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一会儿之后，龙影璇眨了眨眸，点点头，“我曾经听姑姑说过的。”

“祭天这种仪式，是很久之前传下来，当朝人也很信奉。”

“是啊。”九饼点头回应，“皇帝有皇帝的形式，百姓有百姓的形式，只要大家有有求于上天，就可以祭天了。”

“此等事情，我和我师父都参与不少的。”

“可一般的祭天根本就是自己欺瞒自己，或是自欺欺人罢了，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意义。”龙影璇说道。

“难道说，九饼不知道这些事情吗？”

九饼对上龙影璇的目光，皱着眉摇摇头。

“我师父说……”

“以你师父的道行，那我可以肯定，他是做不了这种事情。”龙影璇直截了当地说道。

“姑姑说了，当今能懂得祭天的人不多，一般的都是做个样子，骗点钱财而已。”

“而家里有些钱，不差一点银子的人，即使祭天之后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为了求得心安，他们还是会上第二次的当。”

“这种事情能赚钱，久而久之，人想出来祭天的方式也越来越多，运气好的，便有名了，有名之后，找他们的人也越多。”

“所以说，这是骗钱的？”笑天低声说道。

九饼看着他们，有点惭愧，低下了头。

“我也不知道，可师父说了，祭天真的有用，我还学得很认真。”

“能赚银子，当然有用。”龙影璇说道，“别人为了买得心安，只要不伤天害理，也就没所谓了。”

“慢着。”突然，龙影璇紧皱峨眉。

她侧头看了九饼一眼，目光随即回头远离的队伍。

“九饼，你是说他们要用婴儿祭天？为什么要用婴儿？那他们是不是会杀了婴儿？你说的祭天都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感受到璇儿妹妹的怒气，九饼猛地摇头。

“我们从来不做此等事情，都是一般的祭天，大不了牺牲几头畜生，怎么可能用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