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开始朝下身游走了,嗯,碰到了一丝拉线,顺著拉线向下摸去,越过平坦舒缓的小腹,来到了青草茂密,溪水涟涟的秘处,我的手刚进入秘洞,马上发现了问题,里面竟塞个烈性的塑料炸弹。炸弹外整个套著个大号的套子。我吓了一跳:人体炸弹!头一次出国就遇上了恐怖分子,我的命运也真不是一般的衰啊!
我轻轻地把那个东西拽了出来,揣进了我的兜里。又从我的包里拿出香皂,重新塞进那套子里,给她放进了秘处。我还不放心,又从前面和后面把她的小屁股摸了一遍,再没发现什么东西,我把她的小臀瓣捏了捏,嗯,手感不错,我又在她的前面摸了两把,摸得她不停地轻哼,下面开始洪水泛滥成灾了,我才把手缩了回来。
我在她的大袍子上擦了擦手,又看了看她刚才伸过来的那只手,竟发现她的中指和食指间竟夹著个小刀片,有点像妙手先生割兜的东西,只不过她这上面是喂了毒的。看来他们是想先把我干掉,然后再引爆身上的炸弹。
我把她的刀片收了起来,给她换了个涂了颜色的硬纸片。掰过她的脸看了看,不看那个大胡子,乖乖,还真是个挺漂亮的女人,不过,现在我就是玩心再重也不敢把她怎么了,还是让她自消自灭吧!我想到那个蒙面纱的女人也可能带著炸弹,忙叫来了峨冠老人,告诉他:“飞机上可能有带炸弹的人,您能不能帮我把炸弹都给他们搜走”说著把我搜出的炸弹和刀片给了他。仅三分钟,峨冠老人就回来了,笑嘻嘻地说:“臭小子,算你命大,这飞机上有四个人带著炸弹,我都给搜走了,也跟你学的,都给换成了香皂,好了,我得走了,一盘棋还没下完呐!”说著一闪就消失了。
我啪啪连点了那长胡子的女人几下,然后自己往后一靠,依然像熟睡一样,打著呼噜巴达著嘴。
那长胡子的女人渐渐醒了,抬起头看看周围,又看看我,小屁股扭动了几下,大概洪水泛滥的有点不适了。她的手又朝我伸了过来,我却突然坐起,愣愣地看看四面,嘴里咕哝著说:“怎么睡著了?”
那长胡子的女人的手早就急忙缩了回去,人也站了起来,朝前走去。
我看看洗手间里没人,也站了起来,跟著那女人朝前走去。我走的快,几步就追上了女人,刚好到了洗手间,女人刚打开那门,我把她哑穴一点,身体向前一拥,跟她一起进到里面。
女人瞪著大眼睛吃惊地看着我,我已经把她整个拥在了怀里,伸手扯下了她的肥大的阿拉伯袍子。她里面穿著一件短背心,小巧的肚脐眼露在外面,乳房虽然不很大,但却很挺拔,在衣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穿著一条很短的小白色短裤,把颀长麦色的腿裸露着。我先将她顶在门上,伸手撕扯著她的大胡子,大概是胶粘的很结实,撕得她眼泪汪汪的,我回手从衣服兜里拿出一瓶小扁瓶的北京二锅头酒,倒在手绢上,给她把胡子擦了一下,然后再撕,就省事多了,一把把都给拔光了。我一面抬起左腿,用膝盖摩擦著她的秘处,拉起她的小背心,推开乳罩,开始轻柔的揉捏那麦色的、弹性极佳的左乳,一面低下头含住右乳上的小樱桃,轻轻地吮吸起来。她眉头紧锁,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轻吟。但手还是朝下伸去,突然扯住那拉线的小扣环,闭上眼睛,手使劲儿一拽,人也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等了半天,没听到动静,重新睁开眼睛,看看下身,发现她的短裤已经被我扯了下去,我的西裤的膝部已经被她的洪水给浸湿了。她重新使出全力一拽,噗一声,她把那拉线下的东西从小蜜壶里硬给拽了出来。她的大眼睛马上瞪得更圆了,她的手里拎著那套套,里面的东西俨然还在,可却没发生爆炸。
她心里暗骂买他们的日本主子:“你妈的笨鳖,连个炸弹都装不好,这可不怪我不想死,是你自己没弄明白!”
她的修长的双腿现在变得僵直了,下体微微的向前顶着,像在追逐我对她的摩擦,鼻子里的吟声更大了,但双手却开始强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想推开我的身体。
她这一挣扎,小屁股也扭动起来,不停地摩擦著我的小弟弟,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我再也忍不住了,一伸手解开裤门,腰一用力,长驱而入,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