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最后的防线还是在照夜殿里。

照夜殿的大小就相当于是一座小城池，湛风华的脸，比任何令牌都要好使。

“钱，我会按照你说的那种方法输给你，足够的钱。”

“至于士兵，招揽兵马太过于繁琐复杂，我会给你一些清单，上面是我的兵，你直接拿城主令去调便行。”湛风华又补充道。

他满足了张兮一切需要让他帮助的需求。

“好。”张兮没有点破。

兵与马不一样，训马看上去是比训人要难。

但训马可以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兵不一样，兵是人，张兮无法做到狠心的给他们也喂药，以此来让他们迅速成长。

大规模的招兵买马回引起的轰动也不小，需要耗费的资源也不少。

真正要投入倒战场形成战斗力，没有一年的训练是不够的。

不过湛风华的提议并非是好意。

若真的是他的兵，又怎会让自己插上一脚，白白的让给自己，他自己留着那些兵，便能抵抗任何风险意外。

那些兵有问题，应该是已经被四大家族给策反的兵。

他让自己去调，就是让自己在调兵的过程中激怒四大家族，削弱四大家族的实力。

调不成功，那便是他自己的能力不到位，与他无关。

就像他所说，整个照夜都是湛风华的，湛风华承诺给他的兵，就应该是给他的，有没有成功调到，是他自己的问题，与湛风华无关。

“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湛风华期待道。

“尽力而为。”张兮并没有因为获得支持有太多开心，更大压力压在了他的身上。

“你可以回去了。”湛风华道。

“哦。”张兮转身，欲沿原路返回。

轰！

护卫一巴掌拍在了张兮身上，将他打出去数里远的距离。

即便是张兮有所预料，放弃了抵抗，那一巴掌的突然来袭，依旧是让他措手不及，已经想到会有这样可能，还是判断不了具体来临的时间。

倒在一处断掉的树桩下，他的身体不断颤抖，体内弈力不断翻腾。

是警告。是给他一个出来这么久没有归家的合理解释。

白天的时候，张兮才回到马场。

“怎么去了一晚……你受伤了！”姚语在马场门口翘首以盼，在深夜还没有听见张兮回来时，她就在担心。她相信张兮，也算好了张兮这一去应该是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要有杀心，不会单独把他叫走。

即便是已经想到他不会有事情，还是会忍不住担心。

很早的时候她就起来了，帮着忙马场今天开业的事情，同时站在门口等待张兮归来。

“遇到一毛贼，暗算了我，可能是在我这儿输了钱，要给我一个教训吧。”张兮很大声的回道。

这是湛风华想要的效果。

以他的受伤对四大家族进行迷惑，让他们分不清张兮一夜的离开是去见了谁，还是真的得罪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