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那位隐藏的高手可能是谁?”莎康道。
“纵观中土武林,在他这个年纪的除了现在的华阳别院院主翁锐,我想不出来别人。”封佺道。
“从他后来的行动轨迹,那天还真有可能是他,”沙康道,“看来是我疏忽了。”
“所以我们这次对付峟仙医馆还是要小心意一些。”封佺道。
“你是怀疑翁锐会像上回一样埋伏在峟仙医馆?”龙休道,“我看你是被他吓破胆了吧,哈哈。”
“你要真碰上他就不会这么说了。”封佺显然对这个卫使没有好印象。
“你们不要争了,”一直没说话的卫使哈维道,“根据所得到的消息,我已经仔细推算过,翁锐现在已经引到了遥远的古越之地,和这里相隔四五千里,没有一个月他是过不来的,他的几个关系好的有点战力的,孙庸在平阳老家等我们,季瑜在他的老巢卧龙谷防我们,那个疯子阴石现在还在荆州,其他人好像现在还没有要过问这件事的意思,我觉得我们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这么说你们早有准备?”梅虚道。
“这都是圣使的安排,”哈维道,“我们不是怕翁锐,而是一定要他到我们承天教的总教去了结恩怨,圣左使也会在那里等着他。”
“这样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封佺道。
“最近有没有发现他们和附近的什么势力来往?”沙康道。
“这个我们打听了,”梅虚道,“前不久天苍山的两位弟子到过他们医馆,但没留多长时间就走了。”
“这个天苍门实力如何?”沙康道。
“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们医术很好,给附近的百姓造福不少。”梅虚道。
“这就难怪了,”沙康道,“同行交往也是常事,不过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圣使不必过虑,”哈维道,“天苍山离医馆少说也有五六十里地,来回快了也得两三个时辰,只要我们动手快,那里根本就不需要考虑。”
“但是你们不要忘了,”沙康道,“这个朱玉可是一个用毒的高手,左使就着过她的道,这些年下来,还不知道她的手段又高到什么成度。”
“这个我们也想过了,”哈维道,“施毒不过沾染、呼吸和暗器兵器等,只要我们护住口鼻,把手用布裹上,我想他们的毒对我们也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如此甚好,还有就是他们拐七拐八的各种廊道,”沙康道,“如果不把它弄清楚,我们进去绕的路多了,对方就会有更多的机会。”
“管它复杂不复杂,不行一把火烧了它不就完了?”龙休道。
“不行!”沙康道,“这次我们一定要抓到他的儿子或者女儿,最好是两个都要,有这些筹码在手里,我们就算大功告成,在总教等着他,不怕他不来找,其他人是死是活就无所谓了。”
“这个好说,”龙休道,“我带一两个人过去踩一下,把那些道路摸摸清楚,不行了就弄些动静,看看他们怎么反应?”
“这样不是打草惊蛇吗?”梅虚道。
“呵呵,你不说他们早有防范了吗?”龙休道,“我们就看他们是怎么防范的?”
“想法是不错,”沙康道,“要动作利索一些,别被对方黏住,否则可能因小失大。”
“没问题,上回不就是我去的吗,他们啥都没有发现。”龙休傲然道。
“嘶……”
沙康眯起眼睛长长吸了一口气,荆州朱山府邸的景象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似乎又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这种味道让他感觉非常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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