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叮嘱简父:“把工作往后推一推,遇到喜欢的戏再接,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你还想维持什么人气?这段时间我们好好陪陪简玦,你也多和他沟通沟通,别让他总把话闷在心里,知道吗?”
简父皱紧眉,点头。
简母进别墅后,简玦仍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
他不走,时妗也不敢进,只能在外面干等着。
出来运动穿的少,运动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差不多冷下来,风一吹,衣服都是半透的。时妗抱紧胳膊,身子直打哆嗦,期盼着简玦赶紧进去。
偏偏简玦故意做对似的,站在院内一动不动。
时妗偷听二人对话在先,只能忍着冷风继续等。
过了两三分钟,她恍然听到简玦凉丝丝的声音:“时妗,门口好玩吗?站在那这么久,不打算进来了?”
时妗:……
原来早就知道她在了啊。
不情不愿的探出头,伸手拉开大门,人钻进去。小声抱怨:“早就知道我在,为什么不叫我?”
简玦答:“叫了你,你还怎么偷听?”
时妗:……
脸颊火烧火燎。
她低头往前走,嗫喏着解释:“我没有故意偷听,是不小心听到我的名字,才没好意思进来。”路过简玦时,也没敢抬头看他,只加快脚步,往玄关的方向走——离玄关还有一段距离,她需要热源。
然而时妗人刚刚走到简玦前方,肩膀便被压住。向后的力量紧接着涌来,她人被简玦拉了回去。
时妗几乎是被简玦捞到怀里,撞到他结实的胸膛前,心脏一滞,她抬头望他。
简玦神色平淡,收回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脱下,披到时妗身上。
温度骤升。
她低头看了一眼比自己身材大了几个号的外套,上面还带有简玦的余温,心脏又快跳两下,她弯起唇,浅笑。
简玦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像提着什么东西,往前走:“感冒了我可没钱带你去看医生。”
时妗:……
温柔梦瞬间破碎。
边走,简玦边问:“刚才都听到了吧,寒假想去哪?不用替他们省钱。”
时妗摇摇头:“如果要去的话,还是你定吧,我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
做记者时偶尔要出差,往各地奔波,时妗也算见过一些世面,现在她更希望能去简玦想去的地方。
简玦皱眉:“我不喜欢做这种决定。南方还是北方,你选。”
不容反驳的口吻。
时妗认真的想了想,开口:“北方吧,可以看雪,北城下雪的几率太小。”
简玦:“好。”
时妗抬头看着简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