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着急,外面的男人说:“那么多屋子,怎么单进他书房啊?”
女人说:“你懂个屁,他就这屋有浴盆。我们完了事得马上洗,然后才能回去。那老东西的鼻子可好使了,你说你没有那事儿,他一闻就知道!你这样回去,不是找死吗?对了,咱们得把衣服脱在这,光着身了进去,上完了马上洗,洗完了再出来,我们的衣服上就不会有那味儿了,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我趁这机会,飞出卫生间,钻进了大窗帘后,把衣服递给了雯儿。
我和雯儿刚要穿衣服,门就开了,我和雯儿两个人只好屏住气息,半点不敢动了。那女人摸黑嗅了几下鼻子:“咦,这屋怎么有股子女人那个的气味啊?”
男人也嗅了几下:“笨,你下边那地方直拉拉汤,能没味?你摸摸,我这里都开始流水了,让你磨蹭多长时间了,孩子都快生出来了!快来吧,再磨蹭,就真的什么也玩不上了!”说着,啪的打开了灯。
“干什么,开灯干什么?”女人娇嗔地说。
“最后一次了,我怎么也得把你好好玩个痛快,把你那里看个明白呀!”男人厚着脸皮地说。
“你也真是个大色狼,大无赖,大混蛋!不行,有灯我不得劲儿,安德鲁斯真醒了,顺灯也能找来!”说完把灯又给闭上了:“今天我是贼船上的女人,随你便作就是了,你别作的找不着北就行!”
男人不耐烦的说:“回到老东西那里,你不定多高兴呐,还记得我?女人就是金钱喂大的动物,没钱,她才不恋着你呐!咦,那窗帘怎么没拉好,别让他们的那帮打手瞄到我们!”说着匆匆向窗帘走来。
女人摆好架子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在床上扭动着屁股问:“怎么啊,快来呀,是不是窗户后面有美女啊?“说着翻身就要爬起来。
女人突然尖叫一声:“哎呀,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狠叨叨给弄进来了,疼死人家了,今天怎么这么大呀,哎呀,也长了不少啊,吃什么葯了?得得得,别再往里捅了,顶死人家了!”
现在是我换防了,是雯儿灵机一动,把我往前一推,逼着我冲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我知道,必须迅速解决这个女人,马上回去调兵,否则让那群狼出来,我们就被动了!现在我已经没有退步了,我抓住女人的两条腿就来了个紧急冲刺,把那女人弄得杀猪似的狂叫鬼嚎
这女人烦死我了,吵吵巴火的,什么呀?我加大了力度,像撒了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起来,只一个冲刺,就把她给治老实了。
雯儿见没动静了,伸手摸了摸她的鼻息,轻轻地笑着伸出大拇指说:“厉害,三分钟给弄昏了一个,这女人也太不禁揉搓了!”
见我离开了那女人的身体,雯儿说:“走吧,看看安德鲁斯去吧!”
我看看屋里说:“不行,得把后事处理利索!都是你胡来,拿我给你当挡箭牌!听他们的话茬,那头要动手了,我们必须马上调兵,不能再拖了!那男的,从窗户扔下去算了,我看了,下面就是大海,让他喂鲨鱼去吧!女的嘛,听那话对安德鲁斯还有点感情,就给他留着吧!”
“你做梦呐,你那毛病谁不知道,跟你有了一次就不能和别的男人接触了,她还能和安德鲁斯再好吗?你是不是尝到点甜头了,不舍得撒手了?”小家伙肯定是听雨萌说过,不过,那已经是老皇历了,当时我的功夫不行,和女人一有染,女人就见不得男人对她有情。现在我已经学会控制了,想和那人就有一次关系,就控制在那上面。一次过后,那女人保证没任何毛病了。现在把她推给安德鲁斯,对安德鲁斯和她,都是个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