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昨晚受到如此大的精神冲击后,林莳根本没办法安稳入睡,狄恩刚从房间离开几分钟,他就像失去幼崽的母兽,猛然从梦中惊醒,无措地在床上乱摸。
“狄恩?狄恩你去哪儿了,别走……”
他用气声呼唤着狄恩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后,眼前的黑暗突然就变得压抑恐怖,好像角落里潜藏着某种嗜人的怪物,一双双贪婪的眼睛从四面八方凝视着他,要将他重新拖回深渊。
他背后窜起一阵寒意,头发炸起,神经质的颤抖着。
狄恩又去祁远那里了?
他们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吗?
那他呢?
他又变得多余了吗?
不不不,他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才离开那里,绝对不要回去。
林莳强忍着恐惧,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口。卧室门依旧没有合上,留出一道四指宽的门缝。
缝隙里已经能听到“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他的双腿抖若筛糠,担心太大的动静会惊动里面的人,只能跪在门边小心地窥视。
最先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祁远。祁远健壮强硕的身体平躺在床上,就好似一堵密不通风、又不停摇晃的墙。
“唔啊啊!好深……别、肚子里面……啊啊啊啊……不行……”
祁远在军队服役很长时间,声音浑厚有力,哪怕是叫床也听不出太多婉转娇弱之意,活像被人捅穿了肚子,正捂着伤口哀嚎。
只是今晚的明月高照,林莳能清楚看到祁远宽阔的胸腹上到处都是精液,勃起的粗大阴茎甩来甩去,淫水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明显爽得厉害。
哪怕乍一眼看上去再怎么像强奸现场,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情趣而已。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响亮清脆,再加上祁远前后摇晃的幅度,林莳很确定狄恩操得又急又狠,性欲肯定也得到了满足。
他那天是不是不应该拒绝狄恩?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可林莳对性的恐惧已经刻在了骨髓里,听到祁远奔放狂野的叫声,还有吱呀摇晃的床,他内心的恐惧更甚,完全不敢想象躺在床上的换作是他,会不会当场昏厥暴毙。
他不敢推开门,只敢偷偷调整角度,试图能和狄恩对视,用视线交流一下。
只能看到狄恩的侧身,看不到表情。公狗腰偏瘦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腰胯摆动地非常快速,向后退时身体距离拉开一些,看起来简直就是从祁远的身体里抽出了一截手臂,操进去时又极为凶猛,祁远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硬梆梆的,依旧能把他的屁股拍打出一阵肉浪。
“唔啊啊啊!不行、又被操射了……慢点……操你妈……停、你是不是想死……嗯啊……里面……真的要坏了……再操我杀了你……啊啊啊!”
祁远尖叫着又喷出一大股精液,但狄恩依旧不停歇的操弄,他喘了几声,有些受不了,开始破口大骂。
林莳都快昏过去了,双手下意识对着空气做了停止的手势。
s!狄恩,s!!
刚刚高潮之后不能继续的!受方会特别难受!想死吗?!难道以为体位在上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也不看看祁远是什么人?
但想到狄恩只是一条狗,他没教过,怎么会知道做爱这些细节,他不免自责起来。
紧接着,更让林莳呼吸困难的画面又出现了。
狄恩的动作疯狂起来,一边在不应期强行奸淫着祁远,一边高高抬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抽打着祁远的腿根,响亮的巴掌声中夹杂了些黏腻的水意。
狄恩!!!救命啊!!!
林莳昨天看到狄恩拍打祁远的屁股就要吓破了胆,落荒而逃,没想到今天看到了更刺激的。
会阴处的皮肤远比屁股更敏感,而且羞辱意味也重,很少有人能接受。
“吖啊啊啊!别打……好疼!!那里……”
祁远尖叫着弓起腰,粗壮的大腿扭动着疯狂挣扎,想要从残忍的手掌下逃离出来,但狄恩用膝盖顶住他的双腿,巴掌继续落下,边抽打还掐拧起来。
祁远都快喊破音了。
“不不啊啊啊!别掐!阴蒂要掉了……好痛!轻点……操啊!不不不……又要喷了……”
林莳就像可怜的惊弓之鸟瑟瑟发抖,在门缝那里被迫接受着无法承受的画面,同时又听到了无法理解的内容。
阴蒂。
又要喷了。
什么意思?
祁远长着阴蒂?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能这样形容吗?
他瞪大眼睛,努力克服恐惧观察着祁远的腿根。
祁远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硬起来了,正一股股朝外甩着清透的屌水,阴茎下面好像缺失了什么,过于平坦。
但他无法相信,祁远这般强壮有力、极具男子气概的人,居然会是一个下面长着批的双性人。
而且他以前看过祁远在搏击场比赛的视频,祁远赤裸着上身,踢腿时短裤下方能看到明显的鼓包。
林莳心理疾病的病史很长,其中一个后遗症就是他在受到巨大冲击时很容易大脑停摆,无法思考任何事情,这次更是如此,他跪坐在门口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听到祁远唔唔啊啊的呻吟声,才缓慢回过神来。
祁远换了一个新的姿势,他跪趴在床上,双手交叉着被狄恩禁锢在身后,屁股高高抬起承受着操弄。
他们的做爱就那么无比顺滑的进入到了下一个环节,中间那段强暴扇巴掌就好像从未发生。
林莳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不舒服,脸埋在枕头里很难呼吸,肩膀会无比酸疼,腿根的肌肉时刻都被拉扯着,如果不加注意的话,很容易肌肉拉伤。
只是两位主角都浑然不觉,祁远不仅叫的超大声,还时不时撅起屁股,不想让勃起的阴茎摩擦到床单,太快达到高潮。
狄恩则边操边拍打着祁远的屁股,偶尔审问似的说一半句话。
“疼不疼。”
“你这种坏人,讨厌,该不该打。”
“说,我教训的对不对。”
祁远明显已经被操昏了头,他疯狂怒骂着,又会在一声声尖叫中偶尔夹杂几句胡话。
“啊啊啊!操你妈的、嗯……傻逼、狗东西……别操、嗯……那里太酸了……该打……”
“你他妈才应该……吖啊啊!再顶那里又要……唔哈……教训的对……我是母狗……”
林莳心脏狂跳,狄恩说的那些话太熟悉了,都是之前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狄恩虽然很通人性,但最开始有段时间精力过于旺盛,他又因为抑郁症提不起兴趣出门,狄恩的精力无处宣泄,总会闹腾他很久,他就会板起脸教训狄恩几句。
狄恩倒是挺乖的,很快就学会了察言观色,等他精神好点儿再叼着狗绳子满屋乱跑。
所以这是在干什么?学他的样子训狗吗?
训那个祁远?
他被狄恩疯狂的想法吓得头晕目眩,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他都没敢呼吸,憋得喘不过气,最后只能摸着胸口小口喘气,平复好受惊的心情。
好不容易缓过这口气,他就看到狄恩揪着祁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拽起来,脸正对着门口,冷冷的说:
“再说一遍。我教训的对不对。”
祁远眼神涣散,被操得直翻白眼,舌头都吐了出来,含糊着说:
“嗯啊……你教训的对……坏家伙应该被打……”
林莳看到祁远的眼睛,魂都吓飞了,直接连滚带爬的从主卧爬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