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如水,不时响起一声声蝉鸣,偶尔拂来的一阵细风,吹过树叶,传来的细细沙沙声。
丞相府的清柔苑内室,此刻,正热气氤氲,云雾袅袅,飘散的水气弥漫,好似飘渺的仙境一般。
可容纳两人的浴桶内,漂浮着淡雅清香的花瓣,微微晃漾的水面上,经热气一蒸,散着幽幽香气,似有若无的充斥了整间屋子。
沐雪染伸手探了探水温,微微一笑间,已将轻透的内衫脱了下来,露出绝美的胴se体。
肌肤如凝乳般丝滑,锁骨性感纤细,雪白的浑圆,堪称完美,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宛若一尊精雕细琢的白玉人儿。
尤其是一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带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痒,光滑粉嫩得让人爱不释手。
她站着矮凳,垫起脚尖,缓缓踏入桶中,雪白玉臂,伏在了桶沿上……
温热的水,漫过全身,洗去了一身的燥热,她微微地闭着眼,感觉着细水,滑过肌肤的感觉,水过肌肤,渐渐有了一股舒畅的感觉。
空气都被蒸的温热起来,被这种热度包围其中,只觉身体每处毛孔都已张开忽然,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沐雪染脑中一片空白,只能瞪着惊惧的眼眸,看着一个紫色衣赏的男人,将她从浴涌中扛起,毫不怜惜的扔到了榻上。
脑中忽地闪过,他怎么会在这里?可下一刻,她的思绪就被他邪恶的动作给打断。
轩辕泽沂忽然眼神一暗,双手突然掐着她的脖子,深冷的说道:“你究竟是谁?“沐雪染惊呼一声,更本就没有反抗,只是冷冷地说道:“我是谁,难道你不清楚吗?”沐雪染脸色异常的通红,却没有反抗,也许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受了一次大伤后,还没有恢复过来,或许是对手太强大了,更本不能够反抗。
他低笑着,带着温怒,手慢慢放开了,狂笑着说道:“这样的你,才像曾经的你。”
沐雪染深深的呼吸着空气,冷冷的看着他道:“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我还是我,没有像与不像。就是我不是我,我亦是你的王妃。”
“哈哈哈……王妃?就你还想当本王的王妃,当初娶你,只不过是想看看那老匹夫把你安排在我身边想做什么?就凭你爹那个老匹夫想和我斗,简直是异想天开,本王就是和你们玩玩而已,你和你爹的小把戏,本王还不清楚,难道你还以为是本王喜欢你才娶你的吗?”轩辕泽沂冷笑一声,冷酷的说道。
沐雪染拉开被子,身无寸缕的走到了轩辕泽沂的面前淡淡的笑着,那笑容灿烂让人如沐春风,“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最让人讨厌么?”
“什么男人!”轩辕泽沂阴狠的道。
女子弯唇一笑,上扬的冷清艳眸闪过诡异的精光,她说:“越得不到,越想得到的贱男人!”
“呵呵…”轩辕泽沂冷呵一声,眸低藏着轻蔑道:“原来是在变相的计划,想欲擒故纵,沐雪染本王告诉你,本王是绝对不会喜欢上你的,本王也绝对不会碰你的。以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
她不是她,她当然不需要他那无谓的爱,然而谁能够爱她,她又可以去爱谁呢?想到这里,沐雪染沉寂下眼眸,冷冷的看着轩辕泽沂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想和你合作”
一切如沐雪染所料。轩辕泽沂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沐雪染缓缓的穿着衣裳,等着他的回答,看着轩辕泽沂缓缓走了过来,她这才笑了起来。
这才是一个王爷嘛!没有一个王爷会想到一个女人也可以和他合作,像他这样有权有势又自以为是的人,是否永远都不会吧一个女人放在眼里,他也不可能会相信他自己也许在某一天会败在女人的手中。
尤其是在她说了那句话后:“我想和你合作”
不过这轩辕泽沂的性子还没有摸透,得慢慢来,他只所以会接受她下嫁于他,就必定知道她的价值。
从今天,就算穿越到这个世间,她也要为自己而活着,不是总这样被他们当着木偶摆布,否则到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其实就算她认他们摆布,她也不会活的很安分的,就算只有她的那个爹爹,她也难逃离开这斗争了,而且眼下不是一个,是两个,她必须选择强势的一方存活下来,那么她就有机会挣脱这既定的命运。
穿越而来,身份一旦定下来,就注定在这时空争斗,她也就知道,这一场场的阴谋诡计不会那么简单的。且看谁才是最后真正的赢家吧。
沐雪染笑眯眯地看着轩辕泽沂那冷若冰霜的脸。
只是,轩辕泽沂似乎没忘记,他今天可是准备来找她麻烦的,而后他冷哼了一声,森寒刺骨道:“沐雪染,你吸引本王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谁料,沐雪染一听不怒反而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笑嘻嘻地说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多谢你的夸奖,我还以为你不满意我这种的特别方式。既然你满意,我以后会多想点特别的方式吸引你,然后我就可以是睿王府的女主人了。
轩辕泽沂听罢,冰冷而又凌厉地说道:“就凭你也想做睿王府的女主人,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结束你的小命,你信不信。”
沐雪染连忙点头,边点头边道:“我信,我当然信,谁不知道你是嗜血睿王---轩辕泽沂,你想做什么有谁敢阻止。
“哼!你知道就好。还想和我谈合作,问题是你有那种资格吗?”
沐雪染笑了笑,看着轩辕泽沂眼眸中闪出一丝丝精光,而后轻叹一声,用着认真的口吻说道:“我虽然不清楚我有多少资格,但是我似乎很清楚,不知道是谁,当初不愿娶我,最后可也不得不娶我。”
这话对轩辕泽沂来说无疑的就是挑衅,尤其是像轩辕泽沂这么骄傲、嗜血的男人一丝不挂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