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处被紧紧箍住的手蓦地一松,鹿厌双手被解放的瞬间,身子还挂在谢时深的身上,他下意识抬起手推开谢时深,可他
', '')('的脑袋昏沉,手脚脱力,所有动作更像撒娇。
这次谢时深甘愿被他推开,抵在胸膛的双手软绵无力,惊恐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盯着谢时深,蓬松的脑袋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兽,可爱得叫人忍不住欺负。
谢时深哑着嗓子问:“好了吗?”
鹿厌懵着脸,嘴唇发麻道:“什么?”
谢时深唇边勾着笑,“那我继续了。”
他很有风度提醒了句,扣在鹿厌后脑勺的手收紧,再次仰着头吻住了鹿厌。
(shen)后来的吻不再如初时(he)那般占有欲极强,吮吸轻柔而缓慢,(bie)更像是悄无声息的邀请,(suo)引诱着鹿厌主动攀上双手,(le)倒在他的怀里接受这场掠夺。
鹿厌浑身麻木,无力反抗挣扎,双眼空洞无神,努力吸收着新鲜空气,转眼又迎接着谢时深的索吻。
他快被谢时深吸死了。
衣袍已褪去大半,鹿厌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谢时深的手慢慢离开,将弄脏的衣袍丢出床榻。
方才谢时深担心他着凉,早已将床帏落下,床榻一方天地被急速高涨的温度灌满,而鹿厌依旧坐在他的身上,发泄后虚弱无力倒在他的颈窝,看似亲密无间黏在他的怀里。
“世子......”鹿厌眼尾泛红,楚楚可怜喊了声,“饶了我,好不好?”
昏暗中,谢时深暗藏情欲的眸光锁在他的身上,仔细扫过每一处,感受着他的身子在手里发烫,听着耳边助兴的求饶,险些失去了理智,想要将人翻身压下,彻底夺走他的所有。
谢时深极力克制着冲动,声音喑哑说道:“好,可我的手受伤了,你帮帮我好吗?”
说话间,他将鹿厌搭在肩上的手取下,悄然无息落在两人之间。
鹿厌感觉掌心发烫,赫然惊醒想要松开,结果被谢时深按着不许放手。
他怎么可以让自己抓这个!
谢时深虚虚抱着他,附耳低语道:“你看,它多难受。”
鹿厌满脸通红,脸颊像被架在火上烤似的,欲哭无泪求道:“世子,我、我不会......”
岂料谢时深却道:“可我的手有伤口,感染了如何是好。”
鹿厌脑袋一片混乱,全身羞红,尽管崩溃却还是无法反驳,僵硬地跟随谢时深的动作,颤抖操作着一切。
他声音颤抖哭饶道:“世子,求你别这样......”
谢时深吻了吻他侧颈烧红的皮肤,引导着他手心规律,轻声安抚道:“没事,我会教你。”
鹿厌难堪埋在他的颈窝,羞耻心在他身体里爆炸,导致呼吸渐渐紊乱,细微的哭腔里带着抗拒。
“世子......”他声若蚊蝇唤道,“......手好疼。”
他想要忽略耳边粗重的呼吸,可无济于事,谢时深就像是故意为之,咬着他敏感的耳朵,毫无保留倾吐所有情绪。
其实鹿厌喜欢听他的声音,却又不敢承认,只能闭着眼,尽量不透露更多内心想法,咬着下唇克制着自己的羞耻,脸颊的温度疯狂升腾。
鹿厌小声叫嚣着手疼一事,谢时深听见了。
手里的动作全部停下,他仿佛真的要饶过鹿厌了。
正当鹿厌犹疑着睁开眼,耳边却传来谢时深颇为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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