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陆楚珩的声音带着无尽亲昵，“非常不好。”

沐瑜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怎么帮你？”

陆楚珩沉默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突然放开了手。

他的体温骤然离开，微凉的空气涌过来，沐瑜忍不住抖了抖，她犹豫了几秒，转头看去，却见陆楚珩已经从床上起来，飞快的走进浴室，并关上了门。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面响起，虽然听不见别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也看不见他的动作，但沐瑜大概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虽然这个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但是她的心跳频率依然没有办法回复正常。

良久，浴室的门才重新打开。陆楚珩头发还滴着水，似乎又洗了一次澡。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目光落在沐瑜身上的时候，又不由自主的燃烧起来。

沐瑜被他的温度灼伤，不敢看他，只能轻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楚珩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并努力的把刚才绮丽的画面从脑海中踢出去。

他冷静了一小会儿，忽然后悔今晚的决定，这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陆楚珩叹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坐下了下来。

沐瑜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将他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她纠结了一下，轻声的说，“那个，如果你实在难受的话，我可以的……”

听到这句话，陆楚珩瞬间抬眼看向她，眼神中浮光流动，明暗交汇让人觉得危险，心惊，由自愿沉溺于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