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起来,却尽力使自己显得自然一些,带着疑惑,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对她尽忠也没有必要管的这样彻底吧”.严正笑了起来,道:”我希望她过的好”.说着话,严正看出她的勉强来,疑虑的问道:”你没什么吧?”.陈默微喘着,调动着神经压制着越来越强烈的痛苦,道:”我没有什么,”陈默咬着牙,无力的倚靠在了篱笆门上,嘴唇颤抖,却依然在硬撑着,严正上前欲要扶着陈默,陈默却推开他,勉强撑着向房间里走去,却脚步发软,没走几步便跌倒在地.严正赶忙上前扶起了她,叫道:”陈姑娘,陈姑娘”,陈默额上青筋暴起,连脖子上的血管都暴突起来,双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痛苦已极,却紧咬着牙关,死忍着不发出呼痛声来。严正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焦急,叫道:”陈姑娘,陈姑娘……”,看着痛苦万分的陈默,严正也不免心疼,他把陈默半抱在怀里,手握住陈默的手,陈默的手痉挛着,冰凉的,僵硬且不受控制的颤动.他想象不出这个女孩子究竟在承受多么巨大的痛苦?坚强如她,居然也无法自控.陈默终于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来,她现在身体每一处的神经都在和痛苦搏斗.严正紧张的叫道:”究竟是怎么会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殿下你是怎么了?”浑身都处在极度痛苦之中的陈默没有办法回答他,手不受控制的纂紧严正的手,纂的严正手指几乎碎裂,严正咬牙忍着,他突然明白了陈默为什么如此倔强,这个时候的她因该非常需要李秀宁在她的身边罢,但是李秀宁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了她,这种伤害,深入骨髓!又一次熬了过来,等着毒瘾消退,陈默犹如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战斗,浑身无力,汗水都已浸湿了衣服,她疲乏无力的闭上了眼睛,道:”不要告诉她,我现在的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依然倔强,纵然她内心极度渴望李秀宁能陪她度过这个难关。赵云柔,报复严正想的的确很周到,他作为李秀宁最信任的手下之一,留在陈默身边,既照顾了她,还能让陈默身边少些是非,更能让李秀宁心里放心许多,不管李秀宁做的是不是绝情,她的心里始终还是牵挂着陈默,这一点是严正是在陈默身边呆了两天后,李秀宁并没有派人找他回去而发觉的。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就把陈默的情况转告给李秀宁,就目前来说,陈默不和李秀宁在一起,对李秀宁很有利,她不用在因为陈默而受到许多人的质疑了,严正本来的出发点就是为了李秀宁着想,对于对李秀宁有利的事,他清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只要陈默好好的,她们两的误会,总有时间解释.几天熬下来,陈默的精神好了许多,她此时正在院子里练功,她特地自己设计打造的铜棍,就握在她的手里,武的呼呼生风,兵器一向是的弱项,来到古代以后,她发现在这个冷兵器时代,她的这个弱点是致命的,所以她下决心要把这一弱点弥补起来。严正在旁边看着她,对于陈默他现在愈加敬佩,一个人在饱受了身体心灵上的双重打击后,还能有这样蓬勃的生命力,他没有办法不佩服,这样一个女子,连李秀宁都受到了吸引也不能算奇怪了。赵云柔终究还是找来了,她在陈芝的帮助下找到了陈默,陈芝推开篱笆门,和赵云柔出现在陈默面前时,待在一边的严正警惕了起来,陈默告诉了她赵云柔下药的事,而陈芝他知道一直和陈默过不去.陈默也看到了他们,她停了下来,铜棍撑在地上,看着赵云柔,赵云柔低垂着头,不敢看她,陈芝道:”找到了,看着还不错啊,那有你说的那么可怜”,他是在对赵云柔话,自从陈家败落以后,这个少年一下成熟了许多,了解了许多的内情,对于陈默他也不在记恨了.陈默冷声道:’你来干什么?”赵云柔沉默了许久,忽然抬了头,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我要留在你身边,为奴做婢也罢,只希望能弥补给你的伤害!”陈默面无表情的收起了铜棍,向屋子里面走去,一边对严正道:”严大哥,麻烦你送他们出去”,两天来严正对她的照顾她很感激,不再直呼其名了,改口叫大哥,人总要懂得感恩,何况严正本来就比她大.严正却有些为难,看着赵云柔坐在院子的石阶上,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送她出去,至于陈芝,他已经很知趣的离开了.看赵云柔的样子很诚心,严正有些头疼,想不通他怎么遇上的都是性格倔强的人呢?赵云柔一坐就是整整一天,陈默不说让她进屋,她就不进去,看着天色已经黑透,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夜晚的风吹的她浑身冰凉,她不自觉的抱起双臂,蜷缩着身体,在这空旷的郊外,黑漆漆的夜色中,她有些害怕,屋檐上一滴露水滴了下来,滴在她的身上,她哆嗦了一下,强忍着恐惧依旧坐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过于紧张的情绪让她疲倦了,不知不觉中,她头埋在膝盖上迷糊了起来,朦胧中一个人走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看着脚下的地面,一双穿着绣鞋的纤巧的脚出现在那里,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进屋睡吧。”赵云柔惊喜且意外的抬头说道:”陈姐姐……”,陈默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进屋燃起了一根蜡烛递给她,冷冷的道:”去隔壁”.赵云柔并不在意陈默对她的态度,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她终究比严正细心的多,陈默的生活起居都照顾的妥妥帖帖,严正看在眼里,没有再说什么,女人照顾女人终归要比他方便的多.然而当她留下来后看到陈默毒发的痛苦样子,她心中除了心疼,懊悔外,还充满了愤恨,对于金三娘的愤恨,如果不是金三娘的鼓惑,她又怎会给陈默下毒,又怎会让陈默承受如此痛苦!陈默虽然让赵云柔留了下来,并不表示这就原谅了她,她只是见不得一个女孩子深夜里独自坐在外面吹着凉风,被恐惧所包围.不过今天吃过早饭后,就没有再见到赵云柔,她心里有些疑惑,赵云柔一心要留在这里的诚心看不出来是假的,怎么会这样不告而别呢?她的直觉告诉她,赵云柔怕是要出点什么事.金三娘看着身边的女子,轻笑道:”烟儿,怎么这么些天都看你不开心啊,莫不是跟我生气呢”,被称为烟儿的女子,带着委屈,道:”我那有资格跟你生气,我就是天生的苦命,摊上你这么个花心的,偏偏还舍不下”,金三娘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伏耳道:”我再怎么花心,这线还不是牵在你手里?我能花到那里去”,烟儿笑了起来,道:’就会拿好话哄人”。门上传来一阵剥啄声,鸨母在外面道:”三姑娘,那个赵云柔找你了”.金三娘道:”让她进来吧”,不多时赵云柔推门进来,烟儿脸上显出一些不快来,金三娘笑着柔声道:”,你先回你房间去吧,我过会去看你”.烟儿满脸不快的出去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