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的腰带不知何时散开了，精致的香肩随着领口的滑落曝露于空气当中，随着她的大动作，越来越多。

淡淡的，勾人的香味逐渐飘进张兮的鼻息里。

“不，不用了，做到这一步，就够了。”

张兮及时的叫停了姚语。

“不喜欢吗？”

姚语停了下来，站在原地，稍稍的有些气馁。

“对不起。”

张兮向姚语抱歉的说道。

姚语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张兮是真的感到了愧疚，设身处地，他把自己换成姚语的立场，他自己是不愿意继续去回忆那段不愉快时光的：“你跟着我，我应该要保护好你，我应该让你重新回到你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不是继续像那段黑暗时光似的，来违背自己心意的取悦我。”

因为自己的情绪不佳，让姚语为了取悦自己，为了让自己放松，而重新做回逍遥楼的她，他需要反思。

“什么啊？”

姚语完全就没有想那么多。

她只是在想，跳舞给自己喜欢的人看而已。

好像，他想多了。

可能是因为温浩的事情，他设身处地的转换角度替温浩考虑过，就很容易将自己代入到姚语的心理中，自认为她是在放低自己，回到不堪的过去，再来进行对他的取悦。

不过转念，姚语就释然的笑了起来。

因为她明白，这是他对她的在乎。

“张兮。”她呼唤了一声。

“恩？”张兮应道。“你确定么？”姚语意有所指的问。

“确定什么？”

张兮跟不上姚语的思绪节奏。

姚语自信的问道：“确定不喜欢我刚才的舞蹈？”

在张兮面前，她有过一段不自信的时光，这段时间张兮对她的兴趣骤降，但她是知道原因的，加上她明白张兮对她的心意后，她对自己信心十足。

身为女子的魅力，她已经通过多方面的渠道认证过了的，不会自我怀疑，信心十足。

他同样是男人，还是在乎自己的男人，他又怎么可能不会被自己刚才的舞蹈所折服。

“这……”张兮犹豫起来。

喜欢，是毋庸置疑的，他主要是因为在乎她的感受。

“那我以后就不表演了，本来想说给我喜欢的人表演还挺期待看到对方反应来着，哪知道那个人竟不领情，弄得我好像没了魅力一样。”姚语以抱怨的口气嘀咕道。

“不。”

“要。”

张兮前后吐了两个字，有下意识的本能，有理智的阻止。

姚语问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

张兮不敢回答。

“这里与逍遥楼不一样。”

姚语继续替他开导道：“在逍遥楼里，男人看中女人，都是看外表，看身子，不走心的。”

“如果你与他们一样，仅仅是很肤浅的对我的喜欢，把我继续当成了花魁，那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如果，你与他们不一样，是真正的喜欢我，我为自己喜欢的人跳一段舞蹈，你看自己喜欢的人跳一段舞蹈，为什么要掺杂太多其他的念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