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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恨你不是个处男(跳蛋lay和一点点睡J)(1 / 1)

洛寻川发现崇锦对自己的容忍度好像更高了,不然他此刻怎么能够让当惯上位者的公爵大人自己抱着腿弯,敞着湿漉漉的腿心给他玩?

他太想把手指和舌头之外的东西塞进水红色的雌穴中了,让自己爽是一方面,主要更是因为他想让崇锦爽,是那种浑身汗津津,身体痉挛颤抖,眼神恍惚的爽。他贪婪着崇锦这样的反差,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冷淡融化成又绵又柔的一滩春水,只映照着自己一个人的样子。

同时,他就可以趁机舔遍崇锦的全身,用虎口在崇锦的胸膛上掐出两个奶包,再拿带着薄茧的指腹去揉搓粉嫩小巧的乳头,把它含进嘴里吮吸舔舐,还能拿自己只见过一次光的狰狞性器去偷蹭崇锦丰腴嫩滑的腿根,在上面流下粘稠的腺液,像狗一样热衷在崇锦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和气味。

崇锦已经含着跳蛋喷了三次,清透的水液在深色的床单上格外明显,小腹上也斑驳着不少精液,显然是已经爽过头了。这场性事耗费了他不少力气,但甬道中的坚硬死物仍在精力充沛地震动着,刺激着他高潮后分外敏感的身躯,无助的他失了判断力,想要合腿把这作怪的玩意控制住,结果适得其反,更加亲密的贴合放大了高频的震动,被过分吮吸的外阴相互摩擦后生出的酥麻痛感又硬生生给穴里逼出了一滩淫水。

他只得开口向腿间目光灼灼的男人求助:“嗯……哈……洛寻川,把他拿出来。”

洛寻川伸手捋开了崇锦额前被汗水沾湿的银色碎发,动作轻柔,满含安抚的意味,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残忍,“大人,您吃得太深了,得自己挤出来。”其实他根本是胡说八道,出于自己强烈的占有欲,他根本没有把那个堪堪两个指节长度的小玩具塞得多深,再加上崇锦的肉腔根本没怎么被亵玩过,还青涩得很,和被玩得敏感熟烂的外阴截然不同,本能地抗拒着这淫邪的入侵者,它还只是待在穴口,还没自己平日里指奸全根没入时插得深。他故意这么说只是想看看雌穴一边吞吐一边喷水的样子,“不然就可能得求助您的家庭医生了。”他坏心眼地补充道。

崇锦哪知道这坏狗的心思,没经验的公爵以为那个跳蛋已经进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才能产生这样强烈的刺激,想到可能的社死情况,他不由地用又红又水的眼睛瞪着洛寻川,满是指责与不可置信,紧绷的嘴角则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崇锦是标准的狐狸眼,再加上下垂的眼尾和浓密的睫毛,平日里看人的时候总有种勾人的风韵,但此时他的眼睛硬生生给瞪成了杏眼,多了一分清纯无辜的同时又显得分外可爱,把洛寻川的心都瞪软了。他一个没忍住,俯身亲了亲崇锦的额头。这是他第一次在崇锦清醒的时候亲他的脸,不出意外地收到了崇锦的一个巴掌,不过力道轻得像是在调情。

穴腔中的震动不知为何隐隐有了加强的趋势,崇锦看眼前这人完全不打算帮忙的样子,只得认命地开始缩紧内壁,为别人的“工作事故”善后。

湿热又敏感的肉褶主动贴近频繁又强烈的震动,硬要不知死活地用自己的弱点去迎战敌人尖锐的武器,代价自然是惨重的。“嗡嗡嗡”的震动仿佛来到了他的耳边,然后顺着耳道钻进了脑中,声音产生的震动就这样传递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中,带着它们一起颤抖。好像出水了,越来越多的水液组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浪潮,轻而易举地掀翻了崇锦并将他包裹其中,将这种湿热潮湿的快感渗透进他的每一个毛孔中,他根本逃不掉。

尽管快要窒息在这种快感中,崇锦还是努力维持着对大脑和身体的控制,一点一点地努力向外推挤着震动的跳蛋。椭圆形的跳蛋很容易就探出了被淫液浸润得很有光泽的一端,肉粉的穴口夹着白色的卵形物,让人轻易就联想到和生殖有关的分娩,让洛寻川的脑子乱乱的。

跳蛋出来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若不能一鼓作气排出其最粗的部分,就很容易被翕张的穴口重新吞回去,好似一场恋恋不舍的自我玩弄,让人误解这个雌穴的饥渴淫荡。崇锦在感受到跳蛋的几次回缩所产生的刺激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汗液已经完全浸湿了他身下的床单,深色的水渍彷佛他在情欲中挣扎的灵魂。

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心克服穴口吞吐到最宽处那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用发酸的腹部肌肉再次进行尝试,终于在震颤的快感中感觉到即将要摆脱这种磨人的饱胀和这场累人的情事。不料在即将成功的瞬间,从刚刚起就没有动作的男人突然脑袋一热,伸出宽厚有力的手掌,蓦地将已经露出大半个脑袋的跳蛋拍了回去!

仿佛是点燃鞭炮的火引,毫无防备的崇锦被抽懵了,震动的跳蛋与穴道的迅速摩擦,暴露在外的敏感阴蒂受到的无情淫虐,使得他的腰迅速弹起,在已经发泄过度的阴茎和女穴双双喷射后才重重砸下。崇锦张着嘴,却在巨大的感官冲击下失声,只是失神的眼睛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由自主地流着泪。

洛寻川没想到崇锦的身体敏感成这样,他知道雌穴敏感娇嫩,便特意收了劲满足发痒的内心,只是轻轻拍了一下。望着一动不动的只有轻微呼吸起伏的身躯,他慌了神,赶忙把跳蛋从崇锦身体里扣了出来,随手扔到了地上,把一碰就颤抖,身体发凉的崇锦裹进了被子里,熟练地更换了湿透的被褥,熟练地跪下。

崇锦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严严实实地裹在被褥之中,扭头身边就是一脸关切的始作俑者。男人跪得很标准,腰板笔直,刚好能和倚靠在床头的崇锦平视,他看着崇锦因情欲滋润而色气的脸,纵使心中浮想联翩,口头还是毫不犹豫地认错:“对不起大人,您打我吧!”后知后觉地帮裹得像个粽子的崇锦拿出他惯扇自己的左手后,重又帮人掖好了被角。

看着眼前脸上看不出一丝悔意但嘴上认错不迭的男人,不喜形于色的公爵难得扯出了一声沙哑的嗤笑,“你错哪了?”殷勤的狗腿子赶紧给人递上一杯温水。要是以往有人敢这样忤逆、玩弄他,基本上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看着洛寻川那张傻脸上实打实的关心,崇锦积累起来的怒气竟又迅速消散了。

何况刚才确实是很爽,除了最后的失控,可以算是一次不错的体验。他动了动自由的左手,感觉到力气还没恢复多少,便放弃了打人脸的准备,省得力气太轻反而露怯。

“我不该扇您的屄,把它……”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崇锦伸出了两根手指,及时捏住了洛寻川的污言秽语,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今天就到这,回去吧。”

“可以睡沙发吗!”没想到一个巴掌都没有挨到,洛寻川原本绷紧的皮又松了,他含糊不清地询问着,眼神里满是期待。

崇锦身居高位,生活精致讲究体面,但毕竟也是在军队里摸爬滚打过的,并没有什么娇气挑剔的习惯,再加上只关注自身,多一个人睡在旁边对他的睡眠与生活毫无影响。可眼前这人自从上次留宿后,每天都死皮赖脸地过来要睡沙发,有时训练结束得晚,也是偷偷摸摸地在沙发上蜷缩着疲惫的身体,不知道到底在执着些什么。

若只是睡觉时这么粘人也还行,可洛寻川并不满足于此,只要待在家里便一定要贴在自己身边。以前自己早出晚归地办公,根本不着家,现在好不容易想开了,躺在家里养老,却又多了一条狗尾巴,完全挤压了自己的个人空间,让仍旧把看网络当作自己不为人知秘密的公爵大人有些郁闷。

可真说要板起脸来把人给赶出去又有点小题大做。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洛寻川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崇锦的脾气,察言观色的技能修炼得炉火纯青,是不是真的发火他一眼就能判断出来,因而总能巧妙地迂回在崇锦的底线附近。就算真的把人惹生气了挨训挨打他也甘之如饴。

碰上这么个二皮脸,崇锦也没有法子,只是把这种过分的亲昵和讨好当成是把狗养熟了的表现。自己的狗,总归还是得宠着点。他刚想开口同意,目光却偶然扫到洛寻川仍旧鼓胀的胯,重又抿住了唇。

当着自己的面是挺听话的,但是背着自己的小心思也不少。崇锦不由得回忆起前天夜里被他刻意放置的记忆。

他那天睡得早,半夜被一阵动静吵醒,想着应该是洛寻川爬到沙发上睡觉,便阖着眼没有理会。过了一会他听到有动静从远至进到了床头,而后便是布料的摩擦声,本能上没有感觉到危险,他便没有理会这种靠近。毕竟男人有时候就会傻呆呆地跪在床头看他一会儿,摸摸自己的脸,或是偷偷在脸颊和嘴唇上留下几个轻浅却滚烫的吻,喋喋不休地说着“喜欢”。对于这些饱含善意和珍视的触碰,崇锦并不是很介意,便默许了洛寻川在黑暗中的小动作。

可是今天男人待了许久都没有动作,只有耳边愈加粗重火热的喘息和鼻尖萦绕着的古怪气味让他觉得不对劲,崇锦睁开眼,被仅在咫尺的狰狞性器吓了一跳。

洛寻川毕竟还是年轻,白日里训练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但是并不妨碍他晚上回来发泄过多的性欲。他听说崇锦白天有些不舒服,晚上睡得早,便不再打算折腾他,钻进被窝给人舔批。他轻车熟路地走到浴室里拿起崇锦换下的内裤,打算撸一把,可转念又想到崇锦吃了药在卧室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何必舍近求远,便壮着胆子到了床边。

他没有开灯,就着微弱的月光欣赏起崇锦这张在心里描摹过无数次的脸。真好看,是我的。这种奇异的归属感在年轻人的脑中迅速转化成了磅礴的欲念,洛寻川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裤子里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崇锦的脸抚慰了起来。

睡着的崇锦不再紧绷着脸,瓷白的脸上挂着罕见的舒心和笑意,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洛寻川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不过勃发的阴茎倒是更硬了。他就举着阴茎靠近,像拿着画笔一样勾勒着崇锦的五官,恨不得直接就怼到公爵大人的脸上,用龟头上的腺液涂满他薄薄的眼皮和淡色的唇,再用精液射满他的脸,来彰显自己对这个人的所有权。

洛寻川的喘息越发急促,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但总感觉还缺点什么,他的脑筋打到了崇锦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上,因而恰好错过了与崇锦的对视。

在眼前放大的丑陋阴茎让崇锦恐惧,和一丝莫名的心悸。他想开口训斥洛寻川停止在自己面前做这种事,但又不知如何开口,便打算等人意识到自己醒了后落荒而逃。他知道洛寻川在服侍自己的时候也会产生欲望,但他从来不关心男人该如何发泄,毕竟只是来服务自己的。可是看着眼前似乎比上次还要粗壮的阴茎,他不禁怀疑是不是给人憋得太狠了。

他盯着洛寻川的后脑勺发了一会呆,这个傻子到现在竟然都还没看向自己的脸,盯着自己的手不知道在干嘛。崇锦又欣赏了会儿男人卷起背心下露出的结实腰腹和上面蜿蜒的青筋,身体不由自主地也有点发热,下身饱经性事的雌穴似乎也翕张出了些许水液。

等到洛寻川小心翼翼地牵起他放在被子外面的左手,放在自己挺立的阴茎上时,崇锦悬着的心终于死了。算了,摸都摸了,他认命地闭上了眼睛,继续装睡。

略带薄茧的指尖和柔软滑嫩的手掌给了洛寻川巨大的刺激,他用自己的大掌包裹住崇锦的手,迅速地撸动着自己坚硬火热的性器,全然没有在意崇锦瑟缩着的手指和颤抖的眼皮。

黑红的阴茎在狠狠摩擦着公爵大人养尊处优的手,不禁给洛寻川带来了剧烈的快感,给崇锦也带来了不小的刺激。他清晰地感受到手中这个丑陋性器的火热坚挺和其中蕴含的蓬勃的生命力,手掌被当作容器一样亵玩,被迫承受着有力的顶弄和粘腻的揉搓。

他本该抗拒这一切,肮脏的、被动的性事,但是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那根阴茎的样子,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象着被这庞然大物狠狠贯穿的快意。但思及手下这东西不知道进入过多少人的身体,摩擦过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崇锦不由得对于洛寻川经验丰富这件事产生了不满,手里不注意地加大了力度。

洛寻川一个不留神,就这么交待在了崇锦手里。他看了看闭着眼睛、呼吸平静的崇锦,没有怀疑人已经醒了,神清气爽地起来善后,留下闭着眼睛的公爵大人心中辗转反侧。

崇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那夜粘稠温热的触感仿佛还湿哒哒地挂在指间。在愤怒的加持下他成功扇出了清脆的一掌,“滚出去!”

昨晚的性事消耗太大,崇锦一口气睡到日上三竿,躺在被窝里的他不禁感叹当咸鱼的感觉是如此美妙。他眯着眼睛望着窗外美好又闲适的清晨,微凉的空气舒适得让人又昏昏欲睡,以至于他认为自家二楼窗台上出现的一只白皙纤长的手臂不过是精神松懈下产生的幻觉。

直到一张艳丽得瞩目的面容也在窗外冒了头,他才确定这不是幻觉,有人顺着窗台爬到了自己的房间!

崇锦在帝国的权力是垄断性、决定性的,但与这一事实相悖的是,其庄园并没有森严的守备,甚至门户大开,比寻常人家的安保措施还要弱。它的安全依赖的不是硬性的武装,而是崇锦在帝国的威信力,没有人会愿意去挑战崇锦的权威,贸然闯进这座宅邸。即使其他的贵族对他再恨之入骨,也没有人敢去撼动维系帝国稳定的基石,自断安逸生活,而最大的敌对势力联邦不知为何也对他有所忌惮,从未有过任何暗杀活动。

眼见得这人的大半个身子都已经翻进窗户,崇锦起身走到窗边,绅士地伸手揽住了落地时摇摇欲坠的不速之客,金色的发丝带着香味擦过崇锦的鼻尖,美丽的少女仿佛落难公主,突然就降临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人先是慌乱地跑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才不情不愿地来到崇锦面前道了谢。

他这才发现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女个子比自己还要稍微高一点,脖子上的喉结唤醒了崇锦的理智。他收回了女士专享的礼貌,仔细打量着一下“少女”的面容,标志性的金发金眸,崇锦了然,“你是方家人。”

他大概预料到了此人的来意。先前他出于发展需要决定和帝国首富方家联姻,双方交换了不少资源,但是没先到原本谈好的未婚妻,方家大小姐方雅琼公然在订婚宴上与心上人私奔,使得好好的一个订婚宴不欢而散。

崇锦对此并不在意,婚姻不过是他维系利益的工具。就算联姻失败,他也会继续与方家合作,只是对方担心自己这样自私狡猾的政客会出尔反尔,才提出了联姻的要求。方家很是谨慎,但有些项目工程量太大,本着合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自信,他们在偏僻荒星上高强度记忆金属的开采项目上已经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不料崇锦突然撂挑子不干了,政府的开采审批一直没有办下来,导致他们的资金流中断,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听说方家的老头子都住院了。他们以为崇锦是因为婚事黄了而故意刁难,最近频繁约见,但崇锦犯懒,一直拖着没有处理。

审核的批办并不是非崇锦不可,不过由他来执行双方的合同中会有更多可操作的空间和更大的利润,方家也试图托关系完成审核,但是相关部门得知是崇锦“卡”着流程时,便也是踢皮球似的敷衍塞责,不愿触公爵大人的霉头。

崇锦重又靠在了床头,打开终端迅速通过了方家的开采申请,等着重又回到镜子前打理外形的青年把纸质的材料给他签字后存档,以求迅速了却此事。

一个大男人在镜子前有什么好捯饬的,他腹诽着,但当这人走到自己面前时还是不由得为他的容貌分神。世界上迷人的脸有很多种,洛寻川五官硬朗立体,是属于男性的英俊,崇锦的脸则是俊朗与柔美的中和,没有明确的性别标致,美得普世,而眼前这人的容貌更加柔和艳丽,除了深邃的眉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位正值花季的娇俏少女,一言一行都像沾着晨露颤动的花瓣,让人不由得生出爱护之心。可惜这人一开口,成功破坏了公爵的好心情。

“你一直卡着我们家的程序批办,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姐去大胆追求真爱了,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可合作是我们之前就讲好的,你怎么能故意使坏,阻碍荒星的开采。都说费舍尔公爵最是公私分明,我看也不过如此。”崇锦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太过黏糊,和周围的男男女女没有区别,被家中娇惯得无法无天的青年竟敢毫不客气地对崇锦进行指责。

一通劈头盖脸把自家摘得干干净净的指责让崇锦错愕,不过他倒是终于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在外流浪搞艺术,订婚当天都因为迟到而素未谋面的方雅琼的弟弟,方雅南。他总算知道方父口中的“除了长得好看,没有别的长处,给自家宠得无法无天”是一种多么精确的形容。青年人因为激动而脸含红云,倒是显得他的眉眼更加艳丽多情。看得崇锦心里痒痒的,原本打算迅速完成这次合作的心也默默按下。

“当初说好的联姻后换取合作,没有结婚,我不会通过你们家的审核。不过这件事要解决也很简单,你姐跑了,刚好来个你,你和我结婚,我马上就把手续办了。”崇锦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极大地挫伤了方家“大小姐”的自尊心。

方雅南顿时想起了听到的传闻——崇锦最近收了不少政要送来的“礼物”,乐不思蜀地在家大开淫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气愤地往床边走近几步,感觉到脚边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个跳蛋,传闻瞬间坐实,他立即在心里给崇锦扣上了个变态色情狂的大帽子。

一想到崇锦把他和贵族送的小玩意相提并论,由于出色的容貌和优渥的家境一直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方雅南心中格外委屈,再也不顾及面前这个混蛋的身份,狠狠地把地上捡起的跳蛋砸在崇锦的怀中,冲上去打算好好教训他一下,“我和你这个淫魔拼了。”

脾气大得出乎崇锦的意料,他刚看清砸到怀中的是什么东西,就给举着拳头扑过来的方雅南吓了一跳。怎么最近有点性趣的两个男人都脑子不太好,眼前这个脾气甚至更差。他暂时卸下文雅的伪装,活动手脚制服了怒气上头的青年。

方雅南虽然年青力盛,还学过一点格斗技巧,但是这种花架子在作战经验丰富的崇锦面前根本不够看,他牢牢地骑在青年的腰腹上,抽出睡袍上的带子给人双手捆了个结实。挣扎得满头大汗的青年丝毫不显狼狈,反而像朵水洗的芙蓉,娇艳动人,一双已经透出水意的暗金色眼眸把崇锦心头被冒犯的火都浇灭了。

白长这么大个头,怎么就要哭了,这也太娇了。看着这张脸,崇锦又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好软下了性子,“方雅南,你闹什么?”欸,色令智昏。

没来得及多想崇锦怎么就突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满心委屈的方雅南尽管身体被人牢牢桎梏着,嘴上依旧不饶人,“我才不要和你这个滥交色情狂结婚。”他脱身无术,转而意识到此刻危险的处境,如果眼前这人要强迫自己就范,在巨大的武力差距前肯定是毫无还手之力。他开始后悔自己在得知原因后头脑一热,没和家里人知会一声就跑到崇锦的庄园来,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看着方雅南的眼睛越来越红,根本止不住流泪的趋势,好似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水面,潋滟着滥滥风情,崇锦欣赏着这人美貌的同时又有点摸不着头脑,自己又没有长着一张为非作歹的歹人脸,这小子怎么就一副势不受辱的黄花大闺女的模样。珍珠似的泪水马上就要滚出眼眶,崇锦叹了口气,伸手把这人一直扭着的脸给扳正了,别扭地学着记忆中母亲哄人的语气,“别哭了,嫁给我就这么委屈?我这条件多少人想够都够不着,和我订婚之后方家所有的政治审核都是绿灯,而且还有数不清的资源和财富,怎么样?”说着揩走了他眼角盈盈欲坠的泪珠。

方雅南虽然给家里娇惯得任性,但是对别人情绪的波动十分敏感,他明显感觉到了崇锦软化的态度。墨绿色的眼睛里清晰地映着自己的身影,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崇锦如此认真地注视着,耳边是这人清清的声音,连一直紧绷着的脸都生出了一丝温柔,让自己产生了被人爱护着的错觉。有些脸热的方雅南又扭头躲避,可却无法。

平日不苟言笑的公爵大人给人的感觉是严肃沉稳,让人不敢直视;当他顶着一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专注地注视着他人时,就非常容易让人动心,至少在数年在外游荡,对崇锦的事迹和手段不甚了解的方雅南这儿是这样的。

情绪开始平稳,理性逐渐回笼的他领会到崇锦的话外音。他看似有选择,实则只能接受,否则巨大的代价将会由方家承受。想到卧病在床仍关心工作的父亲,虽然嘴上安慰自己没什么大事,但是失去了政府支持的公司怎么可能继续顺利经营下去呢?方雅南恶狠狠地瞪了崇锦一眼,不死心地胡言乱语,“我脾气很差,家里没有一个人能忍受,所以才把我赶出帝国,让我独自在外生活;我控制欲很强,和我结婚了就不能再在外卖沾花惹草,每天都要打电话报备;我很会花钱,家里的所有钱都要任我使用;我喜欢到处跑,结婚后估计也是经常不着家……”

他说得口干舌燥,崇锦却不以为忤,甚至是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些都没有问题,结婚后都听你的。”答应得甚是爽快,就像是给狐狸精迷昏了头,但在听到最后一句“我喜欢女人,有好多个前女友,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时突然变了脸色,甚至明显地皱起了眉,“很多个前女友,这么说来你,性经验丰富?”

没想到崇锦的问题这么直白,方雅南闹了个红脸,突然磕磕巴巴,顾左右而言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喜欢女人当然没有问题,我也可以是,但是如果经验丰富,你们方家等着破产吧。”崇锦把“经验丰富”四字说得咬牙切齿,显然是对不能进行插入性行为颇有不满。

决心投身人类身体探索的公爵大人这段时间对于性事接受良好,但是碍于自己的洁癖,始终不愿意让洛寻川的脏东西插进自己身体,已经是有些馋了,对于网络上流传的文本和视频中展现出来的性交乐趣着实好奇。好不容易又找到个喜欢的,娇气些也忍了,要是有过经验也算了,可如果还是和洛寻川一样长了个又大又丑的烂黄瓜,那也太倒霉了。他也是气急,毫无风度地强硬伸手,要脱方雅南的裤子验货。

由于方雅南的不配合,崇锦骑在他身上颠了半天才堪堪解开个腰带,没有内裤阻碍的雌穴在衣物的摩擦中生出一丝熟悉的快感,让他有些烦躁。方雅南这股子宁死不屈的劲和刚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崇锦更加怀疑他的清白。他干脆地翻身坐在了方雅南身旁,面色不虞地威胁着:“别倒腾了,我就看看,不做别的。”说罢,和方雅南设计繁复的裤腰做起了斗争。

“我就看看”,多么熟悉的渣男话术!被崇锦一系列突发举动震惊到的方雅南挣扎得更加厉害,他完全不相信崇锦的话,心中满是绝望,难道自己今天注定逃不过这场凌辱。眼见崇锦不再压着他,他本想趁机逃走,不料眼神突然被崇锦毫无遮挡的身体抓牢。

崇锦的睡袍在两人床上打架时便已经只是松散地挂在身上,带子用来捆人手后则更是在崇锦的身上摇摇欲坠,现在一动作,便彻底地从人身上滑落,堆在他的腰臀附近。方雅南呆呆地注视着崇锦白皙的背和不料遮掩中挺翘的臀部,觉得脸上烧得慌,慌忙移开了视线,偶然瞥见遍布在腰背上的点点红痕,彰显着崇锦最近生活的放荡。他自觉自己肯定逃不出这个淫魔的手心,但至少还能换来家里的转机。

方雅南觉得自己就像个被送去外邦的和亲公主,心中一片绝望,但是一想到他们甚至还没有结婚,自己现在和崇锦发生关系不就还是和那些阿猫阿狗们一样,是个让人轻贱的玩物,他顿时又有了劲,来了个仰卧起坐,差点没给正在研究怎么脱他裤子的崇锦蹶下床,“我们还没结婚,不能发生关系!”

公爵大人在男人的腰腹上稳住了身子,觉得自己最近脾气实在是好了太多,“你前女友无数,还在乎这个?”他低头打量着繁琐的腰饰,延伸不自主地飘向了抽屉里的小刀。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铁律在帝国首富方父这并不成立,他私生活极为检点,从不沾花惹草,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的妻子,两人的恩爱在帝国是出了名的。在他们的耳濡目染和方父的命令禁止下,对“伴侣要忠贞”这件事牢牢地刻在了方家姐弟的脑中。方雅琼的头脑灵光,并不愿自己的幸福被一纸婚约束缚住,敢于大胆追求自己的爱情,而她那个被众人宠坏的弟弟则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把这句话理解成了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的伴侣,观念一下子倒退了几百年。得亏因为他身份尊贵外人有所忌惮,不然就他这个容貌和脑子,早就给人强迫后哭哭啼啼地跟人结婚了。崇锦貌似就是这个人。

听到崇锦质疑自己的清白,方雅南先是觉得愤怒,但一想到是自己胡说八道地误导人,这怒气也就师出无名。可是要亲口承认自己还是第一次也太让人难为情了,他扭捏地移动屁股,坐得离崇锦远了点,才委婉地说道:“结婚以后才可以那个。”

看着别别扭扭又羞愤欲死的方雅南,崇锦觉得有趣。这个方家少爷不仅长相柔美,连性子也和女孩子差不多,甚至还要再任性别扭一点。他偶然抓住了这人闪躲着不敢直视自己的害羞目光,觉得有意思极了,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纯情,和某只看见肉就两眼放光的狗简直是云泥之别。崇锦难得处于主动和熟练的一方,男人在性事上天生的掌控欲让他感觉到愉悦,心情颇好地不再和方雅南较劲。他解开了人手上的束缚,略带安抚地吻了一下眼前被勒出红痕的手腕,“好,结婚了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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