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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可以伤害他的女人?
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行!
不就是担心他那屁股下的宝座,坐不稳吗?
不就是担心他有清凤相助,如虎添翼,容不下他吗?
不就是一心想要寻一个可以被他拿捏的女子做他的妃吗?
所以,看到那么一封合他心意的密函,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直接定下清凤罪名。
是他,牵累了清凤。
他笑了,笑的通透,笑的铁血,笑的讽刺。
“我的女人,我自己清凤,她不是奸细。就算是,那又怎样,我只记得她三番五次,以命相救,我只记得,她殚极虑,为我分忧,苦思冥想,护我周全。”
“她是什么人?是什么心?我比你更清楚!她是奸细。哼,哼……”他一连冷哼了几声:“她若是奸细,你以为你还有命吗?”
“笑话,就凭那么一张废纸,就能将她所做的一切都推翻了吗?就能问也不问一句,将她定罪。”
“你凭什么这么对她?凭什么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要害了她的命?你凭什么?”
冰冷而充满责问意味的话,从南傲天的嘴里吐出,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绝对的控诉,绝对的不满,绝对的杀戮,绝对的失望。
奸细?
他的清凤为他出生入死,三番五次解救他与危难,到最后居然被诬陷为奸细。
这让她情何以堪?
让他又情何以堪?
他的父皇,这个口口声声说着为他好的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清凤?
怎么可以?
清凤那样骄傲的人,这样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岂不是要毁掉她的骄傲?
“天儿,奸细一事,非同小可,你听父皇……解释……”
南慕的话,在南傲天冰冷,肃杀的目光下,颤抖着,说不下去了。
“哈哈……奸细……”南傲天猛然大笑起来:好,真好,这时候居然还口口声声称呼他的女人味奸细。
奸细?
哼!
他的女人是奸细?
那他是什么?
奸细的同伙?
明国的太子居然成了奸细的同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南傲天的笑声,在夜色中,绵绵悠长,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失望,那么的森,那么的尖利……
“奸细啊?我的女人是奸细啊?我的女人,我不够了解,难道你就了解?”
“一口认定她是奸细,毫不思索的要灭了她,你对我可真是爱护有加。”
“但,我只是一句话,她是我的女人,该怎么处置,不是你说了算,你没有任何处置她的权利。”
“更没有擅自做主毁掉她的资格!”
“她是我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动她,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