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瞬间她们相望的世界,彷佛没有我的存在。
“吃什么?”协理妥协了,刻意不看我只问眼前人。
女人高兴一笑就抱住她,协理将人轻轻往后推,她发现我的目光后干笑几秒、掩嘴笑着解释,“不好意思,我跟妳们协理是老朋友,只是很意外能在这看到她。”
“呃……嗯。”我也不清楚自己该说什么,只能看着女人勾起协理的手臂。
协理用眼神释出歉意;而我用唇语说着没关系。
第24章第二十三章
看着她们并肩同行的背影,我的内心有些难受苦涩,她们走起路来很稳、稳似能携手一辈子。我知道那女人已经结婚了,但是她为什么在这?当初看到的孩子呢?他们是离婚了吗?
有无数的疑惑在心里环绕。
我觉得身体越来越沉重,脚也已经快变成拖行——真的没办法了。
“协理。”我鼓起勇气呼唤她,协理回过头,我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看似呆呆样,“妳们去吃好了,老朋友叙旧有外人在很奇怪吧?我先回饭店休息。”
“姿萦!”协理在后头喊着,我才走没几步便被她拉住手,心里浓生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只想把手抽回,她却越抓越紧,用只有我们听得见的音量说话,“妳别在意她,只是吃顿饭而已,很快就回来了。”
“协理,我并不想说什么太伟大的话。”
不想看她的脸,不想去听她们的过去。
“只是妳们之间还有什么话没说,是不是该把握现在这机会?”
我并非歇斯底里或钻牛角尖,而是真心认为她们有什么话想说就把握当下,之后就不要再有牵挂也不要再有牵连。如果协理连那女人都抗拒不了,至少在这阶段也是给了答案,告诉我彼此不适合,用不着再为了对方浪费心思。
这世界的诱因就是这么多,这么杂。
“妳是不是误会什么?”协理的声音瞬间有些干渴,像是硬挤出水来的沙土,我趁机一鼓作气将手抽回,揉揉自己的手腕,“等妳回来再好好谈吧。”
“姿萦。”
这是协理第二次呼唤我,我却没有回头。
回到房间后我先去洗澡才用电汤匙泡泡面吃,虽然饭店有提供晚餐,只要拿房间钥匙给他们看就能免费入场。可是我累了,身体已经疲倦到不想走路,也怕去吃晚餐时会看见情侣在亲亲我我,联想到某些不好画面。
明明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却有种无奈感伤。
我开始在笔记本上涂鸦,有好多好多的东西能画出来,这几天忙着展览没画到任何一笔,感觉手指有些僵硬了,但是不妨碍我将这几日的心得全纪录下来,用自己的画笔代替相机。
只要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画了几张,几乎是从下飞机后就开始回忆,将看过的法国街景全描绘下来,停下笔时是我与协理在桥上接吻那晚。
“姿萦。”
一听到开门声我就把画撕掉后揉烂,协理进来看到蹙眉一下,“要不要吃?刚刚买的。”
“好唷。”我装无辜的接过汉堡吃好几口,瞥眼间看到协理把揉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