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kitterlin继续笑,好像眼看着姜希婕走进了自己的陷阱,“我可不相信,你和王霁月还会这么说话。”
欸咱不能出来专门为了逗我玩吧?姜希婕想反唇相讥可对方步步为营,说的全是对的。也不能叉腰扮茶壶,哑口无言之际对方笑得更欢了。姜希婕讪讪举杯呷一口,忽然转身对kitterlin说道:“你是太寂寞了吧。”kitterlin收住了笑,眼神低垂似笑非笑,并不回答,只是举杯和姜希婕碰杯。
“毕竟想喝酒,找你才合适啊。”
翻过来的周一姜希婕提早回到宿舍,可惜还是没有比王霁月早—“你怎么这么早?难道昨晚又没睡好?这什么时候,姨太太们又开始打牌了吗?”王霁月回头给她一个苦笑,没有睡好眼睛浮肿,反倒没有细看姜希婕都拿了什么。“不是,跟她们无关。现在除了三姨太没有人在上海。她也不着家。。。”想到三姨太,又不免顿了一顿,“是我自己。。。妈妈去世以后总是这样,半夜醒来,然后就睡不着了。”姜希婕取过自己的花瓶,往里看了看,倒是不脏,“其实我可以。。。”“可以怎么?”“。。。没事。唉,那你得多吃点安神的东西才对。要不然找医生看看,是不是血热?”“嗨,到时候再看吧。”王霁月这才转过身看见桌上一大捧的鲜花,面路喜色,“哪里买的?”“二哥成日给二嫂送花,不知道他哪里寻的。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等姜希婕去打水回来,她站在门口突然却步。
站在窗前侍弄花朵的王霁月曼妙婀娜,静谧优雅,似有淡淡光华浮于周身。可能有人愿意说,王朱丽叶这下和圣母玛利亚一样咯。姜希婕才不乐意,她固然喜欢《圣经》里的故事,却觉得说王霁月是圣母玛利亚实属,低估。
“来。”她不想打破这美好图画,可走廊上人来人往的,也不能这么呆看。遂在王霁月发现自己发痴之前走过去,把花瓶递给她。看着王霁月甚是享受的收拾花,姜希婕舍不得移目,便站在王霁月身边,“你说你半夜醒了,可是做什么噩梦了?”见王霁月眉头稍稍一紧,她倒也确认了,“原先你就这样。半夜做了噩梦,哼哼唧唧的,又叫不醒,我只好抱着你安抚你。。。”
王霁月听着便红了脸,什么是“哼哼唧唧”?我又不是猪;还抱着安抚,还叫不醒,还。。。可是事实如此,由不得她抵赖,她笑得姜希婕是不会骗她的。“你又知道了。”“唉,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实在被失眠困扰,不如住到我家去。”“住你家去?”“是啊,你看这个做噩梦有时候说不定和这个风水朝向之类有关,你们家,”“朝向风水不好?”“我,那,”“还你想说我天生体质虚寒阴气重,就招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我不是,”“然后你就好一点,天生阳气要重一些,我去你家,靠着你睡,就能安然无恙?”“我。。。”
姜希婕被杀的哑口无言,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说是怕她恼了,说不是又怕真不是,怕王霁月更恼她。幸而王霁月噗嗤一笑,进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