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当然是不想让我知道了。”
“或许吧。”单秋泽帮潘越别着号码簿,“你做过准备活动了没有。”
“不过就是跑100米,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吗?”潘越暧昧一笑。
“……”单秋泽一本正经地帮潘越别完最后一角,嘴角抽动了几下,潘越这副不要脸的样子他是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所以只能用沉默抵挡他下一句的调侃。突然,单秋泽走到潘越身后,扶住他的腰,把他按了下去。
“阿耽!好疼!”
“死鬼,这么用力。”
“这个姿势你经常用吗?”
“不对,我才是攻!”
当然,只是帮他拉韧带而已。持续了一分钟后,单秋泽默默地走到了旁边,旁边不明所以的老师们不好多问什么,毕竟刚刚那样的姿势真像在那个……
而当单秋泽看见宁林摔倒在跑道上的那一刻,他就迈开步子向潘越的方面跑去,因为他知道,潘越一定会选择自己让开。跑到潘越面前的单秋泽冲潘越吼,骂他有病,因为他看见潘越眉头紧锁捂住小腿,眼光却一直在宁林身上,他没有担心自己,反而先问宁林有什么事,陷得这么深的潘越,真是连命都可以不要。
单秋泽曾经一度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潘越,但是当自己在潘越身边时,完全只是想关心他。自己一向很冷淡,初中的时候只有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聒噪个不停,甚至在袒露自己是个gay时,潘越还一副惊讶的表情表明自己也一样。本来想以此赶走这个人,可是在他的纠缠下无奈只好放弃,甚至最后和他成为了朋友,从那时起,他们就是朋友,当然,也只是朋友。
“蛋老师?”单秋泽被眼前挥动的一只手打断了回忆,他看见楚文乐的手上有一个很大的水泡。单秋泽叹了一口气,起身走进房间,然后把药扔给楚文乐,单秋泽走到厨房看见满目狼藉的台面上放着盛好的烫,单秋泽并没有检查一下是不是有带血的骨头或者是不是放了不知名的东西的汤,因为他实在不想重温噩梦。
“蛋老师,那不是我上次带特产的那个布袋吗,你为什么要用那个装?这么说你吃完了?”单秋泽嫌弃地把布袋放在了桌上,瞥了一眼期待的楚文乐,他总不能说,哦,我倒了。
可是蛋老师,你为什么不能说呢。
“潘老师!”安静的病房骤然间变得嘈杂了起来,当然是因为楚文乐的到来。刚刚的病房里只有宁林和潘越,宁林坐立不安地想帮潘越拿这个拿那个,又不停地问他要不要上厕所,难道以为他肾不好吗,真是开玩笑。
“潘老师,我帮你煮了骨头汤!”楚文乐自顾自地已经打开了布袋,想要去盛一碗,“等等!”宁林“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文乐,这是,你煮的吗?”楚文乐丝毫没有察觉宁林颤抖的声音,笑着说:“当然了,我自己一个人煮的,手还被烫了个水泡呢。”
“既然楚文乐这么关心我,那我就喝一碗好了。”潘越虽然受了伤,但是还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楚老师看起来这么会做饭,阿耽你真是有福气啊。”而在单秋泽看来,潘越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娶了个好媳妇真有福气”。
“阿耽,你喝过吗?”
“嗯。”
“好喝吗?”
“嗯。”
“好像很烫的样子。林林,来,帮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