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方市,我到了杭州,雨萌在飞机场就搂着我抽泣起来,嘴里还喃喃地说:“冤家,人家寻思有孩子想你就差劲了,怎么比原来更想啊,都是让你害的,没事儿老裹人家的奶头干什么,现在孩子一吃奶就想那事,把人家害苦了!”边说还边掐我。
雨宁结婚前,我跟她来了个低调的离婚,和欣雨结了婚,没多久,又和春雨结了婚,不久又和雨宁结了婚,现在已经是雨凤的名正言顺的丈夫了,爷爷说:“得了,你也折腾一圈了,现在该消停了,就让凤儿挂着名吧!”
她们四个也没意见,我现在的对外的夫人就是雨凤了。现在她搂着我又哭又掐,明天的新闻不定又出什么花边呐!
我急忙抱着她钻进了汽车里,开车的是个小姑娘,人长的娇小可爱,看见雨萌紧搂着我的脖子,她扑哧一声笑了:“一个被消费过的男人,还这么有吸引力呀?把我老姨给弄得迷迷登登的!”
“小雯,胡说什么,这是我孩子的父亲!”
小姑娘咯咯笑了:“我当然知道,不就是你成天拿着个照片左看右看的人吗?长的像个奶油小生,有点传奇色彩的故事,手里掌握着几万人的生杀权利,别的嘛,看不出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啊?”
我笑了,把雨萌放在大腿上,手不客气地塞进了她的衣服里,边轻摸着她那鼓胀的雪馒头,边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的萌萌就爱这被消费过的奶油男人,你这没被消费过的女人还有什么感冒吗?”
她灵巧而轻盈地开起了车,车上了高速,她才吃吃笑着说:“不可理喻,这大概就是代沟吧?”
萌萌骂道:“臭丫头,你比谁小几岁呀,跑这装嫩来了?小天才比你大三岁,他顶多是你的哥!”
“那好,我今后就叫他小天哥了,不叫什么姨夫了!”小姑娘顽皮地说。
“你敢,他是你姨的老公,你敢乱叫,我不撕你的嘴!”雨萌不干了。
小姑娘不言语了,半天才噘着嘴嘟哝着:“都让人家当清鼻涕给甩了,还一口一个老公叫着,脸皮也够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