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好!”
翁锐这一方自然少不了欢呼声。
“好,不错,”迦南也不仅拍手称好,“看来你的内力并未受损?”
“真不好意思,让圣使算错了。”翁锐转过身来,微微一礼。
“这么说你没有给那个小孩治伤?”迦南道。
“尽管我觉得拿小孩做筹码非常卑鄙,”翁锐道,“但要治那点伤还不是太难。”
“不可能,”迦南道,“虽说我只是略通医道,但我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自信的,我出手的地方没有你的‘真元巡脉’,就算是有药也是治不了的。”
“呵呵呵,这也叫人算不如天算,”翁锐道,“恰巧内子也跟我学了这门功夫,练得还算不错,有她帮忙,总算给我留了些气力,要不今天我还真就没法应付了。”
“噢!”
“难儿!”
败倒在地的应难,借着迦南和翁锐讲话的间隙,喘了几口气,但他完全没法接受现在的结果,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翁锐,还在和师父谈笑风生,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猛吼一声,拼尽全力飞身而起,手中的剑带着破空之声再次刺向翁锐,连迦南举手阻止都已经来不及了。
在一片惊呼声中,翁锐的身形原地暴起,空中一个急速翻转堪堪躲过应难刺过来的一剑,手中的剑划过一道闪电,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凌空顺势斩向应难空荡荡的后背,但就在剑锋触身的一瞬,翁锐的手腕稍稍反转,最终成了一剑拍在应难的后背,应难整个人借着前冲的猛烈势头和翁锐的这一拍之力,重重的摔在了迦南脚下,“噗”的一口鲜血喷射而出,人也顿时就晕了过去。
“难儿!”
迦南惊呼一声连忙低下身子探查他的伤势,出手如飞点了他数处穴道,当即席地而坐,一手扶着应难,一手抵住他的后心,以其强大的内力缓缓护住几乎被震散的真元。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应难“噢”了一声,又吐出不少鲜血,但气息似乎好了许多,眼睛也慢慢睁开,迦南住手并站起身来。
“先把他抬下去吧!”迦南说完,就有两人过来非常小心的将应难抬走。
“你人不大,下手还是挺狠啊!”迦南转过身道。
“如此气量,又对胜负如此看重,估计他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还不如现在就废了他。”翁锐淡淡的道。
在刚才,两人虽说打得十分激烈,但翁锐还是有点钦慕应难的修为,出手还是留有余地,他只是想获胜,但并无杀他之意,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服输还胆敢偷袭,这让他顿时怒不可遏,但临了还是动了恻隐之心,留了他一条性命。
“哼,”迦南冷哼一声道,“这么做就不怕你今天走不出卧龙谷?”
“这点我早就想过了,不劳您费心,”翁锐道,“下一个是谁?福禄寿三使?”
“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迦南道。
“哪莫非是你自己?”翁锐道。
“这里有个人已经等你多时了,”迦南道,“你能胜他自然有和我交手的机会。”
“谁?”翁锐道。
“哈哈哈,见了面你就知道了,”迦南道,“把我们圈养的畜魔放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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