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宁不错啊,想杀的他的人除了江湖上的那帮混混、凌仓宫里的那个怪人之外,还有他蝶舞山庄的少庄主,不过到知道目前为止,他肯定不会是他:“说真的,如果不是舞宁也在我的身边,我真怀疑是不是你想要我的命。”
姓胡的的大夫不管他们之间的对话有多么的危险,秉着一刻治病救人的心坐在了床边为尹孤魂把脉。
“我也怀疑你为何会受这般重伤,如果宁儿没有告诉我你是为了她,我会怀疑你故意装成这副样子来博取同情。”
“我从不博取手下败将的同情”
“够了。”严若涵再也听不下的吼道,她受不了这两人话中有话的讽刺气氛,明明都不是坏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都跟小孩子一样,斗来斗去的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吗?”
屋内又有了片刻的沉寂
两个刚才还斗得水深火热的男人同时无语,事实证明严若涵这种女人平常温顺的时候像只绵羊,可一旦发起威,那就是山洪暴发。
男人总是认为女人全是母老虎,但事实再次的证明世界上也有那种沉睡的特别安详的母老虎;
“哎这位少侠的脉象混乱,老夫实在不知该怎样诊治,只能先开几副清热下火的药先给少侠引用,应是没什么大碍的。”
严若涵靠近尹孤魂,她真不确定他这样是没有大碍:“你确定?他刚刚还吐了血啊。”
“这姑娘不必惊慌,这位少侠体制独特,又受了内伤固然会闷出几口鲜血,老夫刚才为他把脉,发现他五脏并未损伤,只是伤到了脉络,调理个三五月应该就没有大碍了。”
听完那人的话,严若涵总算是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