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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被大D妻子的武大郎(1 / 1)

“武大哥!时候不早了,收拾好了吗?咱们一起去集市了!”天才蒙蒙亮,郓哥已经在武行家门口喊他一起结伴去集市起摊子了。

武行正往身上套着穿衣裳,单脚跳了几下才将又硬又瘪的粗布鞋子套上了脚,忙应着郓哥“莫要催,就来了,就来了”

武行走到破了边角,时时在漏风的大门边,手脚仔细的抱起了盛放烧饼的深色大坛子,里头的烧饼是香喷喷,热乎乎的,隔着几层保温盖住的棉布都能闻到。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又轻轻的将坛子放下,折回了另一个房间里。

房间的枪毙斑驳,显得陈旧,地面还是粗糙的水泥地,家具破漏的寥寥无几,床柱上还有深深浅浅的痕迹,但也能看出应该是家里最上乘的物件了。虽然房间处处都有磨损,但异常干净整洁。

武行踌躇了一会,还是出声和潘今连交代了,自己该去摆摊了,“娘子,我去集市卖烧饼了你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好自己”

他说的很慢,边说还边观察潘今连的脸色,生怕惹的娘子不开心。

潘今连站在床边,弯腰叠拾铺盖,身姿修长又挺拔。他的肌肤白皙如玉,透出清冷的光泽,宛如月下清泉。纵有一双上挑的妖艳凤眼,神色常年冷冷冰冰。美若神仙妃子,在阳谷县的美貌是响当当的名号。

只是他虽为武行家的穷妻,举止行为间不像穷苦做派,从容又优雅。

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的绾在脑后,极有为妇人的慵懒风韵,唇红如樱桃。穿着素色的长裙,虽也是下等粗布,却是比武行身上的衫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一看就知道是宠着娇养的。

潘今连继续手上的动作,只冷冷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武行纵使被冷落,也不埋怨他。讪讪的转过身,重新抱起来那大坛子,门外的郓哥早就等的着急,一脚跳进了门里。

上手帮衬着与武行各出一只手一起抬着那重重的坛子。

郓哥偷偷的向房里望去一眼,探看屋子里的人。

不料潘今连刚好抬起眼眸,见郓哥表情偷偷摸摸的,眼神中的冷意更深了几分。

明明是个娇弱娘子,一双眼睛却似刀子似的。有着隐隐的杀意。

郓哥立刻收回视线,正了正身后背着梨子的箩筐。换上笑脸打着哈哈与武行浑扯起来。

潘今连停下了手上铺叠的动作,透过窗户,目光紧紧的跟随武行,直到那抹纤细痩挑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肯收回视线。

那卖梨的街溜子,天天跟狗皮膏药似的天天粘着武行,在集市上有说有笑的,说话就说话,贴那么近做什么!

一想到武行脖子身上有多道暧昧可疑的红痕,他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里就像是着了火,火焰都要喷出来。

昨晚上趁武行喝完了“补气血”的汤药,照以往一样,像剥笋一样把武行剥的浑身赤裸,把他双手抬至头顶,摆成挺着奶子供人玩乐的下贱模样。

他要吸吮鼓胀小奶子里的奶水,把奶头玩的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挺立着才肯罢手。再去用粗大的阳屌奸弄武行下身娇艳粉嫩的湿润花穴。

可剥开包裹曼妙身体的层层粗布麻衣的衫子才发现,这骚货的奶子里的奶水不知何时排空了,奶头红艳艳的,比平时大了一倍有余。定是被人嘬吸舔玩过了!

不知羞耻的荡妇!

潘今连气的脸色铁青,板着一张赛比谪仙的面孔,对着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的艳红奶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抽的乳肉翻飞乱甩,淫荡的抖弄勾人亵玩。

这荡妇平日里对着他尽装作贞烈模样,差点就被骗了

昨日他虚着脚步回家就不对劲。脖子上的红痕还谎称是山林里的虫蚊叮咬。

大冷天的,哪里来的虫蚊。

定是骚媚入了骨子,耐不住淫穴寂寞,跑到景阳冈上偷野汉子了!

潘今连都能想象出来,这骚货叫的又娇又软,把男人魂都勾没了。雌伏于壮硕的高大男子身下,不知羞耻的拿身下那个女人的水屄内的艳红骚肉裹绞按摩男人粗黑龌龊的阳根,大张着双腿展示淫浪馋嘴粉屄吞吃大鸡巴的艳俗风景给男人看。

挺着一双嫩生生的奶子晃着喂给野男人含吮喝奶水。

淫乱的娼妇!

他怒火中烧,把武行的双腿拉开成大张的形。没有往日里轻柔的前戏给粉屄嫩穴指奸扩张,昂扬着前端早就吐出前列腺液,涨的发痛的火热阳具顶着肉嘟嘟的花唇,一插到底。

身下睡着的人被异物侵犯,蹙起秀丽的眉,难受的嘤咛哼唧了一声,并没有醒过来。

里头的骚肉像小嘴吸盘一样给粗屌舔弄按摩,裹的潘今连的鸡巴特别舒服。暖暖的甬道又紧又湿。绞的他差点刚进去就被夹射了出来。

这骚妇屄里的水好多,睡着了还敢偷偷发骚流淫水,定是淫屄又饥渴了,梦中都想找大鸡巴肏。

他抱着武行起身,边走边肏。将武行修长匀称双腿搭在自己的臂弯上,摆成给小宝宝把尿的羞耻姿势,将他腿间被大屌侵犯奸玩的风光全部对着窗户外头。虽然黑灯瞎火,夜间时段家家户户都歇下了。

但只要从武行家的窗户门口路过,就一定能看见他垂着脑袋被高挑的男人抱着昏睡,大腿间的粉嫩女屄被骇人的粗长紫黑色鸡巴“啪啪”撞击,阴户花唇被干的汁水淋淋艳红一片,淫水沾在身下奸弄他的大屌和浓密的黑色耻毛上,在快速的捣弄抽插里变成绵密腥臭的白沫。

潘今连痴迷又挣扎的盯着武行在睡梦中也被情欲染上绯色的酡红脸颊,侧着头俯身叼住了娇艳欲滴的红色小嘴,把大舌塞进了他的口腔舔弄侵犯。

潘今连生气自己与他是名义上的夫妻却不能正大光明的日夜恩爱,只得到夜深人静才能把人迷晕了拿阳具捣弄不听话的骚屄女穴,活像下水道的阴暗老鼠。

可外头的人谁不夸武行疼爱妻子

这没良心的滑头,倒是在外人口中占尽了便宜。

他不能容忍武行在外偷人,可他更不敢赌武行的心意,只得一个人生闷气甩脸子

连他们看似“偶然”的相遇,都是他蓄谋已久求来的。

万一武行真的是个爱与野男人厮混的浪屄婊子,撕破了脸,嫌弃他是个多话的黄脸婆,不要他了可怎么办

他又气又恼,只能加重插弄的动作,尽自己所有能力满足这口爱背着他偷腥的淫荡肉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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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是个话多的主,幼时就没了爹娘。是吃着阳谷县的百家饭长大的。

如今长到了十几岁,寻了一个卖梨子的活计。靠着自己能勉强吃一口饱饭了。

他话又多又密,武行就听着他拉各条巷子里的家常八卦,偶尔回应上一两句。

一直心不在焉的挂记着潘今连。

武行是个双性人。

并不像有的艳图里那样画的,既给女娘快活,又能掰开屁股承欢儿郎身下的双性人。

他身下那个发育畸形的秀根,只有一根指节的长度,拇指盖儿的宽度。

根本不能人道。

潘今连还是正值风华欲望最盛的娇美女子,跟了他这辈子是等于守活寡了

是他对不住潘今连。

潘今连在整个阳谷县是算最漂亮的女娘。肯委身于他,是他的福气。

偶尔耍点小脾气的,他一概不计较,通通都包容。

除了郓哥总时不时的在他面前说,丹凤眼的女人最是风骚放荡。让他多注意看管着些,潘今连保不齐不守妇道,会跑出去偷野汉子给他戴大绿帽子。

武行每每听到便会呵斥郓哥,叫他不要胡说。

他本想不耽误任何一家姑娘。

等过几年为武松说门好亲事,多多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对得起泉下有知的父母。

自己则准备孤身一辈子,虚度残生。

哪里料想的到,天仙般的媳妇儿竟是从天而降。

年前去郊外的林子里打柴,便正好碰上了一位逃荒的姑娘。

他见那姑娘衣服上都沾了血,脸色惨白,靠在树下捂着伤口,嘴中一直呢喃着救命。看到他的瞬间,眼睛都亮了。

就是小猫小狗受了伤武行也是要替他们包扎的。何况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武行安抚姑娘不要害怕。纵使不开口相求,他也是会带着人去医馆治病疗伤的。

这姑娘却很是死心眼,怎么着也不愿意去医馆,就要赖在他的家里养伤。

武行身形纤弱了些,在宋朝末年的乱世里,魁梧雄壮的男子体型最受追捧。

他只是比不得那些猛汉子高大,却是比一般女子都要高上许多的。

只是这个姑娘,站起来比他高一个头还多。

他说自己叫潘今连,原是隔壁县里大户人家的丫鬟。他年岁渐长,容貌越发出挑。

五十多岁的老爷竟说要纳他为妾,如花一样年纪,如何甘心去伺候一个半截入土的糟老头子,他拼死不从,便被府里的嬷嬷用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关在房楼之上,年头月初便得被摁着头与那老爷拜堂。

还是趁夜里,守卫的家丁们放松了些,从窗户里翻身从楼上跳了下去,差点摔断了腿。

武行不爱多打听别人的隐私,只是和潘今连说,养好了伤找个好去处,重新开始生活。

他拿手帕包了几个铜板,叫潘今连上路当做盘缠。

潘今连听到这话哭的伤心的不得了。

硬是说武行既然救了他,就是他的恩人,他是一定要以身相许的。

武行连忙解释自己教他并不是为了占他便宜。萍水相逢,怎好遑论婚嫁大事。

他劝潘今连好好养伤,不要多想。

那只潘今连哭得更可怜了,说是在他这儿养病都待上了十天半个月,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街坊邻里人尽皆知。

现在又不娶他,岂不是叫他清白名声受损。

武行不要他,他在阳谷县还能嫁给谁呢?

武行虽然知道这是潘今连在耍无赖,可为人憨厚老实,心软惯了。

他只好叹了一口气,将街坊邻里都不知道的身体秘密告诉了潘今连。

却也只是极为简单的概括成,他不算个正常的男子,身体有残缺,不能行周公之礼。

却很意外,没有收到恶心鄙夷的眼神。

甚至,他能感觉到潘今连有些说不上来的雀跃。

潘今连立刻点头,连连说道,哪怕当牛做马都行,只要留在他身边,给他机会报答恩情就可。

武行也只当他在说笑,没有把话放在心上。

除了耕种庄稼,照顾家中的生活起居。洗衣做饭,缝补衣物,将破陋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潘今连的双手灵巧而勤劳,总是替武行处处操劳完成繁重的家务劳动。

时间一长,武行心中难免动容。不怪那村口的王婆子天天念叨的催人娶妻。

有了女人,家才有一个家的样子。

他白天去摆摊卖烧饼,晚上回来还有个美娇娘做好了饭菜。

何其美哉

虽这辈子不能有孩子了,但他们夫妻二人只要真诚相待,扶持着幸福过一辈子也不是问题。

身上储蓄了多年的几两碎银,宴请了村里的乡亲们,置办了洞房,家底子尽数掏了个干净。

武行心想,他以后要更用劲儿的卖烧饼才行,还得帮武松存一份老婆本呢。

当晚上喝了合卺酒,潘今连就像是忘了他说过的话。

硬是要来剥他的衣服,要洞房。

武行不愿意让他看自己畸形的身体,连连躲闪。

他阳具和女子的阴蒂长得像,也差不多大小,不能人道。

叫他拿什么物什洞房呢?

他见潘今连节节追逼,有苦又不能言。只得大婚当晚跑去了偏房,独自一人和被而眠。

他本以为这样,潘今连便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哪成想,潘今连是个性格执拗的主。

但凡只要躺在他身边,潘今连的手不是要扒他裤子,就是要往他双腿之间摸。

吓得他直接拿着枕头搬到了偏房里住。也自此之后,潘今连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

许是后悔吵嚷着要与他结为夫妻了。

可他身体与一般男子不同,所求之事也不过简简单单平平安安的,好容易有个姑娘愿意嫁给他,还如此费心的给家里操劳。他在朝夕相处里,早就习惯了潘今连的存在了,怎舍得娘子生气万一跑掉了呢

男人嘛,自己委屈点没事,万不可苦了自家娘子。

他不懂怎么哄姑娘,学着那些达官贵子,把辛苦卖烧饼赚来的钱,都通通给他娘子买穿戴的珠宝首饰,胭脂,水粉,布匹。想让潘今连开心。

尽管潘今连恶劣的态度一点没变,心安理得的用着他买的东西。

罢了,只要他肯用就好,心里还是在意自己的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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