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他才会需要找人合作。

就他先前所接触的那些伙伴，他们都没有往上接触过，他们的身份，他们的实力，他们的底气，也都不允许他们往上接触与他们完全不匹配的架构。

这次来逍遥楼，就算是没有遇上姚语，指挥的人是其她一个陌生的姑娘，或者男老板。在条件是自己可以接受范围之内的，他都会答应合作。

他需要情报。在这方面，他完全是小白，自己去重新组织，经营，会太冒险，所需要的时间会很长。那不是他所想要的。

所以，他这次能老实的与姚语合作，看中的，也就是她们经营多年的情报网，以及术业有专攻的专业程度。

“就是实力仅次于四大家族之后。”冷月替张兮快速且抓重点的解释道：“也可以说，他们是因为没有四大家族的历史底蕴，所以比起四大家族来说要差上一些。”

“历史底蕴？”张兮还想要一些更加详细的内容。

这一步的行动中并没有他的什么事儿，属于他的部分，他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是姚语的部分。

所以他可以趁此机会，向冷月多一些了解。

而冷月，因为与自己演了影子的戏码，在短时间里，她也不能出去。

冷月继续详细的道：“后起之秀所建立的家族，因为在照夜军团的成立初期，并没有他们家族的名字，也就是在近百年之类，凭借着优秀的天赋，不错的机遇，一些功勋程度，等等，所建立起来的家族。”

“这样比喻吧。”

“例如你，我们现在倾尽一切之力，培养你，将你培养起来，你将功立业，拥有自己的不俗产业，坐拥不少高手门生，甚至可以拥有自己一支数量不少的亲卫军。”

“然而，你，不管做到再厉害，规模再强大，你也仅仅只能是第五顺位家族。”

张兮差不多明白了冷月的意思，就是说，在四大家族之后，再无四大家族。

任何在照夜冒出来的新势力，新家族，不管做了多么能与四大家族功绩相对等的功勋，也只能是排在四大家族之后，不能掺入四大家族之列，更无法挤掉四大家族。

“立团之后，征战八方，得到照夜如今的地理，这些，都是初代军团长与四大家族共同打下来的基业，不管后面的人如何优秀，如何努力，都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四大家族的稳固地位，理应如此。”张兮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不难理解。

看来想要跻身上去，他最多的位置，也只能走到第五顺位。

冷月说道：“其实，这里面也有四大家族的影子，没有任何一只第五顺位的家族，能够真正的在实力上超过四大家族，哪怕四大家族的实力已经大到让军团长都为之忌惮。”

“每一个新家族的诞生，其实都会拥有野心，报复，以及不少天才在拥有那种野心时，同时有与其野心相匹配的能力。”

“当他们有要接近四大家族之趋势时，四大家族便会有其中一家族向其伸出橄榄枝。”

“要么，俯首称臣，成为四大家族其一的附属。”

“要么，在四大家族的打压之下，重新沦为一个无名小卒。”

“不论是作何选择，最终他们的结果都是一样，势力被四大家族所同化，成为光杆势力，构不成对四大家族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