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娜一撇嘴:“你是弱智,还是装傻?没看她眼圈上打了多少粉?这叫欲盖弥彰,我告诉你,昨天我就看出来了,她对你动心了!”
我忙说:“不要乱说,让她听见了,我们就没法合作了!告诉你,这个是个不错的操盘手,她对股市的认知程度,要超过我好多倍!是个典型的小股疯子,天才呀!”
爱莉娜笑了笑:“那不正好吗,你把她收进来,让她主持这一块,你还得考虑公司的全局啊。”
我摇摇头说:“我是不能总留在美国,可也不想多欠情债,这里有你一个就行了,你给我抓好天雨在美国的业务,别再把别人扯进来了。”
她小嘴一噘说:“想把我扔在这儿,你不管我了?”
我忙说:“怎么会呐,我还会像这些天去看你那些姐妹那样,常来看你的。”
她马上说:“那你就把她也拉进来,让我有个伴,反正你一个得来看,两个也得来看!”
我没再理睬她,匆忙吃完早餐,开着车和琴妮到了纽约的证券交易所。
一进股市大厅,这里就已经呼喊连天了:“妈的,昨天多买点钢铁和石油股好了,这个小布什,说打还真动手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操,昨天我把手里的一千万西北钢铁当垃圾都卖了,这下子亏大发了!昨天收盘才四元一,今天开盘还不得四十一啊?”
根据资料,在交易所确实有一些非常极端的例子,比如:1998年5月1日星期五,有支股票是以11。75美元的价格收盘,但在周末期间该公司爆出了一系列利好消息,到了下一个星期一早晨,该股票竟以82美元的“疯狂”价格开盘。仅仅一个周末,这支股票一下子上涨了600%。我想,西北钢铁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闹闹哄哄,大声地叫骂,疯狂地嘶喊,这就是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特点,一切都摆在明处。
走进我的办公室,我们俩就忙着看当天的日报,各种消息。股评专家也围绕着伊拉克战争在大谈几个关键股的沉浮,他们都是在维护自己背后势力,如果无法看透暗藏的纷繁复杂的脉络,这些只能做参考。
我和琴妮商量了一下,把今天的指令发给了交易中心。
6点30分,准时开盘了,西北钢铁和几大石油股果然都是跳空开盘,但琴妮还是果断地买进了三千万股,我也买进了一千万海湾石油股票。
华尔街真的疯了,才半个小时,我们手里的股票就都长了几个百分点,但“海湾石油”却一直在震荡,攀升的十分缓慢,简直像个要进汤锅的老牛在爬坡。就在这时,我发现了一个“xx电子”的股票,这支股票在今天开盘时上升幅度很大,但转眼又大幅下跌,上下达三个百分点,变化超出想象。
我从电脑里调出这家公司的资料看了看。业绩不错呀,那为什么变化这么大呢?我连着查了几个网站,又打了几个电话,多方面了解后竟发现这是一家为军方服务的电子公司。伊拉克战争,正是他们产品和服务的用武之时,不应该下跌呀。我拍了半天脑袋,或者有大的庄家在故意操作;或者是人们遵循惯例,买进后查到更好的股票就把它给抛了,这才导致了该股票的下跌。
我想,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只要下跌时的交易量明显减少,就该是它反弹的时刻。现在整个股市并没有什么坏消息出现,如果它开始反弹的话,我相信,它至少能重新上升到开盘后的最高价位。
想到这,我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海湾石油平仓,开始紧盯着这个电子股。
看着我的操作,琴妮先是惊讶地喊了一声,继而就睁大了眼睛查看那个电子股的各种曲线图,看了半天,她不解地问:“海湾石油是个不错的长线股,虽然现在表现一般,但耐下心来就很有看头了,你怎么给抛出了?”
我笑了笑,顺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手感觉到那柔软且极富弹性的翘臀的颤抖时,我才意识到拍错了对象。我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