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看书日>都市言情>双性小美人被校霸强取豪夺> 第一章 送上门被开b处女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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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送上门被开b处女X(1 / 1)

“咚咚咚—”

季星禾按照手机上的地址来到这里,他敲了好半天门,但是却一直都没人开门。

他在犹豫要不要回去,但是一想到顾熠寒手机里的照片,他还是继续敲着门。

终于,门从里面被打开。

季星禾还没看清楚人,手腕被人抓住,直接把他拖进了房间。

“唔。”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被顾熠寒抓过的地方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显眼。

顾熠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星禾,“啧,门口有门铃你不按,敲门我又听不见。”

“我……”季星禾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指紧紧攥着t恤的下摆。

他不敢看顾熠寒,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顾熠寒也不理会季星禾,他径直穿过玄关,没骨头似地躺在沙发上,拿出电视遥控器随便选了一步电影。

季星禾没忘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他缓步走到了季星禾旁边,小声地说:“你……你能不能把那些照片都删掉,我求求你了。”

因为对顾熠寒的恐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听起来就像是哭了一样。

顾熠寒的心思其实一直都不在电影上,听到季星禾的声音,他扭过头看着季星禾。

季星禾低垂着眸子,一张精致的小脸隐藏在略长的刘海和老土的眼镜下。

顾熠寒随手打开了手机相册,里面白花花的都是季星禾的私密照,有白嫩嫩的奶子的,还有下面不男不女,同时长着女人的逼和男人的屌的照片。

顾熠寒随手点开了一张小逼的照片,因为是双性,季星禾的阴茎比正常男生小了不少。再放大照片,本来该是睾丸的地方却有一条缝,阴蒂因为害怕紧紧收缩着,看起来格外色情。

“啧。”顾熠寒在照片上摸了摸小嫩逼,自从知道了季星禾奇怪的身体后,他每晚做梦都能梦到自己摸着季星禾小小的奶子,把那一只手就能拢住的奶子吸的涨大,再狠狠肏进骚逼,把它肏的合不上。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顾熠寒淡淡地扫了季星禾一眼,把玩着手机,状似不经意地把屏幕那边朝向了季星禾。

看到自己的不男不女的下半身照片,季星禾抑制不住自己的崩溃,他踉跄地跑到顾熠寒跟前想夺走手机,但是却被顾熠寒轻松地躲开了。

“求求你,能不能把这些照片都删了,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给别人看,也不要发出去,求求你。”季星禾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趴在地上,身子几乎要俯在地上。

“脱了。”顾熠寒冷冷地抛出两个字,季星禾不敢置信地看着顾熠寒,不明白他的要求。

看着季星禾呆愣在原地,毫无要动的意思,顾熠寒已经等不及了。他把季星禾拽起来,拽到了卧室,一把将他摔在了床上。

顾熠寒家的床很软,即使用了很大的力气,季星禾也仅仅是从床上陷下去再弹了起来。在这短短的几秒,他还来不及反应,顾熠寒已经欺身压到了他身上。

“唔,不要。”季星禾拽着自己的t恤不让顾熠寒脱,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他只是不想让顾熠寒看到他那畸形的身体。

“啪。”清亮的巴掌甩到了季星禾的脸上,季星禾的眼睛被打到了一遍,他被打懵了,没了动作。顾熠寒轻松地脱掉了他的t恤。

他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束胸,将微微隆起的胸部紧紧包裹起来。

顾熠寒抓住束胸的时候,季星禾终于回过神来,他甩开顾熠寒的手往后退,崩溃地哭着说:“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他的抵抗激发了男人的兽欲,顾熠寒抓住了季星禾的手,反手将他的手压在了床板上,他骑坐在季星禾的身上,压的季星禾动弹不得。

“长着小逼不就是让人肏的吗?不想被我干,你还想被谁干,骚货,用你的逼勾引过多少人?”

顾熠寒的每一句话都狠狠扎在季星禾的心窝上。

他哭喊说;“我没有,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顾熠寒却像魔鬼一样,凑近了季星禾,“没有勾引过别人,就只勾引过我是不是?”

顾熠寒拿着一条腰带,把季星禾的两只手都绑在了床头上。

这下季星禾只有腿能动了,顾熠寒慢条斯理地脱下束着那一对酥胸的抹胸,白嫩的胸立马弹了出来,蹭过了顾熠寒的手。

“啪”顾熠寒打了那晃动的胸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收力气,季星禾吃痛地喊了一声,白嫩的乳房上立刻流下了红红的掌印。

“求求你,不要了。”季星禾还想着求饶,可是男人听着这求饶声却更是兴奋,他的手在季星禾的胸上流连。

胸口暴露在空气中,让季星禾的乳尖因为刺激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顾熠寒的手划过胸,停留在乳尖上。

“唔”,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乳尖拉扯,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他刻意地想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听起来却像是呻吟声。

季星禾悲愤地闭上了眼睛,顾熠寒揪着一边的奶子又捏又揉的,被拉扯的疼痛感过后,乳头渐渐变得酥酥麻麻的,被顾熠寒捏过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样。

他感觉全身的细胞都舒展了,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下意识的挺胸,用胸去蹭了蹭顾熠寒的手。顾熠寒却放开了乳头,又重重地拍到了他的奶子上,“骚货,还说没有勾引我,怎么这么骚。”

说着,顾熠寒扯下了季星禾穿着的长裤,他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顾熠寒的面前,顾熠寒把手放在的他的小逼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被人看到了自己的畸形的器官让季星禾几近崩溃,他的眸间噙着泪,两只腿紧紧地往里缩,想要把自己的畸形的身体隐藏起来。他上下扭动着手,想要挣脱皮带的束缚,碰撞中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顾熠寒的手流连在女穴上,不时地擦过阴蒂。季星禾立刻像被扼住了咽喉一样失去了动作。女穴受到了刺激,急速的收缩起来,季星禾急的快哭了,“我能给你其他的东西,你能不能放过我?”

“呵。”顾熠寒冷笑一声,他捏住季星禾的脸,没有的那老土的眼镜,他的五官都露了出来,比上次惊鸿一瞥更让人心动,“除了这具身体,你还有什么可以给我的,你本来就是该被我肏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季星禾崩溃地说,也不知道是在给顾熠寒说,还是在给自己说。

顾熠寒已经忍太久了,他的阴茎在摸季星禾奶子的时候就起立了。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坨,涨得发疼,他现在只想握着季星禾那盈盈一握的腰,狠狠地肏近他的骚逼,捅破他的处女膜。

“张嘴。”顾熠寒命令季星禾,季星禾不愿张,也不敢看顾熠寒,沉默地跟顾熠寒对峙。

“我最说一遍,张嘴,要不然我就直接捅进去了。”

顾熠寒的这句话吓得季星禾马上张开了嘴巴,顾熠寒把手指插到了季星禾的嘴里,他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手指直直地捅进了季星禾的喉咙深处,季星禾难受地想用舌头把顾熠寒地手指顶出去,但是却被他抓住了舌头。

他用两根手指夹着季星禾的舌头,把舌头拽出来,随意用手指把玩着。

季星禾不敢说话,只能等着顾熠寒玩够了,放过了他的舌头,可是顾熠寒的目标可不是舌头。

他的手往季星禾的下面探去,一只手缓缓在阴唇上打转。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突然被人捏住,季星禾紧张地全身都在发麻,他尽力地闭着腿,想要抵抗顾熠寒的抚摸。

被捏着的阴蒂火辣辣的疼,季星禾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明明该痛苦的,可是下面却越来越空虚,好想……被插入。

这个想法瞬间让季星禾清醒过来,他张口求顾熠寒:“求你,不要。”

顾熠寒拉下的自己的裤链,阴茎立马弹了出来。他抽出束缚着季星禾的皮带,抓着季星禾的手往他的女穴里探去。

“摸到了吗?下面这么湿,还说不想被我干。”

手上一片黏腻,这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季星禾还是不敢相信。

可是顾熠寒已经等不及他了,他的手指在阴唇上轻轻揉揉地按着,让季星禾先放松下来,然后那双手竟然带着季星禾自己的手探进了他的女穴。

窄小的穴内从未被造访过,就连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费力,更何况现在直接伸进去了三根手指。

下面被插入的异物感和被撕裂的痛苦一齐袭来,女穴里一阵收缩。

穴肉姣着手指,温温热热的,顾熠寒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在季星禾的胸上捏了一把,“放松点,要夹死老子吗?”

季星禾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他还是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顾熠寒被他哭得心烦,忍受着小穴的紧致,把手指抽出来,推到了穴口,又狠狠插进去。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很是急躁,两只手指裹挟着季星禾的手,在他的穴里不断抽动,女穴自动分泌出粘液,紧紧吸着顾熠寒的手,他已经忍不住要换成身下的东西。

女穴被强制肏开了,淫水顺着他们的手流在了外面,季星禾的嘴咬得出了血仍然克制不住喉咙里的呻吟。

下面的阴茎也渐渐抬起了头,顾熠寒笑了一声,把手抽出来,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裤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俯下身子问季星禾,“被自己的手指干的高潮是什么感觉呢?你果然是天生的婊子。”

“呜呜,我不是。”季星禾哭着摇头,顾熠寒一只手抓住了季星禾的脖子,他把自己涨得发疼的阴茎抵在了季星禾的阴唇上。

阴茎滚烫的温度让季星禾浑身一震,他扭着身子想远离,可是却反倒让阴茎自己塞进了一个头进了小穴。阴茎比上三根手指实在大了不少,而且顾熠寒的扩张也没好好做,他疼得浑身发抖。

阴唇却格外兴奋,他剧烈的收缩着,顾熠寒被夹得生疼,偏偏季星禾的女穴那么小,他现在想继续插也插不进去。

“啧。”顾熠寒不满地眯起了眼睛,他两只手握着季星禾的腰,身下发力,阴茎渐渐顶开了层层皮肉,但是又不得深入,他只能进去一段,又抽出来重新进。

季星禾觉得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叶扁舟,被海浪吹打的不知去处。

阴茎已经进入一半了,女穴为了适应阴茎再次分泌出了粘液,顾熠寒紧紧握着季星禾的腰,奋力一顶,这个直接捅到了最里面。

季星禾的背部隆起,在空中保持着一定的弧度,眼神也失去了焦距,脆弱的就像一只濒死的蝴蝶。

直到顾熠寒抽动起来,季星禾才有了反应,他下意识按着自己酸痛的肚子,那里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

他想张口说话,可是话到嘴边却都变了味,“不……不要”,顾熠寒猛的深顶让季星禾忍不住惊叫出声,喉咙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拒绝声显得季星禾在欲拒还迎一样。

他的手推搡着顾熠寒,但是他现在浑身被操的发软,那点力气骚刮在顾熠寒身上,就像是在勾引他一样。

顾熠寒抓着季星禾的手,手指强势地塞进了季星禾的指缝中,两个人的十指紧紧交缠着。他低下头,吻着季星禾的唇,那唇软软的、香香的,跟顾熠寒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季星禾城门失守,女穴夹得愈发紧,顾熠寒爽的头皮发麻。连吻人的动作都温柔下来,他一寸一寸地吻过季星禾唇齿中的每一寸地方,涎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季星禾的嘴边流下来。

看着自己的杰作,顾熠寒满意地笑了:“你看上面是湿的流水,下面也在流,哪个更湿一点呢?”

顾熠寒的语气像个顽皮的小孩,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淫秽不堪,季星禾扭头不愿应答。顾熠寒也不需要他回答,哪个更湿,当然是他说得算。

他发狠地肏进季星禾的穴肉里,像个打桩机一样,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穴里咕咕噜噜的水声,偏偏顾熠寒还要停下来问他哪个的声音更大。季星禾咬着唇不言不语,想咽下喉咙里的呻吟。

顾熠寒拿过一边的手机,打开了一部片子放到了季星禾面前。

“给我学里面的人是怎么叫的,叫到我满意,要不然……”后面的话顾熠寒没有说出口,但是季星禾也猜到了,这个混蛋还在拿照片的事情威胁他。

他看向了手机,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刺痛了季星禾的眼睛,顾熠寒故意停下来,用阴茎研磨着穴肉。

“啊……好棒,老公干我啊!肏死我!”

“老公快点……呜呜,深点老公。”

视频里淫秽的叫床声响在季星禾的耳边,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不愿意睁开。顾熠寒另一只手扣住季星禾的下巴,他按着视频里的节奏抽动起来。如恶魔般的声音在季星禾的耳边低语:“好好看着,给我叫出来。”

季星禾叫不出来,他只能哭,哭的像一只快要断气的奶猫。

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不知道是他哭得太惨了,还是顾熠寒良心发现了,他居然停了下来,用大拇指在季星禾的眼角擦了擦。季星禾不受控制地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沾着泪,更加惹人怜惜了。

顾熠寒不知怎的,居然俯下身子,在季星禾眼角的痣上落下一个吻。

季星禾也愣住了,哭声戛然而止。

他以为顾熠寒会好心的放过自己了,但是下一秒顾熠寒就凑到他耳边,“宝宝乖,叫出来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顾熠寒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恶魔的低语,诱导着季星禾进入他的圈套。季星禾只是一只懵懂的待宰的羊,在顾熠寒的温柔中立马失去了方向。

他怯生生地叫了一句:“老……老公。”季星禾的声音介于男声和女声之间,因为紧张变得尖细,就像是小猫一样。

顾熠寒把手机扔在一边,手机上的叫床声还是继续,他两只手抓住季星禾的腰,奋力地往季星禾的敏感点上撞。

“呜呜呜,你混蛋。”

“啊~你说叫出来……就放过我的。”

顾熠寒好心情地慢下来操干的工作,他抓着季星禾的腰,九浅一深地顶弄地。

“宝贝,男人在床上说得话都不要信。”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咕噜的水声回荡在空荡的房间里,季星禾被操的失神,顺着顾熠寒的动作,喉咙里发出甜腻腻的呻吟。

快感不断地攀升,身体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

他的阴茎也缓缓抬起头,因为是双性人的原因,季星禾的阴茎比正常男性的要小一号,但是却格外的粉嫩,甚至也没有多少的体毛。

阴茎涨得发疼,季星禾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自己的阴茎,但是手却被顾熠寒抓住了。

“呜呜”季星禾的声音像初生的小猫一样,他想让顾熠寒放过自己。

但是顾熠寒怎么可能是那么好心的人,他故意把阴茎抽出来,然后再狠狠插进去,硕大的阴茎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找季星禾的敏感点,每一次顶撞,都能擦过季星禾的敏感点。

顾熠寒两只手和季星禾的手十指相扣,季星禾只能难耐地扭着自己的腰,一双嫩乳随着季星禾的动作晃动着,雪白的肌肤几乎能灼伤顾熠寒的眼睛。

他终于忍不住咬住了那晃动着的粉色乳头,犬牙咬在乳晕上,疼得季星禾立马叫出声来。

顾熠寒安抚似用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粗粝的舌苔划过乳孔,脆弱的乳孔片刻间就感受到了刺痛,但是那点刺痛立马转换成了快感。

季星禾的皮肤白得就像顾熠寒每天喝得牛奶一样,甚至身上还有牛奶的香味。

“宝宝这里会流奶吗,为什么这么香?”

身体的快感似乎已经攀升到了一个极点,急需找一个地方发泄出来,可是顾熠寒不让季星禾摸阴茎,他被这些快感折磨得已经快要疯掉了,没想到顾熠寒还在这里问他会不会产奶。

“不……我不能。”季星禾哭喊着说。

顾熠寒似乎是不满意这个回答,他把阴茎从女穴里抽出来,女穴为了适应阴茎的操干分泌出不少的粘液,阴茎抽出来后,女穴居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不能,那我就舔到他可以流奶好吗宝宝?”

顾熠寒嘴上虽然像是在询问季星禾的意见,但其实这就是个陈述句。他继续咬住那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又用一只手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季星禾的阴唇已经被顾熠寒操干地合不上去了,阴唇向外翻,露出里面粉色的穴肉,和合不拢的阴道口。

骚逼没有了阴茎的操干更加的空虚了,阴道口像是一张嫩红的小嘴,随着季星禾的呼吸不断地张开,里面还吐出一些透明的粘液。

女穴的快感戛然而止,胸前的快感却一直在刺激着季星禾。

女穴不断地流出更多的粘液,可是里面却更加的空虚,好想让顾熠寒的阴茎插进来。

“想要什么?嗯?”顾熠寒的声音像是有某种魔力,鼓动着季星禾,尤其是那个“嗯”,沾满了色气,像是一把小钩子,引诱着季星禾上钩。

最终还是身体的本能占了上风。

“想要你插进来。”

“用什么插进去,手指吗?”顾熠寒探进去一根手指,模拟着阴茎在女穴里抽插,他刻意避开了季星禾的敏感点。

季星禾只觉得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手指的抽插远远满足不了刚开苞的女穴,他想要更大更热的东西。

“不要手指,要阴茎,要你的阴茎插进来。”季星禾哭喊着终于说了出来,但是顾熠寒还是不满意。

“刚刚的视频里面是怎么叫的,叫出来我就用阴茎喂饱你的骚逼。”说着,顾熠寒用手指在季星禾的敏感点上擦过去,季星禾瞬间就像是过电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

季星禾的理智不允许他像视频里的女人那么骚,但是欲望已经快要把他焚尽了。

“呜呜呜,老公,骚逼想要老公的大肉棒,老公快点肏死我啊!”

听到了满意地答案,顾熠寒终于不再逗弄季星禾了,他把季星禾翻了个身,让季星禾跪着,屁股高高撅起,像是一只等待被人肏的小母狗一样。

女穴再次感受到了如烧火棍般硬挺的阴茎,温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顾熠寒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骚货,就这么想男人的屌吗?”顾熠寒在季星禾浑圆的屁股上扇了两下,这两下没收力气,那玉臀上便出现了两个红手印,像是要出汁的水蜜桃一样

季星禾呜咽着,屁股火辣辣的疼,顾熠寒的每一次顶撞都会挤压他的臀部,那点疼痛不断被延长,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些许的快感。

顾熠寒的手像是钳子一样,扣在季星禾的两处的腰窝一样,他像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一样,只一个劲的深顶。

季星禾终于受不了了,阴茎喷出一大坨浓浓的精液,女穴里竟然也喷出水来。

温热的水都喷在了顾熠寒的阴茎上,顾熠寒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随即顺着这水往更深的里面探去。

囊袋拍打着季星禾的臀部,刚高潮的女穴脆弱无比,硬挺的阴毛也随着顾熠寒抽插争先恐后地激进女穴里,刺激着季星禾的每一个细胞。

顾熠寒继续往里顶,居然找到了一处小口,他顶弄一下,穴肉便会收缩一下。顾熠寒得了趣,便一直顶弄着这处小口。

季星禾刚刚高潮又要经受顾熠寒的顶弄,高潮被无限的延长,他现在只觉得在飘飘仙境中,就要欲仙欲死。

小口被顶弄地越来越大,龟头奋力一挺,挤进了小口里面。

龟头顶进了他的子宫,季星禾被这一刺激,腰软了下来,脊背却绷直了,两片肩胛骨像是要振翅飞翔的蝴蝶。

顾熠寒想在那肩胛骨上打上他的印记,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鬼头顶进去的神秘地带。

直觉告诉他那就是季星禾的子宫,他压在季星禾的身上,唇齿流连在季星禾的后颈上,阴茎从子宫口抽出来,又狠狠地顶进去。

“不要,不要进去。”未知的刺激和恐慌彻底击溃了季星禾的心理防线,他大声哭泣着,用尽身上的力气想要逃离。但是顾熠寒的阴茎却像是一把烧火棍,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求求你,不要进去,呜呜呜……”季星禾哭得凄惨,顾熠寒却还是在不断地顶撞着子宫口,终于子宫口被顶撞开来,阴茎摩擦着薄薄的子宫壁,季星禾甚至能感受到子宫被顶成了顾熠寒阴茎的形状。

顾熠寒嫌季星禾哭得烦人,捏着他的脸转到后面,和季星禾接起吻,那点啜泣声也变成了喉咙口无意识的呻吟。

顾熠寒顶撞的速度越来越快,季星禾甚至可以感受到肚皮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他钳制着季星禾,坐着最后的冲刺。

“不要射进来,呜呜呜。”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季星禾的子宫壁上,薄薄的子宫壁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刺激着季星禾,他无力地挺着腰,跟随顾熠寒一起射了出去。

他被操的失神,眼睛微微翻起了白眼,嘴角的涎水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身上都是被顾熠寒掐地深深浅浅的痕迹,阴茎从女穴中拔出来后,女穴还向外翻着,精液往外汩汩地流着,像是被人操坏的破布娃娃一样。

顾熠寒射的精液实在太多了,子宫被灌的满满的,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像是怀胎三月的女人一样。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把季星禾翻过身来,按了按那微微隆起的肚皮。

“宝宝吃了我的精液会怀孕吗?怀孕了是不是肚子就像现在这样了?奶子是不是还会更大一点,我们的孩子还要吃奶,所以奶子是不是会喷奶啊?”

顾熠寒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着季星禾问,季星禾现在当然回答不了他。

不过顾熠寒也不需要季星禾的回答。

“那就多肏几次,把宝宝肏怀孕吧。”

说着,顾熠寒再次挺进了季星禾的女穴中。

季星禾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想要动动身子,浑身却像是被车碾过一样的疼,尤其是女穴里,才残留着顾熠寒的精液,这些精液都已经干了,季星禾只要动一动,就能感受到大腿上干掉的精斑在剐蹭着阴唇。

季星禾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的衣服都被顾熠寒撕烂了。

房间里都是他们俩昨天做爱的痕迹,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着的衣服,有季星禾自己的,还有顾熠寒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性爱过后的檀膻味。

季星禾感觉在待下去他会立马疯掉,他捡起地上顾熠寒的衣服,庆幸顾熠寒的衣服没被撕烂,他胡乱地套上了顾熠寒的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跑出了顾熠寒家。

他回到了学校宿舍,宿舍这周只有他一个人留宿,季星禾刚到宿舍,就直接端着盆走到了学校的澡堂里。

他们学校宿舍没有洗漱的地方,要去学校公共的澡堂里,不过澡堂有一个个的小隔间。

季星禾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里,他脱下衣服,露出了满身的斑驳。

身上几乎都没什么好皮了,都是顾熠寒留下的痕迹,有掐出来的,有亲出来,季星禾仍由水流打在自己身上,他使劲搓着身上的痕迹,想把这些痕迹都搓下来,好像这样他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直到身上的皮肤都被搓红甚至搓得起了皮,那些痕迹都没有消散一点点。

女穴里和大腿上的精斑也顺着水从大腿上流下来,季星禾终于忍不住崩溃了,他蹲下身子,抱住了自己的膝盖,头也埋在膝盖里面。

他不敢大声哭,只敢小声地啜泣,哭声掩藏在哗啦啦的水声中,就像季星禾的这十几年的生活一样不起眼,但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季星禾回想起来那天,因为身体的畸形,他从来不敢跟大家一起上厕所,都是跑到没什么人的实验楼去上厕所。

他也没想到会碰到逃课的顾熠寒,顾熠寒嘴里叼着一只烟,一只手扶着他的小弟弟正在小便。

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熠寒随便放了一部电影。

季星禾捧着水杯,温热的糖水下肚,小腹那种绵密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

他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窝回顾熠寒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在顾熠寒的下巴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影传来微弱的光芒,顾熠寒看着怀里的季星禾。

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放到电影上,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再次亲上他的唇。

一场电影看完,两人几乎亲了一半的时间。

顾熠寒都有些惊讶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一定会因为他欲求不满,等着季星禾好了,他一定要把季星禾往死里肏。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潜意识想着的都是季星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为了怕他肚子疼,刻意从侧面搂着季星禾,把手放在季星禾的肚子上。

季星禾却哼唧哼唧地一直不肯睡觉,顾熠寒捏了一把他的胸,“作什么?”

季星禾羞红了脸,他转过身贴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没有,我要睡觉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眼底泛起笑意,“还说没作?为什么非要面对着我?做爱的时候要看着我,被捏奶子的时候要看着我,现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看着我,季星禾,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星禾的心瞬间提起来,他飞快地扭过身子,但是顾熠寒已经先他一步把季星禾按住了,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肚子很痛。”季星禾弱弱地说,顾熠寒却仿佛也揣着明白当糊涂起来,他抱着季星禾说:“好,是我想多了,你怎么会喜欢我,毕竟是我强迫你的。”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顾熠寒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是季星禾却瞬间如坠冰窟。

顾熠寒也顾不上季星禾此刻在想着什么,他想到今天司机给他说得话。

“少爷,有些人玩玩就可以,被老爷知道对大家都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把季星禾当做玩物而已。

上自习被摸逼,小逼流水却不敢出声

顾熠寒被迫禁欲了几天,直到季星禾月经过去就有些急不可耐。

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同桌赶走了,叫季星禾过来给来给他讲题。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季星禾。安静的教室里,鞋子摩擦的声音就显得很巨大,有些同学纷纷抬眼看向顾熠寒,但是在看到顾熠寒的那一瞬间又纷纷都低下头。

这位大爷,虽说威名远扬,但其实在班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窝在最后一排打游戏,今天主动走到教室前面,大家都不想触顾熠寒的眉头。偏偏有个人不怕死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人正是上一次拦下他的班长。之前没注意,这人竟然是季星禾的同桌。

顾熠寒心里有些稍稍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被他刻意压下来,毕竟他想找的只有季星禾。

“季星禾,给我讲道题。”顾熠寒的声音不大,季星禾本来正在专心做题,听见顾熠寒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看向顾熠寒,眼底里满是不解,但是顾熠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直接上手去抓季星禾的手。

这一次,又被一个碍眼的人给拦下了。

顾熠寒的眼神终于从季星禾身上看向一边的班长,“你……什么意思?”他声音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被人三番四次阻拦,让顾熠寒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没事。”季星禾对着班长笑了笑,“我去给顾同学讲个题。”

虽然季星禾不知道顾熠寒为什么会突然叫他,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拒绝不了顾熠寒,班长拧着眉看着季星禾站起来,跟着顾熠寒往教室后面走去,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季星禾停留在最后一排,顾熠寒的座位在里面,他想等顾熠寒进去,但是顾熠寒也停住了,他对着季星禾努努嘴,示意季星禾往里面坐。

季星禾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到顾熠寒的位置上,凳子上还有些余温,让季星禾有些坐立难安。

幸好顾熠寒前面堆着厚厚的书,隔绝了老师的视线,他的脸一点点羞红,顾熠寒除了上次把他从教室带走,平时在学校里面,他们俩就像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

顾熠寒随意拿着桌子一本题,指着上面的一道题,他用手拖着脸,盯着季星禾一字一句地说:“季老师,这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听见这个称呼,季星禾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说他在班上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太过孤僻,所以一般都没人会来找他问题,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第二天,顾承允走到顾熠寒的房间里面,顾熠寒一夜没睡,一直坐在床上,顾承允把一份文件甩到他的脸上,这是他的转学申请。

“我跟学校那边已经谈好了,你的护照也办下来了,明天就给我去美国,好好读书,上完大学回来继承公司。”

“我不去。”顾熠寒的声音粗粝,带着浓浓的疲惫,可是他的眼神却像一匹永不服输的小狼崽一样看着他的父亲。

顾承允看着顾熠寒这副固执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去外国你打算干什么?你那个成绩能考到什么学校,早晚都得去。”

顾熠寒仍然固执地说:“我不去。”

“你以为你有选择权吗?我和你妈那边也商量过了,他们也同意了,你必须去,那个男孩,跟他断了,以后都不要再联系。”

顾熠寒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他的身高已经超过他的父亲了,他大步走到父亲面前,紧张地问他:“他怎么样了?你们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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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禾已经知道给顾熠寒打了几通电话了,就在他以为顾熠寒不会接的时候,顾熠寒突然接了,季星禾惊喜地叫着:“你终于接了。”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季星禾有些疑问地“嗯”了一声,随机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是顾承允。”

季星禾紧张地差点把手机扔出去,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你……你把顾熠寒怎么了?”

“现在到学校来。”电话那头只说了一句话就匆匆把电话挂断了,季星禾心里一片慌张,但是他还是安抚好了奶奶,说学校临时有事,他现在要回学校。

奶奶眷恋地看着他,“哎呦,这学校真是的,放假就是放假,还突然叫人。”

季星禾匆匆抱了奶奶一下,就坐车往学校那边赶。

但是在学校里面,季星禾依然没看到顾熠寒,学校门口有专人等着他,一见到他,就带着他直奔校长办公室,季星禾有些拘谨,他看着办公室里面坐着的校领导,怕是比学校重大活动的领导还要全,而他上一次见过的顾熠寒他爸——顾承允就坐在中间,连校长都要对他礼敬三分。

季星禾紧张地都快吐出来了,他本来就不擅长跟人交流,尤其面前坐着的还都是这么有压迫感的人,但是他顾不上其他的,对着顾承允问:“顾熠寒呢,你把他怎么了?”

顾承允笑了笑,秘书把打印出来的a4纸递给了季星禾,季星禾一看到这些照片和标题脸色都变了,这是他和顾熠寒刚认识的时候,顾熠寒强势地拉着他回家的照片,还有一些顾熠寒亲他的照片。

季星禾越看越心寒,他对着坐在中间的顾承允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干什么?”

顾承允根本没想跟季星禾解释那么多,他看着季星禾,冷冷出口:“这些帖子里面写的都是假的,是你主动勾引熠寒的,对吧!”

季星禾紧紧攥着那些纸,这段时间他过得太好了,以致于忘记了他们俩的身份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

季星禾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滴在那些纸上,他看着纸上被模糊不清的顾熠寒,对着顾承允说:“不是,你让顾熠寒来,他来了我才会说。”

顾承允拧着眉,他继续压力季星禾,“他来或者不来都不一样。”

“不……不一样。”季星禾坚持着,他看着房间里面这么多的领导,腿抖得几乎快要站不住,但是他还是坚持着要见顾熠寒,顾熠寒说让他相信他,那他就一定会等着顾熠寒来。

顾熠寒那边,自从顾承允走后,他就在房间里面焦头烂额着,头发都快被他抓没了,结果他的窗户那边突然有了动静,顾熠寒走到窗边,竟然是李圆,他借着围栏翻到了二楼。

“顾哥,我看到你家的车在学校,嫂子被他们带走了,我又联系不上你,就来找你了。”

顾熠寒像是在看救命恩人一样看着李圆,“圆,你真是……”他们连寒暄的时间都没有,马不停蹄地奔向学校。

顾熠寒推门而入,就看到了里面的场景,季星禾像是误入狼群的羔羊一样,被他们困在在这里,顾熠寒把季星禾拉到身后,“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的问题,是我强迫季星禾。”

顾熠寒知道他爸的打算,为了让他的面子上过得去,要把这件事全都推给季星禾,影响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让季星禾背下锅,他后半辈子估计都要毁了。

季星禾握着顾熠寒的手,他震惊地看着顾熠寒,没想到顾熠寒的解决方案是把所有的事情自己一个人抗,他摇着头,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顾熠寒扭头看着他,“就是我强迫他,如果不信,我手机里面有音频。”

季星禾冲到顾熠寒的前面,他张口说:“不是,不是的,是我勾……”季星禾刚说一个字,就被顾熠寒拉着往后退,打断了季星禾的话。他上前冲着学校领导说:“这件事情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学校做出的任何处罚我都接受,季星禾没有任何问题。”

顾熠寒想过各种解决办法,就算说他们是自由恋爱,季星禾的名声也会被毁,学校到时候也会因为舆论问题让他们两个都退学,就算不退学,季星禾的报送资格估计也没办法了,所以他只能挡下来。

他爹说得对,就算天塌下来,还有顾氏和他母亲那边给他兜底,但是季星禾不一样。

顾熠寒冲着季星禾摇摇头。

顾承允生气地从站起来,又对着顾熠寒扇了一巴掌,顾熠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顾熠寒被顾承允带到外面,顾熠寒看着顾承允,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的父亲服软,“爸,我出国,你放过他。”

顾承允嗤笑一声,“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的所有条件我都接受,但是你必须放过他。”

顾熠寒被关在老宅,他的父亲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但是与之交换的,是他父亲对他五年的强势控制。

顾承允动用顾家的关系,压下了这件事情,学校里面虽然有一些流言,但是对顾熠寒和季星禾并没有什么影响。顾承允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往后他老了,这个公司也要顾熠寒来继承。

今天这些事情,就是顾承允教顾熠寒的第一课,“儿子,这个世界向来是强者才有话语权,没有权利,你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

这是顾熠寒第一次没有反抗他的父亲,他立在阴影中,仿佛一瞬间就长大了。

另一边,李园看着失魂落魄的季星禾,他对季星禾说:“嫂子,那个你别担心,顾哥他不会有事的。”

季星禾和李园回到了他和顾熠寒共同的家,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手机还停留在拨号的页面,他给顾熠寒打了五十几个电话,却如同石沉大海一样,刚才顾熠寒甚至没来得及跟季星禾说一句话,就被保镖带走了。

不管是季星禾还是李圆,现在都联系不上顾熠寒。

李圆安慰季星禾,“嫂子,你别担心,顾哥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季星禾仿佛一瞬间有了主心骨,“你说得对,他会来找我的。”

但是季星禾失望了,等到开学,也没见顾熠寒的影子,李圆也垂头丧气地看着季星禾,季星禾反倒反过来安慰李圆,“没事,他会回来的。”

虽然他们俩的事情被顾氏压下去了,但是看到论坛的学生也不少,季星禾走在学校里面都会成为被关注和讨论的对象,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受了,他甚至因此开始厌学,不想去上学。

晚上他躺在和顾熠寒一起躺过的床上,顾熠寒走了快一周了,房间里已经没有他的气味了,季星禾从衣柜中拿出顾熠寒的衣服,抱在怀中,只有嗅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季星禾才能睡着。

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闭目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耳边的那一道呼吸不见了,连着那炽热的体温也不见了。

季星禾之前总嫌顾熠寒大夏天也要搂着他睡觉,热得他们都要出一声汗,可是他现在却无比想象那个怀抱。

顾熠寒找的阿姨还照常每天做好三餐,这天季星禾请假在家,跟阿姨打了个照面,他们之前也见过几面,阿姨先给季星禾打了个招呼,“星禾今天没去学校?”

“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季星禾搪塞道。

阿姨手上拎着一大堆菜,“这是咋了,阿姨给你炖点鱼汤补补,你们现在高三正是费脑子的时候,哎,小寒呢,怎么没看到他。”阿姨哪壶不开提哪壶,季星禾听到这个名字,心脏就抽搐了一下。

“他……他回家去了吧。”季星禾也想着知道顾熠寒去哪了,哪怕给他发一条短信也行啊。

而此时的顾熠寒已经被送到了国外,顾承允给他请了最好的老师,他的身边都是保镖,而且这些保镖都是外国人,听不懂顾熠寒说话,就连别墅里面的保洁和保姆都是外国人,顾熠寒那点水平根本跟他们对不了话。不仅如此,这个别墅外面还有专门把手,整个别墅没有一个电子设备。

顾熠寒已经快被逼疯了,他甚至无师自通开始学起了画画,他想把季星禾的脸都画下来。

但是他同时也明白,他父亲说得话是对的,他必须先强大起来,有一天脱离顾氏,脱离父亲,他也能保护住季星禾,否则现在的别离全然没有一点用。

阿姨做的饭很好吃,但是季星禾光是闻到那些个肉味,就恶心地想吐。

阿姨一脸震惊地看着季星禾,因为季星禾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像极了怀孕,但是……季星禾在卫生间里吐了个黑天混地,连早上吃的那点东西都吐出来了。

阿姨看着季星禾,还是忍不住说:“星禾啊,你这不行得去医院查查,小寒妈妈那边就有医院,实在不行我带着你去。”

季星禾想起了有一年顾熠寒带着他去一个医院体检过,那个医院似乎就是顾熠寒家里的,而且那个医生对他的状况也清楚,他不能让自己的身体垮掉,还要等顾熠寒。

他准备下午一个人去医院,但是没想到刚出门李圆就找上了门,“嫂子,你这是要去干什么?”

季星禾带着口罩,全身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要不是这是他家门口,李圆都显些没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季星禾问。

李圆挠了挠头,“这不是早上看你没来,怕你出什么问题,顾哥可是让我照顾好你。你这是要去哪里?我带你去吧。”

季星禾挣扎了一会儿,他前几次去医院都是顾熠寒带着他去的,他其实很害怕去这些地方,“好吧。”季星禾给李圆报了地方,他们坐着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医院。

这是私人医院,他一进门就有专门的人来接待,但是季星禾仍然紧张地说不出话,还是李圆去跟接待的人说,接待的人一听顾熠寒的名字,让他们稍等一下,又换了一位接待过来了。

她认出了季星禾,带着季星禾去到上次的医生那里。

季星禾拿着报告单,一脸不可置信,“你……这不可能吧,我们每次都戴套。”医生白了季星禾一眼,“上次就提醒你们要注意,现在的情况是,你的身体底子不好,引产可能会终生不孕,但是生孩子就如同过鬼门关,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我也预料不到。”

季星禾捏着b超单,他无意识地抚摸着肚子,想到里面有着他和顾熠寒共同的孩子,他一时竟然庆幸自己是双性人,顾熠寒虽然消失了,但是还给他留下来一个礼物。

季星禾看着医生,他突然问:“医生,您……您能联系到顾熠寒吗?”

医生抿了抿嘴,她只是个医生,跟顾熠寒的关系也是不上不下的,他们家族之间的事情,她更是没资格知道。她摇了摇头,“我只知道顾家把他送出国了。”

季星禾眼神暗了暗,这个孩子仿佛就是老天知道他们要分离,故意送他的礼物,他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对医生说:“我想把他生下来。”

“好,那之后你的身体由我全权来负责。”

季星禾跟学校请了一年的长假,这件事情忙不住家里的阿姨和李圆,所以季星禾在思索过后还是告诉了他们,李圆惊得嘴都要合不拢,他看着季星禾,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男……男人也能怀孕,我顾哥牛逼——”

季星禾向李圆解释了他的双性人的身份,本来他觉得这件事情很难以启齿,但是说出去之后也觉得不过如此,看着李圆震惊又慢慢消化掉所有的事情。

阿姨年纪大了,见识也多了,她只是愣愣神,对着季星禾说:“孩子,你自己想好就行。”同时,阿姨也把季星禾的食谱默默换成了更有营养的。

季星禾这才想起来问阿姨,“阿姨,顾熠寒他……雇了你多长时间啊?”季星禾现在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他没有钱,这一年多跟顾熠寒住在一起,他从来没担心过钱的问题,他凭着一股脑热想要把孩子生下来,但是生孩子哪是他想得那么简单。

阿姨笑着对季星禾说:“你不用担心,小寒给我的钱都能雇我下辈子了。”

季星禾自从搬过来之后鲜少回奶奶家,奶奶都会把他的零花钱打到他的银行卡上,季星禾想着下午去银行看看他的卡上有多少钱,盘算着要不然先去找个兼职。

结果去了银行吓了一跳,他数着at机上那令人眼花缭乱的零,他猜到是顾熠寒打到他卡上的,一共有一百万,看着日期,顾熠寒每半年就会给他的卡上打钱,季星禾蹲在地上,喉咙里面像是吃了一块柠檬,不仅喉咙酸,鼻子也酸。

顾熠寒这个混蛋,是不是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准备了这么多。

不过歪打正着的解决了他钱的问题,季星禾也没闲着,趁着他现在还没显怀,干脆找了一个家教,家教是某985大学的学生,带着季星禾开始一轮复习。

而他每次产检,李圆也都会从学校翘课来陪他。在阿姨和李圆的照顾下,宝宝很健康。

李圆看着他逐渐鼓起的小腹,还是感觉到很神奇,他蹲下身子,对着肚子里的小孩打了打招呼,“这孩子以后得叫我干爹、”

季星禾温柔地笑了笑。

几个月后,他成功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但是跟他一样,是一个畸形的宝宝。季星禾看着宝宝,虚弱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叫他季念吧。”

四年后,某律所。

“季律,这是你要的文件。”一个年轻小伙子把手上的文件放到季星禾的桌子前面,季星禾正埋头看着手头上的文件,最近他的老师病了,很多案子都转接到他的手上,他一时间有些忙得焦头烂额。

他从同事的手中接过文件,温声细语地对同事说了声:“谢谢”。

那位同事不知道怎的竟然被季星禾看得脸红了,匆匆说了一句“没关系”就落荒而逃了。季星禾看着文件,上面的顾氏集团不断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揉了揉有些头疼的太阳穴。

他的大学老师是有名的律师,季星禾自从上大学之后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他开始尝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所以不断参加社团活动,担任班委,参加学生会,而当班委最大的好处就是让季星禾和他的老师也就是他现在的老板熟识,尽管学校再忙,季星禾也会有条不紊地帮老师干活。

久而久之就入了老师的眼,最后留在老师的律所,最近老师因为超纲的工作,导致身体垮下来了,不得已,季星禾只能接替了老师的一部分工作,其中一份经济纠纷,竟然是顾氏集团的。

整整五年了,顾熠寒那个混蛋,在每次他都要放下他的时候,就会突然冒出来,深更半夜地给他打一通电话,电话很急促,他只能听到顾熠寒叫他的名字,季星禾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以为那是一个梦,看到通话记录的时候才知道顾熠寒是真的给他打电话了。

“叮叮叮~”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季星禾的思考,看到来点显示的那一刻,季星禾疲惫的脸上终于泛起了笑意,他飞快地接上电话,“喂,李圆!你接到念念了?”

电话那头传来稚气的声音,“爸爸,我和干爹在你公司楼下。”

季星禾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下班了。他把文件塞到包里,款款走下楼。

季星禾还是留着半长的头发,头发都在脑后扎起,前面留了一点碎发,把精致的脸都露在外面。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银框眼镜,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他手中拿着公文包,看到不远处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圆紧紧盯着季星禾,这些年他一直在季星禾的身边,看着季星禾从那副怯懦的样子变成现在的样子,心里一时也是无比的感慨。

季星禾从他怀中抱走季念,“念念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干爹的话。”季星禾摸了摸季念的鼻子,季念奶声奶气地说:“我可听话了,是吧干爹?”季念眨巴着眼睛看着李圆,李圆无奈地笑了笑,“是是是,你最听话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小东西追着我们家的狗跑,还带着别的小朋友爬树,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又拿着干爹的游戏机打了一下午游戏。”

季念撇了撇嘴,“不理干爹了。”

李圆也跟以前不一样了,他以前是个无敌的大胖子,跟前的人都说李圆这名字起得好,李圆还真的圆,但是就从顾熠寒走的那一年,李圆也好像突然长大了,不仅贴心地照顾着季星禾,而且还开始好好学习,最后家里送他上了一个国际学院,他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公司这种事情是轮不到他的。

他哥哥给了他一个娱乐公司让他玩玩,他竟然还干得风生水起的。季星禾有些在他身边,还要担心会不会被狗仔拍到。

毕竟现在的李圆瘦下来,也算是个大帅哥了。再加上老总的身份在,不少人都想看他的花边新闻。

李圆带着他们来到一家私房菜,这家他们经常吃,李圆也对季星禾的口味了如指掌,他按着季星禾的口味点了一大桌子菜,对着季星禾说:“季大律师辛苦了吧,快吃点东西补补。”

季念也跟着李圆给季星禾的碗里夹了一块肉,“对,给爸爸…补补。”

季星禾笑着揉了揉季念的头,“谢谢圆哥,谢谢念念。”

季星禾思考了半天,还是对着李圆说:“我最近接了一个案子,是顾氏集团的。”听到顾氏集团,李圆也放下筷子,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季星禾,但是眼底里却有一丝黯然神伤。

“是一个经济案,我在想要不要接。”季星禾有些头疼,他不想看到有关顾氏的东西,否则就会想起五年前那个不愉快的那一天,但是……他又想离顾熠寒更近一点,哪怕他知道顾熠寒现在并不在国内。

李圆顿了顿,他掩去眼里的神伤,对着季星禾说:“想接就接呗,有钱不赚是sb。”

季星禾笑了一声,他按着公文包里面的文件,最后还是接下了这个案子。他手头收集着资料,这两天总是顾氏和律所两头跑,跟着顾氏那边的律师团队沟通着,但是这天却突然听说对接人要换了,季星禾拧着眉,现在的案子正到关键时候,换了对接人可能会影响进度。

而且他还听说这个对接人一直在国外工作,想来对国内的业务也不熟练,季星禾皱着眉头,但是想想这些年也碰到不少难缠的甲方,压下心底的不满,还是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对接那天,他带着手下的团队到顾氏集团开会,他习惯性提前十分钟到了会议室,但是一直到点对接人都没有来,季星禾眼底已经没有了耐心,他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心底对这个对接人打下了负分,只希望后面的合作能顺利。

秘书小姐给他倒了好几次水,终于在半小时后,对接人姗姗来迟,季星禾正在电脑上处理着一些公务,只听到会议室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随机他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对不起,我来晚了,没想到交通这么堵塞。”

季星禾猛地抬起头,这个声音几乎被他刻进了骨髓中,比之五年前更低沉了,像一把醇厚的大提琴的声音,但是却一下子能勾住人的耳朵。

他和顾熠寒对上视线。

“季律,你怎么哭了?”旁边的副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季星禾,季星禾抹了抹自己的脸,这才发现他哭了,他抱歉地笑了一下,接过副手的纸,对着他说了一声:“没事。”

随机他立即换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既然人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顾熠寒款款落座,他的视线一直都落在季星禾的身上,顾承允一直让人在国外严密监控着他,但是顾承允身体不行了,只好让他这个儿子回来接受公司。他在国外的时候就接手了一部分的资料,这个经济案是最近顾氏比较棘手的事情,顾熠寒看着负责人的名字,他不断摩挲着那三个字。

最后用了私权,把这个经济案交由自己负责,他今天也是刚从飞机上下来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没想到路上太堵车,竟然迟到了半个小时。

他看着在台上侃侃而谈的季星禾,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贴身的西装勾勒着他的腰线,和那一双笔直的长腿。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半扎在脑后,身上没有了以前那种怯懦的样子,整个人如出水的芙蓉,让人移不开眼睛。

顾熠寒一直知道季星禾很好看,但是他以前总想把季星禾藏在自己的小窝里面,可是这一切都破碎了,那个一切都依靠着他的季星禾,在他不在的这五年里,强迫着自己长到现在的这副样子。

顾熠寒都想象不到他吃了多少的苦。

“顾总觉得如何?”季星禾看着顾熠寒问道,虽然他的业务水平已经远超同龄人一大截了,但是在顾熠寒的面前,他还是会让一个新人一样,害怕着顾熠寒对他不满意。

顾熠寒其实一点都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季星禾的脸上,一句话都没听进去,他太久没见季星禾了,炽热的视线让季星禾有些如芒在背,他好像在用眼神描摹着季星禾的五官一样,像是要把季星禾的样子刻在自己的骨髓里面。

直到顾熠寒的秘书在一边戳了戳他,他还如梦初醒,对着季星禾点了点头,说:“好,那这个案件就由你们全权负责了,不过……”顾熠寒盯着季星禾,“我有一些问题还想问问季律师,季律师有时间吗?”

季星禾的副手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季星禾还没开口,他就对着顾熠寒说:“抱歉,顾总,我们季律最近很忙,怕是没有时间。”

顾熠寒遗憾地说:“真的没有时间吗?”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他的耳朵烧了起来,还是对着顾熠寒说:“我有时间。”

秘书带着季星禾和顾熠寒来到他的新办公室,顾熠寒让秘书出去,他反锁住门,把季星禾按在门上,他环抱住季星禾,把头埋在季星禾的肩头,像一只大金毛一样嗅着季星禾身上的气味,“星星,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的骨架更大了,他似乎经常健身,把季星禾密不透风地压在门上,季星禾的心里一片酸涩,五年,五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他几乎不敢去想眼前的人,长到他把那份年少时的感情藏在心里,一点都不敢再提起。

可是现在见到这个人,那五年却好像如水一样快速流走了。

顾熠寒本来还想跟季星禾多叙叙旧,可是见到季星禾满腔满语似乎都说不出来。他只能叫出季星禾的名字,就像这五年了,他每次想季星禾想到撑不下了,他就偷偷甩开那些保镖,在公共电话亭给季星禾打一只电话。

国内和国外时差很大,有时国内是深夜季星禾也会秒接他的电话,但是能支开保镖的时间太短了,只够他叫一声季星禾的名字。那些想念便都寄托在那一声婉转缠绵的名字中。

“季星禾。”顾熠寒哑着声音又叫了季星禾一声,他的手抚上季星禾的额头,抚上他的眉骨,抚上他的鼻梁,抚上他的唇,那个他心心念念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人,终于不是只可见不能摸的虚幻的影子了。

可是还没等他们叙旧,外面就由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顾总,您谈完了吗?该去开会了。”

顾熠寒闭上眼睛,他在季星禾的耳骨上轻轻摸了一下,“对不起,等晚上我再去找你。”

季星禾罕见地回到了这里——他和顾熠寒曾经一起住过的地方。上大学以后,他在大学附近租了房子,这屋子一直闲置着,但是季星禾一直请人打扫了。只有在实在难捱的时候,他才会回到这里,躺在这张他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爱的床上,好像在这里,他才能从那些繁杂的事务中喘一口气。

房间里的陈设一直都没有变过,季星禾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打开遥控器,找到他们曾经一起看过的电影。

这个电影他看了无数遍,连台词都能熟记于心。时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等待的时间被无限地拉长,季星禾不断地看着玄关。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现在有些昏昏欲睡,头在沙发上轻点着,没过一会儿他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一只熟悉的人一直在盯着他,季星禾醒来便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顾熠寒不知道在这里看了多久,他眸光温柔,电视上的电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播完了,停留在最后的片尾,房间中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谁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只是反应过来时,两具身体已经交织在了一起。

顾熠寒按着季星禾的唇,他的吻细腻又绵长,克制着吻过季星禾唇齿的每一寸,呼吸被放大,顾熠寒强势地侵占着季星禾的领域,他叼着季星禾的脖子,好像在进行一场时隔五年的标记一样。

季星禾呜咽一声,舌头被顾熠寒亲得发麻,就连口水都被顾熠寒一并卷去了。

感受着顾熠寒粗粝的手掌顺着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冰冷的温度一下子就把季星禾刚刚燃起的火给灭了,他的手推拒着顾熠寒,顾熠寒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停下来了。

季星禾的头靠在椅背的后面,唇微微张开,正大口喘着气,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顾熠寒听得浑身起火,只想狠狠占有季星禾,他凑到季星禾的身边,抚摸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

季星禾却突然抓住了顾熠寒的手,他款款看着顾熠寒,顾熠寒挑了挑眉,季星禾一下子翻身坐到了顾熠寒的腿上,他抓着顾熠寒的两只手,放到顾熠寒的脑后。顾熠寒看着季星禾,明明他只需要动动手就能挣开季星禾的束缚,但是他甘愿被季星禾控制。

“宝贝儿,你要自己来吗?”顾熠寒的语气轻佻,他眉尾染上一层笑意,那张熟悉的脸上终于露出的季星禾熟悉的表情。

季星禾忍住喉咙里面想要哭的冲动,他看着顾熠寒,酸声酸气地问道:“你这些年在国外艳福不浅吧?”季星禾知道顾熠寒一开始就喜欢女人,更何况外国女人更加开放,他这五年为了顾熠寒守身如玉,可是顾熠寒他就不敢保证了。

“啧。”顾熠寒浅笑一声,他抬起头在季星禾的脸上啵了一口,“宝贝,我真的冤枉啊!我这辈子可就碰过你一个人。”

季星禾立即被他这句话给哄好了,他手上泄了力气,但是顾熠寒还是任由季星禾抓着他。他看着季星禾,那种不正经的语调和眼神又消失了,“那你呢季星禾?”

顾熠寒看到了今天在会议室里面侃侃而谈的季星禾,也知道这样一个人对别人的魅力有多大,他知道季星禾本来就该是这样熠熠闪耀的明星,但是又害怕这颗明星有太多人喜欢。

五年的时间真的足够改变太多了。

顾熠寒抬起头,他缓缓地凑近季星禾,两个人的呼吸交叠在一起,顾熠寒如一个等待被秋后问斩的罪犯一样,等着季星禾的一声令下,不过他转念一想,就算太多人喜欢季星禾又这么样,他会让季星禾重新喜欢上自己。

房间里静得连跟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时钟在墙上不断地滴滴答答,顾熠寒绷紧了神经,只听见季星禾的一声啜泣声,顾熠寒楞了一下,他还没想明白怎么把他的宝贝弄哭了,他的宝贝就突然想一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咬住了他的肩膀。

隔着薄薄的衬衣,季星禾的那点力气跟磨牙一样。

只听他抽抽搭搭地说:“混蛋,我整整等你了五年。”

顾熠寒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终于把手从季星禾的手中抽开,环抱住季星禾,宽大的手掌似乎一拢就把季星禾全都拢到怀里了,他那一年好不容易才喂胖的人,又瘦成了一堆骨头架子,他摸着季星禾后颈上微微凸起的那块骨头,叹了一口气,“乖乖,我不在你有好好吃饭吗?”

季星禾哽咽一声,哭声便抑制不住了,他紧紧抱着顾熠寒,哭得像是个别人欺负的小朋友,鼻涕眼泪都混在一起,毫无形象可言。

季星禾哭得顾熠寒心都快碎了,他吻着季星禾的额头,手指在他后颈凸起的那块骨头上摩挲着,“好了乖乖,不哭了,我以后再也不走了,好了。”

“真的吗?”季星禾突然抬起头问顾熠寒,顾熠寒失笑道:“真的,我爹病了,所以让我回来继承公司,以后我都不会走了。”顾熠寒抱紧了季星禾,季星禾却突然把他推开,趿拉着拖鞋,从卧室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礼盒。

顾熠寒依靠在沙发上,想看看季星禾拿的什么,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顾熠寒楞了一下,“给我戴的还是给你自己戴的?”

只见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的款式很简单,最中间是镶着一个圆环,圆环上系着金色的锁链,顾熠寒虽然以前不跟别人玩,但是这种圈子他也知道,他盯着季星禾,心里有些吃味,想起季星禾之前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么多的。

季星禾把项圈从盒子里面拿出来,把项圈递到顾熠寒面前,那个意思很明显,顾熠寒唇角勾起,他从善如流地接过项圈,解开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把项圈带到自己的脖子上,冰凉的链条垂在他的身上,他被冰得浑身一抖,顺手拿起链条,抬眸看着季星禾。

“宝贝喜欢吗?”

空气中暧昧的气氛不断发酵,在两人的身边攀升,顾熠寒主动把链条递到季星禾的手上,季星禾拉紧了链条,脆弱的脖子被项圈收紧,顾熠寒顺着力道凑到季星禾的身上。

季星禾满意地看着顾熠寒,他垫脚凑到顾熠寒的唇边,“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顾熠寒轻声“嗯”了一声,他吻着季星禾的唇,但是这远远不够,他的唇缓缓往下移,顺着喉结、锁骨一路往下,他用舌头一颗一颗挑开季星禾衬衣的扣子。那双唇又密密麻麻地落在季星禾的胸口上,季星禾搂着顾熠寒的脖子,空气中除了那暧昧的打啵声,还有项圈上的铃铛的声音,随着顾熠寒的动作响彻在季星禾的耳边。

乳肉被顾熠寒含在嘴里,他粗粝的唇舌有技巧地在乳晕上面打转,乳孔被刺激地张开。

季星禾不由地挺着腰呜咽了一声,他按着顾熠寒的头,“那边也要。”

“好的主人。”顾熠寒的手覆上另一边的奶子,乳头早已被刺激地涨大了一圈,季星禾太长时间没有性爱了,比之前还要敏感,顾熠寒的手掌刚刚贴上乳头的时候,季星禾就感觉身下不断地流出东西来,把内裤都打湿了。

季星禾这么长时间不见顾熠寒,之前那点害羞早已被打得四散,他嘴里放声地呻吟,“老公,下面流水了,要老公的大鸡巴肏进来。”

顾熠寒的动作一滞,他的虎牙咬住了季星禾的乳头,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怎么这么骚?”顾熠寒的眼里好像有火在烧,季星禾的放荡让他一时无从适应,心里的酸醋打翻了一罐又一罐,但是无疑现在的季星禾对他的吸引力无比的大。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头,他把自己的乳头又往顾熠寒的嘴里送了送,嘴中却说:“只对着老公骚。”

顾熠寒飞快地扒掉了两人的衣服,他浑身赤裸着,那只项圈在他的脖子上就更加明显。顾熠寒把季星禾带到了落地窗前,这里是顶楼,能俯瞰整个市区,甚至从这里还能看到他们的高中。

季星禾浑身赤裸着贴在窗户上,他看着外面,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顾熠寒贴到他身上,两人十指紧扣,季星禾的手上还握着项圈的锁链,“没事宝宝,他们看不到的。”

季星禾的下面已经湿透了,骚水流的太多顺着还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顾熠寒的手在女穴里面抽插了几下,虽然小逼里面很湿,但是却很紧,就连一根手指都有些寸步难行,顾熠寒强忍着欲望,耐心地给季星禾扩张,他不想在重逢的这一天弄伤季星禾。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季星禾的身上煽风点火,粗粝的大掌在他的腰上摩挲着,又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摸上去,最后又停在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季星禾的奶子变大了。

感受到女穴里面渐渐放松下来,顾熠寒凑近了季星禾的耳边,他坏心眼地说:“主人我进去了。”

季星禾的羞耻心好像后知后觉地来了,他把顾熠寒凑近自己耳边的脸推开,支支吾吾地说:“你别这么叫我……”

但是顾熠寒却乐此不疲,他扶着粗大的阴茎,他的阴茎很干净,茎身是白的,所以上面那些紫红色的青筋就十分明显,尤其是跟那如一片茂密的黑色树林的阴毛作对比,季星禾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顾熠寒把他的小动作都尽收眼底,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季星禾的唇上飞快啄了一口,然后挺着阴茎插进了女穴中。

女穴太长时间没有经受过性爱了,早已恢复了当初的紧致,季星禾咬着唇,女穴里面忍不住的收缩,差点把顾熠寒夹射出来,顾熠寒对着季星禾说:“主人,别夹那么紧。”

季星禾一把羞耻,一边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顾熠寒抓着季星禾的腰,阴茎闯过层层穴肉,小逼里面又湿又热,好像把阴茎泡在温泉里面一样,顾熠寒再也忍不住了,他一下子把季星禾抱起来,季星禾的两条腿被迫夹在顾熠寒的腰上,他的后背贴在玻璃上面,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颤,但是身下又被火热的阴茎顶着,一时间竟然冰火两重天。

“啊——”季星禾的尖叫声随着顾熠寒的顶弄变了调,顾熠寒的腰像是马达一样,他以前就爱锻炼,这些年看来也未曾间断过,公狗腰强韧有力,像是把季星禾钉在玻璃上一样。季星禾的呻吟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屁股和玻璃的每次碰撞都发出巨大的声音。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季星禾刚说完,他的阴茎便喷射出一股浓精,精液被射在两个人紧贴的身上,又流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被顾熠寒撞进他的小逼里面,又流出来,滴滴答答地抵在地上,在地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季星禾抽泣着,身体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什么,一抖一抖的。

顾熠寒含着季星禾的唇,和季星禾唇齿厮磨,他声音低哑,身下的动作没停,脖子上带着的项圈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发出脆响,和季星禾呻吟的交合在一起,淫荡又暧昧,以至于季星禾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听到铃铛的声音。

季星禾刚刚高潮,浑身无力地趴在顾熠寒的身上,顾熠寒的阴茎在里面缓慢抽插着,每一次都完全的抽出来,感受到穴肉在不断地吸着他,然后他在猛地顶进去,季星禾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空气中乱晃,让人忍不住含住那朵红梅,咬在嘴里。

乳头上传来尖锐的痛感,但是这些疼痛很快就变成酥酥麻麻的痒意,传到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脑子好像都已经被糊住了,拽着手上的链条把顾熠寒拽上来跟他接吻。

“回床上。”季星禾在跟顾熠寒接吻的间隙中说,顾熠寒的手放在季星禾的屁股上,他的手托着季星禾的屁股,阴茎在里面没出来,随着他走动的动作,阴茎在穴里乱戳着,季星禾绷直了腰,嘴里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顾熠寒把季星禾放在床上,他欺身压过来,季星禾环住顾熠寒的脖子,他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跟顾熠寒做爱,他可以看到顾熠寒情动的眼神,听着他伏在他耳边粗喘的声音,还有因为剧烈运动不断滴落在他身上性感的汗液,季星禾碰着顾熠寒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珍重的吻。

这个吻只浅浅停在表面,并没有深入,但是顾熠寒却在那一瞬间心跳得快要跳出胸膛,他看着季星禾近在咫尺的脸,五年过去,尽管他们身上发生了彼此都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那颗想要在一起、等待彼此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顾熠寒哑着声音对季星禾说:“我爱你。”

季星禾手上牵着顾熠寒项圈上的锁链,这个顾熠寒自己戴上去的锁链,那颗无处安放的心,终于找到了归属。

他的眼角滴下一滴热泪,声音都有些哽咽:“我也爱你。”

顾熠寒强大的生物钟在早上七点时候还是叫醒了他,他看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季星禾,小心翼翼地把季星禾的头放到枕头上,他去了隔壁洗漱,然后拿了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临近中午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醒了起来,看着手机上的备注——亲亲宝贝,顾熠寒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不是他的手机,就只能是季星禾的手机。他相信季星禾,但是这个备注让他极度不舒服,鬼使神差地他接上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爸爸,你工作很忙吗?什么时候接念念回家啊?”

顾熠寒如遭雷击,电话里面的小孩子叫季星禾爸爸,季星禾已经有孩子了?是谁的?一股无名火涌上顾熠寒的心头,他记得跟季星禾做爱一直都戴着安全套,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电话的那头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了念念,爸爸有时间就会来接你的。”

是这个人吗?

“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顾熠寒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那边的季念也听出来这不是他爸爸的声音,他握着手机,声音带上一丝戒备,“你是谁啊?我爸爸呢?”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他现在在我家里,我去接你见你爸爸好吗?”顾熠寒尽可能地缓着声音说,小孩子一听到自己的爸爸就放下的警惕,他欢快地说:“我现在在xx幼儿园。”

刚挂断电话,顾熠寒就直接拿着车钥匙疾驰到了幼儿园,幼儿园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家长了,而那边站着的一大一小就更加的亮眼,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穿着酒红色西装的人,顾熠寒总觉得有些眼熟。而他旁边站着的小孩就更加的眼熟了,这明明是季星禾的缩小版。

顾熠寒走近季念,来的路上,他一直想着,要是小孩已经上幼儿园了,也就是说这小孩今天四岁,再加上怀胎的十个月,这很有可能是他和季星禾的孩子,他细细想着他和季星禾之前做的每一次,突然想起了只有那一次没戴套,竟然让季星禾怀孕了,甚至还让他一个人抚养孩子这么久。

“你叫什么?”顾熠寒蹲下来看着季念,他的手几乎是抖的,连声音都戴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跟前的成年男人倒是反应更加巨大,他看着顾熠寒,过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开口,“顾哥?”

没等到季念的回答,顾熠寒抬眸看着身边的男人,他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敌意扫过这个人,能跟季星禾的孩子关系这么好的,跟他本人的关系估计也不错。

那人讪讪笑道:“顾哥,我是李圆啊。”

顾熠寒这才知道李圆身上那种熟悉感是怎么来的了,“李圆,竟然是你,你变化太大了,我一时没认出来。”

李圆挠了挠头,“没事,那个星禾在你那里呢?”李圆有些心虚地看着顾熠寒,让他叫嫂子他叫不出来,干脆直接叫季星禾的名字,顾熠寒那种危机感油然而生。

“对,他在我那儿。”顾熠寒又蹲下来对着季念说:“你爸爸在我家,想跟我回家吗?”

季念一听爸爸就点了点头,但是等季念上了车顾熠寒才想起来家里还没收拾,他紧急叫了家政去收拾家里,幸好幼儿园离那边有点远,他和李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大概拼凑出了季星禾这几年的生活。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骨头都攥得苍白,良久他才对李圆说:“辛苦你这几年照顾他了。”

李圆的眼神暗了暗,他咽下喉咙里面的苦涩,顾熠寒句里句外都在敲打他,他在这里简直如坐针毡,想跟顾熠寒开玩笑,张口却苍白无言。

等他们回到家里之后,家里已经被保洁整理过了。

季念蹦蹦跳跳地到了屋子里面,“咦,爸爸呢?”

顾熠寒轻声地对季念说:“爸爸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他,你想吃点什么?”顾熠寒带着季念轻声地打开房门看了季星禾一眼。

而站在一边的李圆双手紧紧攥着,硬生生咽下喉咙的酸涩。

等季星禾醒来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摸了摸床边,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在告诉他昨天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他都害怕顾熠寒是不是真的回来了,他胡乱地套上一件衣服走到外面,就看到了季念和顾熠寒两人大眼瞪小眼。

听到房门的动静,他们纷纷扭过头,季星禾身上穿着是顾熠寒的衬衫,衬衫堪堪能遮住屁股,季星禾又一下子关门回去了,顾熠寒轻笑一声,放下季念,走回到房间里面。

季星禾正脱下衬衫想要换家居服,顾熠寒一把从后面扣住他的腰,“星星,那是我们的孩子吗?”

季星禾一听这句话鼻子一酸,他点了点头说:“要不然还能是我和谁的孩子?”

顾熠寒把季星禾扭过来,季星禾现在身上就穿着内衣,但是此时的氛围却一点都不旖旎,顾熠寒把季星禾搂在怀里,季星禾感觉冰冰凉凉的几滴眼泪落在自己的肩头和后腰,痒痒的。

他拍了拍顾熠寒的后背,温声温气地问:“你怎么哭了?”

“对不起,是我没用,迟到了这么多年。”顾熠寒这五年来再怎么哭都没掉过眼泪,却在这一刻哭成了一个孩子,他根本想不到季星禾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都已经过去了,而且你给我留了很多钱,其实也没有很辛苦。不过你当初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还把这套公寓给划到了我名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季星禾突然话锋一转,娇嗔着问顾熠寒。

顾熠寒被季星禾带跑偏了,赶紧安慰季星禾,“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给你一个保障。”

“好了原谅你了,不要哭了老公,以后你在我身边就好了。”季星禾轻轻舔掉顾熠寒眼窝上的眼泪。

顾熠寒这才意识到他干了多么丢脸的事情,他抹了一把脸,让季星禾赶紧穿好衣服,他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皮肉。

季念一见到季星禾出来就飞奔过来,扑到季星禾的身上,季星禾的腰微痛,就感受到了一双大手扶着了他的腰。

顾熠寒把季念拉开,他想了想该怎么跟小孩说话,但是看着这个跟季星禾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语气就不由得变柔下来,“宝贝,你爸爸腰疼,不要弄他了。”

季星禾勾了勾顾熠寒的手指,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跟小孩说这些。”

但是顾熠寒不管不顾,他从沙发上找了一个软垫,放在季星禾的凳子上,把季星禾爱吃的东西都夹到他碗里,夹了满满一大碗,他苦笑不得,说:“我吃不下这么多。”

顾熠寒还是自顾自地给他夹着,“这么多年你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都快瘦成纸片了。”

季念也在一边揭季星禾的短,“叔叔,爸爸就是不好好吃饭,他每次就吃一点点,比我吃得还少。”

“念念。”季星禾佯装生气,季念就立刻闭嘴不说话了,顾熠寒却在一边说:“凶小孩干什么,念念说得对,你就该被人好好管着。”这个人自然是顾熠寒了。

季念和顾熠寒达成了共识,两人还拍了拍手。

季星禾头疼地看着他们俩个,季念虽然长相想他,但是性格却跟顾熠寒一模一样,有时跟个小大人一样,有时又皮得跟个皮猴子一样。

而李圆就在一边看着他们一家人亲亲热热,这顿饭还没吃就饱了。

吃过饭后,李圆很有颜色地离开了。

季星禾把季念搂到身边,他对着季念说:“念念,这是你的另一个爸爸。”

季念看着顾熠寒,两人大眼瞪小眼,刚才顾熠寒还能跟季念聊得风生水起,但是现在却紧张地看着季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季念抱着季星禾,他好奇地看着顾熠寒,“是跟李圆爸爸一样的爸爸吗?”今年做出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我有好多爸爸。”

季星禾笑着对季念说:“不是哦,这个爸爸是跟我一起生念念的爸爸,是念念的亲爸爸。”

季念把头埋到季星禾的胸口,他闷声闷气地说:“爸爸喜欢这个人吗?”

“喜欢,爸爸喜欢了他很久。”季星禾柔声说。

季念听到这个话从季星禾的怀里蹦下来,他看着顾熠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在我和爸爸的身边,但是爸爸说他喜欢你,所以我们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再离开爸爸,以后你就不是我的爸爸,我就给爸爸去找其他的帅爸爸。”

季念小大人地对顾熠寒说,季星禾在一边哭笑不得,顾熠寒把季念抱到怀里,他说:“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对你和你爸爸好好的,行不行?”

季念抱住顾熠寒的脖子,在顾熠寒的脸上亲了一口,脆脆地叫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差点让顾熠寒又哭了出来。

“好,念念乖。”顾熠寒摸了摸季念的头,他头一次体会到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感觉。

他握住一边季星禾的手,两个人甜蜜地对视,眼睛里面只剩下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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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渐渐回到了正轨,那经济案也在季星禾和顾熠寒的共同合作下成功打赢了,挽回了公司的损失。这出案件也让季星禾彻底在业内打响了名号,整天过得比顾熠寒还忙。

顾熠寒终于挑了两人都空闲的一天,带着季念去医院见顾承允,顾承允躺在病床上面,跟季星禾五年前见过的那个说一不二的顾氏集团董事长完全不一样,他眼睛浑浊,头发发白了一半,一张脸上布满了皱纹,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死气。

顾熠寒走到他的病床上,叫了一声:“爸爸。”

顾承允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同时他也看到站在顾熠寒身边的季星禾,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季星禾。

“你……”顾承允情绪太过激动,直接猛烈地咳嗽起来。

“爸,您别激动,这是季星禾,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五年前,您拆散了我们俩,还有这是我们两的儿子,今年正好四岁,叫季念。”顾熠寒给顾承允介绍道,顾承允咳得要生要死的,差点要把季星禾和季念赶出去。

房间里面的电视机播放着新闻,正好是顾氏集团最近的经济案件,作为律师的季星禾和顾氏现任总裁顾熠寒站在一起,两人举止亲密,接受着记者的提问。

“顾总英年才俊,是不是单身啊?”

顾熠寒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熠熠闪耀。他对着记者说:“抱歉,我已经有孩子了,不是单身。”

记者遗憾地说:“那可真是让亿万少女心碎啊,那咱们的季大律师呢?”

季星禾看了一眼旁边的顾熠寒,温声笑着说:“我也有孩子了。”

记者叹了口气。

顾熠寒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对顾承允的态度很复杂,最后还是没说什么,只对着顾承允说:“爸爸,五年前的我确实什么都不是,但是五年后的我已经有足以保护他们资本了,我们过段时间就会去外国登记结婚,到时候婚礼也会给你全程直播。”说完,顾熠寒就握着季星禾的手出去了。

出了医院,季星禾脸红地甩开了顾熠寒的手,“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前几天你可是答应我了。”

季星禾才想起来,那时顾熠寒握着他的阴茎,大拇指堵着他的马眼,他的阴茎胀痛着,里面的精液被强行堵着,顾熠寒还盯着他,问他要不要结婚,他没办法,最后只能说结,顾熠寒才放开了他,让他痛痛快快地射了。

“那次不算。”季星禾有些羞恼地说,谁求婚是在床上求的。

顾熠寒今天自己开了车,车上还装了儿童座椅,是给季念的专坐,他开着车到了他们高中的学校。

两个人牵手走进校园,现在正是放学的时候,学校里面没有什么人,季星禾也就任由顾熠寒牵着了,顾熠寒还一只手抱着季念,对着季念说:“这就是我和爸爸高中的学校。”

季念指着那些新奇的东西,顾熠寒才发现这些东西连他都没见过,他不由得吐槽一句:“怎么学校都流行一毕业就装修。”

季星禾轻笑一声,这五年来他无数次路过学校,但是却从来都不敢进去,但是在这一刻,那些不敢都已经化成了过眼云烟。他也附和着顾熠寒说道:“就是。”

顾熠寒还在孜孜不倦地跟季念说着他们曾经在学校里面的趣事,“我第一次见你爸爸的时候就喜欢他了,念念跟爸爸长得一样,都很漂亮。”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小声地说了一句:“你分明是见色起意,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

顾熠寒争辩:“就是第一眼就喜欢你。”

“哦。”季星禾咧着嘴笑道,季念看着甜蜜的两个爸爸,也笑得开怀。

顾熠寒带着季星禾走到他们曾经上课的教室,季星禾一进教室就发现教室的黑板上面写着几个巨大的字,“顾熠寒喜欢季星禾!”,黑板上摆满了玫瑰花,火红的玫瑰簇拥着那些字,顾熠寒走到讲台上面。

“季星禾,我喜欢你!嫁给我吧。”顾熠寒单膝跪地,他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戒指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巨大的鸽子蛋,先前给季星禾戴的是素戒,是因为他发现律所里面有太多人觊觎他老婆的美貌了,他必须宣誓自己的主权,所以给季星禾戴了素戒。

但是这一次,是真的求婚戒指。

巨大的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五颜六色的光,季星禾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求婚,此刻就出现在面前,他一瞬间激动地甚至想要落泪。

后面的教室突然被推开,那些人拿着气球走进来,季星禾发现打头的是他曾经见过的顾熠寒的好兄弟,后面还有他们高中关系好的同学,还有律所的同事,他们凑在他和顾熠寒身边围成一个圈。

“嫁给他!嫁给他!”

顾熠寒冲着季星禾微微一笑,“你说上次那个求婚不算,那这次这个呢?嫁给我星星!”

季念也跟着顾熠寒在一边对着季星禾说:“爸爸快答应爹爹。”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里的泪奔涌而出,他捂着嘴,泣不成声,终于在那哭声中找到些自己的声音,他说:“我答应你。”

顾熠寒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他握着季星禾的手,把季星禾手上的素戒取下来,然后珍重地给季星禾带上求婚戒指。

李圆觉得自己喜欢上季星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即使那个人是自己的兄弟的对象,但是当他陪着季星禾走过最难熬的那段岁月,看着这个人一步步从泥潭中走出来,一点点地发光。

即使他无数次告诫过自己,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他还是无可避免地喜欢上了那么闪着光的季星禾。

他就像是蒙尘的明珠,终于在岁月的磨砺下拂去了灰尘。

李圆起先只是一个纨绔公子哥,他是富二代,又是家里的老二,这辈子只要不干什么出格的事情,靠着家里也能挥霍一生,但是季星禾就是他人生的转折点。他没有什么梦想,更没有什么人生抱负,只想活一天混一天,可是在看到季星禾身上那种对着生活不服输的毅力之后,还是受到了影响。

他竟然也想要变优秀,只为了能站在季星禾的身边。

但是他一直都知道,季星禾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顾熠寒,所以他把这份感情埋藏到了心底,从来都没有让他冒过芽。他想着,就这么陪着季星禾似乎也不错。

只是有一天顾熠寒回来了。

兄弟回来了,他本该高高兴兴地迎接,可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甚至在顾熠寒的面前故意亲昵地叫“星禾”,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希望顾熠寒大发脾气,来挑拨季星禾和他的关系。但是顾熠寒根本没有把这些当回事,因为他们俩之间的感情,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都能介入的。

李圆在酒吧里面喝得烂醉如泥,作为星辰娱乐的老总,圈内的人都会他熟悉无比,有不少的小明星或者小网红想跟他贴上关系,一飞冲天。但是李圆却偏偏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什么桃色新闻。

有眼见地认出来李圆的,已经凑到李圆的面前给李圆敬酒,想要接着酒劲发生点什么。

但是李圆只是喝酒,对着他们爱答不理。

“喂,砚书,你们公司那个老总,现在正在我们酒吧喝得烂醉如泥,旁边全都是觊觎他的小明星,你要不要来英雄救美?”酒吧包厢外,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正在给自己的好兄弟打电话通信。

沈砚书握着手机,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一听李圆的名字就他让激动起来,哪怕他刚洗完澡打算睡觉,都立马从衣柜里面换上一身衣服,打车直奔酒店而去。

他跟谢博文在外面碰了个头,谢博文拉着沈砚书走到包厢外,就看到被无数俊男靓女簇拥着的李圆,他似乎已经喝醉了,脸色酡红,但是对身边递过来的酒却来者不拒。

“砚书,你就直接冲进去把人带出来,他红的白的一起喝,再这么喝下去保准得出事。”谢博文鼓励着沈砚书,沈砚书给自己提了一口气,一把冲到了包厢的最中心,站到了李圆的面前。

旁边的人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人,都神情不善。

宋砚书一下子把李圆手上的酒抽开,拿到自己的嘴里一饮而下,对着那些人说:“抱歉,我们李总喝醉了,这杯我给他喝了,我要带着李总回去了。”说着,宋砚书就拉住了李圆的手。

但是他身边的那些人哪里能看着宋砚书把人带走,他们上下打量着宋砚书,“呦,你是李总什么人?上来就说要带李总走?”

“就是,万一你跟我们一样是来钓凯子的呢?”说话的那人就是离李圆最近的人,他的目的一点都不掩饰,敌视地注视着李圆。

宋砚书没有办法,他只能尝试叫着李圆,“李总,是蒋助理让我来接你回家的。”

听到回家,李圆突然动了动,他抬头看着宋砚书,嘴里突然吐出一个名字,“星禾,你来了。”

宋砚书不知道李圆嘴里的人是谁,但是现在李圆把他错认成他熟悉的人也好,这样他就有理由能带着李圆出去了。所以他对着李圆含糊地说:“对,李总我带你回家。”

李圆还真的跟宋砚书站起来了,宋砚书把李圆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上,艰难地扛着李圆走出酒吧。他尝试叫醒李圆,想问问李圆的家在哪里,但是李圆喝得烂醉如泥,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嘴里只是一直喊着那个名字。

宋砚书也没有办法了,他带着李圆回到了他的小出租屋,这是个一室一居的小房子,两个人站在里面瞬间显得逼仄起来,但是胜在收拾地很干净。

宋砚书抱着李圆走到他的卧室里面,他把李圆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去浴室里面打湿了一块毛巾,他先用毛巾擦了擦李圆的脸,看着李圆的样子,他熟睡着,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宋砚书抱歉地把手放在李圆的衬衫扣子上,他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大片饱满的胸膛。

宋砚书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说道:“对不起。”说完,他就缓缓解开了李圆身上的扣子,但是他想要解开裤子拉链的时候,好巧不巧,李圆突然醒了,他目睹了一个陌生人把他裤链给解开了,宋砚书和李圆对上视线,他脸色一下子爆红,立马从床边站起身想要离开。

但是却被李圆抓住了手,李圆应该常年锻炼身体,他身上的肌肉饱满壮硕,跟宋砚书这种常年要上镜的人要保持瘦的人完全不同,他的手十分有劲。那双眼睛像是要刺穿宋砚书,“你是谁?要干什么?”

李圆今天晚上确实是放纵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跟着一个陌生人回家了。

他看着周围的环境,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了,裤链也被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内裤,中间包裹着鼓鼓囊囊的阴茎。

宋砚书眼睁睁看着这人半裸着的样子,他鼻血都快流出来了,脑子里面只剩下了黄色废料,紧张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李圆揉了揉钝痛的头,只感觉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宋砚书紧盯着眼前的人,看到他不舒服就忍不住凑上来,“你是不是头疼,要不然我去给你买点醒酒药?”

宋砚书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就被李圆一下子扔到床上,李圆欺身压下来,宋砚书看着李圆放大的脸,心脏跳得好像要跳出胸膛一样。

可是李圆又迟迟没有动作,他看着宋砚书,眼前的画面越来模糊,宋砚书那张姣好的脸逐渐与记忆中的那张脸慢慢重合在一起,他突然脱力地压在宋砚书的身上,宋砚书闷哼一声,他感受到一个东西抵在他的腿间,即使没有硬起来,那个大小也依然可怖。

宋砚书的脸又咻的一下红了。

李圆好像陷进身下人的温柔陷阱之中,这个人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清香的味道,勾引着他脆弱的自制力,还有充满了阳光味道的床单被罩,上面还残留着薰衣草洗衣液的清香,是那个人喜欢的味道。

“星禾。”李圆突然在宋砚书的脖子上啃起来,宋砚书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他想推开李圆,尤其是李圆嘴里还叫着别人的名字,可是他的身体却诚实地接受着李圆。

察觉到身下的人的顺从,李圆的吻慢慢从脖子上移到脸上,宋砚书看着李圆,他酒量其实也不少,但是那一杯酒也醉不了他,只是此刻他却真的感觉自己醉了。

他突然环抱住李圆的脖子,几乎是献祭一般地献上了自己的吻。李圆只是怔愣片刻,就化被动为主动,他撬开宋砚书的唇,带着浓烈的酒的味道强势侵占了宋砚书的唇舌。他被吻得招架不住,上下颚都被李圆舔了个遍,他连宋砚书的牙齿都没放过,宋砚书可怜兮兮地把舌头缩到最里面,却还是被李圆勾着带出来。

宋砚书像一只柔弱的小兽一般呜咽着,两人不断地交换着口水,但是更多的口水还是顺着他的嘴角留下来,甚至还流到了枕头里面。

都这种时候,宋砚书竟然还想着明天又要再洗一次被子了。

察觉到李圆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的时候,宋砚书并没有拒绝,他暗恋李圆很多年了,也是为了李圆进的星辰娱乐,如果李圆想要他的身体,他当然甘愿奉献。

但是当李圆的手指插入他干涩的后穴的时候,宋砚书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那个从未被造访的地方被异物撑开,宋砚书的手紧紧抓着床单,咬着牙不吭一声,李圆的动作很粗鲁,他甚至只是草草地夸张了一番,就急不可耐地用他的大屌凑进了他的后穴。

宋砚书被疼哭了,他咬着牙,身体哭得一抽一抽地,可是阴茎却只是进了一个头,李圆也被夹得生疼,里面的媚肉讨好地吸附着他的龟头,但是小穴实在太窄了。

这种疼痛也让李圆从酒意中清醒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下的人,后穴被完全撑开,连褶皱都被撑平了,那人的唇都泛起了白色,偏偏咬着牙不肯出声,只有眼泪汩汩地往下流,这个场景不知道让李圆想到了什么,他竟然俯下身子,亲了亲宋砚书的眼角对着他说:“放松。”

宋砚书想要放松,但是实在太疼了,身子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小穴里面还有个火热的东西盯着。他只能努力地看着李圆,李圆片刻的温柔让他晃了神,他居然得寸进尺地委屈起来,“老公你亲亲我,亲亲我。”

李圆的吻落在他的耳骨上,湿软的舌舔过他的耳窝,“骚货,见到谁都叫老公是不是?”

宋砚书哭着摇了摇头,可是李圆却趁着这个时候一股脑儿顶了进去,宋砚书尖叫出声,有一瞬间,他眼前一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去天国了。

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和疼痛很快就唤回了宋砚书,李圆把宋砚书身下那碍人的裤子全都脱下,压着宋砚书的腿顶弄起来,他的阴茎很大,没有任何技巧地操干着宋砚书的后穴。

未经人事的后穴很是干涩,一开始的性爱几乎没有什么快感可言,宋砚书只觉得后穴涨得发麻,可是虽然李圆的活不好,但胜在他阴茎够大,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顶到宋砚书的敏感点。敏感的不敏感的地方全都被操干着,宋砚书的隐忍的叫声逐渐变了调。

囊袋拍打着肉穴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面,宋砚书喉咙里面的哭声和呻吟也随着李圆的顶弄被挤压出来。还有被挤压的,还有他的精液,精液随着李圆的肏弄一下下被挤出来。

操干自己的人是自己暗恋的人和射精的快感同时涌上来,宋砚书幸福地几乎快要冒泡了,他喉咙里面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娇媚,“老公太快了,你慢点,啊啊~老公求你了,慢点。”

李圆根本不理会宋砚书,这场性事仿佛只是他的一场发泄。

他全然不顾宋砚书,无论宋砚书怎么叫,他都乐此不疲地操着宋砚书的后穴。

射到后面,宋砚书的阴茎已经没有感觉了,就连后穴也慢慢变得疲惫,接下来的每一次高潮,都是对他的一场折磨,他哭成了泪人,想要得到身上的人的一丝怜悯,但是男人全然不顾他的死活。

他的小腹涨起来,看着像是怀孕一样。

只要李圆的阴茎不在他的后穴,后穴里面的精液很快就争先恐口地涌出来,但是又很快又被李圆给顶进去,接着又是新的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后穴。

宋砚书都怀疑李圆是不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过性生活,他都害怕自己会死在床上。

到时候一定会上社会新闻,他会成为李圆的第一个桃色新闻,但是这似乎也会对李圆有负面影响,所以还是不要了。

宋砚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又生生被李圆给操醒了,他哭喊地嗓子都哑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力气,性事结束的时候,他像是个被用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尤其是后穴,被肏都合不拢了,浓稠的白色精液汩汩往下流。

但是宋砚书已经没有力气收拾了,他心里居然有一种酷刑终于结束的放松感,接着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累的直接没有意识了。

第二天宋砚书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都好像被车碾过一样,尤其是下半身,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想要去找身边的人,但是旁边的位置却一点温度都没有,看着人已经走了很久了。

宋砚书的心底里泛起一阵委屈,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来,同时,他一眼就发现了在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叠红钞票,最上面还有一张字条。

“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这些钱当做谢礼,不够可以来星辰找我。”

宋砚书的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他去找李圆和李圆上床,从来都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尤其是他感受到身下有些未干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的时候,宋砚书还是忍不住哭了。

他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面,仍由水流不断冲刷着他。他撑着墙,强忍着身下的不适,伸出一根手指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可是有些已经变成精斑干涸在里面,他只能一点点扣出来。

小穴后面红肿一片,已经不能看了。

宋砚书回到房间里,又看到了床头柜上面的墙,他数了数大概有三四千的样子,他苦笑一声,躺在床上,头混混沌沌的,身上也没有力气。

模模糊糊中他想着,这本来就是他自作自受,昨天也是他主动去吻李圆的,以后还是离李圆远一点吧,反正合约也快到期了。

而另一边回到家里的李圆,他懊恼地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在后面宋砚书吻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宋砚书不是季星禾,可是即使这样,他还是跟宋砚书做爱了。

李圆也不是因为要对季星禾守身如玉如懊恼,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失控而烦闷,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让助理去查宋砚书的资料。

很快,宋砚书的资料就发到了李圆的手机上,李圆意外地发现宋砚书竟然是他们公司底下的,但是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同时,李圆也发现了宋砚书昨天去酒吧找他并非偶然。

看着宋砚书证件照上那张干净的脸,其实他的脸跟季星禾并不相像,只是两个人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很像,但是李圆又立刻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宋砚书就是故意的,让他喝酒之后把他错认成季星禾,然后再发生一点关系,他就能借此拿捏自己。

“哼。”李圆嗤笑一声,这种人他见多了,“蒋助理,如果宋砚书想来找我,就直接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

蒋助理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老板的命令最重要。

结果整整一周,老板说过的这个人都没有来找过李圆。

李圆坐在办公室里面,他一想到宋砚书可能就在这栋大楼里面,心情就有些焦灼,他看着蒋助理,问:“他还没有来找我?”

蒋助理自然知道李圆说得是谁,他摇摇头,低着头不敢看李圆。李圆这几天都莫名的烦躁,对他们下面这些人也挑三拣四的,他还不想招李圆的霉头。

结果李圆又突然高兴起来,“算了,今天念念放假,我去接念念放学。”

但是李圆却在校门口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顾熠寒的胳膊环抱在季星禾的腰上,季星禾害羞地跟顾熠寒咬耳朵。李圆只觉得眼睛疼,但是心却更疼。

他甚至都不敢下车去见季星禾,只能掉头走了。

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到了宋砚书,想到了宋砚书的腿缠着他的腰娇媚地叫着他老公,他感觉心底一片燥热,把车停到路边,点了一支烟。

良久,车缓缓开动,又去了上次的酒吧。

李圆叫来了上次服侍他的服务员,对着他说:“你认识宋砚书吧?”

那服务员一听这个名字就呆住了,就差跪下来对着李圆说:“李总,我朋友他是你公司底下的,我看着您喝醉了,正好他也店里面,我就想着让他把您带回去。”

服务员不知道李圆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宋砚书是不是开罪了这位大爷,他慌张地手都在抖。

李圆端起一杯酒,在手上晃了晃,一饮而尽,这才看着服务员说:“把他叫过来,我就在你这开一瓶酒。”

服务员一下子就兴奋起来,李圆这种人出手向来大方,他开一瓶酒,那他的提成也能有好几万,他立马答应了李圆,屁颠屁颠地去给宋砚书打电话了。

“砚书,那个你们公司那个老总又在我们酒吧喝醉了,你赶紧过来。”

宋砚书好几天没有听到那个名字了,一听感觉身下都在痛,他攥着手机,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但是陈阳却抢先一步挂断了电话,宋砚书只能认命地换好了衣服去酒吧。

一路上他感觉心脏都有些抽痛,这是从那天之后第一次见李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见李圆。

宋砚书被陈阳带到一个包厢里面,这个包厢私密很好,他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厢的门,但是眼前的情况却让他惊呆了。

整个包厢里面只有李圆一个人,他坐在包厢的正中间,看到宋砚书的时候眼神赤裸裸地扫过来,分明没有一点醉意。

宋砚书下意识回头去看陈阳,却不知道陈阳已经跑到哪里去了。

在他怔愣的这几秒里,李圆已经走到他身边了,宋砚书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拉进房间里面,李圆顺手关闭了房门,他探究地看着宋砚书。

宋砚书不自觉地往后退,李圆步步紧逼,很快他整个身子都贴到了门上。

“李总,你……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李圆冷哼一声,他捏着宋砚书的脸,“上一次你也是这么来的吧?计划多久了,还故意学他的样子?”

宋砚书很快就知道了李圆说得是什么,他脸色骤然变得惨白,眼神受伤地看着李圆,被心爱的人这么误会,宋砚书的眼神带着一些水光,但是却倔强的不让他留下来。

李圆看着他泛红的眼睛,他心底一闷,手上钳着宋砚书的力度也弱了一些。

宋砚书没有一句解释,只是倔强地说:“我没有。”

李圆冷着眸子看着宋砚书,“那你和我上床是为了什么,想要资源还是想要钱?”

宋砚书又想起来上次李圆留在他床头柜上的钱,他突然生了一股力气,把李圆推开,他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沓钱,是上一次李圆留在他家的钱,他把那些钱扔给了李圆。

红色的钞票一把把砸到李圆的脸上,李圆生平第一次被人用钱砸,他都气笑了。一把钳住了李圆把他扔在包厢的卡座上面,用自己的重量把宋砚书压在了身下。

“你不为钱不为资源,那是为了什么?给你个机会,跟着我我给你想要的?”李圆好整以暇地看着宋砚书,他倒是想要看看宋砚书到底要什么。

宋砚书因为李圆的一句“我给你想要的”一下子楞了神,他也是混娱乐圈的,直到李圆这句话的意思,李圆想要包养他,为什么呢?难道因为他长得像李圆喜欢的那个人吗?那李圆还能给他想要的吗?

可是有了上一次的碰触,眼前的人又抛出这么一个诱人的条件,宋砚书突然动摇了。

万一,他和李圆真的能日久生情呢?

他喜欢了四年的人,万一真的能修成正果呢?

这对宋砚书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的内心无比煎熬,错过这一次,往后他和李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宋砚书那强忍的泪突然就奔涌而出,而刚才一直在看热闹的李圆看着宋砚书流泪了心底也一慌,宋砚的表情颇有些逼良为娼的意思,现在就更像了。

李圆正手足无措的时候,宋砚书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一个带着一些潮湿的吻映了上来。

宋砚书想,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在合约终止之前,如果不能让李圆喜欢上他,他就放弃喜欢李圆了。

李圆心上的那种燥热被宋砚书这么一个吻给点燃,他按着宋砚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宋砚书眼神迷离地看着李圆,李圆的手猴急地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但是等李圆的手探进他的身后的时候,宋砚书还是忍不住地躲避李圆,上一次的性爱实在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他的后穴很抗拒李圆的插入,李圆看着宋砚书瑟缩的身体,还没有插进去呢,宋砚书都快抖成筛粒了。

李圆有些不满地说:“既然都答应我了,在这么装什么贞洁烈女?”

宋砚书咬着牙不说话,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他心想着要不是因为他喜欢李圆,就李圆这个技术,下辈子都找不到对象。

阴茎完全插入的时候,宋砚书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李圆揉捏着他身上嫩滑的皮肤,他的手滑的像个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不过被李圆摸过的地方都慢慢放松下来,这时候身后的巨物就更加的明显了。

宋砚书紧咬着双唇,本来就红润的唇现在红得似乎能滴出血来,他侧着脸,不敢看李圆的脸。

李圆在他的身上耸动着,阴茎直直地插进最里面,宋砚书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后穴里的媚肉似乎也察觉到了宋砚书的紧张,紧紧咬着阴茎,不肯放开。

李圆被紧致的后穴吸得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刚才的那点郁闷一下子全消失了,注意力全放在身下人的身上,他一边动着下身,手也不由自主地摸着宋砚书的奶子。

宋砚书的皮肤雪白,在酒吧包厢的氛围灯下,白得像是能发光一样,而他身上的奶子就更加的明显,粉粉的,他忍不住在宋砚书的乳头上咬了一口,男人似乎在这种方面总是无师自通,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乳头,往外拉扯,宋砚书立即抖了抖身子,后穴又吸紧了他。

宋砚书的手尽力地抓着沙发,但是皮质的沙发扣都扣不动,他的双手无力地绞紧,李圆还在横冲直撞地在他的后穴里面乱撞,可是每一次都能擦过敏感点,一只乳头还被李圆玩弄,而另一只乳头也挺立起来,可是李圆却迟迟不肯摸这边的乳头,宋砚书无意识地耸了耸胸,似乎是想把乳头往李圆的嘴里送一样。

他从来不知道乳头都能这么敏感,明明他平时碰一点感觉都没有。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一阵空虚,宋砚书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但是李圆却强制地把他的手掰开,“捂什么捂,又不是第一次了。”

身下的快感一层叠过一层,包厢里面的隔音很好,可是还是不时有人从外面走过,宋砚书紧张地全身都在抖,囊袋拍打着肉体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李圆就像是要把囊袋都挤进他的后面一样。

宋砚书还是没忍住呜咽出声,喉咙随着李圆的动作挤出一点点呻吟,阴茎似乎在这呻吟中逐渐找到了某种规律,李圆似乎也注意到了宋砚书的敏感点,他开始大力地肏着他的敏感点,阴茎像是个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打在宋砚书的敏感点上。

“啊~嗯~不要~弄那里,停下来,求求你呜呜呜。”宋砚书哭着求饶,他的精液射的哪里都是,贴在两人的腹肌上,黏黏腻腻的。可是阴茎才刚刚射过,又因为过度的快感再次挺立起来。宋砚书的哭声被李圆打得四碎,成了变调的呻吟。

宋砚书模模糊糊之中,被李圆拽着穿上了衣服,然后被人抱着上了车,后面他就直接睡过去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宋砚书发现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上很清爽,没有上一次那么难受,宋砚书看着自己,他穿着一身家居睡衣,睡衣有些大,露出了他半个肩头。

宋砚书从床上下来,这才发现居然还贴心地给他准备了拖鞋。

难道这是李圆的家吗?

宋砚书走出房间,他左右环顾了一下,就看到巨大的落地窗面前,李圆正在健身,身上勃发的肌肉上汗涔涔地流着水,在眼光的折射下完美修饰了肌肉的形状。

宋砚书一下子看呆了,怪不得每次都能把自己做晕,原来这么喜欢健身。

李圆也看到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宋砚书,他现在正是性欲最蓬勃的时刻,尤其是宋砚书还穿着这么暴露地站在他面前。

“过来。”李圆哑着嗓子对宋砚书,宋砚书昨天已经答应了李圆的条件,那么他就不会那么扭捏,他主动地走到李圆的面前。

李圆直接把宋砚书压在落地窗前,手指已经伸到宋砚书的裤子里面,宋砚书推拒着李圆,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落地窗前面,随时都有会被别人发现的风险。

他虽然说过对李圆不会再扭捏,可是也经受不起李圆这么折腾。

“别在这里,会被看到的。”宋砚书有些害怕地说。

李圆却已经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宋砚书下身一凉,但是很快一个炙热的东西就顶上来,宋砚书也知道那是什么,他羞红了脸,第一次在白天,这么直观地看到李圆的阴茎。

宋砚书喉头一滚,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这么粗的肉棒,他的后面是怎么塞进去的。

李圆灼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汗涔涔地贴着宋砚书,宋砚书觉得自己都变热了。

后穴一接触到熟悉的肉棒,就不由自主地分泌着前列腺液,而且他们昨天才刚做过,阴茎很轻易就进入到了宋砚书的里面,他嘴里哼了一声,主动抱住了李圆。

李圆一愣,宋砚书有点太主动了。但是他还是没能抵得过宋砚书对他的吸引力,宋砚书一双酷似季星禾一样清澈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李圆竟然一时有些恍惚,他扒开宋砚书的手,宋砚书还没来得及悲伤,他整个人就被翻了一圈,被压在玻璃上。

屁股被高高抬起,他的手撑在玻璃上,能看到外面的花园,宋砚书这才知道李圆为什么敢在这里做爱。

李圆似乎终于在前两次的性爱中找到了经验,他的眼睛不断地碾磨着宋砚书的敏感点,如电击般的快感传到全身,宋砚书一怔愣,身子软得像是一只软脚虾一样,要不是李圆死死箍着他的腰,怕是他就直接倒下去了。

可是李圆突然又加快了动作,阴茎凶狠地顶在前列腺上,宋砚书惊呼一声,手几乎要撑不住玻璃。

可是李圆越来越快,最后他还是半个身子贴在玻璃上,玻璃不断地挤压着他的乳头,本来乳头因为李圆昨天的啃咬就已经肿起来了,家居服不断磨蹭着乳头,宋砚书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可是刺骨的疼痛过后,那点疼痛变成了绵密的快感。

“唔~老公,摸摸乳头,啊~奶子好~痒。”宋砚书动情地叫着李圆,李圆也满足了他的要求,修长的手指探进衣服的下摆,在宋砚书的乳头上打着圈的按摩着乳晕。

“呜呜,好爽~老公爽死我了~啊~”

“收拾一下,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公司。”李圆把宋砚书下面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这个人提上裤子就人模狗样的,弄得好像只有宋砚书一个人在沉迷在这场性爱一样。

宋砚书眼神微微闪过一丝受伤,但是很快就被他掩盖了。

“去公司干什么?”宋砚书有些疑惑地问李圆。

“你不上班?”李圆反问宋砚书。

宋砚书一脸“你没事吧”一样地看着李圆,“我是艺人啊,如果不是经纪人通知,很少去公司的。”虽然他时常在公司乱逛,就是为了想要跟李圆偶遇。

李圆笑了一身,怪不得一周都没宋砚书的消息,原来都没来公司。“去公司拟合同。”

李圆“哦”了一声就去洗澡了。

宋砚书坐着李圆的车,他出门之前严严实实地把自己裹上了,带着渔夫帽、墨镜和口罩,就怕有人拍到他,快到公司的时候,宋砚书就叫着让李圆停车。

“李总,停在这里吧,我自己下去走两步。”

李圆看着宋砚书一副要跟自己避嫌到底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颇有些生气,刚刚做爱的时候喊得那么亲热,现在就是李总了,他丢下宋砚书就扬长而去了。

宋砚书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摘下自己的武装,这才晃晃悠悠地走到公司。

李圆已经找人拟好合同了,宋砚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合同,合同上面写的是三年,可是……宋砚书之前想得是趁着解约之前试试,他对着李圆说:“李总,能不能改成半年,这些资源可以少一点,就半年可以吗?”

“呵,半年就半年,但是你想好这半年你得到的资源,可都要用你的身体来交换。”

宋砚书甜甜一笑,说:“我知道。”

合同一签,李圆就让宋砚书搬到他家里,宋砚书欣然同意。

以前他没有通告的时候就整天在公司里面晃悠,想着能看到李圆一面就好,见到李圆之后,他就能激动一整天。而现在他就要和李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面了。

他激动地一整天心都在颤抖,人根本闲不住,把自己的东西和李圆的东西都放在了一起,李圆的衣柜里面有他一半的东西,洗漱台上也有着他很多的化妆品和护肤品,两人的牙具紧紧贴在一起。

宋砚书看着自己整理的成果无比的开心,他甚至还颇有兴致地做了一顿饭,他不知道李圆喜欢吃什么,只能多做了几道家常菜,然后就在别墅里面等着李圆回来。

他本来想打电话问问李圆多会儿能回来的,毕竟饭凉了就不好吃了,但是他这才想到他根本就没有李圆的联系方式。

他想着今天一定要问李圆要到联系方式。

也许是因为今天收拾了一整天,宋砚书看着电视剧看得就有些犯困,最后连自己睡过去都知道,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

他把饭菜又重新热了一遍,李圆还没有回来。

他拿了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继续在沙发上等着李圆,终于在快一点的时候李圆回来了,他浑身酒气,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应酬了,宋砚书一听到声音就走到玄关去扶着李圆。

李圆看着眼前的人,浑浊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疑惑,“你是谁?”

“我是宋砚书。”宋砚书拉着李圆往房间里面走,李圆一进房间就吐了,宋砚书拍着他的背。吐过之后,李圆稍微清醒了一点,同时,他也发现卫生间里面的不同,洗手台上还放着另一个人的东西。

李圆按了按自己的头,他睁开宋砚书的手,走到外面衣柜里面去拿睡衣,这才发现衣柜里面还放着另一个人的衣服。

李圆的神经突突地疼,那些花色鲜艳的衣服更是在刺激他的脆弱的神经,他一下子把那些衣服都扔到了地上,正好摔在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宋砚书的身上。

宋砚书被人砸个正着,接着就听到李圆暴怒的声音,“谁让你搬到我房间的?”他的声音压抑着浓浓的怒气,宋砚书刚刚被砸的恍惚的头瞬间就清醒了。

接着李圆不知道发什么狗疯,又走进卫生间,把宋砚书的那些护肤品全都扫在地上,瓶瓶罐罐碎了一地,宋砚书僵硬地站在原地,那些护肤品都是他攒了好久的钱才忍痛买的。

宋砚书强忍着眼泪,“不是你让我搬进来的吗?”

“我说让你搬进来,只是让你搬到这栋房子里面,谁让你搬到我房间了?你就这么上杆子求操吗?行啊,我满足你。”李圆从卫生间走出来,他一把捏住宋砚书的手腕,把人扔到床上。

这场性爱,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李圆单方面的强奸他,宋砚书连一丝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被李圆直接捅进来,下身跟要裂开一样,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宋砚书的泪沾湿了枕头,他哭了整整一夜,直接快清晨的时候才晕睡过去。

李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满床的狼藉还有满屋子的狼藉,他揉了揉阵痛的头,宋砚书背对着他睡着,本来就瘦削的身子蜷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他露在外面的皮肤充满了可怖的咬痕和吻痕,昨天的事情一点一点回荡在脑海中。

李圆怒骂道“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但是很快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李圆匆匆起来在外面接了电话,就赶去了公司。

等处理好事务,李圆又想起了家里的宋砚书,他给保姆打了电话,“喂,是周姨吗?麻烦您去买点药放到我房间,做点清淡的粥,等房间里面的人醒来之后把我的房间收拾一下,把他的东西收拾到隔壁房间,记住别吵醒他。”

宋砚书醒来的时候,身下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了一口凉气,他心里怒骂着李圆是个混蛋,但是他转眼却看到了旁边放着的药,宋砚书拿着药,那药是治疗下面的。宋砚书的脸微微一红,被李圆伤过的心一下子就被哄好了,李圆昨天可能只是喝酒喝太多了才那么粗暴。

不多时,房间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您醒了。”

宋砚书看着眼前的中年妇人,这应该是李圆家里的保姆,他有些不自在地说:“您别叫我少爷,叫我砚书就行。”

“好好,圆少爷吩咐我给你煮了一点粥,你收拾一下就出来喝吧。”周姨和蔼地说。

宋砚书立马又被李圆的温柔哄好了。

看着狼藉的房间,宋砚书有些不自在,周姨带着他去了隔壁房间洗漱,然后给他端了热粥。

在他吃饭的时候,周姨就把房间收拾了。

“砚书,我把你的东西都放到隔壁房间了,然后弄脏的衣服也都帮你洗了。”周姨对着宋砚书说,宋砚书也知道这是李圆的意思,没有多说什么。

周姨在洗碗的时候跟宋砚书攀谈,她笑着对宋砚书说:“你们年轻人磕磕碰碰很正常,这么多年,你是圆少爷唯一带回家的住的人,圆少爷现在性子看起来温和,以前可是个混不吝的,你也多多包容他。”

“我知道了周姨,那个晚上的饭要不您别做了,我想给他做饭。”宋砚书有些害羞地对周姨说,周姨暧昧地笑了笑答应了。

晚上李圆回来的意外地早,彼时宋砚书正在厨房里面忙碌,他看到李圆欣然说:“李总,您回来了,我正在炒菜,您等一下。”

看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李圆的心突然像是别什么东西击中一下,满满当当的。

也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让李圆对宋砚书有些愧疚,今天的他脾气格外的好,他看着宋砚书做的菜,卖相虽然不咋样,但是口感意外地好,他少见地夸奖了宋砚书一句,“饭做得不错,很好吃。”

宋砚书一直没动筷子,紧张兮兮地看着李圆,听到李圆说很好吃,他一下就眉开眼笑,“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李圆本来想说家里有人专门做饭,但是看着宋砚书的笑脸,他还是没忍心说出来。

算了,反正就半年时间,宋砚书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但是李圆也没想到,宋砚书真的说到做到,宋砚书虽然不用天天上班,但是李圆需要啊,他一大早就去了公司,马不停蹄地开各种会议,听下属报告,一直忙到中午,公司里面的人基本都去吃饭了,李圆这才闲下来,他捏了捏自己有些胀痛的头,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

李圆看了一眼备注,是宋砚书。

“喂,李总,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吃的。”李圆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他本来想说可以去公司食堂吃,但是宋砚书说他现在就在公司里面。

李圆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面,“好,你在几层,我去接你。”

公司有专门的总裁专用电梯,但是需要总裁或者特助的指纹才能用,现在助理又都去吃饭了,所以宋砚书要上去,只能李圆自己去接。

他看着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宋砚书,他手上还拎着一个保温桶,看到李圆的那一刻就凑了上来,“李总。”

李圆冷淡地“嗯”了一声,把宋砚书带上电梯,他想了想,在指纹锁上按了几下,抓着宋砚书的手在上面按了几下,宋砚书震惊地看着李圆。

李圆轻咳一声,“以后你自己上来就行,我堂堂公司老总,还专门下来接你。”

宋砚书“哦”了一声,但是脸上的笑意已经止不住了,这一层只有李圆的办公室和助理办公室,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宋砚书突然凑近李圆,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李总。”

李圆愣在原地,脸上似乎还残存着宋砚书唇齿的温度,他拧着眉看着宋砚书,冷着脸问:“你干什么?”

宋砚书勾上李圆的手,他狡黠地看着李圆,眼睛微微弯成一捧小月牙,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地看着李圆,“李总,你既然包养我了,我总该做点分内的事情吧。好了,快吃饭吧。”

宋砚书把李圆拉到办公室里面,他把保温桶里面的菜都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我昨天见你多吃了这个几口,就又给你做了这个,你还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我。”宋砚书直勾勾地盯着李圆,李圆有些不自在,他还在想宋砚书竟然还观察他喜欢吃什么,但是想到刚才宋砚书的话,他现在是宋砚书的金主,宋砚书讨好他也是应该的。

李圆在一边静静地吃着饭,宋砚书坐在他对面,撑着脸看李圆,心底里泛起无与伦比的满足。刚才他主动去亲李圆,也是在心里做过无数准备的,见到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忍不住想跟他发生一点点肢体接触。所以他更需要利用两人现在的关系,让这些肢体接触变得合理化。

宋砚书脸上挂着一丝浅笑,一边吃了一半的李圆终于想起来问了一句,“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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