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报警并将那笔巨款给了劫匪,他们便不会那样对待吉尔她们……
所以说,我也是害死她们的凶手之一。在得知这件事后,我便再也没有上诉过,只是谴责着内心度过每一天。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生病了。
我是一个医生,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清楚——我生病了,某种精神疾病。我没有勇气去看心理医生,只是日复一日的忍耐再加重,直到我遇到了琪娅拉。
那是一个下雨天,我看到了威娜拎着小小的琪娅拉,威娜指着一个方向似乎是让她过去。然后,那个女人便将她扔在了大街上。她和我的女儿很像,所以我问了她的名字,可惜她太害怕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于是我将我的伞留给了她。
而我们的缘分,便是从那一天开始的。
我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琪娅拉,很显然她也不能接受,不过她还是选择留在了我身边。但是我病的太严重了,并日益将这种病传染给了她,让她也被仇恨所蒙蔽双眼。
所以在两年前,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我们便接受了那出剧目。
那个时候时机还不成熟,汤姆斯·康奇也没有出狱,所以我一直训练琪娅拉,为了让她能更好的掌握剥皮技术,然后完美的将这出戏剧演完。
可惜,事情还是出了一点差错。琪娅拉对待自己的母亲太偏激了,毕竟那个女人一直对她不好——她失手害死了威娜。所以第一个被剥皮者就这样的被浪费了,但是那个男人说并无大碍,并将接下来的剧本进行了改动——是的,他的改动便是将你也算进在内了,法医先生。
尽管我不知道你一个刚到纽约不久的法医到底为什么会被牵扯其中,但既然已经有人做了替死鬼,那我和琪娅拉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于是,我给了汤姆斯·康奇的家人一笔钱,让他们离开这里,并且在离开前拍摄了一张假的被绑架的照片,并把它寄给了汤姆斯,当然,警方不用再费劲找了,那些东西我们都已经毁灭踪迹了。
然后得愿以偿的,将汤姆斯剥皮处死。
说实话,看着他在自己眼前如一头活猪一样被一点点剥开的时候,我竟然觉得快乐。但是我知道,我平时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的。而且我也爱护小动物,如果有小动物在我面前被这样对待,我一定会奋起去揍那个人的。但是,很遗憾,在看到汤姆斯嚎叫的时候,我的内心没有丝毫的不忍。
然后便将汤姆斯的人皮挂在了法医先生你的楼下,而且那天你的同事是安全将你送回家的,只不过你被我和琪娅拉搬了下来,当然,我们依旧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追踪的痕迹。
汤姆斯在出狱的时候就联系过昆克·雷斯特,他曾将自己的财产交给昆克代为管理,但很显然,昆克并不想归还,于是他便逃跑了。当然,被我和琪娅拉抓了起来。然后,让他亲眼看见他的好伙计汤姆斯死在了解剖台上,这样再威胁他就更容易一些了。
昆克根本没有想过要逃跑,他真是个乖孩子。让他去偷拍照片也照做了,但是尽管他都做了,他依旧难逃一死。
接连两件剥皮魔杀人案件让丹森·布克彻底慌了,他以为逃进宾馆里就没事了,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更方便我们行事。琪娅拉扮成客房服务给他去送饭,然后将人电晕,从餐车里带了出来。之后的事情,我不再说,想必你也猜出来了吧?法医先生。
是的,他依旧是被剥皮而死的。
到此为止,我们的计划都完美的进行着,我也以为能这样完美的结束。可结果……你看到了的。
我觉得那个男人骗了我,但事实上,是我们没有按照剧本上写的完美复制,不然,这场戏剧就可以完美谢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