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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间流言蜚语不断,一个人传也许是谣言,但一千个,一万个、假的也能成真。为此,公司嘱咐她们面带微笑,手牵着手一块儿走,她仨只好被迫营业。灯光扑闪,快门声无休,好在成片效果佳,顺势上了一波头条,也算正面回应了不和传闻。
走过满布鲜花的红毯,她们充当起礼仪小姐,为宴会的各界名流敬酒。在真资本权贵面前,戏子永远上不得台面,就这么没地位。
沉斯予正好来捧场,又撞见了周煦霖。
沉归宴不来,他们沉家怎么也得来一个。
“好巧。”沉斯予抬了下眼镜,笑意浅浅。
周煦霖抿了抿唇,那天的行为让她深深愧恨,她握着高脚杯的手紧了紧,她抬起头,盯住他柔情的眼,“不好意思沉总,我清醒之后才发现您是谁,我实在过意不去吐了您一身。所以我决定给您买套新西装吧,请不要拒绝我的道歉,我有能力支付它,以及,我需要为我的羞愧买单。”
沉斯予被她惹笑了,她举止间文雅大方,话语却稚气未脱,他眼看无法拒绝,向她发问:“那我可以选择别的赔偿方式吗?”
“什么?”
“我想请你陪我去篮球场里聊会天,可以吗?”那是相当绅士的邀约,沉斯予被她勾起了兴趣,他想会一会这个能带给她欢笑的小姑娘。
他身上莫名让人有种安心感,周煦霖稍稍一愣,转头看向她经纪人,“我这样走了没关系吗?昭昭和鸢鸢怎么办?”
小桃笑:“没事,既然你是和沉总出去,我会跟公司解释的。”
在这种宴会上,金主将小明星喊走的事不稀奇,那是攀龙附凤的好机会,她怎么会拦主子的发达路呢?
沉斯予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走吧。”周煦霖跟在他后边。
厕所内,明昭正对镜补妆,粉饼眼影全摆出来,她妆补得精细,陆鸢站一旁看她,不由问:“你和沉归宴是什么关系?”
是什么关系?能是什么关系。
是钱色置换,还是各取所需?
明昭找不出合理答案,她将东西放回包里,推开一扇扇门,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才启唇:“你认为我和他是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明昭,我们会是朋友吗?”陆鸢的这句话,她说出口时脑海是混乱的,明昭一样听得云里雾里。
“嗯,或许我们之后会是,好了,你也补补妆吧,我们待会还要出去敬酒,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不能让别人等太久了。”她只能这样回答。
合理,让人挑不出错的回答。
沉斯予的司机是个慢性子,车技也平稳,她迎风吹了一路,吹得她清醒不少。她这回学机灵了,提前备了醒酒药。司机将二人送到篮球场,沉斯予低身为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后,周煦霖侧头看他:“来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