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师哥堕魔后> 第二章:天生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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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生魔骨(1 / 1)

天生魔骨天命所定,无法拔除无法更改,修仙界历来只出过一次,还在襁褓时便被扼杀了。

墨色浓雾笼罩而来,隔绝了明樾的视线。

他索性不受干扰的闭上眼,剑横在身前听耳畔风声吹过,反手向身侧刺去,破开迷障时忽然听见丹田擂鼓般的巨响。

“噗——”

明樾撑着剑半跪在地,甜腥涌过喉头,又吐出一口血来。

“阿樾是冰灵根,不直属五行的灵根没有相克之物,所以我在酒里,掺了一点穹顶寒玉的玉屑。”

天河之底日光之上的穹顶寒玉!难怪探不出来……丹田刀绞般的痛楚蔓延全身经脉,明樾眼前一阵阵发黑,迟钝地察觉到散去的浓雾里朝他逼近的脚步。

“破——”

明樾咬破舌尖换来一点清醒,隐在脚下的阵法金光大亮,以捆妖索缠住了他的腿。

接触之间丝丝白烟冒起,卿歌神色如常的迎向他刺进胸膛的剑,幻影身形散成碎片,真身出现在他身后。

“阿樾的修为进步不小。”

明樾匆匆转身硬接,却被他一掌拍的倒飞出去,后背结结实实撞上山崖撞得他眼冒金星,霜洁剑脱手而出被卿歌抢去,在他手中发出阵阵悲鸣。

“剑如其主,我倒是很想看看,阿樾是否真的,冰清霜洁。”

剑身被弯折到最大弧度,明樾的喉咙也如被扼住一般,他是剑修,霜洁是他的本命灵剑,若是剑被毁了,他这么多年的苦修……

“不!”

剑碎声铿锵响亮。

明樾的脸顷刻间失了所有血色苍白如纸,弦乐眉的眉头皱成一团,疼的气息都弱如游丝。

“对了,还有这个,”卿歌在他面前俯身,冰凉手指贴上他的脚踝,辟邪铃很快烫出道道焦痕。

“混账!你敢!师尊就在山下,他会扒了你的皮!”

头一回骂人的师弟压根吐不出什么狠毒的词,卿歌听着只想笑。

“阿樾哭了,”下一秒,卿歌抬手召来断剑将他乱蹬的腿钉在地上,对上他含着泪的憎恶眼神,勾唇笑道:“我当然敢啊。”

他拽着叮当作响的辟邪铃,将这上古时期的仙器徒手扯了下来。

血液从断剑下汩汩流出,把整条腿都染成鲜红暗色。

他没了霜洁剑和辟邪铃,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雀没了利爪尖牙,卿歌把他疼得打颤的身体搂进怀里,心里涌上巨大的满足感。

终于……终于能这么抱着他了,年少时的惊艳一瞥长成心魔,在不甘和恶念仇恨的滋养下日渐壮大,开出名为明樾的执念之花。

他抱的用力,明樾甚至感觉他想就这么把自己揉碎了融进骨血里,胸膛里余下的气息被挤压干净,他眼前出现大片黑影。

“放……咳咳……放开我……”

直到松开了黑影也不曾消退,明樾倒在他臂弯里侧过脸咳嗽,脸都咳的通红。

手指停在丹田处的冰凉触感让明樾瞬间清醒,他抬起上身想起来,又被卿歌按了回去。

“我用火灵来取,可能会有点疼,阿樾忍一忍,很快便好。”

“啊——”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卿歌以手为刃划开丹田,灵力裹着手掌伸进去,把那颗冰晶剔透的灵丹取了出来。

没了灵丹抗衡,灵脉瞬间被玉屑寒气冻的凝结成冰,冰棱扎进五脏六腑,给这具重伤的身子压上最后一根稻草,明樾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侧过脸晕了过去。

“明樾樾樾阿樾……”

卿歌喃喃着他的名字,掌心翻转收了灵丹,扳过他的脸,犹豫片刻才亲上他唇。

于逍遥宗而言,他是山巅云,是云中月,是年轻一辈的未来希望,于卿歌而言,他是孤傲令人不敢攀折的高岭之花。

阖眼昏迷的模样都叫人望而生寒,但这唇瓣却是温暖的,比他想象中的滋味更好,卿歌扣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攫取着冷香气息。

直到他呼吸不畅憋红了脸卿歌才松开,唇瓣相接间拉出一条暧昧银丝。

即使是狼狈不堪气息凌乱时,他的面容仍是清冷冷的,银白色睫毛上挂着泪珠,像将将融化的簇簇冰凌。

卿歌伸手描摹过他的眉眼,想起当年崖前持剑而立时,看向他的漠然眼神。

古井无波,如看蝼蚁。

若是清醒,这双眼里一定全是厌恶吧。

自他以剑入绝情道开始,那个会扯他衣袖喊他师哥的少年,便永远留在过去了。

“阿樾……你成不了仙了。”

卿歌拔出那柄断剑,单手揽起他的双腿将他抱在怀里,起身下山。

凤鸣台下的铁索桥边,乌泱泱站了一堆卿歌的昔日尊长。

他看向为首的逍遥宗主,魔气在身后凝成实质,吞噬了头顶血月光芒。

人群里有人慌乱的叫道:“魔骨!”

“宗主,”卿歌略微欠身,行了个极敷衍的礼,“我只带他一人走,此后绝不踏足逍遥秘境一步。”

“你应该很清楚,你们几个老东西加起来,也拦不住我。”

“我愿意谈条件,是替阿樾全一全他的师门情谊。”

“毕竟日后,他就是我的了。”

明樾修刚入门时就喜静厌闹,那会儿虽然瘦得像只小猫崽,却固执的不愿意和宗主住到一起由宗主为他调养。

他的住所便被安排到了淮序师哥隔壁——最开始是和对旁人一样叫师兄,同门大师姐商晚爱玩笑,凑趣让他喊淮序哥哥,他被逼的烦了,涨红着脸挤出一声“师哥!”

两相结合,商晚师姐抚掌夸他聪慧,留下一块糖糕不再为难。

睁开眼时看到这块相同的糖糕时,明樾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是在悬崖旁的石床上睡的,旁边晾着几筐药草。

此时清幽药香唤醒他的迷迷糊糊的神智,晒在身上的日光依旧是和暖的——和无数个下午,他午睡方醒时一样。

糖糕就摆在他床头,一起摆着的还有一壶八宝茶,明樾确实饿了,他撑着床坐起,丹田处的剧痛流经四肢百骸,又脱力地瘫倒回去。

怎会如此?他还未到凝丹之境啊,明樾抬起手想挡一挡刺眼光线,却在看到虎口薄茧时愣在原处。

入门前他从没做过重活,怎么会长茧子?而且这手掌心的纹路都像被什么磨平了些,大小也和记忆中不太相同。

“樾儿醒了?”一向疼他的笛鹤大师哥端着木托向他走来,唇角永远弯着温和弧度:“师傅新酿好的濯枝雨,温养灵脉的药酒,我就分到这么一小壶,给你和淮序留着,淮序呢?”

明樾还是痛的起不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痛,只能放下面子向大师兄求救:“疼……”

“怎么了?”笛鹤小跑了几步坐到床边,他放下酒,温热手指搭上他的腕脉,摸清脉象后愕然道:“你的丹田……你的灵丹没了!”

可是他尚未凝丹啊?明樾茫然无措的看着大师兄,从他认真的脸上找不到一点开玩笑的影子,后背被他抬起,明樾浑身无力,靠在他肩上才勉强坐稳。

“你先把这酒喝了,”笛鹤急切的拿起酒壶,顾不得找酒杯就把壶嘴抵上他的唇瓣,“张嘴!”

“我……唔……”

明樾刚张开嘴,他就迫不及待的把酒倒了进去,没留给他一点吞咽的空隙,喝不下的顺着他削薄分明的下颌线流过脖颈,没入整齐的织云衣襟里。

“咳咳……”

明樾被呛的咳嗽,侧过头拍着胸口顺气,他仍是迷迷糊糊的,还有点隐隐的害怕,咳完了就去拽笛鹤师哥的衣袖:“要紧吗?”

“喝了就不要紧了,”笛鹤话锋一转,突兀的捏起那块白糖糕送到他唇边:“先吃点东西,你现在的体质和凡人无异,定是饿了。”

真的不要紧吗?他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让明樾一头雾水,但出于对大师兄的信任,他还是接过那块白糖糕,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从小家里没短过他吃食,他的吃相从容斯文,另一只手手掌拢起接着掉下来的碎屑,长而浓密的银白色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此时的明樾失去了那些凛冽锋芒,安安静静地坐在石床上,像一尊神仙雕刻的玉像。

明樾恍惚间觉得碎屑眼熟,又抓不住什么,直到吃完了糖糕,丹田的空虚烧到小腹,他才察觉出不对劲,银白色小扇子抖了抖,下意识一把推开了大师兄。

热……明樾一边下床穿鞋一边撕扯着衣襟,恍惚间听到大师兄不似寻常低沉诡异的笑声,肩上一沉搭上了一只手,又将他推倒在床。

“大师兄”明樾抬手在两人间隔出空隙,情急之间的尾音都带着哭腔:“师兄你做什么?”

那对蓝灰色的眸子在水雾氤氲间紧张抖动,瞧着真是漂亮极了,他着迷般停下来欣赏,又被柔夷拍打着胸膛的微弱力气点着怒火。

黛蓝色对襟长衫被他毫不费力的撕开,如雪里衣也如翻飞雪花般,一齐被丢到身后,乍然接触冰凉石面冻的明樾抖了抖,但呼吸还是滚烫的,意识也不甚清醒。

面前这具躯体真真当得起“秋水为肌玉为骨”这句形容,他很白,斑驳光影洒在白皙皮肤上呈现出温润白玉的色泽,身形纤细曲线优美,但却不是一昧的单薄枯瘦:常年练剑的筋骨结实肌肉匀称,扭动间的线条流丽,美得不似凡躯。

他心念微动,掌下灵力拧成绳索,把他乱动的手捆在了头顶,上了床用膝盖分开他的两条腿,侧坐着压住一侧,另一条腿也用灵索捆住,往外拉到极限。

“师兄师兄笛鹤!”

他弯起唇冲明樾笑,笑容不复往日的温和,魔气笼罩间诡异非常,像被突然提醒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一管笛子,原本的玉材青色在他手中片片剥落,变成森森白骨的颜色。

明樾生得好看,便是哪里都无可挑剔的完美:性器和后穴的颜色都是粉嫩,和眼睫、长发同色的银白耻毛稀疏,像一根根银针嵌在私处,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此时那后穴因为暴露在药草香味的空气里,正紧张翕动着,穴口褶皱也藏着细腻的粉,一缕淫液在他的注视下,羞答答的从穴里流出。

他抬眸,看了看明樾浮起红晕的羞赧的脸,唇角的笑变得莫测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的,把笛子插进了娇嫩后穴里。

“啊!”

明樾痛的尖叫,笛身骨刺戳进穴壁嫩肉,殷红血液汩汩流出,在白雪旁润湿点点红梅。

他用指尖蘸了点殷红,伸出舌头舔过,眼睛都满足的眯起来:“阿樾的处子血,好甜。”

“笛鹤!我是男子嘶啊!”

气愤之言被捅的变了调,骨刺刮蹭着软肉鲜血淋漓,他仍握着那只笛子往里搅弄,痛楚里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花心凸起被笛首按着戳弄,淫水泛滥成灾,空虚感越来越重。

“骚水好多,阿樾感受到了吗?”寡欲者吐气如兰的任自己逗弄,无疑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魔骨放大了他的恶念,他迫不及待拉着执念之源沉沦欲海。

那些湿黏滚烫是他汹涌欲念的体现,体内的空虚攀升成火烧遍全身,连丹田处的剧痛都被火焰吞没了,明樾无助的仰着头大口喘息,呼吸间都是灼热。

大师兄大师兄怎会这么对他?大师兄从前待他最好,有什么好东西都先想着他,遇到危险会把他挡在身后危险!明樾脑海里灵光一现,回忆起大师兄被一剑穿心的死状。

“卿槐序!啊!”明樾气急了叫他名字,张嘴却泄出呻吟,他的脸涨的通红,奋力扭动着想坐起来,又被那支玉笛搅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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