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麽。我哪里还有力气和你谈天说地谈古论今。
“你不高兴?”口气生硬起来。
“没有。”我慢吞吞。
“为什麽?”
“…………”
“因为刚才的事所以不高兴?”他伸手把我的脸转过来,隐隐带著怒气,“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上床?”
“不是,我没有。”强打起精神。我喜欢他,我不要和他吵架,不要他对我发火。
陆风冷冷盯了我半天:“要是你觉得被强暴了,大可以去报警啊。”
我一下子噎住。
“拿个镜子照照你自己的脸,什麽表情?!”陆风啪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和我做爱有那麽勉强那麽不情愿,干脆不要在一起了!”
空气迅速冻结。
宝贵的,寸金难换分秒的,我们可以单独相处的三十七个小时,才过去十二个。
剩下的好象一下子漫长得无法忍耐。
我讷讷对著他的背开口:“要不……我想,我还是先回学校去吧……”
“随便你。”他连头也不回。
我只好爬起来穿上衣服,到客厅里找到书包,推开门。
走路扯动伤口的感觉很糟糕。从陆家豪宅走到汽车站,我也痛的差不多了。在售票窗口前面翻了半天书包才发现居然没带够钱。
狼狈地合上书包挪到旁边候车位上坐著。有点冷,我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要我回去找陆风借钱那是死也不可能了。
没钱又坐不了车,只觉得一片茫然。
为什麽他就不能体贴一下我的心情呢?再怎麽说,我也是个男孩子。我喜欢他,可是也有男性基本的自尊。就不能允许我在为了他把最後一点自尊也抛弃之前,再稍微挣扎犹豫一下吗?
抛弃的动作慢了一点他就不高兴。
有谁……会在冬天晚上把刚做完爱的恋人赶出去的。
我擦了擦眼睛,跺跺脚取暖。深夜没什麽旅客,售票小姐从窗口好奇地打量著我。
有什麽好奇怪的,没见过……男孩子哭吗?
吸吸鼻子低下头。真的很冷呢。
longhome
有人急匆匆冲进来。
“要张到xx的票,最近一班的!”气喘得很急,口气暴躁。
我惊愕地抬头看那个弯腰把脸贴在售票窗口的人。
“10点40的要吗?”
“40……”他转头去看墙上的大挂锺,却和我目光相对。
“不要了。”
看他慢慢走过来,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