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大导演突然请客吃饭这样的大事,自然得第一时间告知齐芳。
“他没吃就出来了?搞什么呢?”齐芳迷惑了,“又不接人家的戏,又要赴人家的宴,去了还不吃,难道起争执了?”
她很清楚谭郁时为何不待见聂家父子,毕竟乔怀清的背景她也查过。
不合作就不合作吧,谭郁时不缺那一两个剧本,但少一个敌人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她就担心谭郁时彻底得罪了聂涛,错失年底的金影奖。
哪怕《追声者》后续还有机会在国际上拿奖,但多一座奖杯就多一份实绩,想想总归不甘心。
陶源仔细回忆了当时的场景,确定道:“应该没发生矛盾,boss出来的时候表情挺平静的,我瞅了眼聂导,也是笑着道别的。”
齐芳放心了:“那就好,他现在人呢?排练去了?”
陶源:“没,boss让我开了间房,说要休息,今天不出去了,还开了瓶红酒,喝了小半杯,说是助眠,我就住在楼下,随时待命。”
“他这几天肯定没睡好,处理家里的事累着了。”齐芳心疼道,“那我就不打扰他了,明天再问问他到底和聂涛谈了什么。”
“好的。”
齐芳挂了电话,打开手机摄像头,对着眼睛仔细照,百思不得其解,扭头问同事:“诶你说,明明啥事没有,一切顺利,咱老板也没乱来,我这眼皮怎么一直跳啊?是不是该去看看医生?”
二十分钟后。
乔怀清打车到了定位中的酒店。
路上快速吃了两个便利店买的肉包,补充体力,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进了酒店,他压低帽子快步进入电梯,确保自己没被人认出来。
谭郁时发的房间号在顶层,似乎是间套房,隔壁两间的门离得很远。
乔怀清按约定敲了五下,没听见脚步声,门就突然开了,被这隔音效果惊了一把。
没等他开口,门内快速伸出一只手,不容分说地将他拽了进去。
“咔嚓”,房门自动合上,他也被按在了墙上。
被药迷晕了的谭郁时见他就亲,急切但温柔,嘴唇一下一下地顶他的唇,像头嗅闻猎物气味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