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来看着司空文青的眼神,就觉得非常不妙了,他脑海你有过千万个念头,却在司空文青拔开刀的时候化成一缕青烟。
“想不到大人如此的厉害,只身去救公主,不知道大人使用的是哪个门派的功夫。”咬牙切齿的司空文青,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无来,周围的人都看出了不妙,自觉的离开这个是非地。
“谁说救人一定要使用武功,不巧,我和老虎玩捉迷藏的游戏,它自己躲到树上去了,不信你可以问昕宁,她可以做证的。”就认命的接受惩罚好了,量司空文青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昕宁从惊慌中苏醒过来,看到自己在无来怀里,她害羞的挣脱下来。”我害怕的闭上眼睛,当时的情况也不清楚,可是老虎的确是在树上。”昕宁说出了实情,司空文青半信半疑截取话里面的真实程度。
她骑马朝无来转了两圈“你会武功?”她可以肯定无来会武功,可是为何不表露,她就非常不理解了,习武的人不都想成名吗?
无来邪肆的看了她一眼“青儿,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好。”算是告戒,他的禁忌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他要定了就会改变的,柳如絮都没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司空文青。
“你,无来!我回要你为说出这句话而后悔。”司空文青生气的拍打马鞭离开,留下一堆错愕的人。
柳如絮没有说话,她沉默对待这个事情,司空文青或许是因为好奇,可是她却不知道,无来隐藏自己会武功有他的苦衷或用途,她如此不分轻重,不知道相公是否会动杀意。
看到没有紧张的昕宁,无来亲自扶她上了马?同时嘱咐她小心一点,将笛子交给她做护身符。
跨上马,无来将柳如絮搂在怀里,马上在树林里奔驰起来。马儿快速的奔跑,也将柳如絮颠簸的头晕目眩,让她咬牙的一直撑到酒楼。下马的无来看到面色苍白的柳如絮,就知道这个女人又为了自己,完全不顾及身子的适应力,怜爱之心一起,他马上将女子抱到房间,让她休息。
“我没有事情,只是长期没有骑马的缘故,相公,你将昕宁叫来,我有事情求她。”柳如絮从无来眼里看到了自责,她轻柔的安抚,同时也想解决无来和司空文青之间的事情,她不希望司空文青的无理取闹引来无来的反感,也看的出来,这个好姐妹喜欢上了她的好相公,为了一点小事,而错过如此好的姻缘划不来。
敌不过佳人的催促,无来只好亲自去敲昕宁的房门,门是香儿开的,她让开路,让无来进来了,自从无来救了公主,她也不反对有这个驸马爷了,或许公主说的对,无来的前途真的无可限量。
躺在床上休息的昕宁看到无来来了,即可起身。”原本不应该打搅你休息的,可是如絮找你,我还是让厨子给你熬碗定神的茶压压惊。”无来转身离开,他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看到那粉红的肚兜,雪白的肌肤,他真都有些克制不住了,眼睛不时的看被单下面娇嫩的身躯,全身的血液也在急速流动,如果不是他跑的快,现在他恐怕将香儿轰出去,强行的和昕宁翻云覆雨了。
看到无来的狼狈样,昕宁的脸都羞红了。她知道无来的目光看她的哪里,打心理佩服这个男人的定立,为了尊敬自己,他宁愿着火都不触犯。”香儿,给我更衣去看如絮姐姐吧!还有,你到厨房里去给无来熬副去火的茶,让他清清火。”昕宁下床准备更衣,脑子里还在回味刚才的情景。
为了躲避司空文青,无来到赌桌上玩去了,看到是无来,有人马上拿着盅逃离开了,自从上次无来如此一闹,根本就没有人敢和他赌了。
非常闲闷的无来,只好拉着手下来赌了。看到无来自己开赌桌,一些到酒楼里赌钱的人都抱着好奇的心理,静静围在赌桌四周,决心看这场热闹。
“主子,我们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子?”是无来下的命令,他们没有人敢不遵从,再说忍了如此久的赌瘾,今天难得的机会他们也想放松一下,可问题就出在他们没有多少银子和这个主子赌。
“我们玩十局,说大小,你们和我各摇五局!至于银子,你们赢了银子归你们,输了我不收,今天最重要的是玩的开心。”无来放宽自己的态度,希望这些人放松的和他玩一下。
有如此优厚的条件,所有的人一致同意,毫不犹豫答道:“没问题,主子您尽管玩,不要说是十局,就是二十局我们也陪你玩。”
看到手下都调动了积极性,无来的眼睛都眯成了条线,手指在桌子上弹了两下,抓起骰子,甩向空中,同时将宝缸跟着往上拋。宝缸就像长了眼睛般,准确无比地扣向骰子。无来反手一压,砰?的一声,宝缸已经扣里在桌子上,等待着眼前所有的人猜大小。
“是小!我肯定没有听错,我压小。”有人胸有成竹的说着,也让其他的人都非常赞同,他们练习了如此久的武功,不是白练的,如果连这个都听不出来,那真的不配在主子身边办事。
无来嘉许的看了他们一眼,打开了宝缸,四粒骰子显现在所有人的面前,二三四,的确是小。将银票丢给这些人的无来,开始第二局,原本赌钱的人全部都围了上来,他们似乎感觉的到这个是高手对阵。
无来拍动桌子,让骰子弹了起来,接着再抓起宝缸,将快要落到桌子上的骰子接了起来。急速的摇晃,让赌钱的几个人都张大了耳朵听着,骰子在宝缸里没有掉下来的迹象,无来摇了会,便将宝缸朝空中飞起,任由它直线落在桌子上。
所有观看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大声喝起彩来。吵闹的声音,将原本在房间里生闷气的司空文青给吵了出来,看到无来摇晃着扇子得意的样,她心里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就不可以如同对待柳如絮一样哄下自己,只要自己消气就行了,现在倒是她一个人生气,而这个人逍遥快活的忘乎所以。
“主子,是大,一定是大。”所有的人争吵着将银票压在了大上面,也让无来的目光中有了更加多的赞许,看来他们的武功的确有过人的地方,邪宫这十年的磨练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