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带来了的肃杀卷去了树叶的生气,层层叠叠的树叶铺满了整个大地,白曳一袭白衣独立其中,静美祥和中更添了一份寂寥悲凉。
会客厅前的大树渐渐地脱下了茂密的树叶,显露出粗壮的枝干与壮硕的树干,即便是只剩下枯枝落叶却也少了那枯萎的落寞。
一阵寒风拂过,层层叠叠的落叶发出稀稀落落的声响,泛黄的落叶断断续续的落了下来,白曳看着眼前的情形,突然轻轻的咳了几声。
乐儒见状心头颇惊,开口唤了声,“师尊。”
白曳伸手止住了他,眉眼依旧是那副平淡清冷的模样,轻声说了句,“无事,今年的秋意倒是比往昔寒凉不少。”
乐儒看着白曳,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凭借白曳的修为,纵然天寒地冻也不该蹙一蹙眉头,只是带了几分凉意的秋风,怎会让他懂了寒凉?
乐儒没有点破,只是低眉顺眼的说道,“师尊自上次回来之后身体似乎不如从前了。”
白曳笑着说道,“不过是咳了几声,哪里值得这么在意,这天气转寒了,该是冬季了。”
乐儒站在一旁也不言语,他没有在问下去,若是白曳不想说的事情,这世间便没人可以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白曳看了眼这眼前突然笑着说道,“也快到冬天了,佚儿的生辰也该到了,想来今年该是十九了。”
乐儒听了,也迎合着笑着说道,“师弟从八岁便去了水天一线,这生辰想必也未曾热闹过,师尊想如何置办?”
白曳想着突然敛了几分笑意,微微垂下眸子,“能如何置办呢?若是依着他的心意,想来是巴不得逃得越远越好吧。”
乐儒见了虽是知道白曳的难受,可是却又在这一段纠葛中说不上话,白曳困着花佚不假,可是花佚缠了白曳两世也不假,这恩恩怨怨,纠葛痴缠,谁能说得清是谁对谁错,到头来,也不过将这两人绑在一起互相折磨罢了。
乐儒说不上话,只能岔开话题,突然说道,“师尊可知道近日魔界的异动?”
“魔界?魔界不是五百年前便已经衰落了吗?如今又出了何事?”
乐儒低声答道,“魔界的势力在五百年前便已经衰亡了,而这零散的魔物更是一盘散沙,可是这几天隐隐感到这魔物渐渐的聚拢起来,那原来的魔宫恐怕是有了新主人了。”
“新主人?”白曳目露疑惑之色,“可知道是什么人?”
乐儒答道,“不知道,这人来历不明,可是这四面八方的魔物隐隐有了聚拢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图。”
白曳听了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五百年前,任逸堕入魔道,而他为了那所谓的天地正义将长剑刺进了任逸的心口,当时任逸便是魔宫的主人,入魔之后的性情乖戾古怪,对那些魔物肆意杀害,那魔物向来以力量为尊,任逸虽性情不定,却仍旧令他们甘愿俯首称臣,而任逸死后,那些魔物便成了一盘散沙,近年更是衰颓不少,如今却又出了个魔宫之主,实在是让白曳觉得有几分古怪。
白曳想着便回了山洞,花佚坐在书桌前看着一张画。
那画上是一个身穿红衣的青年,红衣艳丽,身姿飒爽,眉宇间具是难以掩饰的风流肆意。
花佚挑眉看着他,“你画的?”
白曳点了点头。
花佚颇为惊讶的看着这画,啧啧的叹了几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随手拿起一旁的砚台将那黑色的墨水全部泼了上去。
白曳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脸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