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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1 / 1)

等到简柏跟着秦教授走到一处他没来过的通道时,他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去看a16的路。

秦教授适时为他解释。

“在我这待会用了晚饭再去看a16,我要确保你的身体还可以继续工作。”

简柏心里宽慰,秦教授通情达理也不怪他晕倒这一回事,并且也是他入职前后都在接触的同事兼领导,心中好感骤升。

“好。”

等秦教授推开门,简柏跟着他走进去,他看了一眼布局,和他房间没什么差距无非就是书柜塞满了各种文件夹以及柜台里满满的报告。

气味倒是闻着很冷冽,像是用了什么薄荷熏香,简柏本来还迟钝的脑袋也清明许多,和领导共处一室的尴尬让他下意识想要掏出兜里手机缓解,但没有摸到后才反应过来他换了衣服。

穿的也不是病号服,而是大了一些的衬衫,和腰间有些松垮的西装裤,很显然是秦教授的,他比他要高上许多,简柏也比秦教授瘦上许多,等他意识到后,耳尖微红。

秦教授收起书桌上摆着的报告,对简柏说:“来,坐这。”

简柏:“您坐。”

秦教授笑:“我坐床上便好。”

简柏慢吞吞挪了过去,薄荷味更加浓郁,也不知是衣服沾染上还是他本身就处在这个环境,让他心中升起迷雾,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简柏小声问:“我的衣服……?”

“忘了跟你说,你晕倒时候恰好倒在运输人员的行动路线上,收回来的海鱼桶啊一下子全倒在地上,你衣服湿透了,我便给你换了又擦了下。”

秦教授倒是没有遮掩,他也没有取笑而是平静地说着一件普通的事,若是他没有再给简柏换衣服时,摸了人家小批,他扯谎时会更加连顺。

简柏尴尬一笑,“麻烦您了。”

秦教授坐在床上,他的床铺收拾的干净整洁,他眼含笑意:“喊我琛玉吧,别那么生疏。我也不是大领导,顶多管一些琐碎事,不用那么怕我好不好?嗯?”

他说到最后时,尾音拉长,简柏听出来几分暧昧不清的意思,他不敢多想,只当秦琛玉幽默风趣,“琛玉,我不怕你。”

不怕便好,秦琛玉轻笑一声,他目光停留在简柏宽大露出脖颈的衬衣上,在对方未察觉前挪开视线。

不得不说,a16眼光真是好,一瞧就瞧上个这种尤物。

秦琛玉不易察觉地皱眉,可惜,让a16捷足先登,那些老家伙知道a16对简柏的反应后已经开始将计划提前。

简柏有些坐立不安,他也不敢乱看,秦琛玉见状和他多聊几句后,看了眼时间,放他走了。

简柏没有选择直接去食堂,而是去看了a16。

这里没有任何变化,开启舱门时,简柏心砰砰跳,他生怕见到玻璃有裂缝,等到舱门打开,玻璃完整如初,a16离玻璃有一段距离,它上下细微浮动着,感知到简柏来后,它往前游着,伸出触须敲在玻璃上,咚咚的声响让简柏心颤,但他又不敢无视a16的举止,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在玻璃上同样敲击。

还好a16在得到他的回应后便停止敲击,而是将触须停在原处,冠体一动不动,可简柏就是知道,a16在看着他。

异生物真的难搞,简柏专业还是汉语言,完全不懂动…这算是动物吗?

不管算不算他就是不懂啊。

他也有点不敢去看a16触须,上次的幻觉真实到可怕,让他真的有一种被a16生硬的捅进穴里的感觉。

监控画面停留在a16触须进入简柏裤中时,旁边的机器显示着当时a16的情绪波动。

“不错,a16有明显的性欲,只是不知道,它与那个简有没有可能生下卵来?a16这个族群可是只留下a16一个,若是可以,我们也不用发愁了。”

李博士神情狂热,秦琛玉在一旁站着,简柏走后他就被李博士喊过来。他脸上阴沉,还是回应李博士:“简有心脏病,你觉得他能接受被a16交配?我们是只有a16一个异生物,可……”

李博士呵呵笑着打断秦琛玉:“一个简哪里有a16重要?备上一笔抚恤金……”

秦琛玉冷笑:“a16会愿意认定的伴侣死亡吗?”

李博士也阴沉脸:“那你说怎么办?”

秦琛玉沉默了,他终是说道:“再等几日吧,不要进展那么快。”

幽深山角坐落着一处村落,人烟稀少,约莫有二三十户,他们偏离县城,竟也出了个秀才苗子,那书生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童生,相貌端正,惹得不少人家都想说亲与他。

就连住在隔壁的那小哑巴,也对他芳心暗许。

小哑巴年岁十七,生的白净瘦弱,只敢藏在门后,竖着耳朵听着书生与他人交流,来提亲的媒婆数不胜数,书生接连拒绝,想要一心只得圣贤书。

小哑巴心想,这等人儿怪不得能考出功名来,他的心思全在书籍上,分不出来一丁点眼神留给情爱。

可因着两家邻居,书生常唤小哑巴过去用膳,要不说书生争气呢,年仅十三时双亲亡故全靠连亲时常接济过日子,在这种环境还拼出来一条生路。

今夜月亮圆的像他曾在山上看见的玉盘一样,那玉盘还留在他家中,通体雪白无一瑕疵,圆滑的更是不像非凡之物,他拾得后也寻过主人,没有找到才带回家中。

“咚。咚。”

禁闭的宅门被人扣响,祁如从床铺爬起,推开窗户看着被敲响的木门,他歪头思索着,未束起的头发垂落在身侧,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的他人如白玉般。

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来呀?

“阿如……”

隔壁书生陈序声音从门外传来,祁如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就去穿鞋给陈序开门,俩人因着是邻居,陈序也时常会来找祁如,一般这么晚都是大事来寻他。

等到了院中,祁如也没发现那圆月被侵蚀掉一角,瞧去,像是被什么咬掉一个缺角。

“吱呀。”

门被祁如打开,门外陈序伫立着,他的身影被月光拉长,祁如心不在这,只在陈序身上,他笑着看着陈序,用手比划着:“有什么事吗?”

陈序却是温和一笑,他眼眸带有不明意味盯着祁如,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祁如心颤。

“我要进京赶考了,特来与你告别,进去说吗?”

祁如一想到他要走,心像是被生生扯掉一块,疼的他只闷闷点头。

陈序进来就关紧房门,月光莹白又混浊,让祁如能看清陈序身影却看不清他的脸,他也不敢去瞧,只得低着头,连不舍的话语都说不出。

“舍不得吗?”

陈序看出他心中所想,笑吟吟地问,扬起手,握住祁如那捏着衣角的手背,将他手尽数握在手中,拇指摩挲着他的手心。

祁如一惊,想要抽出,却被陈序牢牢握住,只听,陈序嗓音低沉,又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舍不得你。”

这是,情话吗?

祁如抬起头看着陈序,可不知为何,他总是看不清陈序的脸,哪怕身后有着窗户映照出来的烛光,他看着陈序,也是模糊的。

是夜太黑让他看不清心上人的模样,一想到心上人要离开,他就焦急,又觉陈序手冰凉到如雪玉,他另一只手握住陈序手掌,将他手圈在手心,为他暖着,随后拉扯陈序进了屋,陈序跟在他身后,目光灼灼盯着祁如,像是势在必得的看着猎物。

祁如双亲常在外头行商,对这个哑巴儿子不多关照,村里有人说他们在外头又生了一个,怕是不要祁如这个残废了,祁如充耳不闻,唯有陈序听到会警告他们不要胡扯。

不大的一进小院进来屋就是一张木桌,角落摆了床,靠着窗户,右侧则是堆着的祁如上山踩来晒干的药草,他跟着陈序学了些字,认得药草倒也能度日。

陈序被他推到床上,拿被子裹住,初秋的夜凉,祁如担心陈序冷。

他又翻箱倒柜,全然不知陈序看他的视线有多瘆人,几乎只要他再久一点不去瞧陈序,陈序就会将他吞之入腹。

直到他找出来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棉袄,扭捏递给陈序后,他比划着:“去京城,冷,穿着,我做的。”

陈序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他手紧紧捏着那料子柔顺的棉袄,坐在床上眼睛都不眨盯着祁如,祁如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只当他不喜欢,手足无措地想要拿回棉袄,却听陈序道:“很用心呢。我去京城难道没有半分不舍之心吗?”

当然有,祁如怕他误会,慌乱地用手比划着:“当然不舍,我会等你回来。”

屋内点了一盏灯,昏暗的房间只能让他看清陈序那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陈序都不满意一样,祁如心砰砰跳着,他害怕陈序不高兴,陈序是他在这唯一的好友,他离开,他心中百般不舍但又不能阻拦陈序去走上仕途的路。

“你知道话本子上怎么写这情况么?”

陈序手伸向他,握住他的手腕,祁如摇头。

“当然是,私定终身,等着情郎考取功名回来迎娶。”

他声音沙哑,目光灼灼,烛火也被未关紧的房门带来的一缕风吹灭,整个房间昏黑到让陈序看不清祁如发红的耳垂,祁如迷迷瞪瞪地眨着眼,什么私定终身……迎娶……陈序他,和他的想法一样吗?

下一刻,他就被陈序扯入怀中,二人齐齐跌落在床榻,祁如心颤,他撑着胳膊在陈序身体两侧,脸上满是迷茫,而陈序,笑声清澈魅惑进入他的耳中。

“我舍不得你呢,压抑许多的情感堵在这里,它叫嚣着想要和你在一起,阿如……”

陈序笑吟吟,祁如听得一愣一愣,往日温柔和煦的陈序今日怎么说起这些让人害羞的话……

是情之一字推动着他的心吗。

“阿如是不愿吗?是我唐突了。”

说罢,陈序稍稍推开他的肩,作势要起身离开。

祁如慌乱去摁他的肩膀,却一个不稳,跌进他的怀中,薄衣隔着陈序衣衫与他胸膛紧紧相贴,祁如羞的将头埋在陈序颈窝,因着紧张喘出的呼吸都喷洒在陈序脖颈,他不能言语,又不知如何去表达出满腔爱意。

怕极了陈序会在这夜得不到回应,自此前往京城不再回来,他也想同他说的话本子一样去等陈序考取功名迎娶自己。

陈序不在意他也是男子……

“阿如?”

陈序手拦住他的腰,微微偏头,脸触碰到祁如柔顺的头发上,祁如闷闷嗯了一声,他也偏过脸,羞涩地在陈序脸边印下一吻。

这是他的回应。

回应他的爱,应许他日后回来娶他。

陈序拦住他的腰的手更加用力,似乎很愉悦,低低笑声从他喉咙挤出,祁如害羞极了,他耳垂红的滴血,而陈序手也不安分的沿着他的腰往下摸着,摸到他的臀后停止,在等着祁如反应。

而祁如没有拒绝,他还是懂一点点,私定终身后,有情人总会因爱产生欲望,而欲望是让人无法正常思考的,就比如,他似乎没有意识到,搂着他的陈序为什么冰冷的如同一具尸体般,他温热的身体未能暖化他一分?

陈序唇吻在他的发顶,拦着他的腰微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体位骤然转变,祁如眨眨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心上人,他心跳声大到差点让以为要跳出来。

而陈序握住他的双腕,将其举到他的头顶,俯下身子吻在祁如嫣红的唇上,祁如颤栗一下,酥麻感瞬间贯彻他的四肢,让他忍不住弯起腿,呜了一声后,又被陈序轻咬住唇瓣,又吮又咬的,只叫他浑身发软。

只是简单亲吻,祁如小穴便流出一丝淫水来,打湿穴口,祁如觉得那处湿答答的更不好意思,他忽地又怕陈序扯掉他的裤子看到那不属于男子的花穴,于是夹紧双腿,闭着眼不敢去瞧陈序,陈序手抚摸在他的小腹,隔着薄衣在他的腹上绕着圈圈,他对气味更是敏感,舌与祁如舌交缠时,他瞳孔忽地变成竖纹,祁如闭着眼没有看到,仅一瞬,又重新变回人类黑瞳。

而那在小腹的手,解开祁如衣带,脱下他的裤子,祁如不好意思地挣扎一瞬,但被陈序按住乱动的腿后他竟升出来一种不敢反抗的想法,乖乖地任由陈序脱下,白皙精瘦的双腿露出,祁如遮遮掩掩地合紧腿,而陈序觉得那味道更加浓郁,是甜腻的,闻着就让他……想吃掉祁如。

祁如睁开眼睛,他脸颊绯红,全然不知这副含羞模样在陈序眼中多么催情。

陈序跪坐在他双腿上,压着他的双腿让他无法乱动,祁如阴茎微微挺立着,是未经人事的粉红,而睾丸被水打湿一片,陈序盯着那处,似是思考。

祁如微微咬着唇,他的唇更加嫣红,被陈序亲吻吸吮的红肿,他不知道陈序有没有看到穴,但他知道,他流出来好多水,不知道为什么……陈序亲他时,他舒爽得那里像是吃到蜜糖一样,甜腻到汩汩流着水。

“……哈。”

陈序沉默半晌后发出原是如此的笑声,祁如羞的眼睛重新闭上,陈序则是俯下身子吻住他的唇,含着他的唇说道:“真是让我惊喜呢…阿如,你可以为我孕育子嗣。”

祁如睁开眼:“诶?”

他能生孩子么?但他也想与陈序有孩子,因为孩子是陈序和他的,他属于是爱屋及乌。

陈序又重重咬他唇一下,尖利的牙齿咬的祁如很疼,祁如呜咽一声,陈序松开被摧残到红肿的唇,祁如委屈地抬手摸在唇,他看着陈序,待看到陈序满含笑意的眼时,他委屈一消而散。

陈序随意地扯着衣服,将自己如同褪皮般从衣衫脱离出,祁如羞的不敢看,直到冰冷的躯体贴在他的身上,他才敢伸出手环绕住陈序脖颈。

陈序手往他胯间摸着,果不其然,摸到一处水腻粘湿,手指轻探着,探到那泥泞一片的穴口,滑腻腻的淫水打湿他整个阴户。

手指微微抵进去,却没想出那么多水里面还是紧致的难以进入。

陈序显然心情好许多,再往里抵,摸到一层薄膜时,他又抬起头奖赏似地在祁如唇边一吻。

祁如紧张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祁如比陈序要矮许多,陈序被他搂住脖颈手还能轻松摸到他的穴,祁如无法言语,只能发出些声音,正如此,他被轻插着小穴时,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身体紧绷着,穴更加难以进入。

活了十七年第一次做情爱时,祁如紧张到几乎晕厥过去,他不知为何眼里蓄了泪,陈序发现时,他泪恰好从眼中滴落,滑到他的颈窝。

祁如害怕,陈序歪头看着他,祁如止不住的泪水倒让他心里产生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快感,脆弱无助的祁如在惧怕这件事却不敢拒绝,只敢用哭去唤起他一丝怜悯。

他是怕什么?怕他一去不复返吗?

他确实会一去不复返,可他不会。

陈序吻掉他落下的泪珠,声音哑着:“阿如,别哭,我会带你去京城,会一直在你身边,这不是什么恐惧的事情,是我的爱,是你的爱。”

爱人温声细语,祁如惧怕的心灵被温暖填满,正如阴霾满天忽地被日光照射,驱散着阴霾。

陈序手指还留在他的穴里,在他哭着时,从原先半个指节到进入半根,轻轻浅浅地抽动着,祁如初进异物的穴敏感到水不住的涌出,祁如还担心那是怪事,但陈序又握住他的乳儿,扭捏着,他的乳被陈序单手完全握住,嫩红的乳尖被挤在指缝中,细腻的乳肉被搓揉到各种模样。

种种快感夹杂下,初尝情爱的祁如含着泪绷紧身体,呜咽着射了,白浊的精液溅射到陈序腹间,粘糊一片。

陈序反倒开朗一笑,他夸着祁如:“好孩子,知道情爱的愉悦了么?”

祁如脑子混浊一片,他闷闷点头,依赖地与他贴着脑袋,悄悄分开双腿,方便陈序手指进入。

陈序边揉乳边插着他的穴,他的穴太嫩,只是稍微往里进些,就脆弱的吐着水保护自己,那层薄膜又阻拦着他的深入,陈序没办法,只得缓慢给他扩张,待能探入两指,祁如身子软的搂住他脖颈的手都虚弱到放到一边,他终是换成阴茎抵在那水淫的穴口。

粉嫩小穴微微开拢着,含住阴茎顶端,祁如攥紧被褥,他呼吸不顺,显然是还在怕,陈序松开他的乳,摸向他的脸颊:“别怕,阿如。”

随着他的深入,祁如脸疼得发白,陈序那玩意有他手臂一半粗,原先扩张在这巨根根本无法发挥作用,破开那属于他稚嫩的象征,陈序笑意更深,他压着深深欲望,迷恋地看着祁如,对方因着他的举止痛苦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恨,恨他接受情爱只因他是陈序,爱他没有自甘堕落献身出去,爱他救他于水火,爱他温柔为他疗伤,爱他……爱他……

“呜……”

祁如哭喊着,等到全根没入,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懵懵地看着陈序,疼痛的泪水缓缓流出,娇嫩的小穴被撑得发白,娇小穴口艰难吞下他的巨根,里面紧致到只是捅进去就差点让陈序认为要被他绞断。

“阿如…忍一下。”

祁如还没回应,就被陈序扣住腰,他轻轻动了起来,扯出一半后又重重抵进去,祁如忍不住绷紧腰,他双腿来回弯着,被巨大物体捅开穴的感觉就像被从正中劈开,疼,但是阴茎磨蹭他的穴璧带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脑子混浊,全然不知该做什么,只得无助的哭着,手搭在眼睛上,闭着眼呜呜哭着。

陈序没想到小哑巴那么娇,他躲在暗处看他背着箩筐一日能上下山两三回,还以为他身强体壮,没想到在性事上像个瓷娃娃一样,只要捅的深一下,就会哭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他心疼,又不想从他朝思暮想的人身体离开。

陈序转去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推着,将其往外撇开,因着举止,他的穴分开,好进了些,祁如身体渐渐适应,他哭声减弱,穴里更是淫水连连,原本干涩紧致的穴终是进的顺畅些。

陈序动着腰,往里操着,粗大的阴茎破开层层嫩肉,直抵着最敏感的宫口。

“嗯…哈…”

哭声便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祁如双乳随着他的操干晃动着,泪痕还残留在他的脸上,可偏偏他又生的白净,一个脆弱敏感被操着穴的小哑巴,只是稍微看一眼,就让人情欲骤升。

陈序贪婪地将阴茎抵进他的穴里,他微微喘着,俯下身子将头埋在祁如颈窝,操到祁如敏感点时,感到身下人颤栗后,他便会咬住祁如脖颈,用舌尖轻轻舔着他的脖子。

祁如总会发出羞耻的喘息,他意识到咬紧嘴唇不愿发出这让人害羞的声音,却被陈序握住双腕,扣在头顶上,狠狠撞着他的敏感点

“呜…!嗯~唔!”

若是祁如能说话,他所说的一定是骂陈序这个登徒子不懂怜惜,然后再好好诉说爱意。

淫水都被他的撞击捣成白沫,次次都抵在宫口,隐隐约约有撞开之势,祁如脑中全是让他心乱如麻的快感,如上云端,又因他的抽出坠落在地,淫乱的撞击声更是让他耻的脸发烫。

“阿如……”

陈序情动唤他一声,祁如唔唔应着,他不用陈序推着大腿自然的分开腿,陈序反倒去摸着他的头发,亦安抚亦眷恋。

陈序在他脸上蹭了蹭,随后猛烈撞击着他的嫩穴,娇嫩的穴忽然被他剧烈操干着,快感密如雨的卷袭祁如脑中,他弓着腰,拽着被褥,呜咽着承受这凶猛的爱意,他又重重落下腰,陈序见此,扣住他的腰,低声喘息,抵着他的宫口,将精液射入其中,巨根往内吐射着白浊,他还在抽动着,白浊随着他的抽离被带出,又被捣入其中,粘腻的水声充斥窄小的屋内,祁如的喘息声透过屋檐流传到一墙之隔的隔壁。

陈序,站在隔壁院中,手中握着的书籍已然被紧攥到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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