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肏完秦政后皇耀祖给萧执礼发了定位,并发了张秦政被绑在浴缸里穴口流精的昏睡艳照。
好漂亮的照片,皇耀祖此刻放大细节观看清晰的露逼照,看那浅细的褶皱处流向臀缝的白精,心情愉悦到对照片吹起流氓哨。
关艳彤侧目觑了他一眼,蓝白的口罩上浅棕的眼瞳看不出特别的情绪,防窥屏下的照片她也看不见,只能疑惑发问,“是你在吹哨?”
皇耀祖嗯哼一声,收起了手机。
他一出一楼的男厕就跟刚下楼的关艳彤撞了面,两人约着同去饭堂吃午饭。队伍不长,皇耀祖收起手机没多久就端着盛好菜的碗退到一边等关艳彤。
菜色特别一般,高一高二的学生已经在家中吃起了大餐,皇耀祖和关艳彤却还在怀疑一号饭堂的餐碟被老鼠尿浸过而使用自带的碗。
疫情防控期间海城一中饭堂不提供餐具,长条的餐桌上横竖隔着几张带知识点的泡沫板来分离聚众的同学。
虽然现在已经解封一年,但泡沫板还在,那些收了三年的铁盘子已经没人敢用,自带碗筷打包带走也因此成了一中传统。
“这菜看起来好恶啊,这学校也是有病,高一高二不在就不开二饭了,是在质疑高三生的消费力吗?”关艳彤嘟着嘴有点嫌弃地看着手里的碗。
没办法,考试期间全校个个取外卖的据点都被校方严格把守着,关艳彤心心念念的窑鸡是一点也吃不上了。
“将就着呗,这菜也还行吧。”
萧娇琦做菜能力是相当平庸,皇耀祖从小嚼着她煮的蜡长大,到现在给他吃根草都能说成是酸酸的好滋味。
“欸你看这全鸡切成块装到碗里就不好吃了,一整只用手掰着吃就相当够味,不如咱退一步,试试用手抓着吃呗,说不定……”
“你真是有病,”皇耀祖打断了她的荒谬之言,接着笑道,“好在我也有点。”
于是乎两个本该光明正大在食堂就餐的学生端着个碗像两只鬼祟的老鼠般找了个绝对人迹罕至,足够他们干埋汰事的角落,准备偷偷进食。
一人套上一只吃窑鸡剩余的手套,蹲上积了灰的凳子,像流民又似傻子,手团着带汁的饭就刨进嘴里。
“你别说……好像……真的好吃欸……”关艳彤嚼着鸡肉,向皇耀祖投来惊喜得发亮的目光。
“可能跟小孩爱吃手指一样?”皇耀祖囫囵道。他吃得没什么形象,两颊鼓着,嘴角泛着油光,说好听点叫仓鼠,不好听的叫饕餮。
“就这吧。”
皇耀祖和关艳彤停下手中抓饭的动作,看向对方——男皱眉女瞪眼。
不儿,都到这了还有人?
“舔呗,舔得硬,老子就肏你。”
皇耀祖听着那不屑而又玩味的音调,眨了眨眼。不儿,这声听着熟啊……这他妈不就是林舒吗……
带着女友来玩点刺激的?
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亲爷爷肏亲爸爸的现场都看过了,这些小情侣间的情趣激不起他内心的波澜。
但很明显,身旁的关艳彤很是兴奋,直对着口型给他比六的手势。
不是一类人玩不到一块去。非礼勿视勿听勿言他两默契地挑了个尾巴来遵守。饭都不吃了,竖起耳朵来聆听。
关艳彤两膝盖对着皇耀祖方向磕了下去,手扶着凳子脑袋缓缓下垂去看对面的春景。
皇耀祖听着嗦鸡巴的水声,在想那对男女会不会做到最后一步时,就看到关艳彤抿着唇满脸熟红地抬头看他。她的眼神中只剩下崩溃,手很轻又很急的在空气中乱挥,像是在说我要吐了。
皇耀祖冲她歪歪头,表示不解。
关艳彤四周寻找着能帮助她沟通的工具,皇耀祖见状刚要掏出手机,她就拿起了餐桌上的粉色保温杯,很是强调地对它指了指。又马上竖起两根手指。指保温杯竖手指,指保温杯竖手指,指保温杯竖手指。一个动作重复了很多次。
保温杯是鸡巴的意思,二是两根……所以……
林舒长了两根鸡巴……?
关艳彤拍了拍自己梗塞的胸口,附他耳道:“两男的!”
“爸爸的屌好吃么骚货。”
“唔……好吃……爸爸的屌好大……滋溜……”声音很是甜腻。
关艳彤翻白眼,她要走,她要吐。
皇耀祖跟她玩到一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跟自己一样恶心同性恋。但现在皇耀祖发现自己和她恶心的侧重点并不相同。
关艳彤恶心的是同性性行为,重点在性上。而他恶心的主要是恋,至于性交什么的,他现在并不排斥。
美味的手抓饭到此彻底结束,关艳彤端着碗手臂夹着她心爱的总裁学长赠予的纪念杯离开。
皇耀祖跟在她身后,自发地想,要是让她知道她的男神学长也是个走旱道的……人会不会疯掉。
“同性恋就该通通绞杀!!!”一出食堂,关艳彤便仰天长啸,干呕不止。
“可怜孩子。”皇耀祖眼角带笑,打着趣问道,“跪着的那个长得怎么样,合你心水么?”
“合你公!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皇耀祖还要逗她,幽幽的一道声音飘进她耳朵里,“其实……人家也是同、性、恋——”
“你?”关艳彤上下打量他,嗤了一声,“得了吧,你长得就不像。”
皇耀祖没明白的“长得像”是个什么刻板标准在下一刻就有了判断。
关艳彤前脚刚走远,后脚他就被人叫住了。皇耀祖低头看那捉他手臂的男生,小小一个,白白净净的,和他一样的寸头发型让面部的表情赤裸地落在皇耀祖的审视中。
那男生要说话,他下意识仰起下巴,那嘴刚含过他表哥的屌,他不想闻。
“能不能不要说出去……”
皇耀祖很不情愿用娇娇软软这种词来形容一个男人。
人态度好,自己也不好拂他脸,声音不咸不淡,“说什么?”
“是我勾引他的,你能不能不要爆他出去,他不是gay,只是和我玩玩,求求你了,好哥哥。”
两道细眉蹙起,一双杏仁眼圆溜溜的要冒水,“……求你了。”
“他叫你来的?”林舒看到他了,害怕了吧。
“求你了。”手腕被人握着轻轻晃动,对方的指腹有意无意的滑向他的掌心,见人不排斥,还轻轻在里边挠了挠,画着圈儿挠,眼波春情无限,对他撒娇,“好不好?哥哥……”
树荫下皇耀祖勾了勾唇,牵起他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指缝处被他攥得紧密,神情玩味,“弟弟是怎么勾到我表哥的?”
男生惊讶地看着自己那只被紧握的手,没有收回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他纤细的后颈缩了缩,因为皇耀祖掐住了那上面的皮肉,将人带到身下俯身凑上他红彤彤的耳,“给他免费肏?这么贱呐……”
男生哭了,浓密的翘眼睫扑闪着,要去抽自己的手。
“说你还不乐意了?”皇耀祖拍了拍他不脸颊,“小骚货。”
“你不会说出去的对不对?”
“当然不会啊弟弟,那是我亲表哥。”
这话不是开玩笑的,他是真不会。但对方显然不信。
几米之外是球场,葛玹朗投歪了个球,顺着球滚动的方向看去,皇耀祖正在树下牵着一男孩的手,举止暧昧地弯腰咬耳朵说悄悄话。紧接着看见自家舍友直起身时那男同学捂上耳朵,一脸娇羞地推了他胸口一下,转身就跑掉了。
我操。
葛玹朗屁股被人踹了一脚,方融不耐烦的声音在后头响起,后脑被拍了一下,“捡球啊,傻冒。”
葛玹朗一声不吭地捡回了球扔给了方融。他们没在打比赛,就是两个人轮流投着玩,投中的人接着投。
方融今天手感不错,几个距离段的球都中了一遍。他见葛玹朗像风干了似的还站在原地,一个球砸他怀里。对方本能地接住了,脸上却还是呆愣愣的。
“你呆啦?”
“方融。”
“嗯?”
“咱俩有十指相扣过吗?”葛玹朗突兀地发问。
方融都不用调动记忆,两人穿纸尿布互相啃对方手指的婴儿照就挂在他父母的房间里,十指相扣什么的应该也是有的。
“你要不要吃点药,脑袋坏了吧。”
葛玹朗刚要张口骂回去,下一秒腰就佝偻了。
皇耀祖手搭上他的肩,问两人,“有见过卓辞吗?”
“在宿舍,他低烧在睡觉呢。叫他吃饭他说没胃口。”
方融对谁都是好脸色,坏脾气都给了老爱偷吃他火龙果的葛玹朗。
“哦,谢了。”
临走时,他揉了把葛玹朗的肩头,以退为进地在他耳边低语:
“你没看错,我就是。今晚洗干净屁股躺床上让小爷好好疼爱你。”
葛玹朗听到最后只觉屁眼一紧,逃也似的躲到了方融身后跟他一起挥手与皇耀祖说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