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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 1)

打到六七点,吴人语和septeber默契地跟对方道别,理由是:准备吃晚饭。

两人加了联系方式说下次一起玩,吴人语用小号加他,那边很快通过。

septeber带他上分,他其实不想骗septeber自己是女生,毕竟他是个gay,没办法满足对女生兴致勃勃的septeber,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告诉septeber,只能先观望着,为此吴人语刻意将头像和昵称都改成中性类,看不出性别那种。septeber似乎没怀疑他的性别,依旧和他聊天。

septeber:「看你地址在慕尼黑?你在慕大?」

吴人语发现他的地址也在慕尼黑,不会这么巧吧?欧服遇到的路人玩家,竟然和他在一个学校?

吴人语:「对,你也是?」

「哦不是,我在慕工业。」

就说没这么巧吧,tu和lu隔几百公里呢,那没事了,万一在一个学校,吴人语只能删好友了,他可不想被人扒出来装女生。

随便聊了几句,有人敲他的房门,“吴人语。”

“怎么?”

“你不准备做晚饭了?”

吴人语一看时间,发现都七点半了,天呐,他打游戏完全忘了,忘了给少爷做饭,立马回复septeber说下次聊,自己要去做饭了。那边也说自己要吃饭了。

吴人语拉开门,见陆齐溟刚把手机揣进兜里,很不耐烦看了他一眼,吴人语知道是自己的问题,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忘记时间了,我现在去做。”

陆齐溟站门口看着忙碌跑去厨房的背影,慢悠悠开口:“等你做饭我得饿死,不用做了,我点外卖了。”

吴人语从厨房出来,有些尴尬,他作为少爷陪读,理应照顾好少爷的饮食起居,但因为打游戏忘记饭点,这叫什么,这叫倒反天罡,被他妈知道了又要说他。

“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嗯。”

陆齐溟的语气听不太出来好坏生气,吴人语只好尴尬地去厨房给他洗了点水果,顺便等外卖到来。

好在陆齐溟扣手机不太跟他说话,想来也是,从小陆齐溟就不怎么和他说话。吴人语自有记忆起,就没有对父亲的印象,他只有妈妈,妈妈在陆家当管家,从小,吴人语就在陆家长大,陆齐溟爸妈对他很好,吃穿用度几乎按照陆齐溟的标准来,他妈妈吴愿和陆家签了终身协议。两个孩子一起长大,家里的佣人只当有两个少爷,但吴人语自己清楚,家里的少爷,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就是陆齐溟。

陆齐溟虽和他从小到大上同一个学校,但和他私下里几乎没有往来,甚至彼此相看两厌。吴人语看不惯他少爷脾气颐指气使,没了爹妈什么都不是,而他觉得陆齐溟讨厌他是因为他分走了一部分他爸妈的爱,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靠陆家养着,凭什么?

但表面上吴人语必须对他言听计从,毕竟有一层恩赐和身份在他们之间,他并不想母亲在中间为难。

大学毕业,陆齐溟出国留学,陆爸陆妈同样安排吴人语和他一起,吴愿本觉亏欠,但吴人语其实自己也愿意继续读书,加上吴愿知道吴人语可以照顾陆齐溟,便也同意。吴人语自小靠谱,陆爸陆妈早就当他是自己的儿子,正好可以和陆齐溟做个伴,监督一下陆齐溟,于是两人就一起被打包送出国读书。

表面上是陆家两个少爷出国留学,实际上吴人语知道,自己不过是太子陪读。

出国后两人住在陆家在lu附近买的公寓里,不用别人多说,吴人语承担对他日常生活的照顾,陆家包干他的学费和生活费。德国的学费国家补贴很多,留学费用并不高,但吴人语不是很愿意多亏欠陆家,于是自己有空就会去兼职挣点杂费,比起学业,生活并不辛苦。

除了上课,两人在家还是在学校都没有过多的交集,也没人知道他俩的关系。陆齐溟人缘很好,交了不少朋友,每每聚会吴人语很自觉地回避或者不参加,没什么存在感。

吴人语是少爷的陪读,是保姆,对少爷的饮食起居负责,但其实他做的很少,基本上就做个一日三餐,其余的保洁卫生有专门的保洁员上门,偶尔帮少爷签收个快递,其他工作基本没有,完全可以专注自己的学业。他也没什么莫名其妙的不必要的自尊心,陆家对他很好,陆齐溟虽然不喜欢他也没有针对过他,他对陆家感激大过其他,人家砸这么多钱给他,他再是太子陪读,也差不多得了。

这种天降狗屎运到自己身上,做梦都要笑醒了,有什么理由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都是傻逼。

陆齐溟只有一点难搞,就是他是是典型的中国胃,吃不惯当地的东西,好在吴人语做饭好吃,也得亏他做饭好吃,不好吃的话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都不配做太子陪读。

陆齐溟点的外卖是披萨,少爷虽傲娇,不至于抠门儿,点的外卖足够两人吃。

吴人语从外卖员手里拿到外卖,放在少爷面前,少爷这才收好手机开始吃他可以当作宵夜的晚餐。

良好的家教让两人吃饭都很安静,安静吃完,吴人语收好垃圾放在门口,明天早上会有人来收。

晚上的时候septeber给他发来消息:

「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吴人语。你呢?」

「我叫齐鸣。」

「有机会一起玩游戏。」

「好的。」

后面一个月,他和齐鸣因为学业没机会再一起游戏,倒是经常聊天,齐鸣谈吐很好,两人又都是同一专业,有些项目上的问题会跟对方吐槽交流,齐鸣给他的帮助很多,他渐渐有些沉溺。

“如果,我是女孩子该多好。”吴人语想。

每天早上齐鸣会给他说早上好,在互道早上好中,吴人语开启美好的一天。

日子一天天过,吴人语对齐鸣的心思藏不住,心意变成气泡挤满了整个心腔,齐鸣的声音也很好听,偶尔给他发的语音他都忍不住保存下来听一遍又一遍,齐鸣的德语说的好听标准,吴人语说不太好的小舌音,他说的迷人又性感。

他偷窥过齐鸣的朋友圈,有一张健身房的自拍异常吸引人,健身服下面鼓鼓囊囊的肌肉线条完美凸显,胸肌宽阔,肩宽腰窄的样子让他幻想齐鸣是个一顶一的帅哥。

更夸张的是他会听着齐鸣的语音自慰,光撸都不能满足,藏在下体的细缝发痒,他是罕见的双性,两性器官都为齐鸣起反应。

当他第一次看到齐鸣的性感照片,视线不自觉被他吸引,坐着的姿势让他看到了某个发育良好的部位,那么大一团,如果塞进来会爽死吧?

吴人语夹着被子蹭下面,阴蒂被裤子和被子磨得红肿,对于有性幻想的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他自己有更剧烈的反应,突兀地鼓起来顶在裤子上发痒发疼,他忍不住夹腿磨逼,最后躺在自己喷了一滩的床上失神。

他不会因欲望羞耻,但他对自己羞耻,无法坦然告知齐鸣自己有着畸形下体,也无法光明正大的袒露男性对男性的爱意。

越沉溺,越想坦白的念头一再推后,甚至在齐鸣说要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他买了个变声器,他要在被误解的女性身份里装到底,至少这样还能和喜欢的人打语音。

变声器又不是完全的女声,依旧是中性一点的,比他本音更细一点,差别其实不太大,但他自己觉得不是自己的声音。

刚开始齐鸣跟他打电话他还害羞,不怎么说话,齐鸣问一句他答一句,很少主动问齐鸣。次数多了他也接受了自己用变声器的声音,齐鸣偶尔跟他开玩笑,俩人相处很愉快,吴人语完全沉溺和他搞暧昧。

一来二去擦出火花,一个月后,齐鸣和他表白,吴人语答应,两人搞起了网恋。

齐鸣:「早上好啊,老婆。」

吴人语:「……早上好。」

齐鸣比他更快进入恋爱状态,宝宝长老婆短,吴人语是叫不出口老公的,齐鸣还比他小一岁,哥哥也叫不出口,只能齐鸣齐鸣的叫他。

两人视频从不露脸,脖子以下视频,是吴人语要求的,他说希望把第一面留给见面的那一天,齐鸣欣然同意,两人每次视频都只对着对方的衣服聊,纯爱得跟什么似的。

这场网恋无论是开始还是过程都参杂着谎言和欺骗,齐鸣越喜欢他,他就越难受亏欠,齐鸣甚至给他买了很多东西,多是女生的漂亮衣服,裙子居多,毕竟他以为和自己网恋的是一个漂亮女生。吴人语拆开一个个快递发现越来越多的是性感好看的裙子,他有些难为情,只能全部塞进衣柜最里面,但齐鸣跟他视频就会问他为什么不穿,他只好把手机放一边,锁好门去换上齐鸣买的裙子。

既然性别不对,欺骗了齐鸣,穿个裙子哄哄他也是理所应当吧?吴人语说服自己,每次视频都换好齐鸣给他买的裙子。齐鸣那边看得出神,夸他漂亮又性感。

吴人语骨骼偏小身材纤细,抹胸裙子露出他漂亮的锁骨,裙子束腰很修身,腰线紧致,齐鸣看着屏幕里的他,突然说:“好性感啊,老婆。”

“好想抱你,想亲你,让你坐我怀里。”

吴人语藏在镜头外的脸红透了,略带薄粉的脖子延伸到镜头外,齐鸣用词直白坦荡,没有不可告人的情欲,只是两性间最简单的欲望。

齐鸣对他有正常的欲望,好巧,他也是。

最近陆齐溟不怎么见踪影,除了上课,在家里的时间很少,某天中午下课,吴人语和同学去餐厅吃饭,听到陆齐溟和朋友的聊天。

“evan,最近心情不错啊,是不是谈恋爱了?”

陆齐溟很拉仇恨地说:“嗯,脱单了。”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兄弟的成功更让人发疯,还是单身的朋友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凭什么?!”

“……”

吴人语装作没听见的关闭耳朵,陆齐溟谈恋爱了?怪不得最近不怎么回公寓,老天,他可要装作不知道,万一陆齐溟妈妈问他,他就装聋作哑。

刚到餐厅收到齐鸣发来的微信:「吃午饭了吗?」

吴人语:「刚到餐厅。」

「我也是。」

「好想你啊,宝宝亲亲gif」

「啊,晚上回去给你打视频。」

「好。」

俩人又闲聊了会儿,吴人语没注意到自己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边吃饭边扣手机。

直到朋友oliver用手指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吴人语才抬起头,看到oliver一脸准备拷打的神情觑着他,他什么都没说,但表情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老实交代。

“runyu,”oliver见他不打算交代,主动问他,“手机里藏了美女吗?吃饭都不安生。”

oliver是英国人,他不叫吴人语德文名字,反而叫他中文的名字,但外国人发音“ren”很困难,所以读出来的音就是“run”实际上念的是rwen,吴人语纠正几次无果后,随他去了。

吴人语和每一个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忍不住秀恩爱,oliver是在学校他最好的朋友,他也不想瞒着朋友。偷偷凑近oliver,在他耳边小声说:“不是美女,是帅哥。”

“wow——”oliver只震惊一瞬,满脸写着我懂了。

吴人语多解释了几句——对象也是中国人在德留学,在tu,和自己一个专业。oliver问他怎么认识的,他说是网上,oliver也是新时代青年,对网恋没有歧视,只是担心他受骗。吴人语说不会,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oliver不懂这句梗,也不太理解为什么这句话能让吴人语如此相信对方不骗他,但在德留子出门在外还是比较相信的。

“对了,runyu,他叫什么名字。”

“qig——齐鸣。”

oliver疑惑:“qig?这不是跟的名字一样吗?”

吴人语一时间没理解到他说的意思:“陆?”

“陆齐溟,evan,说起来,你俩都是中国人,竟然不认识吗?”

怎么会不认识,陆齐溟——他室友,他家少爷,他们的同班同学。倒是一时间没想起,齐鸣和陆齐溟名字是一样的,果然是恋爱让人上头。

“嗯……?好巧。”

“中国人的名字也有很多重复吗?”

吴人语实在是不想聊陆齐溟,只能跟他简单解释,中文有多音字和同音字,重复很多的,有些读音一样,但字是不一样的。

oliver似懂非懂,很快不再聊这个话题。

但齐鸣和陆齐溟名字一样的这件事还是让他有点在意,加上上午刚知道陆齐溟最近谈恋爱了,不可能这么巧吧?

绝不可能,陆齐溟是直男,也没听说他打lol,玩欧服,少爷忙着各种party怎么会有时间打游戏,再说字也不一样,只是巧合罢了。

晚上回家,吴人语换上了一条布料很少的吊带短裙——齐鸣上周寄给他的,很简单的款式,能箍出胸型的低胸,两侧的腰部是镂空设计。

齐鸣给他发消息刚下课还在路上,吴人语洗完澡换好裙子给他拍了张坐在床上的照片。细长的双腿侧跪交叠,姿势的原因只拍了一半的露腰,吴人语脑子一热,发了照片过去,等他反应过来这么做哪里不合适的时候,消息过了两分钟,已经不能撤回了。

吴人语难为情,用薄毯子把自己裹起来,整张脸埋进被子,心里的正经小人质问自己:吴人语,你在干什么?

给男朋友发色图,不是性暗示吗?!

但奇怪的是,齐鸣那边没有回他消息,上一条消息在半个小时前。

齐鸣:「刚下课,准备回公寓。」

期间吴人语都听到陆齐溟回家的声音,齐鸣还没有回他消息。

是不是自己太过火了?齐鸣对他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不想回,这还是他第一次给齐鸣发这种图。一个小时后,吴人语先坐不住,主动给齐鸣打了视频过去。

那边过了会儿才接,画面很暗,看不到齐鸣,吴人语特意穿上外套,试探性地喊:“齐鸣?”

齐鸣没回话,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齐鸣本人依旧不在画面,画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齐鸣?”吴人语又叫了他一遍。

“齐鸣你在吗?”

细小窸窣和喘气的声音不断响起,齐鸣终于回话:“……嗯。”

“你,”齐鸣的声音低哑,不太像平时,吴人语心里没底,“我,我给你发的照片你看了吗?”

“嗯……哈……看了。”

“那你……”

视频里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窸窸窣窣,滚烫压抑的喘息,摩挲什么东西的声音,吴人语这才反应过来,喉咙干哑地发声:“齐鸣,你在干什么?”

那边又是沉默的粗喘,突然快速嘈杂的细碎声响,布料之间的摩擦声,一声低沉地呻吟后,猝地安静下来。

吴人语也沉默着等待,良久,漆黑的画面晃动起来,屏幕翻转,短暂照过天花板,再出现,就是齐鸣出汗的胸口,齐鸣这才回答他的问题:“我在想你。”

齐鸣说话声音还带着很浓厚的鼻音,大汗淋漓的一场后,吴人语追问到底:“你刚刚在,在自慰吗?”

齐鸣轻笑一声,“我刚刚看着你的照片在撸。”

轮到吴人语说不出话了。

齐鸣继续:“我刚出校门就收到你发来的骚照片,在路上我就硬了,着急忙慌回来冲了个澡,想撸一次再给你打视频,谁知道你按耐不住先给我打了,我只好听着你的声音看着你的照片解决生理需求。”

“……”

“怎么想着给我发这样的照片,老婆?”

吴人语羞死了,“我,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想了。”

“怎么穿外套了,脱了,再把手机拿下去一点,看看你。”

吴人语照做,边给他看裙子,边描述这条裙子的样子,“它这个设计腰在外面,裙子有点短,我刚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不喜欢?”

心思被戳穿,吴人语不太好意思,“对,以为你不喜欢我这样,所以……”

“怎么会不喜欢,喜欢的要死了,”齐鸣的摄像头对准他的脖子胸膛,能看到屏幕最上面的喉结,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滚动,迷人性感,“老婆好白。”

吴人语扯了扯裙子,把短裙往下拉,遮住大腿,尽管看不到齐鸣的脸,但总觉得他的视线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吴人语竭力隐藏自己的欲望,其实听到齐鸣自慰的喘息,他就湿了。

齐鸣跟随镜头打量他的身材,感觉自己又硬了,齐鸣移动自己的镜头,对准下体,跟吴人语说:“我又硬了老婆。”

吴人语不知道怎么回复,略显尴尬地又拉了拉裙子,他硬了的同时也湿了,濡湿的内裤夹进逼里,时不时磨到阴蒂,吴人语悄悄把手伸进裙子把吃进逼里的内裤扯出来,腿心发抖,收缩夹了几下,好痒好湿,好想齐鸣操他。

齐鸣捕捉到他伸进裙底的动作,倏地开口:“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偷偷摸逼了。”

他没想到齐鸣这么直白,但他无可反驳的是,齐鸣越说这种话他就越有感觉,穴心一夹,吐出一股淫水,床单湿了。

攥着手机的手都在抖,吴人语不敢回话,齐鸣逼迫他:“嗯?是不是?逼湿了没有?”

吴人语闭眼一咬牙,回复道:“……湿了。”

“痒不痒?裙子掀开给我看看。”

“唔……手机,手机没地儿放。”

齐鸣教他:“放床头,对着腿心。”

吴人语动作起来,找了个东西垫在手机后,把手机放到那边,自己则跪坐到屏幕前面,乖乖坐着等齐鸣指令。

“裙子掀开,看看湿了没有。”

吴人语夹起裙子微微掀开,逼心已经濡湿,内裤被他夹进去了点,他坐得有点远,齐鸣看不太清楚,说:“坐近点,老婆。”

吴人语扭屁股,在床上动了点距离,挪了挪位置,离屏幕更近,这下看清了——裙子被他掀到腿根正好遮住他的阴茎,内裤濡湿的地方勒出小逼的形状,齐鸣看得彻底硬了。

他把手机也放一边,脱掉内裤,露出他发育良好的某部,对准屏幕,开始对吴人语说骚话:“内裤脱了,想不想我给你舔?”

吴人语羞得满脸通红,但他更觉得这是快要溺死人的情潮,他脱掉内裤,稍微坐高了点,将见不得人的阴茎藏在裙子堆叠的布料里,只露出肥白粉嫩的小逼对着他,骚得快出水了,“想,快舔我……”

齐鸣掏出阴茎撸了几下,柱身涨的通红肿大,虬结的粗筋突突地鼓动,吴人语口干舌燥,又骚又浪,下身流水,说不出话。齐鸣用鸡巴去戳屏幕,边撸边顶,“操到老婆的小逼了,自己掰开,让我操。”

吴人语掰开闭合的肉缝,猩红里肉湿润,情不自禁地贴近屏幕,仿佛齐鸣就在他面前,真的在操他,淫水一股一股的流,齐鸣看得眼睛都直了,大骂一声,加速撸动撞屏幕,“掰开一点,自己摸,摸阴蒂,多喷点水出来。”

吴人语大开着双腿发浪,齐鸣的话仿佛圣旨,他全都照做,一手竭力拉开肉缝,另一只手手指并拢去摸阴蒂,从阴蒂揉到穴道,像一颗熟烂的桃子,挤挤弄弄汁水横流。吴人语手掌贴到逼心,骑在自己的手上磨,手指并拢也在磨,他感觉到自己逼里的水涌出来,流到手心。

“嗯……哈啊……啊——”

舒服了就开始骚叫,齐鸣恨不得从屏幕那头过来,把他按倒,鸡巴直接操进逼里。

齐鸣也疯了,隔着屏幕操他的逼。边操边骂他骚,吴人语越发浪荡,叫得不行。

小高潮喷出来的时候短暂清醒了会儿,突然想起陆齐溟在隔壁,虽说房间隔音好,但是以防万一,吴人语着急忙慌地捂住嘴巴,怕自己溢出什么呻吟被陆齐溟听到。

齐鸣靠着过分冲击视网膜的图像和他的声音自慰,一时间他的声音变小,很快被发现,齐鸣哄他:“叫出声来。”

吴人语摇头齐鸣是看不见的,他支支吾吾地说:“不行,室友,室友在。”

齐鸣不断地说骚话刺激他:“关好门了吗?在学校还是外面?”

“外面,自己,自己租的公寓。”

齐鸣又问:“和男的还是女的合租?”

吴人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接说了是男的。

齐鸣在那边怒了,“男的?和男的合租还敢这么骚?想被他发现了进来操你吗?”

“不是,不是。”吴人语反应过来,赶紧解释,撒了半个谎,“他是我亲戚,是我弟弟。”

齐鸣半信半疑,确认了一遍:“是你弟弟?”

“嗯,对。爸妈不放心,我俩一起出来读书的。”

这样说也没错吧?不过是换了吴人语的性别以及让少爷帮他背了锅,但陆齐溟本就比他小一岁,说是弟弟也没错。

“门关好了吗?免得你骚味飘出去被你弟弟闻到了。”

“嗯,关好了,他不知道,不知道我谈恋爱了。”

齐鸣似乎被他的解释安抚到,不再不依不饶,沉默着撸自己的鸡巴。吴人语讨好居多,声音放软问他:“齐鸣,你生气了吗?”

齐鸣没回答,吴人语不会哄人只能又说:“齐鸣,你不要生气。”

齐鸣的声音明显变冷,“没气,倒是你,是不是想我操你逼?塞进去干死你。”

吴人语平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脸上看不出任何欲望,但实际双性的身体敏感,他的性欲又一直在被齐鸣挑逗,齐鸣越说骚话他越来感觉,骚的发懵:“想,想要。”

“乖宝,”齐鸣唤他,语气温和不少,“把手机放床上对准天花板,自己把逼掰开往上坐,让我操操。”

齐鸣那边只有整根鸡巴在画面里,又粗又大,吴人语看得直吞口水,开始幻想齐鸣真的在操他,调整好角度往上坐,齐鸣边说:“好,逼张大一点,自己扶着鸡巴往下坐,全部吃进去。”

吴人语大汗淋漓,心脏猛跳,幻想的画面让脑子都没法儿分辨真假,还滴着水的逼出现在画面,吴人语撑在两边缓慢往下坐,齐鸣的那根凶器仿佛透过屏幕插进了他逼里,吴人语仰着头,语气又骚又浪:“哈啊——吃进去了,啊……”

“坐到底,全部吃进去,乖。鸡巴磨到阴蒂了,好骚好鼓,撞烂好不好?”

过于近且真实的声音蒙蔽吴人语的神智,跪坐的姿势抖得不行,大腿都颤了又颤,吴人语在他的要求下,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手机上。

“啊——”

耳机里齐鸣的声音清晰,饱含情欲:“操到穴心了,好软,好多水,老婆好棒,自己动一动。”

手机屏幕因为长时间工作已经有些发烫,吴人语坐下去的时候逼唇贴到滚烫的屏幕,他被烫得尖叫,花唇分开,阴蒂被压扁研磨到屏幕,齐鸣让他坐在鸡巴上动,吴人语就坐在手机上前后磨逼,摇晃出滋滋的摩擦声,齐鸣夸他好骚好乖,他像是受到表扬的宝宝,磨得又快又急。

两边都发出湿热的粗喘,齐鸣的鸡巴也顶在手机上他逼坐到地方,龟头抵着手机来回磨,像是真的在操逼,喉咙里溢出呻吟:“好好操,操烂你个小骚逼。”

“嗯,快操烂我……好舒服……”

吴人语也开始不要命地回应他的骚话,他现在只有逼在屏幕里,整个人完全远离屏幕,羞耻心荡然无存,骑着手机磨,手里还抱着枕头幻想齐鸣抱着他在操。齐鸣被他骚红了眼,不断地骂他,“下次见面看我不操死你。”

“好好好,”吴人语口水都包不住,含含糊糊地回,完全沉溺其中,幻想和性欲占领理智高地,什么都应他,“见面操死我。”

动作幅度越大,吴人语抬起屁股再次往下坐,一个没注意坐歪了,撞到手机角角,鼓起的阴蒂被撞进肉唇,阴核被挤扁,他厉声尖叫,颤巍巍地抖着逼狂喷。齐鸣被他突如其来的高潮惊到,他正距离屏幕很近,突然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在屏幕那头喷得一塌糊涂,齐鸣愣住,甚至条件反射闭了下眼睛,以为吴人语喷了他一脸。

随即反应过来,被他骚透,边骂边进行最后冲刺:“这么骚吗?夹都夹不住?喷我一脸!全射给你!”

吴人语还在极致的高潮里,“射进来,射给我……”

齐鸣精关一开,全射在了映着他逼的屏幕上。

吴人语感觉下面一直在流水,潮喷完还神思恍惚,腰一软累得直接躺下。

安静的房间,只剩若有似无喘息的视频聊天,又是长久寂静的沉默。

再缓过神来,吴人语已经没脸回忆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和齐鸣隔着三百多公里的距离,隔着手机和屏幕,做了一场只有意淫的爱。

再出现在屏幕前,是齐鸣穿戴整齐的上身,他问:“累了吗?”

吴人语端坐起来,回他:“有点。”

“那下次再打,时间也不早了。”

“好。”

挂掉电话,吴人语把刚刚喷湿的床单被套拆下来换了,丢进洗衣机,回房间的时候看到齐鸣发来的消息:「害羞了吗?」

多少还是有点尴尬的,吴人语回了个害羞的表情包,齐鸣回归礼貌的样子,一本正经跟他说性爱没什么可羞耻的,你刚刚也舒服了不是吗?

吴人语:「好。」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突破第一次害羞的界限后,就会变得没脸没皮,他们是男女朋友,有什么不能做?

除开忙碌的学业和项目,后面他们也会经常视频,有了第一次之后就会有第二次,齐鸣哄着他和自己视频py,变本加厉寄一些更露骨的裙子吊带。

当第数不清多少次吴人语拆开了羞死人的快递的时候,他生气了,拍了张照发给齐鸣。

「我是你请的小姐吗?」

「?」

「怎么了老婆?」

吴人语气鼓鼓地敲字:「为什么钟情让我穿这些?」

「你好看呀,就适合漂漂亮亮的裙子。」

「漂亮的意思是这么露骨,你看看这裙子短成什么样了?」

齐鸣没想到吴人语竟然是个小古板,短裙短裙,不短叫什么短裙?

齐鸣发了一条语音:「穿衣自由啊老婆,什么年代了。」

「而且就穿给我看,又不会让别人看到,你要是实在害羞那我下次不寄了。」

他哪里是学物理的,他明明是学心理的,懂拿捏,懂进退,等到吴人语真的反应过来,早就被拿捏得死死的。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什么人?」

再隔着屏幕就要吵架了,齐鸣给他拨过来视频,吴人语接了,俩人对着手机沉默了会儿。

“吴人语。”齐鸣叫他。

“嗯?”

“我没有把你当什么人,我们自由恋爱,自由地在一起,我喜欢你爱你,所以对你有自然而然的性欲,我不认为是可耻的东西。因为喜欢你,所以想跟你更亲密更进一步。不是喜欢性感漂亮的衣服,而是喜欢你,而你刚好性感漂亮,而我也刚好喜欢性感漂亮的你,如果我不喜欢你,你性感漂亮还是普普通通对我都没有吸引力,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是如果齐鸣知道他喜欢的人其实是男生,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恶心?

“我们都是自由的,你可以喜欢我,也可以喜欢别人,而在我们互相喜欢的过程中,我们都是彼此真诚的,没有谁高人一等,不要胡思乱想,我们爱着此刻的彼此就足够了。”

诚然,齐鸣说的很有道理,我们无法控制自己会不会和喜欢的一直在一起,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不是吗?活在当下,展望未来。

吴人语顿悟,他对齐鸣也是,齐鸣就算喜欢女性的吴人语,可隔着屏幕和他日日夜夜交心诉爱的,是身为男性性别的吴人语,齐鸣爱的是吴人语的灵魂,而非性别。

吴人语豁然开朗,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你想象中喜欢的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我无法给你准确的答案,因为这个问题,我也同样担心。”齐鸣说。

言至于此,懂得都懂。齐鸣没有像某些男朋友一样,无条件地说爱他,因为命题“无条件永远爱你”中的无条件这个前提就是伪命题,没有人有超能力,能预知未来,我们只能判断当下,当下我很爱很爱这个人,已经足够。至于以后,随着我们眼界格局的变化,爱也会发生各种各样的变化,没有必要为未知的事情焦虑或者担忧,享受当下的美好。

“齐鸣,我突然觉得我好爱你。”吴人语有些感动,也突然觉得,和齐鸣这样的人在一起,即使没有走到最后,他教给他的东西,远比在不在一起这件事,重要得多。

齐鸣光明正大地回应:“我也好爱你。”

爱他的漂亮皮囊,爱他比别人敏感多情的思想,爱他的善解人意,更爱他此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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