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说哦。
雅南,你差不多得了啊。
两人靠在一起,一来一回地斗嘴,也好像回到了地下城那时候。只有不同的是,两人姿态愈发亲昵,像要融为一体;玉兔脸颊被雅南发丝蹭得发痒,心思跟着也一点一点荡漾开来。
此刻雅南轻轻依偎在他肩头,体温一点点传递到他身上,是经历生离死别之后,久违的失而复得。玉兔安静站着,感觉胸膛的搏动越来越明显有力。
如果说,他在经历死亡之前,还没做好准备正视这种感情的话,现在的玉兔,已经准备好了。
玉兔,你是不是也很高兴自己死掉了?雅南问。
哪有人很高兴自己死掉的。
死掉了至少可以再见到我,跟我这样那样。
玉兔耳朵一红,不知道雅南的脸皮为什么可以这么厚。
干脆今天晚上,我们就把跨年那天没做的事情做完吧。雅南提议。玉兔口干舌燥,不知道如何回复雅南。
那不然下周?或者你觉得你觉得方便的时候也可以。雅南掰着手指头盘算,居然认真思考起来,我知道,你在废矿井被人打断了手脚扔下来,元气大伤。茉莉博士跟我说过,你身体确实需要好好休养,不能那么快就剧烈运动的
什,什么剧烈运动。玉兔扭捏不安。
玉兔,你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雅南倒生气了,事到如今,你突然嫌弃起来了?
我哪有?我不是,我只是,我没有玉兔几次试图把话理顺,却总是卡在一半,讲到后来,他也放弃了。
毕竟「我没有和男人的那种经验,不知道该对你做什么」这种话,玉兔是没有脸皮讲出口的。
他默许雅南轻轻依偎在他胸口,听着自己狂放的心跳这在两人都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是不可想象的亲密。
你不会是因为没有和男人的那种经验,所以,不知道该对我做什么吧?良久,雅南突然抬头问他。
玉兔头皮一紧,背上的汗毛都快炸了开来。
是吗?雅南扬眉,忽而来了劲:那这样吧,你先亲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