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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乡的马车上遭遇采花贼被堵住嘴撕开上衣玩弄(1 / 1)

林家有女,单名一个柔字,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打小养在京师,直长到十六岁才法,力道却大,林柔高潮过多次的小穴几乎立刻缴械,阴精一道道的喷射出来。

“不要,停下,要被操坏了……”林柔忍耐不住,哭叫起来,她的花穴被操的软烂,这会只觉浑身舒爽,奶子也被男人揉着,只觉得下面一直在往外淌水,止也止不住,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一叠声的求男人停手,“要坏了……受不了,小穴要被捅穿了啊啊啊……”

那男人根本不搭理林柔,只顾一气埋头蛮干,最后快射的时候更是撞得林柔浑身痉挛,口中骂道,“臭婊子,射死你。”林柔听得畏惧,忙道,“不,不要……我不想怀孕……不要……”

她哭叫的厉害,男人却不理会,只顾着在她的小穴内四处顶撞,口中道,“怀孕怎么了,你就是怀孕也得大着肚子给人操,臭母狗,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贱命。”他说着,滚烫的浓精淋在花穴深处,激得林柔一个激灵,一声尖叫,竟是又一次泻身了。

男人又在她体内些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拔出肉棒,还拿手指撑着林柔被玩弄过度而红肿难消的花穴让里面的精水都排泄出来,最后还在林柔脸上擦干了一手白浊,才朝着自己要去的方向离开了。

自那日往后,林柔被几个家仆换了仆役的衣服,弃了轿辇车马继续赶往扬州,这一路走来,林柔日日被几个仆役肆意淫弄亵玩,自是苦不堪言,这几个大汉看守起她这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官家女子简直就是得心应手,守得那叫一个密不透风,林柔再聪明,也实在没办法穿出这铜墙铁壁逃出生天。

在抵达扬州之前,林柔一直苦苦求着几个家仆不要把她卖去青楼,便是卖做普通奴隶也好,她绝不会说出他们强迫自己与之苟合的事情,然而那几人铁了心要卖小姐入青楼,这哪里是林柔哭求就能求得动的,林柔每日都在床上求着众人不要将精液射进她的小穴,却从没人听她的,别说小穴了,往往要在小穴、口中、脸上,乃至她身体其他部位都各射过一次,他们才觉着舒爽。

这日到了扬州,几个家仆带着林柔直奔城里最大的妓馆,上来便寻了老鸨,撕了林柔的衣服将人推上前去,只说这女子是路上捡到的,发现时已经被破了身子,他们见这女子生的颇有几分姿色,便送来这妓馆请老鸨瞧瞧。

这过程里林柔被堵了嘴,只呜咽着摇头,整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明显是个知书达理的高贵出生,那老鸨多精明个人,一下便猜到这林柔该是官宦人家的出生,只是这进了妓馆,断没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鸨想着这些,一张嘴便呵斥几个仆役领了豪门贵女来糊弄于她,是要给她好看,要扯了他们去见官,林柔一见脱身有望,当即感动得直点头,却不想那鸨母此举只是为了杀价,最后双方扯皮许久,鸨母道,“你们这给我送个官家小姐,漂亮归漂亮,可是是个破了身的,看这小穴,你们也没少玩过,但这青楼里风情远比美貌重要,你们送我个花瓶木头,我如何赚钱,就这点银子,爱要不要。”

那几个家仆看着鸨母给的钱,明显不满,然而他们也知道这恐怕就是能谈出来的最好价格,也只能领了钱走人,走之前还不忘瞪林柔一眼,只怪她不够’风情’,折了他们的银子。

却说林柔好不容易才等来逃脱的希望,眨眼却已成空,还彻底的身陷淫窟,整个人已而绝望,眼神都暗了下去,看起来全然是个木头美人。

鸨母打量了她一会儿,嗤笑一声,挑拣猪肉似的又看了看她的牙口,又抽抽她的胸,最后又瞧着她那淫水丰沛的小穴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在意林柔死人似的不动,反身取来一个小玉瓶并一根玉势,扒开林柔的大腿,开始往她的阴蒂、阴唇和花穴内外,仔仔细细的反复涂抹那玉瓶中的浅色脂膏,林柔天生敏感,这几日又被操弄狠了,被人一碰便浑身颤抖,那脂膏又滑腻冰凉,只刺激的她不断扭动腰声,口中吟哦出来,想要躲避鸨母的涂抹,然而鸨母多熟练的姿势,不光在她的私处涂完了脂膏,还将那玉势捅入了林柔的花穴,也不管林柔如何娇吟,还是反复捣弄了数下,见淫水直出于外,这才满意的挥挥手,叫人下来把林柔关去了柴房。

林柔被关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起先倒是还好,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就要睡去,那鸨母也不知在她的小穴内涂了些什么,初时只觉冰凉滑腻,冷的教人瑟缩,渐渐的脂膏被她的体温软化下来,反变成细细密密的瘙痒,似是有羽毛在她的私处时时照拂一般,那堵在她小穴内的玉势极大,将她的花穴撑的满满当当,边沿处严丝合缝,她哪怕只动上一动,都会惹来一阵令人体软的保障感。

她躺倒在地上,慢慢的开始觉出不对来,那遍布于她私处的药膏似乎都化开了,腻成一道道强烈的痒麻感,阴蒂阴唇还好些,似乎只是渴求着被人触碰,小穴里却是开始欲求不满的痉挛收缩,似要吸引过往路人前来一探究进,穴内痒的要命,让林柔止不住的回忆起男人们拿性器操干她小穴的感觉,滚烫坚硬的阴茎捅进她狭窄的穴道内,狠狠的撞击抽插,快感过电一样在全身游走,然而这回忆现在只是加重了她所遭受的这么,她的欲望不的纾解,脸上全红了,口中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身子一抖一抖的,已而出了半身的汗。

那小穴紧紧的吮着玉势,淫水自边沿不断淌出,似是渴望那玉势能自己发力操干她一般。林柔忍了许久,终是受不了那在她私处作乱的淫欲,试探般的伸出手去拨开自己的阴唇揉捏阴蒂,她的动作生疏的很,又被自己满是淫水的湿滑下体羞的脸上一红,只是她的身子已经被连日的操干和媚药调教的过于敏感,她才刚一触到阴蒂,那强烈的快感便止不住的上涌,林柔得了趣味,一狠心便抛弃了那份羞耻,更为大力的揉搓起那小小的肉粒,双腿也分开了,口中不住的咿啊喊着,才好防治自己溺毙在这快感里。

只是她越玩自己的阴蒂,下面的小穴便愈发觉得空虚,得不到满足的瘙痒起先还像是羽毛照拂,渐渐得却变成了蚂蚁啃咬,最后更是强烈的超过了她玩弄阴蒂的快感,越快乐越觉空虚,虽然有那玉势堵着,但内壁依然不断颤动着想要榨取些什么,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着,直把个软玉做的玉势润得满是水光。

林柔脸色坨红,又见柴房里只她一人,当下也抛弃了最后的尊严不要,玉手握紧那玉势底部,大张了双腿,用力的朝自己的小穴内插了进去。

她的力气下的重,又无章法,那玉势一下子捅得狠了,倒教她一下子失神了片刻,但那花穴的反应却骗不的人,被这一下捣弄得欢快非常,细细密密的贴上玉势,留着不肯让走,林柔的双腿为着这快感张合数次,当即更是认准了这做法,握着玉势一下下抽插玩弄起自己来。

她玩的兴起,更是全神贯注,甚至无师自通的捏起自己一边玉乳揉搓,把乳肉按成各种形状,手指都时不时陷在其中,只是她玩的越高兴,空虚感却越强,那玉势到底只是冷物,比不得男人滚烫坚硬的性器,她不得满足,只是不断大声的呻吟,玩弄着自己的花穴玉乳,整个人都是一派邀请淫乱的姿态,再找不到半点先前官家小姐的风姿。

那边龟公被老鸨嘱托着过来看看林柔,才一卸柴房的门便见到如此淫荡的场面,少女双腿大开,手中正拿着个玉势不断操干自己的小穴,淫水从阴户流到大腿,有一部分还沾污了地面的稻草,一对玉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更被她自己拉扯成各种各样的姿态,只是如此那少女还不得满足,整个人都在咿咿呀呀的浪叫,见到他们来,一双美目里更是显出哀求的神色,口中道,“给……我,求求你们……来操我……小穴,小穴好痒,要,要坏掉了……”

饶是青楼里的龟公见惯了淫乱浪荡的场面,也不免为林柔的放荡而吃了一惊,他们原听说这女子原是官宦人家出身,才刚刚开苞没多久的娇躯,结果这一见,却好似比楼里土生土长的姑娘还来的淫荡,自渎的动作虽看得出并不娴熟,但却放得异常的开,脸上虽然还有羞耻的神色,但是更多的却是沉沦欲海的快感。

他们本就是奉了鸨母的命过来教这姑娘规矩,却不想规矩还没交,人却已经发起了骚,他们对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当即反扣了柴门走上前将林柔按平了,制住她的挣扎扭动,撩开她额前汗湿的乌发道,“姑娘可是觉得难受?”

“难,难受……呜……难受……”

“怎么个难受法啊?”有龟公翻找出蜡烛和调教用的软鞭,更有人一把拔出已经被林柔的淫水浸得湿漉漉的玉势,也不顾那小穴以为东西没了而急切收缩,反倒拍了拍林柔的脸蛋,问她,“哪儿难受啊?”

“啊……小……不……骚穴,骚穴难受,骚穴里好痒……”林柔的花穴失了玉势,只是空空的张合着,她也顾不得脸面,只诚实的回答着自己的感受,心下没了顾忌,更是什么淫词浪语都开始说,“求哥哥们拿大肉棒操我呜呜……骚穴想要大鸡巴……”

她说的羞耻异常,连眼睛都不敢睁,身上更是飞满了薄红,然而楼里的龟公们定力都足,见状依然不紧不慢的,只有一个龟公脱了裤子将自己的性器递到林柔嘴边,“你给我舔硬了,我就赏脸操操你这小烂穴,你这么骚,骚穴怕是早就被人操烂了吧。”

“我没……唔……”林柔话没说完,男人半硬的阴茎却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巴,近日里她为人口交的次数不少,早已不像早先那么排斥,这次为了求操更是卖力,仔仔细细的舔弄起男人的阴茎来,她的舌头太小,口腔也不大,勉强只吃下了一半,然而那舌头极灵活的上下打转反复舔弄,绕着龟头吞吃,龟公舒服至极,只觉得性器不断肿胀硬起,忙示意自己正对着林柔那颜色粉嫩,却正在淫荡的不断淌水的小穴啧啧称奇的同行拿起软鞭,正对着花穴就猛抽下去。

“啊!”那稚嫩的地方遭到如此痛击,林柔当即就松口痛叫起来,人也抖动着想并拢双腿,然而男人们哪里由得她放肆,更是有人开始揉捏林柔的乳肉,拿着软鞭正反抽打,还有人点燃了蜡烛,将微烫的蜡油仔细着滴到林柔细腻的皮肉之上。

林柔扭动着腰肢,只觉得身上四处开花又痛又痒,然而可怖的是她竟从这细微的疼痛里觉出了更多的快意,小穴里发了大水,越被抽打越是发骚,她左右摇摆着身躯想要摆脱那软鞭亦不可得,只能一下下挨着那或轻或重的鞭打。

龟公们如此玩弄了林柔一阵,见她浑身汗湿红艳,整个人被玩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而自己也早已动念,这才松开手,由着林柔在地上死鱼似的大喘,一人拉开林柔的腿猛操进去,另一人却并拢林柔被玩的有些红肿的双乳,操起她乳房上细嫩的皮肤来,林柔空虚了许久的小穴终于被男人硬热的性器填满,当下就夹紧了小穴高叫起来,那龟公却不快的拍打着她的屁股,“妈的骚穴放松,你这太他妈紧了。”

“啊……啊……鸡巴插进来了,好热,好烫……啊啊啊啊好深……”

林柔根本没有在听龟公们说话,她现在已经开始主动的寻求起了快感,臀部摇摆着迎合男人的抽插,花穴里的媚肉随着男人的动作外翻又被顶入,乳肉也被人用来当作寻欢作乐的地方,更是生着舌头不断舔吸着伸到她嘴边来的阴茎,媚药在她身体的作用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她正放下一切身段理智疯狂的渴求男人的肉棒,“请玩坏我呜呜……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大肉棒插的太深了……好烫……好舒服呜……”

龟公们听着林柔的淫叫,更是卖力的抽插,阴囊在小穴周围撞的啪啪作响,直把林柔的淫水都捣成了白浆,他们满不在乎的在林柔的小穴里射精,因为还没轮上的人实在太多,没登得上发泄的男人足够用精液将林柔整个淹了。

这一场发生于柴房的轮暴不断的进行着,林柔的嘴与花穴时时刻刻都被男人的阴茎占满,后来药效过去了也未被放过,她不停的拿着红肿的小穴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吃下一个又一个男人的精液,她的身上已经沾满了白浊,脸颊和玉乳自不用提,头发、小腹和大腿也没被放过,而她身上还散步着一些可疑的黄色痕迹,那是实在轮不上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尿渍。

只是林柔浑然不觉,她正在这场漫长的性交当中丧失理智,并获得她这幅肉体所能体会到的最大快感。

金光闪闪,鼓声阵阵,富丽堂皇的大厅里胡地舞姬正飞快的回旋起舞,美眸里满是挑逗的意味,她身侧则或立或坐着数个乐师,或弹琵琶,或抚扬琴,无一不是才情出众的美貌女子。

当今天子设宴款待番邦来使,整个会场都布置的极尽奢靡,众人无不陶醉于宴饮歌舞当中,独安乐公主一人兴致缺缺,恹恹得倚在座上,一对美目低垂着,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这安乐公主名唤金香,乃是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嫡亲姊妹,整个王朝里最尊贵的公主,她今年才只是双十年华,花骨朵一般的美好年纪,自小被众人娇惯着长大,养出了一副活泼放肆的脾性,今日天子设宴,她却老大不想来,这会被拖出来坐在席上,整个人也依然透着满满的不快。

金香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食,人却似漫不经心般瞧着那番邦而来的使臣,她自幼长在宫中,不曾见过多少外男,而这番帮人与她所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发色瞳色俱浅不说,皮肤看着也白,但人却生的粗野高大,她就是站起来也只到那使臣胸口,体格上更是差别巨大。

她转转眼珠,想着塞外蛮族若都是这样伟岸昂藏的身躯,那么底下的男根想必也是十分伟岸,远胜于中原寻常男子,而这样粗雄的性器尝起来,更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只这么一想,她的脸上便飞起了两片红霞。

这金香公主有个秘密,那就是她天生是个极容易动情的欲女,很小的时候便常觉得私处痒痒,每日都少不得要自行摸索、抠弄几番,后来年岁渐长才晓得了男女之事,知道是自己身子的淫贱,更不敢告诉旁人,只是偷偷自渡的时候总会幻想些情景,想着不同男子的硕大性器如何捅入自己的骚浪的小穴,再一一碾平各中褶皱,撞的她浑身颠簸沉沦欲海,最后再在她体内的花核上淋上一泡又一泡滚烫白浊的浓精。

这些幻想里金香最喜欢兵部的季侍郎,只因他生的俊秀高大,人又温和,极符合金香的审美,她总想着日后请皇兄指婚,将季侍郎招婿,然后才好日日与他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只是今日金香得见了蛮族使臣,一时间倒将对季侍郎的爱慕抛去了脑后,只顾着寻思这蛮族人的性器同中原人有何不同,除了尺寸的粗壮雄伟上,说不定还会多几个凸起,这人的手掌也粗大,想来揉捏自己身体的时候也不会留力,只会留下道道指痕,捏的自己又痛又爽,塞外之人不会怜香惜玉,定会直接将那粗硬的男根捅进自己的花穴,她的小穴生的紧,颜色又嫩,一时间定然吃不下去,只会被那人强行撞开、填满,然后被狠狠的操上百十来下,那男人瞧着持久,定能次次都顶上自己的花核,说不定还能顶到自己的宫口,她会被操的极爽,甚至爽晕过去,最后又被那男人的性器撑醒过来,反复求着他在自己身体里灌精……

她被自己的幻想弄的浑身发骚,脸色也红,又偷眼看看四周的人都只顾着看场内歌舞,忙趁乱将左手藏下桌子,隔着衣裙狠狠的抠弄起自己的私处来,她的衣物料子极好,既轻且薄,反复摩擦着阴唇细嫩的皮肤也不会引起不适,反倒是迎合着她的幻想带出一丝又一丝的淫水,只激得小穴激动的张合着,愈显空虚。

金香专心致志的捻弄着自己的阴核,不住的幻想着被男人肉棒往死里干的景象,花穴里愈发湿软,快感一波一波的侵入四肢百骸,然而她的力气到底不够,不一会儿手便酸了,她一狠心,手指往下,连着一群一道往自己花穴里捅去,狠狠抽转了两圈,直激得大腿一阵颤抖,淫水直溅才止住,她一边抽出颤抖的手,一边任由那裙摆堵着自己的骚穴,脑子里还想着要是自己被那蛮族使臣操到怀孕了,恐怕要生出来个发色肤色俱浅的小怪物来的……

那金香公主在宴会上喝多了酒,夜里只觉得燥热,干脆挥退了宫婢自己去逛御花园,直吹了将近半个多时辰的冰冷夜风,那焦躁感才慢慢的自她身上消退下去。

时值夜半,月上中天,正是更深露重的时候,金香不曾在这种时候逛过御花园,眼下却来了兴致,在个园子里越走越僻静,最后觉着累了,便准备走去假山附近的凉亭歇息一会儿。不想她才刚一转身,就被蒙上了眼睛往后拖去。

金香只喊了一声便被掼到地上摔的生疼,口中的惊叫也转而变成了痛呼,她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掳了她的乃是今夜宫中当值的侍卫,登时就火冒三丈了起来,“大胆奴才,你不认得我么,竟敢对我做出这等事,不要脑袋了么。”

金香怒了,那侍卫却不见害怕,只是斜着嘴角笑道,“公主难道不知道我绑你做什么么,今晚宴席的时候公主做了什么,奴才看的一清二楚,只是公主一个人爽了,奴才却不爽,这不,只好在宴席之后来寻公主讨个说法了。”他说着,当系也不在同金香废话,只扯开她的衣襟,对着金香那一对失去束缚猛然弹出的巨乳揉捏了起来。

“你说什么,我才不……啊……”金香被侍卫的话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即将遭遇什么,心里一面恼恨这侍卫大胆冲撞,一面却又欣喜自己这淫贱的身子即将得到满足,那侍卫看穿了她的色厉内荏,根本不同她多话,只冲着那对能令所有男人都爱不释手的巨乳左右开弓的玩弄起来,手上力道一点没留,还时不时冲着乳尖狠掐,只玩的粉嫩的乳尖飞速挺立,金香口中呻吟不止也不曾停下。

金香是金枝玉叶的尊贵身子,脸生的极嫩,身材却发育的极好,一双奶子在月色下晃动不止,被个侍卫左右揉搓,连手指几乎都要陷落进去,金香被玩的浑身发软,花穴里一下空虚起来,更是自发自觉的弓着张开腿去勾那侍卫的腰,嘴上虽然还喊着“不要不要”的不肯松口,身子却早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去。

那侍卫冷笑一声,算是看穿了这公主淫贱的本质,当下也不再怜惜,扯着公主的大奶子问道,“公主这对骚奶子这么大,怕不是被野男人揉出来的吧。”说着便是啪啪两下狠煽上去,只打的那对巨乳左右摇晃。

“啊啊……疼……别,别打……”金香几曾挨过这种掌括,当下就哭喊了起来,人也扭动着想逃出去,但侍卫哪给她这个机会,只捏着她的奶子又是几下重重的巴掌,“想不挨打,那就回答问题,公主连着都不知道吗?”

“我,我知道……呜呜……奶子好疼……啊……别打了……没有,没有被揉过……我没被男人碰过……啊!”

“那这奶子怎么会这么大的?”侍卫仍不放过金香,继续抽打着那对娇嫩的巨乳,在上边留下数个鲜红的巴掌印子,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的立在顶上,彰显着金香的兴奋与享受。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别打……我,我是有自己玩过……啊,不,不是我自己……是,是被男人玩儿大的,被男人玩儿大的!”金香接连挨打,终于悟出了道理,当下丢了羞耻心,一边抽噎着一边连声喊起那侍卫想听的话来,“骚,骚货的奶子,是被,被野男人玩儿大的啊啊啊!”

“贱货!”那侍卫瞧着金香不知廉耻的样子,终于再忍不住,又狠狠煽了那不断颤动着惹人瞩目的巨乳两下,乘着金香抽噎的实现掀开她的罗裙,捻着她腿间那早已湿透的布料擦了自己的性器两下,便扒开金香的阴唇一举插入了那不断抽搐着诱人来探的嫩穴。

这侍卫的男根生的伟岸,上面又布满突起的青筋,直将头一次被男人侵占的金香插得疼痛难忍,双眼翻白,她的水流得不够多,仅能保证她不被捅伤,快感却是一丝没有的,当下便开始哭喊着想要逃离男人的肉棒,却又被死死的钉在那阴茎上,越是扭腰越被插的更深,只好恼恨起那些画本春宫骗人来,做这事儿根本一点都不快活!

金香不快活,那侍卫却快活的很,她这小穴第一次纳入异物,端得是紧致非常,死死的吸着侍卫的性器不放,淫水虽然不多,却也有不多的好处,肉壁更紧的贴合着性器,又暖又热,果然是处极妙的温柔乡。

更何况,那侍卫盯着金香满是泪痕的脸,这可是当今天下,圣上亲妹,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的小穴。

思及此,他当即不再忍耐,只由着自己的性子抽插起来,手上还不停的把玩着金香那饱满浑圆的乳房,将之给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乳珠更是被他时时照拂反复摆弄,挺在上面硬的不成样子。

他为了尽情享受金香花穴的温暖触感动的极慢,不一会儿倒是缓解了金香初被破身的痛苦,尤其那侍卫的肉棒生的粗大,凸起的青筋蹭着花穴内壁,一下下都是磨出来的麻痒,金香被操弄的爽了,口中也开始松起来,好哥哥坏哥哥的连喊一气,腿更是娇娇绕绕直往那侍卫身上缠去。然而那侍卫却像个木头人似的不为所动,金香反复告饶也仅是不紧不慢的顶弄着,直把个公主操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交集,只觉得花穴里的快感一波波的来来走走,却怎么也到不了顶,一对巨乳也随着她反复的扭身而颤动,直晃的人眼热。

侍卫被这对奶子晃的火气,干脆直接拔出性器来捏住金香的巨乳,口中骂道,“你这骚货,操你也不满意,不操你也不满意,到底还要怎么样。”说着,又是啪啪几下煽在那奶子上,才觉得心中舒爽一些。

却说金香被这侍卫连打几回,早就怕了,但这会穴内没了肉棒堵着,只觉得又痒又酥,连到骨头都软了,只想着要有什么东西给狠狠捅弄、惩治一番,只得硬着头皮道,“骚,骚货,想要侍卫哥哥来操我,狠狠得操我。”

“谁是你侍卫哥哥,”那侍卫听了,只扳下脸,边抽着金香的奶子边骂道,“你要什么操你,操你哪里,怎么操你,都给我仔细说出来!”

“啊啊,不要打,好痛,不要打了……”金香被打的疼痛难忍,花穴内又十分空虚,当即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哭叫道,“贱货,贱货想要大肉棒,要男人的大肉棒,来,来操贱货的小骚穴,狠狠的操,一刻不停的操,操的贱货流水,怀孕!”

她哭的高声,花穴更是随着这些浪花不断张合,侍卫终于再忍不下去,将那巨根一把插进金香体内,还不忘再煽那对巨乳两下,边骂着,“果然是条骚母狗。”边继续狠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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