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西周觉得她们既然想听,也没必要遮掩,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说出来也更显得他坚定一点:“是啊,她把第一次给的我。”
杨致礼跟外婆:“……”
陆西周:“她是不愿意的,你儿子我强上的。”
杨致礼跟外婆:“……”
杨致礼:“好了,我们该睡了,飞了一早上,累了。”
陆西周慢慢悠悠地洗澡,贪凉,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黑漆漆中,楼下忽然亮了一盏小灯,有人走动的声音,没多久,灯熄了,只有脚步。
他轻手轻脚地往下走,是薇耳尖,一下就听见了,他压着声音说:“别怕,是我,这么晚出来干嘛?”
是薇丢了手里的牛奶盒,紧张地抓了抓睡裙下摆。
“等我?”他说这种话的时候不羞不躁,还脸皮很厚地围上来,将她圈在身前,把热乎乎的呼吸都喷去她耳后:“又偷牛奶喝。”
是薇匀出一分气来,呢哝:“谁偷呢?”
……我男朋友买给我的。
陆西周已经俯身,舌头湿乎乎软绒绒地撬开她贝齿。被攻城略地的这一位还想推说楼上有人,被他身上的荷尔蒙吸引,整个人都酥软下来。
是薇圈着他脖子,用力地回吻,他掐着她臀拍了拍,捞起他腿环在腰上,硬实肿胀的地方就抵在她软绵绵的入口。
他还在惩恶:“真给我留了门呢?”
陆西周抱着她,一路走,一路吻,昏头转向进到屋里的时候,身下的浴巾已经落了下来。他粗声,问:“就这个姿势怎么样?”
是薇小力地捶着他,说:“不要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才第二次而已。
陆西周到底是绅士,认命地放下女士,他随即覆身上来,一下一下地蹭着她,说:“这次饶了你,以后可都要听我的。”
是薇整个人都处在癫狂的临界点上,特别是他温柔地吻过全身,再文火熬药似的一点点扯下她的裤子。
她觉得自己前半生所有的耐心都花在这晚的等待里一样,所以这一刻怎么也不愿意多待,绷着腿蹭了蹭他。
陆西周说:“正叩门呢,这么快就想我进来了?”
是薇羞得脸通红,往枕头里陷,其实夜里没开灯,他压根什么都看不到,还是要陷,继续蹭他,说:“你今天是怎么了?”
陆西周忽然叹气,说:“想,可是没套啊。”
他洗了澡,几乎等同于赤`身`裸`体下来的,上哪去找套?
谁想到是薇忽然往上挺了挺,藕段似的一条胳膊垂下来,猛地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抓起一把东西扔到他身上。
铝塑片,边角都是锐利的,划在身上疼得不行,陆西周抓住一个,拿牙撕开来,恶狠狠地说:“你一会儿可别哭。”
是薇后来是哭都哭不出来,又要顾及楼上的两位住客,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只能趴在枕头上一遍一遍的呜咽。
她是怎么睡着的都已经不知道,只知道被人喊醒的时候天刚蒙蒙亮,陆西周带着一身清爽地站在她床边,穿着那件笔挺的制服。
她再困,也听得到心里的咯噔一声响,又要飞了啊,这么突然。
陆西周果然向她告辞:“临时有任务,明天就回来,等我回家。”
他嘴唇是湿乎乎的,热乎乎的,印在额头上,要多舒服有多舒服,他的手是宽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