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呀,我怎么不觉得自己跟她也是场闹剧。
“在结婚之前都可以吧。”他说出一句当今流行话,我顿时哑然几秒、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也有离婚这种事啊。”
这是什么鬼话?为什么经过政府盖章的婚姻,当有第三者入侵时才有责任?
由于那句话从他嘴里出来实在太惊人,我已经无法再交谈下去,直接拿着便当离开茶水间后扔到垃圾桶里,感觉这种东西给同事吃会害人拉肚子。
“姿姿,妳的手机一直振动。”
我一回去雷哥就把手机扔过来,这瞬间内心充满了恶心感,我连看都不看就把手机强制关机,只觉得胃里充满不舒服的感觉,想起昨天协理的生理痛,我摸摸自己的肚子用体温热敷,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她被伤害后的伤口一定比我现在更加难受吧。
明明才暂时见不到面而已,我又开始想协理了。
她的身影一出现在脑海中,刚才何博伟带来的不适一散而开。我呵呵呵笑几声,发现雷哥正一脸惊恐的看过来、然后椅子慢慢往旁边滑……这、这是怎样啦!发花痴不行喔?
第13章第十二章
“发生什么好事?笑这么猥亵。”
“什么猥亵?”我冲着雷哥吐舌头,拿出藏在抽屉里的午睡枕就扑下去,事实上在掩护继续发花痴的脸。没办法,协理太完美了!只有想着她才能恢复内心平静,我无视雷哥还是谁一直在那边戳戳戳,手随意搧搧像在赶苍蝇一样。
“李姿萦,妳的工作呢!”
组长突然大吼一声,大家都被他的声音吓到。原本轻松自在的气氛瞬间沉重下来,每个人都乖乖闭上嘴,我反应慢好几拍才忆起组长点名的原因,“等、等等休息时间过就会弄了,一定能赶在下班前交给客户。”
“下班前给?妳是很有自信自己给的东西客户会百分百满意,不用做任何修改吗?”他不屑地一笑,我几乎傻眼了,还以为自己免疫范宗伦的嘴就练成百毒不侵的体质,结果组长这莫名奇妙的态度让我内心受到打击。
“愣着干嘛?还不快工作。”他这句说得很温柔,就不再理我直接回位置上。
“他干嘛?”看人一走,雷哥压低声音又滑过来,“吃到炸药喔?公司不是规定中午一定要休息不能工作吗?”
“我不知道。”突然被凶让我心情闷,感觉到旁边有人时肩膀被轻轻一拍,另位女同事也悄悄靠过来、蹲在旁边,“我觉得他是想发泄上次被骂的事情,你们有印象吧?洪协理发现东西是挂组长的名而不是姿姿的那次,当时组长被喷超久。”
“虽然我不想说是协理小题大作,但是他也压榨姿姿那么久了,姿姿从来没有吭声过,结果被协理抓到就自己炸了还是不是男人啊?”
“没关系啦,你们别说了……被听到不好。”看他们为我打抱不平内心很是高兴,在公司里能称上是朋友的人就只有雷哥与范宗伦,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哭自己是女人却很少同性朋友,此时蹲在旁边主动说上一句的这位,我搞不好能跟她交朋友看看?
可是当我点亮屏幕时就好像开启了某种特殊开关,那两个人很自动地退到远一些的地方聊天,我只好默默弄着计算机,定期刷新信箱确定客户不会突然想修改什么或提出其它意见。
整个部门——或者说全公司,就只有我一个人违反了规定在中午作业吧?这种大家都能休息,我却要卖命的感觉让人很噢,想到组长那副嘴脸心里又是疙瘩。
“呼——”我用鼻子大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