃着仰起头来将它拉长。
“啊……爹,疼!轻些……”
皇上皇剜了他一眼,鼻管子里浊气一哼,“这就叫疼了?”
皇天赐喉结一滚,不敢再多说什么。
几米之上的皇耀祖在狗被赶出去后再次盘腿而坐,看着底下“爹吃儿乳,儿不能哭”的男人间父子间的言传身教,深深为之感动,忍不住象征性地鼓鼓掌,眼睛早已不干不酸,只剩下兴奋的闪闪精光,小声对自己复盘道:
“父亲是天,父亲是地。父亲用脚递的儿子要用手接,父亲用手给的,儿子要跪着接。”
“你老婆的奶子比刚嫁进我们皇家时可是大了不少啊,”皇上皇狗舔棒冰似的给两颗奶粒轮流刷口水,语气随意,尾调戏谑轻浮,“你平时在床上没少给那骚货舔吧……”
皇耀祖眼眸蓦地定住了,眼角和唇角一齐不自然地抽动一瞬,笑道,“这老东西……”
“没,没怎么舔过。”皇天赐认真地回答他爹的话,补充道:“刚下崽的时候吸过……嗐,早知道就怀孕前多玩一玩那两个奶波了。这女人一生完孩子奶头都是黑的,又扁又下垂,好没意思。”
“哼哼,这生过崽的年轻少妇最是爱发暗骚勾引男人,你当时要是不把她插爽了准到处给你带绿帽。”
“那不能吧……”嘴上这么说,皇天赐心里已经带上一份狐疑,“爹你不是试过了吗?她没答应过啊。”
“哼,”皇上皇一脸老道,“没答应过?那是因为她人精,人没什么本事脾气还不小,还说什么不想再给我们老皇家当免费保姆了,她能耐!”
“嗯……”皇天赐腹部一紧,他爹情绪一激动,鸡巴又往里捅了捅。
“十四岁她外公肝癌走的时候丧葬费不是我皇家出的?给衣给米的养了她三年娶回家做儿媳……当初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精!以为去跟她那有钱老子跪就能跪进萧家的门认她做女儿了?跟她妈一样是个婊子,老婊子生小婊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上纯了,狗娘养的……”
“爹消消气,消消气,鸡巴……鸡巴更硬了……”
皇天赐现在是能吸气就不吐气,自家老子那玩意儿是真的邪了门了,他莫名想到这公狗干母狗的时候就是趴在对方身上在母狗逼里打狗结来打种……呼……看着自己鼓大的肚子,他感觉自己也要怀上崽了,怀父亲的崽,奶子也要像大肚婆一样被父亲舔得又大又黑。
皇上皇顺着儿子出神的目光往下望去,本想再次数落他不好好听长辈发言的坏毛病,却在看到那一幕后瞪直了眼。
“好美……”他病态地喃喃道。
不远处桌子上的老式小煤油灯隐在更挨近二人的未装塞酒坛后边,不似现代白炽灯的均匀明亮,本就微弱的金光漫不经心地透过它前方磨砂的玻璃坛身,带着酒香投在那微凸的麦色肚皮上……
皇上皇保持着两人交合处不动,摆出了巨型蛤蟆的丑态伸长了舌头在圆鼓的肚皮窝窝边,也就是肚脐眼上不断地打圈,时不时还伸进肚脐眼,在里面勾着顶。
“别,别这样,”皇天赐难耐地晃动脑袋,肚脐是很敏感的地方,从来没有被这么玩弄过,一股突如起来的尿意似电流般从心口直达下腹,激得膀胱一阵收缩。
“呜——快停下!!!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皇上皇不紧不慢地像握住根没有生命力的档把将儿子的屌偏向一侧,嘴里很是玩味地吹着逗尿哨,“嘘嘘……嘘嘘……乖狗快尿给爸爸看,要尿得高高的。”
皇天赐从小就是村里头大丈夫尿尿比赛中尿得最高最远的那个,多少次他都想找个机会让自己的爹看看他的本事,可就是一再错过……现在终于有这么个好机会让他在父亲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了!
看!超绝尿尿线条!
一道颜色颇为健康的水柱至那马眼处冉冉升起一截后就以极高的喷射力飞射出去!
皇天赐喝了不少酒,尿量多到足够皇上皇握着他的柱柄,把柱端当作毛笔头——挥洒豪墨——将尿投在了墙上。
老瓦房的墙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沙泥混合体搭建起来的,加之老屋室温又低,那墙体上赫然一个吉利的“8”字就这么干湿分明地牢牢吸锁其上。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高端的艺术从不缺少欣赏它的人。
“汪!汪!”被皇天赐右拖鞋赶出去的大黄狗在屋子外边嚷了两声便停了,被皇天赐左拖鞋虚掩上的门吱呀一声响撞到墙壁上回弹出某种庄重的警钟声。
父子俩被那突然造访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抬眼一望,两张刚刚高潮不久的红脸霎时间惨白如纸。
消……消防员?
木门外站着个穿着显眼橙黄制服还戴着头盔的年轻男人——一个身姿矫健的消防员。在他稍后一点距离一个斜挎着专业工具箱的他的同事正低头注意着脚下的石阶朝他们快速赶来。
“情况怎样?真的紫青到不能动了吗?”那同事站在他身后嘴里叼着手电,急切地翻开箱子准备展开救援工作。
“哎呀,小罗你倒是快让开啊,杵在门口干啥?”救援经验十足的老李一把推开了身材高大的支队新人,一头扎进了屋子里。
“……”饶是他再有经验现在也像被他嫌弃的新人一样呆愣在了原地。
这个村庄位置极为偏僻,好在还有一条专门给村民出村的水泥路供他们驱车前来,刚在二十公里外的农家世外桃源山庄完成灭火任务就接到新的就近任务——轮椅老人,部分身体组织被异物挤压无法自行取出,血液不畅生命垂危。
更远之外还有辆车顶闪着蓝光的救护车行驶在乡间小道上,来接这位情况不妙的独居老人。
社会有温度,百姓更幸福。
皇家父子无疑是幸福的,他们幸福地连在一起,幸福地在闻声而来帮忙的黄媒婆那富有感情色彩的一声声一句句“哎呦……这这这……你说这……哎呦!真是造孽欸!”的激情伴奏下,幸福地被人民公仆扛上去往医院的平安之路。
天已经半醒,皇耀祖踩着鱼肚白站在屋顶上将指尖点燃的香烟凑到嘴里,良久,吐出一口雾来,笑道,“也是赶上了好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