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也没有,今天你得陪陪我了!你快点脱衣服吧,今天这葯也不知道劲儿咋这么大,我这葯刚吃下去,就冲得让人受不了啦!”
“你怎么寻思的,我是你什么人啊,没正事儿我走了!”女人恼怒地说。
“是我的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啊,你妈住院是谁掏的钱?怎么,想让她出来呀?”公鸭嗓神气十足地说。
“人家是秘书,也不是你的什么人,怎么得,我陪你就是了!你吃几粒呀?你受不了,人家就受得了啦?算我倒霉,偏分给你个老色鬼当秘书,才工作三天就让你给破了身,成天工作就够忙的了,还得应付你,真烦死人了!”
“不破你的身子,你哪来的钱给你妈治病?妈的,今天吃的也是两粒,不知道怎么了,胀的让人受不了!”
灯一闭,大床就传来嘎吱嘎吱的响动,才响了两下,声音就嘎然而止了。那女人不满地说:“闹了半天不还是连门都没进就放水吗?你看看,弄的沫沫唧唧的,多恶心人!”说著竟哗地拉亮了灯,披著睡衣钻进了浴室,接著里面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片刻卧室里也响起了沉重的呼噜声。
我看看楼下已经没那人影了,迅速朝楼底跃下,我还没站稳,后面就顶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吃了一惊,但马上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我没好气的低声说:“臭老婆,你要干什么?想吓死你老公啊?是不是又看中哪个小白脸了!”
她啪地给了我一巴掌:“什么小白脸也没你让人动心,你就别瞎歪歪!快拿着呀,这是我刚才录下来的证据,方仁圃和王滔的对话,方仁圃拿五百万把学校的林副校长给买通了,他们连打带拉把学校所有的证人都买好了,现在只剩下汪静涵还坚持说是王滔在教室要强奸雨宁,他们准备要把汪静涵干掉呐,我们得马上把小汪保护起来!”
丫的,太猖狂了,好你个姓林的,五百万你就把文人的骨气全卖掉了,真他妈的贱货!
突然屋门响起了脚步声,欣雨拽著我就钻进了他们的车库里。进了车库,她打着远红外手电找到了方仁圃的坐车,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我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看看明天把小箱给他放到哪里合适!”我盯看着欣雨手里的小红光在汽车的坐垫上移动,笑着问:“你是不是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呀?怎么对方仁圃这么熟悉呀?”
她扑哧一声笑了,低声说:“臭老公,别对自己的老婆随便怀疑,告诉你,我可没这个本事,这是我求何正光调查的,他刚才把情况跟我汇报了,不但把这事查了个清楚,连王云要红杏出墙的事他们都查的清清楚楚。”
我哧地笑了:“那方仁圃素以狠毒出名,能让王云红杏出墙,他知道不宰了她?”
“所以他们进行的相当秘密,暗递了几次书信,到现在还没来实的呐,今天好像又约好了,可惜又得落空了!”欣雨边拿手试著掀动坐垫边说。
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坏了,是司机来了吧?”
她听了听说:“不能,那个司机让我给点倒在后院呐,两个小时之内他来不了!”她紧张地说:“是那个女人!坏了,让她发现我们在这,我们的一切计划就都糟了!”
脚步声越来越进,而且门外响起了那女人压低嗓子的声音:“福良,你来了吗?哦,门开著呐,你倒心急!”
我急忙说:“她要进来了,你快躲一躲吧!”
欣雨低声说:“快,迎上去,你现在就是那个福良,马上去安慰安慰她,别让她过来!送上门的美事,你怕什么?快,这是我们斗倒老东西的最后的机会,失去这次机会,你的复学就难了!”说完推了我一把,急忙把车门关上了。
我踉跄向前走了几步,还没容站稳,车库门就吱呀一下开了,闪进个人影,看见我站在车旁,那人一下子就扑进了我的怀里,高兴地低声说:“福良,你来了,今天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我了,老东西烦死人了,他怎么不赶紧死了啊!”我伸手推她,她身子一扭,我的手一下子摁在了她那柔软处,没容我的手抬起,她的小手已经摁在了我的大手上,呼吸急促地说:“快,进他的车里去!”
说完拽着我就要往欣雨呆著的车里钻。我吓得急忙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往轿车头上,她吃吃的笑着说:“怎么,你喜欢这个姿势啊?”说著她拿手撩起自己穿的睡衣,另一只手摸索著解开我的裤带,我被她拽著冲了进去,她低吟一声,小声地说:“福良,你个小王八蛋,到了让你占了便宜!”
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能再装熊了,我带着一身的火气,拼命地发起了进攻,弄得那车不停地摇动起来。我也把不住舵了,竟头皮一麻,急冲冲地给她播了种
我吃了一惊,什么也没说,急忙把身子离开了她,她突然回身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你不是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